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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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蒙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他趴在地上,低着头吃弗洛伊德调配好的食物,据说岛上现在把排泄物取消,而在弗洛伊德的调配下,食物居然有一种诡异的鲜味。 别墅的一层有一个厨房,里面摆放着各种榨汁机、破壁机和营养液,他在给艾德蒙匹配东西的时候还特地测量了他的肌肉和骨骼强度,然后端上了一大碗鲜红的东西。 艾德蒙下意识想骂一句:“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但又疲惫的住了嘴,低下头之后,他发现弗洛伊德的厨艺比J好太多。 或者说,他比J在“养狗”这件事上专业很多。 艾德蒙低头的时候,弗洛伊德轻轻抚摸着他背脊上的肌肉,他看起来跟其他满地乱爬的小狗有显着的区别,跪趴在那里也像一座小小的山峦,连弗洛伊德都比他要小一圈。但没什么攻击性,看起来温柔而可靠。 如今的小山塌着半个身子,微微垂着眼睛舔食食物,一边往喉咙里塞东西一边听弗洛伊德说。 “你的骨骼很宽阔,肌肉线条也很漂亮,保持下去会更好看。”弗洛伊德的声音传来:“不过我看你身上的肌肉有点不太对劲,J是不是没怎么给你安排过?你多久没锻炼了?” 艾德蒙抬起头想回忆,但他又懒得回忆,于是很草率的回答:“不记得了。” 弗洛伊德并没有计较他的敷衍,手指在他的背上敲击:“你这种肌肉量需要每天运动,我会给你准备一些健身设备,上午八点到十点,没有意外就一直维持。” 他说完提了一下艾德蒙的肋骨:”听见先生的话要怎么说。“ “是。”艾德蒙的声音很迟钝。 艾德蒙把食物吃完,已经逼近黄昏。 那些小狗似乎完成了下午的练习,又堆在一起玩。连墙壁上挂着的那个都被放了下来。 艾德蒙就在吃饭的位置上趴下,弗洛伊德让他两条腿张开,给他塞进一根又粗又长的肛塞,后头坠着一个尾巴。 艾德蒙只是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就接受了。 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头靠在地上,对着外头出神。 搞不清楚在想什么,不像是在反抗,也不像是在迎合。 弗洛伊德想看看他的反应,把狗尾巴的按钮打开了。 肛塞开始震动,他的后穴十分敏感,立即呻吟了一声,全身开始微微的抖动。他的性器也在迅速的抬头,呜咽着眯起眼睛。 “小狗想要了?”弗洛伊德问他。 “想。”艾德蒙承认了。 “想被什么操?”弗洛伊德又问。 在例行的调教当中,这种不听话的奴隶大部分都是因为还没有放下自己的自尊和羞耻心,他刚刚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让奴隶的底线破裂,他能够承认自己是一个婊子。 只要他回答顺从,那么就说明刚才的课没有白上。 “都行。”艾德蒙开口。 答案很顺从,但弗洛伊德皱起了眉头。他能察觉到这其中的不对劲。 “木马?” “是。”艾德蒙回答的方式都很规矩,他甚至在试图爬起来。 弗洛伊德一脚踩在了他的腰上,艾德蒙的动作就这么停在了一半,弗洛伊德看着他问:“我有几个助理晚上会来,他们平时工作忙,你陪陪他们?” “是。”艾德蒙回答。 没有一丝犹豫。 弗洛伊德眯起了眼睛:“奴隶,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是。”艾德蒙依旧说出这句话。 弗洛伊德将脚踩在了他的头上:“给我一个你心甘情愿的理由,否则你今天晚上不会好过。” 艾德蒙终于轻轻的笑了一声:“反正是个天生喜欢被操的婊子,只要能爽,被什么上有什么区别?” 弗洛伊德放下了手,他说不出来,这与他预想的有什么区别。 J在家里看着日落。 母亲的痕迹已经不见了,地上散落着所谓的名牌包包,他在离开卡特亚家族别墅的时候,还想过带走一些好去换钱,而现在这些钱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房间里能给他留下痕迹的,是一台婴儿车,车的质地很差,塑料做的,婴儿躺着的床上挂着一串劣质玩具,玩具上挂着一个灿烂笑着的巴斯光年,他记得他曾经对老板说,那是个小男孩,不会喜欢独角兽,应该更喜欢太空人。他还为了这个弟弟跑过几次图书馆,罕见的翻开了一大堆厚厚的历史书,试图为他起一个古代英雄的名字。 但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小婴儿没有降临在世界上,他连名字都不曾有。 还不如一个字母J。 他的手指在婴儿车的把手上划过,很厚的一层灰。他离家之后再也没回来过,床榻上母亲的香水味道也散去,她应该也已经走了吧。 十年过去了,她没有了一个拖油瓶儿子,应该更容易找到能养活她的男人。 他坐在了床上,席梦思里生锈的弹簧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但是他突然看见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破损老旧的床单上,粘着一点淡淡的血迹。 床头柜上倒着七零八落的药瓶,旁边是医生的处方单和诊断书,上头大致写着,因为子宫受损严重,所以希望能半年内断绝任何性行为,每天按时服药,禁烟禁酒。 用脚趾头想就知道爱莲娜做不到,床单上的血迹兴许是在某个男人来过之后留下的,看着剩下的药量和地上倒着的空酒瓶,爱莲娜应该没有一天认真遵循过医嘱。 那她现在还好吗?J不可避免的担心了起来。 他突然开始觉得奇怪,爱莲娜很喜欢她的名牌衣服和首饰,可那些东西一件也没被带走,不符合她的作风,就算她觉得衣服和包包太累赘,放在首饰盒里的珍珠项链和卡地亚戒指不至于也被遗留下。他开始仔细的检查梳妆台和柜子,试图找到点别的什么—— 他找到了。 是一张病历单,上头用眉笔胡乱的写着一行字迹。 字迹很幼稚,看起来像是个初中生,笔迹发抖,握笔人的精神状况应该很差。 上头有一串电话号码和一个名字,人叫卡洛·法比奥·恩佐,不算太常见。 名字的旁边放着一张照片,似乎是从报纸上裁剪下来的,从名字上的唇印来看,他应该是爱莲娜的一个情人,非常喜欢的情人。 应该是爱莲娜生病以后遇见的,从报纸的情况来看,还是个名人。 J鬼使神差的掏出手机,输入了这个名字和西西里岛,很快一个相同的面孔就映入眼帘: 卡洛·法比奥·恩佐。西西里岛精神病医院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