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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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习惯是没法轻易改变的,就像无论小少爷怎样劝解,告诉顾晚家里没有那么多需要他操心的事,顾晚仍旧改不了那骨子里的操心劲儿。 他为小少爷操了半辈子的心,是行也操心,坐也操心,如今成了小少爷的妻,顾及更多,只会更操心。 自从知道有孕,顾晚也只高兴了半个月,便又开始操心——如今小少爷不比先前,前程大好,看着还能一路走高,困居在这普通县城做个教书匠,月例大概也不如往昔。也不知道这突然又来个小家伙,会不会给他们这个小家带来生活上的压力。 有时候小少爷出门去了学堂,女儿喂过奶也安安静静睡下,只剩顾晚一个人忙活家务时,总会摸着肚子发会儿呆。可他从前在西苑时就不曾参与采买,后来不是有聘来的婆子帮忙打理就是小少爷心疼他照顾女儿日夜颠倒于是亲自购买生活所需。所以他对这些钱财一类事物并不敏感。可又总忍不住去想,却像俗话常说的那样,有些一孕傻三年,脑筋都变得有些迟钝,好像怎么也厘不清似的。 偶然秦淮放孩子们早些下课,回了家就见着人一手搭在肚皮上一手撑着腰,正对镜自怜,连他走近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秦淮将人从后拥住,把脑袋搁人肩上,那人才吓了一跳似的连忙转头,看见熟悉的侧脸才好不容易镇定下来。 秦淮也伸手去摸那软乎乎的小腹,一边缓缓道:“顾妈妈可是又要嫌自己变胖变丑了,我真没这样觉得...要是你实在觉得不好,咱们现在就去找大夫,不要它了就是。” 顾晚以前是旁敲侧击问过秦淮自己是否“不好看”了,很是担心小少爷可能不爱看自己这般模样,可这回就属实误会了。 叹了口气,一只手与那还在作乱的大手十指相扣,看看镜子里刚刚显怀的小腹,顾晚决定还是将心里的担忧都说出来,“少爷想远了,我哪是在想这个。我是在想呀,多一个孩子多一张口,会不会给少爷带来负担...” 那声音愈说愈小声,估摸着已经在愧疚自责。 秦淮听了这话便想笑,可还是努力忍住,故作正经道,“是呀,愁人,再来一个小家伙,可怎么办呀...” 顾晚闻言有些激动,好像真的很怕给小少爷带来麻烦,不舍的摸摸肚子,抿了抿嘴,似乎真的下定决心不要它了,“少爷...那要不然——” 秦淮见逗人成功也不再继续胡说,解开相牵的手,握住他的腰侧,“好啦,顾妈妈放心,你就是再生上十个八个都行。放心,不会饿着你们的。” 顾晚其实对银两没有概念,这么多年衣食住行都有人打点。秦淮起初虽也如此,后来见过经历的多些,自然也就懂了,此时看人不通财务还尽心为自己着想,更觉可爱,巴不得他一直这样糊涂下去。 顾晚一向相信秦淮,知道这些日子的担心都没甚意义,心里大石头落了地,可再一咂摸小少爷方才那句话,又有些慌张,“少爷,十个八个也不行,太、太多了...” 他自己家里有五个孩子,也经觉的很够很够,更多的话也太...再说了,十个八个,自己岂不是接下来十来年都要下不了床了,不行不行.... 秦淮憋着笑看人又犯了好一阵傻,才从袖里摸出个圆圆的小罐,就着这样别扭的姿势,自顾自蘸了点里面的香膏,欲伸进那人衣裳里边涂抹,哪知道被人眼疾手快拍了下去。 可见这几年的娇养有些作用,总算把人养出了娇矜模样,都敢这样拍他手了。 顾晚确实有些嗔怒,半月不到以前他们还被老大夫数落过,怎么这么不长教训,还要犯错。 小少爷却不生气,将手指送到顾晚鼻尖,“喏,东市专做膏药那家买的香膏,桂花味儿,清清凉凉,听说怀孕的人抹了也有好处,不容易拉伤皮肤长纹路。” 顾晚也知道那家铺子,给女儿买过防蚊虫叮咬的药膏,也听说过这种东西,只是那时并不需要,后来也就忘了。这会儿又想起来,既感动于小少爷的细心,又觉得原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面上颇显赧色,只嗫嚅道,“我哪里就有那样金贵...” 小少爷“不计前嫌”蹭着他的颈窝道,“顾妈妈在我心里就很金贵...来嘛,让我替你涂药。” 