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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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被一群人簇拥着,“送”回了宅邸。 那个有着鹰钩鼻,年纪几乎与他母亲一样大的温蒂小姐坐在他的面前,手里捧着一个白瓷的杯子,喝着优雅的下午茶。 她保持着冠冕堂皇的微笑,但是微笑里带有一丝让J厌烦的阴戾。J下意识想走,可他身后的门被关上了,这个场景,如同他当时被席勒牵进房间。 虽然这次未必要卖屁股,但都是羊入虎口。 “找我有事?”J率先提问,他讨厌这个压抑的气氛。 “J先生。”温蒂将茶杯放下,笑着看他:“我向来不喜欢说话兜圈子。” “好巧,我也有这个习惯。”J也翘起了嘴角。这可能不是习惯,是血统。 “所以,我听人说,您刚刚去见了一个朋友,是吗?”温蒂问他。 对于行踪的暴露,J并没有太惊讶,他点了点头:“是。” “聊得怎么样?”温蒂又问。 “不怎么样。”J笑了一声:“你知道我对这件事没什么兴趣,我也没有姓氏,我叫J。” 他这句话的意图明显,温蒂不可能听不懂,关键只在于,她信不信。 从那群保镖纹丝不动的脚步里,J能看出来,她应该不太信。 “我也是卡特亚家族的人。”这个也字,几乎说明温蒂认可了她的身份:“我清楚卡特亚血液里的野心。” “可能你们有吧,但我只是一个不知道自己爹是谁的调教师。”J已经有些紧张:“从你的角度来讲,天底下没有一个有名望的家族,它的家主或者重要角色,会是一个在妓院里打工的调教师;从我这边来说,虽然我只是一个教性奴里的教官,但辉夜之城恰巧是这个世界上背景最大的妓院,随便死一个奴隶不要紧,死调教师,还是会追责的。” “你在威胁我?这里可是西西里。”温蒂笑容更甚。 “我只是觉得您没有必要为一个不存在的威胁冒风险。”J看向她:“就算席勒趁这个机会,联合辉夜之城对你发难,您也不会觉得开心。” “哦?”温蒂红色的指甲抚摸在雪白的瓷器上,身体开始后仰,似乎开始让步。 J猜测,温蒂只知道他和席勒产生了联络,至于细节,应该不太清楚。 所以,温蒂不知道他在意的,是那个名叫爱莲娜的母亲,由此,不会知道,他有跟席勒产生合作的必要。 J的心跳声很大,他觉得自己在冒险。 他看着温蒂站了起来,笑意更浓。 这种笑容,他在席勒的脸上也见到过,但这一次更加危险。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会如同当年一样,付出一切,最后变成一个笑话。 可是爱莲娜,那个喜欢笑的女性,从来不像个正经母亲,也似乎不把他放在心中的女性,是他的母亲。 几乎是,能够证明他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被人多少在乎过的,少有的证据。 天亮了。 艾德蒙从狗屋里爬出来。 人的适应性是可怕的,一个月前,他想不到自己会真的像一条狗一样,在地上爬,在狗盆里吃东西。 就好像两年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变成性奴一样。 海岛的天气很好,十天有九天阳光灿烂。他现在的管理者——弗洛伊德斜靠在墙壁上,叼着烟跟人打电话聊天,内容没什么营养,大概是抱怨自己工资没有多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伦敦买一套不错的别墅。他的哥哥最近结婚,给他写了一封长信索要钱财,被他坚定的拒绝。 艾德蒙用舌头卷起那些味道恶心的食物,一时间听着这些琐碎的家长里短,有些恍惚。 艾德蒙懒得听下去,只依稀看见弗洛伊德皱起了眉头,在墙上按灭了烟头。 吃完早饭是他的健身时间,他从地上爬起来,就看见弗洛伊德走了过来:“今天有事。” 他拿出链子,将艾德蒙的项圈拉住。 艾德蒙顺从的离开。 16号。 准确来说,这才是他的名字。 J走了,弗洛伊德不买奴隶,只白嫖免费的收养。他现在就是一条无人看管的野狗,虽然如果弗洛伊德真的要他,他也没有太大的兴趣。 他不太喜欢被送来送去的感觉,在当初与J的约定里,也是明明说好的约法三章:不能不要他;不能让别人操他;不能阉了他。 其实后面两条万不得已 也可以让步,第一条才让他觉得难受。 他觉得自己真的只是个物品。 他像个物品一样死气沉沉的被弗洛伊德牵出,对自己要去哪里毫无兴趣。他一步一步来到一个宴会厅,宴会里面人声鼎沸,弗洛伊德将锁链随手打在了一个花盆边,艾德蒙就跪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宴会厅内铺着丝绒的红地毯,旁边的椅子和桌子旁坐着各种各样的达官贵胄。艾德蒙连抬起眼皮的兴趣都没有,只看见这群人身边跪着一个个私有奴隶,中间的空地上,有四个奴隶正在表演群交。 这东西会好看吗?艾德蒙只觉得好笑。 一边看这种东西一边吃饭,还真是有心情。 他看见一个强壮的男奴被巨大的按摩棒捅穿了后穴,另一个瘦弱一点的将性器顶进了他的嘴里。几个奴隶被情欲淹没,不知廉耻的寻找着性欲的出口,艾德蒙有预感,他是即将加入的下一个。 果然,弗洛伊德回来了。 他皱着眉头,低头看着地上的艾德蒙。 他的身边跟着一个看起来像是女人的调教师,这人叫成田,喜欢穿艳丽的西装、高跟鞋、化着浓妆烫着卷发,如果不开口出声,没人会认为他是男人。他原本是东京赫赫有名的牛郎,现在是岛上的首席调教师,顶替了艾尔克的位置。 “怎么办?”弗洛伊德说着没头没尾的话。 “顾客是上帝,亲爱的。”成田理所当然的耸肩:“而且这算是贵客。” “可是……严格来说,他还没有归我。”弗洛伊德看向成田,这句话让艾德蒙抬起了头。 “J一个月没回来了。”成田满不在乎的开口:“他不是说了,如果一个月没消息,东西就归你吗?他欠你不少钱,这个刚好抵债。” “可是……”弗洛伊德还是有些迟疑. “J现在自身难保,我们谁也帮不了他,这个小家伙——哦不,是大家伙再怎么样也就是个奴隶,我不建议你得罪那样的客人。“成田拍了一下弗洛伊德的肩膀,走开了。 而艾德蒙则被他们刚才的对话吸引了注意力。 迟钝许久的大脑开始运转,他从中读出了J情况不妙的消息。他的理智告诉自己只是个性奴没必要过问,但他还是把眼神目光转了过去。 可是,没有人给他说话的机会。 弗洛伊德也只是揉了揉额头,将他往前一拽。 声音被淹没在收紧的项圈里,他跟随弗洛伊德的脚步爬了两步,没等他从干涸的喉咙里发出声音,他的眼睛就看见了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他熟悉且陌生的面孔。 阿杜拉比。 那个杀掉他所有弟兄,将他卖到这里,却因为带着军队举手投降,而成为了他长官座上宾的。 仇人。 正带着笑意,用戏谑的眼神看着他:“我之前问岛上那么多次,你到底去哪儿了,能不能出来玩一把,结果每次都被那个叫J的家伙堵回去,说你已经死了,不在了。” “这不还是活着嘛。”阿杜拉比伸出手,揉着他红色的卷发:“艾德蒙·大卫·罗兰中尉,你在这儿两年,当狗当的还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