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浴室被按在瓷砖艹，被打屁股，叫主人
蒋封打来电话时，黎生正低垂着眉眼跪在客厅的地毯上，帮蒋锐按摩着腿，白皙的手指赏心悦目。 蒋锐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偶尔才应上一声，也不对黎生说话，只是曲起左腿，扬了扬下巴示意，黎生便绕过茶几爬到他的右腿边，继续小心地揉捏。 他不知道电话里的声音是谁，也尽量不去听内容，只能感觉出是个稳重而包容的男声。 “忙，在训狗。” 黎生闻声，感觉蒋锐意有所指，试探着抬起头来，果然见他正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己，忙重新低下头去，心跳有些加快。 对面不知说了什么，蒋锐笑了，“没逼他。我缺人么，还要来强的。” 蒋锐正在和别人谈论的是自己... 这样的认知让黎生的指尖都有些发软，有些使不上力，刚才在车上，蒋锐问完那句话后脊椎传来的颤栗几乎一模一样地重现。 蒋锐恰好三两句结束了通话，将手机扔到了一边，命令道，“抬头。” 黎生有些抵触，还是不得不听话地抬起了头。 怕成这样，真和自己逼了他什么似的。蒋锐略微垂眼，不动声色地问，“冷静了？能跟我说说了？” 刚才在车上，他随口调笑一句，把人吓得几乎要伏在他的脚边道歉，更何况是说什么话。 “您会...不想要我了吗？” 黎生是听过这样的话的，那些议论声中，他清楚地听到了一个人诧异的声音——蒋少不是觉得麻烦，从来不玩他们圈子之外的人吗？ 他本来以为他不说，就不会被发现，就算是晚一些也好。可偏偏才这么短的时间，蒋锐就什么都知道了。 “你怕我不要你？”黎生在他脚边跪着，软又可怜，挺欠虐的，蒋锐被撩得起了点火，却没动手，有些匪夷所思地笑了一声，“我现在还没操你，真想回学校，继续做你的优等生，都来得及。卡本来就是送你的，学费生活费都够了，还想要什么？” “蒋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食髓知味，让我玩爽了？”蒋锐嗤笑，“优等生被捧惯了，上赶着找人犯贱。” 黎生呼吸微窒，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却没有反驳。 蒋锐懒散的笑意一点点敛了下来。 其实这事找理由，也不难，黎生怕他，不敢解释，被他逼着玩了两天，现在真想大白，拿点补偿回学校，不算皆大欢喜吧，也算峰回路转了。 他不玩圈子外的人，也是真的，嫌麻烦，没必要，更懒得负责，圈子里你情我愿，钱货两讫，省事舒服。不然以黎生对他胃口的程度，他早就弄到手拆吃入腹了。 但他确实没想到的是，黎生跟他竟然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同类人。 “知道什么是给我当狗么？就算在学校，我想看你脱衣服就得给我脱，我想要了就在课桌下替我舔，你不委屈？” 蒋锐盯着他，自己每说出一个字，黎生的呼吸就重上一分，在问最后一句时，却立刻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喜欢？” 黎生想要点头，可又怕蒋锐觉得他太过骚浪，求饶般地看了看对方。可这样的态度，本身就已经明显地回答了问题。 “我要操你，也喜欢么？” 蒋锐看着温顺的少年匍匐在脚边，耳朵红透，闻言肩膀轻轻颤了一下，仍旧一丝反抗的意味也没有。 最后一道命令终于落下，“把衣服换了，去浴室等我。” …… 上次蒋锐在浴室时，没让黎生在一旁服侍着，此时黎生帮他脱下衣物，还是第一次见到蒋锐完全没穿衣服时的样子。 蒋锐的身材本来就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很好看，他的肌肉很匀称，每一寸都恰到好处，如今全裸着出现，几乎让黎生不敢多看，生怕自己有多出些什么让蒋锐不悦的反应。 浴缸里已经被放好了温度适当的水，倒映着四周暖黄色的灯光。 黎生穿着一件大了一号的白色t恤，下半身赤裸，颈部戴上了新的项圈，两颗小铃铛精致而牢固地坠在舒适的皮革上面，比起上次带着锁链的那一款轻便了许多。 “不是说要伺候我么，过来。” “是...蒋少。” 浴缸有足够盛下两个人的位置，黎生靠着最右边的位置迈了进来，生怕惹到蒋锐，后者却浑然不觉他的小心，刚一到自己触手可及的位置，直接握着他的手腕将他拽了过来。 黎生哪能同蒋锐的力度抗衡，失去平衡之下砰的一声摔入水里，呛了两口水才被人伸手捞向怀里。 黎生反应了两秒，才意识到自己正贴在蒋锐裸露的身体上，只要稍微抬头，被水浸湿的头发便能蹭到蒋锐的侧脸。 这么近的距离，几乎能听得见规律的心跳声。 穿在身上恰好遮住一半屁股的t恤已经湿透，勾勒出身体诱人的曲线，黎生只觉得湿衣贴在身上极不舒服，却还是道，“对不起...蒋少，我...我刚刚没站好。” 蒋锐听到他颠倒黑白的话嗤笑出声，曲起膝盖分开他的双腿，手开始揉捏着这几日已经恢复如初的柔软臀肉时，黎生有些羞怯，却还是配合地翘起了屁股。 倒是挺自觉的。 蒋锐将衣服向上一撩，按住他的腰便毫不客气接连抽了十几下，臀肉的弹性和手感极好，啪啪的响声一时回荡在浴室里。 直到被打得通红，身下的人却也难得的没吭声，他将黎生的头发向后一扯，这才看清被咬的发红的下唇，“行，脾气这么好啊，优等生。” 黎生本来就不耐疼，怕扰了蒋锐的兴致才一直不敢呼痛，“和您才这样...” “那我该荣幸么？” “不是....唔...” 黎生还没察觉自己说错了话，被蒋锐的一个耳光便扇了过来，脸立刻不受控制地偏向一侧，不算重，却羞辱意味十足，他下意识地道歉，“对不起....” “滚过去跪好，屁股翘起来。” 浴缸的右侧恰好靠着墙，黎生闻言忙跪到最边缘的位置。 他的手撑在有些微凉的瓷砖上，像是在缓解什么般低而急促地喘息，视线里一时间只有白色瓷砖上映出来模糊的身形，他听话的塌下腰，将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 侧脸因为疼痛有些发热，挂在发丝上的水珠刚好滑到睫毛上，黎生没敢抬手去拭，眨了几下眼睛，水珠啪叽一下落进了浴缸中晃动的水面中。 “哭了？” 蒋锐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他的身后，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转回头来时，看眼圈并没有泛红的意思才略微放手，轻笑一声，“没哭就行，这样就哭了，一会儿怎么办？” “唔...蒋少...” 感受到身后的灼热已经抵到了自己的穴口，黎生虽然用按摩棒练习过扩张，可真亲眼看过蒋锐的尺寸，心里还是止不住的紧张。 蒋锐的声音却在这个时候在他耳后响了起来， “今天说清楚也挺好的。” 他想着黎生刚才那副温驯乖软的模样，声音透了点笑，“知道你心甘情愿的，我操着更舒服。” 心跳在瞬间飙升，黎生在这样的话下，脑海已经空成一片了，直到再次听到蒋锐的命令，“放松，别让我说第二次。” “是...嗯唔....” 蒋锐插进去两根手指，本来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里面湿润到连润滑油都没必要用，不禁啧了一声，捏着黎生胸前挺立的乳头问道，“什么时候湿成这样的，刚才被打爽了？” “嗯啊...” 黎生被他揉捏地喘息不停，皮肤都泛起了诱人的红，想必也是被憋的狠了，断断续续的声音轻软得如同半融化的棉花糖，“我....忍不住...” “谁让你忍了？叫出来。” 模样本就乖顺的人如此服帖，蒋锐双眼都被他撩拨得有些发暗。 简单地做了扩张，便拽着黎生头发向后扯去，也不管对方是不是第一次，涨大的阴茎在阻力下一插到底，彻底填满了快要湿得不成样子的小穴，稍微享受了一下被肠道包裹住的滋味，便再次狠狠插动了起来。 被真实插入的感觉和用按摩棒时全然不同，仿佛正在成真的性幻想，疼是真的疼，却有一种独特的满足感。 他想要放松身体，让蒋锐插得更加舒服，却被快感刺激得不住缩紧，这样的反差让蒋锐几乎每操弄一下都要比上一次更重。 “啊...嗯啊...好烫....” 黎生柔软的躯体被蒋锐随着兴致捏弄，不消多时便多了好几处淤青，九浅一深 的抽插几乎次次都顶着他趴向墙面，声音都随着动作而断断续续。 若不是有这样的支撑点，他此刻已经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只有高高翘起的臀部供人使用，他怕真的跪不住，扰了对方的兴致，“重......