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濒死(不洁预警,不喜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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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蒙看着阿杜拉比,他全身气血都在翻涌。训练有素的奴隶不会再有与其他人对抗的想法,最大的反抗就是逃跑和挣扎,但艾德蒙的手指紧紧的攥成拳,他的目光逐渐移到了这个人的喉咙,他几乎可以确信,自己把他像蚂蚁一样掐死,并不难。 但成田不是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他的双手和双脚像狗一样捆在那里,看起来依旧是一条猛兽。他的身边站着弗洛伊德、成田,还有两个拿着电击棒的助理,阿杜拉比的身后也有两个全副武装的保镖。 艾德蒙是训练有素的士兵,他能看得出来他们在防着谁,也能预估自己只要敢有站起来的趋势,就会被按在地上用电击棒电晕。 可能不会晕,只是全身疼的没有力气,最后被人拽着头发操进嘴里。 阿杜拉比像揉着犬只一样揉着他的头发,把他的上半身拉起来,跪坐在自己面前。 艾德蒙死死的咬着口中的口衔,看着阿杜拉比轻佻的微笑。这个中年的中东人拿来一根狗咬胶,塞进了艾德蒙的嘴里。 “来,给你带的小零食,快尝尝。” 狗咬胶捅在了艾德蒙的牙齿上,这东西比横在嘴里的金属杆要粗不少,带着淡淡的牛肉味。 理论上,是个好味道。 但凡换个人喂,艾德蒙都可能劝自己这算改良伙食。 巨大的羞辱感从已经麻木的神经攀升,某些底线正在被一点点的敲碎。艾德蒙对于自己还保存着人的记忆,应该是痛苦还是庆幸,他看着阿杜拉比,眼神中都是仇恨。 阿杜拉比显然享受着这样一种倔强的眼神。 “抱歉。”他听见成田的声音,助理走上来按着他的肩膀,弗洛伊德捏住他的下颚将他的嘴打开,强硬的塞进去一个口枷。 狗咬胶被顺利的放了进去,阿杜拉比握住底端,一下一下的,在他口里抽插。 他在不停的颤抖,瞳孔颤抖,他看见阿杜拉比旁边的保镖带着戏谑的笑看他,那两个人,他也觉得眼熟。 “中尉,你现在被操的怎么样?”阿杜拉比问他:“如果能把你买出去就好了,我带你去看你那几个兄弟的坟,他们肯定对你被操成狗的样子很感兴趣。” 一声愤怒的咆哮,高大的身影猛然弹起来,压在阿杜拉比的身上,狗咬胶掉在地上。 顷刻之间,巨大的压迫力覆盖在阿杜拉比的面前,他吓得脸色发白。但下一秒,他就感觉背脊上被用力抽了一鞭,血肉几乎翻开,助理压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在地面,屁股里狗尾的按摩棒被拔出,电击棒就插进了进去。 剧烈的疼。 疼痛带着嚎叫。 如果不是有那个诡异的尿道堵,他一定会失禁,但更让他狼狈的是,后穴的电击导致淫水横流,湿哒哒的黏液从如今已经变成性器的口里流淌出来。 弗洛伊德将他的腿给踢开,把被电击棒操红的孔给阿杜拉比看。阿杜拉比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而艾德蒙躺在那里不停的喘息。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被分成了好几份,意识模糊的看着现在的一切。 “阿杜拉比先生,您知道,我们现在业务拓展在中东和法国两个区域有点迟滞,如果您能在中间调停,我们会非常高兴。”成田的声音传来,他的语句落入艾德蒙的耳朵里,像是离艾德蒙很远。 “调停?什么调停?”阿杜拉比问。 成田的语气依旧带着微笑:“我们有一批货,卡在了中东,那个地方好巧不巧有法国和中东两支军队正在博弈,我们的货品无法通行,已经被军方扣押了近一个月,可能会 很麻烦。” “哦——就是,我的以前驻扎的地方,是吗?”阿杜拉比明知故问。 “是的。”成田点头:“我们都知道您对那里有着举足轻重的重要性,甚至是双方沟通的桥梁,所以,特地来问您的意见。” “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呢?”