耐不住人撒娇痴缠,顾晚也只得在镜前去撩自己衣襟,也不解上边扣子,就从腰畔撩开,露出快三个月才微微显怀的肚皮,任小少爷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慢慢游走,连犄角旮旯里靠近背部和胯部的皮肤都一一擦过。 顾晚孕中敏感,小少爷每行至一处的触感都清晰快速的反馈上来,这番亲密动作又恰似云雨前戏,不自觉有些便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起来。 小少爷上次与人闹的不尽兴,后来也不曾开荤,这会儿也有些情难自已,手指涂着涂着就往上去了,稳准狠地一把握住一边肉团,熟练地揉挤按捏起来。 被人拿捏着不算,眼前还清晰可见镜中自己情动销魂的模样,顾晚百般忍耐,仍是忍不住呻吟出来。 他本就一直奶水充足,现在女儿还没断奶,又怀上了小的,几方作用其中,那里只一下便流了奶,镜子里淡色衣衫的异样突起处已染上了一个奶黄色的团块。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他就知道小少爷不会简简单单只是上个药! 可小少爷手法娴熟,不像女儿有时候不小心还会咬痛他的乳尖,这么一闹腾,涨感舒解,心里也轻快许多,还轻声提醒道,“哈...少爷,还有另一边...也...也要...” 秦淮笑笑,顺从地去安抚另半边柔润乳房,掌心里奶汁已快积不住,镜子里都得以见到有些顺着方才涂抹的膏药滑溜的流到腹部更往隐秘深处去了。 秦淮向来喜欢让顾晚变得这样鲜美多汁的样子,可顾晚看了镜中那般情形,感觉正揉捏自己的那只手已潮湿温热则有些苦恼。小少爷总喊他不要老闷在家里,闲的时候尽管出去转转,却不知道他不常去街上不仅是因为独自出门见人惶恐,也有这一对太过特别的乳房的缘故。他总怕在外面因为这过分圆润丰腴的胸脯而露怯。所以除非必不得已,大多时候要有小少爷一道才肯出去,出去了也尽快便回来。 想着想着便忍不住叹气,“少爷喜欢这处,我却希望它能稍微小些,最好...最好出门时消失不见就好了...” 秦淮闻言停了动作,收手回到他腰畔,若有所思——从前他倒没注意过这些,只顾着享受这处带来的乐趣和香甜,几乎不曾发觉当事人的困扰,可见问题不出在自己身上总是很难感同身受的。也怪不得他总觉得顾晚在外边总有些瑟缩和放不开。 “若顾妈妈是担心出门在外让别人看去或是没留意湿了前襟的话,那也好办,前面街上的赵裁缝最擅长量体裁衣,我们也找他看看,想办法改改衣裳,你看怎么样。” 顾晚这会儿正拢着腰间衣服,生怕小腹着凉,听了此番话语也不禁生出些期待,“好——,就听少爷的。” 想想当日小少爷去赴任主簿,自己还有些不习惯突然成了自由之身,外出还有小厮随从,也是小少爷陪伴着他让他逐渐去习惯和接受。虽然他年长于小少爷许多,看着一直是他扶养小少爷长大,其实他也从小少爷那里获得了许多帮助。识字也好,学着去大大方方面对院墙之外的人们也好,还是像如今为他的烦恼考虑出谋划策也好... 他都无法想象,如果他和小少爷的命运线不曾交织相错,现在他会在何处,做着什么样的事呢…是否还觉得身处困顿无计所施,是否还自卑逃避只知忍耐... 幸好,幸好。 正当顾晚回味心头甜蜜时,后边却有个硬硬的物什提醒他回到现实。 那东西的主人声音还有些哀怨:“顾妈妈,我也有些烦恼,想请你也帮帮我...” 镜子里顾晚偏过脸,避开身后人直勾勾盯着镜中自己的神情,终是撇了撇嘴,转过身来去摸小少爷胯间硬挺着的东西,先是手掌隔着衣物覆在上面轻轻揉握,再是环着形状上下摩挲起来。也不敢抬头看人,只假作专心的活动某处。 可小少爷却不肯轻易放过他,握在他腰畔两侧的手也开始上下滑动,熟悉的声音在上边自顾自道,“哈...顾妈妈,你那里..好紧...” “顾妈妈...哈...你咬的...好深...” 顾晚不忍卒听,微微埋头,手上渐渐放缓,想趁人不备挣脱出去,却一下被人看穿,用大手握住自己的手继续在那处不断撸动。 就好像之前某一次,小少爷硬是逼着他背对自己坐在他身上,让自己帮他套弄,他则也握着自己那根,把人撩起火来了又不继续,就在下边躺好摸着自己腰肉,嬉笑着让自己坐上去动。 …唉,他的小少爷这几年真是越发会作弄人了,偏自己总拒绝不了,还、还很享受与他一起的每时片刻... 冤家... 顾晚在心里念了一句,脸上已红至耳朵根。 还能怎么办呢,自己养大的冤家,只能继续宠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