阿杜拉比表达的很直白:“这件事好像跟我没什么关系。” “当然,这件事不应该来麻烦您。但是除去正常的费用以外,我们还可以为您破个例——您知道,按照规矩,奴隶第二次售出禁止离岛,但是我们可以让您把他带出去。” “可以破这个例吗?”弗洛伊德轻声询问成田。 “林锐不是带出去过一个吗?”成田也小声回答:“卡着的货是昙花那边的,三十个好看乖巧的中东女性,好不容易找来的一批,再拖下去就算能给我们人,肯定也被开了苞。昙花的首席没办法,像达邦先生求助,我这接到的是达邦的命令。” 成田叹了口气:“我不是不想给J留点余地——谁都知道他很喜欢这条狗,但是他现在已经一个月没消息了,我连替他求情的借口都找不到。再说,达邦先生的命令,我不敢反驳。” 弗洛伊德点点头,他的眉头皱着。 艾德蒙失神的倒在地上,弗洛伊德不确定他是否听到了这些东西,知晓了自己的命运。 其实艾德蒙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听到了,语句进入他的大脑,但没有构成任何信息。 他只是茫然的宾客们各色的裤子和鞋,以及红色的地毯。 “本来就是我的狗嘛。”阿杜拉比显得很高兴,点头应允了这门交易。 “那么,请您享用。”成田对阿杜拉比鞠了一躬:“想在这儿还是送到您房间里去?” “洗干净送过去吧。”阿杜拉比很满意的站了起来,他抬起脚,踩在了艾德蒙的头发上:“不过他这么不听话,你们能保证刚才的事不再发生吗?” “当然可以。”成田点头。 艾德蒙被洗了个干净。 说是“被”是因为他完全被锁在一个笼子里,双手和头从笼子的前端露出来,两条腿跪在地上,膝盖被固定,腰部也被固定,后穴和嘴被扩张器打开。 他一动不能动,被从里到外刷了一遍,在口枷被取下来的时候,他试图咬上助理的手,导致电击棒这次从他的喉咙捅了进去。 疼痛突破了理智的极限,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清洗完毕。 头发湿漉漉的耷拉在脸上,弗洛伊德抬起他的头,有些默然的看向他:“现在谁也保不了你,我知道你不服,但岛上从来有的是手段,你最好认命。你想咬东西,明天牙齿就会被换成硅胶的,再咬,就把你阉掉,我告诉你,阉掉的奴隶雄性荷尔蒙分泌会降低,他们会更乖顺听话,希望你不要走到这一步。” 艾德蒙咬紧了牙关,没有说话。 但弗洛伊德能感觉到他的恐惧,以及一点点蔓延上眸子的悲哀。 “当奴隶就得认命。”弗洛伊德叮嘱他:“你的危险性虽然比以前降低了,但还是太高。我们会给阿杜拉比先生一个控制器,声音控制,只要你有不对劲的地方,你的新项圈和按摩棒就会释放电流,疼痛阈值都是最高级,你最好对这件事有所认知。” 皮质的项圈被取下来,金属制的东西冰凉的贴在脖子上被扣好。 他被从笼子里拆出来,三四个人涌上,将他的双手扣在身后,皮质束缚手套将他的两条手臂和拳头都包裹了起来,然后用一条系带扣在他的项圈上,两条腿照例被折叠,大腿中间被带上分腿器,消除一切站立的可能,他的口里塞着口枷,后穴被塞进一个更大的电击肛塞,巨大的男性阳具几乎捅到他的身体最深处,而他的性器在稍微抬头的情况下即被用尿道锁锁死,两个囊袋更是残忍的用夹子夹住。 他疼的脸色发白,后穴按摩棒的震动让他的性器兴奋,疼痛更甚。 “适当的疼痛会让你乖一点。”弗洛伊德没有感情的说道,他最后给艾德蒙警告:“你可以选择听话,顺从,也可以选择反抗。你的新主人阿杜拉比不是J,不会对你放纵到那个地步,他只要想,你明天就会被一群狗或者其他动物上到变成一个烂货。成田先生给他的承诺是,第一次不听话换牙齿,第二次阉割,第三次做成人棍。不要尝试挑战先生的耐心,我听说你跟那个27号很熟,他是什么下场,你应该见过。” “……”艾德蒙的喉咙里发出不明的声音,他微微抬起眼睛,带着口枷的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打破我吧。” “你想被打破?”弗洛伊德对这个请求并不意外。 艾德蒙点点头,他的目光又隐了下去。 “奴隶,你搞错了一件事。”弗洛伊德看向他:“打破也是先生对你的处置,而不是你的自由。如果你认为这是一种恩典,那么去讨好你的主人,他说可以,才可以。” 艾德蒙被放在笼子里,抬进了阿杜拉比的卧室。 这里是最高套房,艾德蒙在跟随J探望27和林锐的时候见过。 奴隶是没有自由的,被打破的自由,觉醒的自由,当狗的自由,当人的自由。他在进入房间的时候,觉得很多事情自己可能真的是想太多了。他没有听清弗洛伊德的声音,目光在房间内游移,他发现了桌上放着一把水果刀,刀剑锋利,只要用力的话—— 就可以捅进自己的脖子里。 自杀。 杀人很困难,自杀可能会好一点。 艾德蒙不是一个君子,他喜欢活着。从战场上走下来,他知道人的生命多么脆弱可贵,也知道只要还有生命力,哪怕是沙漠中的石头,也能开花。 可是。 他还看见窗外的天空。 这里是二十八层,他如果能想办法跳下去,一定可以脑浆迸裂。 他很恍惚,脑袋里没有了一切认知,他都不知道弗洛伊德是怎么离开的,不知道房间里何时剩下了他阿杜拉比两个人,更不知道阿杜拉比何时将笼子打开,命令他爬出来。 他被束缚的很严重,现在几乎不可能正常移动,只能像个虫子一样往外扭。 艾德蒙其实没想到反抗,但他太累了,累到呼吸都觉得疲惫,只想赶紧死掉,用一场永久的长眠来缓解将灵魂撕碎的疲劳。 想睡。 他微微合着眼睛。 怎么死都不是很有所谓,哪怕是电击。 虽然实在是太疼了,他没想过什么事情居然能疼成这样,但是,如果晕过去之后再也醒不过来,那也不算太坏。 他的迟钝让阿杜拉比觉得不满,中年人翻看着身边小卡片说明,发出了一个指令:“惩罚。” 剧烈的电击从他的后穴和项圈出现,他如同鱼一样在笼子里疯狂的弹起来。 双眼翻白,全身抽搐。 在朦胧的意识间,他对时间的感知被拉长。他回忆起不知道哪里看到的小道消息,过高的电击会把人的大脑烧成一团浆糊,人会就此死去。 或者脑死亡,或者成一个傻瓜疯子。 都行。 在这一刻,痛苦仿佛救赎,他在剧烈的抽搐中看着阿杜拉比。 长达二十秒的剧烈电击停下,他悲哀的发现自己离死亡还很远。 他只是疼的全身发软,不停喘息。 “电的满地都是水。”阿杜拉比笑了出来:“这么骚,你以前给你的长官操过吗?” 这个问题与某些被扭曲的记忆重合,他的呼吸混乱,却无处可逃。 他看见阿杜拉比走了过来,白色的拖鞋出现在他脚边。 “来,乖乖的汪一声,然后给我舔一下几把,我今天就不电你了,怎么样?”阿杜拉比笑着说:“还是你喜欢被电?我看了说明书,刚刚的程度还是第二级,总共有四级。到了第三级,锁着你几把的东西也可以放电,电久了就会把你变成一个永远硬不起来的软蛋,你喜欢吗?” 阿杜拉比看着艾德蒙。 他没有动,没有说话。 只是眼角有一串很长的眼泪。 “哟,居然哭了,头一次看见你哭。”阿杜拉比觉得有些惊讶,他用脚踢了踢艾德蒙的头,红色的卷发在地板上揉搓。 “哎,还要我亲自动手。”阿杜拉比对于艾德蒙还是有点畏惧,他敲了敲扣在他脸上的钢制口枷,确认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时,攥住他的头发,试图将他拖出来。 “妈的,真重。”阿杜拉比轻轻笑了一声,看着这个近两百斤的巨型犬,他坐在了艾德蒙的身上,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男性的性器弹在了艾德蒙的嘴边,今天电击的次数太多,男性最脆弱的阴囊又在时刻遭受着疼痛,他没有任何力气反抗,只能看见那个疲软的东西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浓重的腥气冲进他的鼻子里,他发出一声呜咽,但被逐渐硬起的东西给淹没。 双眼被埋在了男人的下体,他听见对方的笑声传来,而他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中尉,好吃吗?他妈的,早知道操你这么爽,我就不应该把你送到烈马——我虽然对男人没兴趣,但操你的感觉真好。” 一句句的话,伴随着一次次对咽喉的冲撞。 艾德蒙能做什么。 他只剩下了哭。 像一个懦夫,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像一条狼狈的狗。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被敲响了。 叮咚。 轻轻的一个声音,让阿杜拉比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