嗯啊.....蒋少，求您轻点....” “叫我什么？” 蒋锐一边狠狠顶入紧密的后穴，一边扬手扇打着眼前手感极佳的臀肉，每次啪的一声，小穴都会不自觉地随着夹紧，这种身体本能的讨好让他低低地骂了句操，才继续将话说完，“今天想舒服点，就好好想想跟我该怎么说话。” “唔......蒋少，我.......” 啪—— “蒋少，我...我真的不知道....唔....” 啪—— 巴掌接连不断地扇下来，几下之后臀肉就被打得发红，黎生被欺负得快要不知道怎么求饶了，几乎是以朦胧的意识开了口，“唔啊......我错了.....主人.....” 一声主人叫的极软，甚至多了几分可怜的哭腔。 “学会了？” 责打终于停了下来，黎生的臀肉已经肿了一片。蒋锐上次用按摩棒玩了他这么久，最敏感的一点也了解了大概，不过试探了十几下，后面的每次顶入都是正中花心。 全然陌生的快感一次次地袭到四肢百骸，像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潮汐，让他的尾音都带着不自觉的颤抖，“嗯啊....好深.....啊啊......太大了.......” “主人操你操的爽么，嗯？” 黎生被蒋锐顶弄得无处可避，声音都带了些哭腔，“嗯啊.....好爽....啊啊...” “自己说全。” 蒋锐眯起眼睛，空出的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揉碾着那硬挺的乳尖，被狠狠刺激到敏感点的黎生啊啊地喊叫出声，哪里还顾得上往日的矜持，只奢求能被蒋锐短暂地放过，“主人...啊....主人操的我好爽...求您先放开...啊啊啊...... ” “主人在用什么操你？” “主人的....肉棒......啊啊......别，别顶那里.....哈啊.....” “喜欢这么被操么？” “嗯啊....喜欢...啊......” “还喜欢什么？” “啊——喜欢这样被主人打.....唔....” 黎生为了求饶，平常再怎么不想开口的话都说了个遍。 蒋锐终于不再蹂躏那红肿到一碰就疼到不行的乳尖，专心掐着他的腰狠狠地顶进去，几个来回后死死抵在最深的那一点，精液瞬间喷涌而出—— “主人...啊啊啊.....” 射精的最后一刻，两个人的身体靠在一起，尽管隔着自己早已湿透的衣料，黎生依旧能感受到蒋锐胸口真实的热度与自己的背控制不住的颤栗。 他听到蒋锐的笑声就在自己耳边，“舒服了，小狗？” 黎生颤抖得根本说不出话。 氤氲的水雾渐渐散去。 蒋锐被黎生服侍着换水重新洗了个澡，闲着无聊又命令着被操到勃起的黎生，跪在自己面前表演了一出活色生香的自慰。 少年还有些青涩的身体带着红痕，指尖不熟练地玩弄着自己的乳尖与性器，最后颤抖着射出来时，嗯啊的呻吟声如同受伤小兽的低叫。 T恤早已经不能穿了，蒋锐从衣柜里随手挑出来一件自己的睡衣扔给他，却发现一直看着自己动作的黎生感受到自己的视线，有些不自然别过头去。 “是我刚才打太重了，还是你真的在脸红？” 蒋锐捏着他的下巴转了回来，看着那绯红陡然又重了几分，讶然一笑，“我说我玩你的时候脸红就算了，现在给你件睡衣，你跟我纯情什么呢？” 黎生强忍着不说话，就怕被蒋锐发觉自己的小心思，好在后者没有追究的意思，似乎只是觉得好笑，随手捏了一把他通红的脸便把人放开了。 蒋锐的那件睡衣本来就是睡袍的外套，他自己披着都要到脚踝，此时穿在黎生身上，已经变得有些拖地，远看去像极了年少时偷偷穿着皇帝装扮的小王子。 可惜是面容清秀，内里淫荡的那一种。 “跟我过来。” 蒋锐走得很快，余光却饶有兴味地看着小心提着衣摆跟上，又屡次差点被绊倒的黎生，后者一路上都只在和衣服作斗争，连已经跟着蒋锐进了他的卧室都没有发现。 黎生自从来了蒋家，都是在备好的客房睡的，蒋锐的房间却是一次未敢踏足。 而这次直到蒋锐自然而然地躺倒宽大的床上时，黎生才忽然惊醒，对上对方自然的目光，一下子有些无所适从。 “还在那儿做什么，过来。” 黎生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触到蒋锐有些不耐烦的眼神，才连忙爬了过来，小心翼翼地跪坐在一个角落，“是要我帮您按摩吗？” “你还有力气么？”蒋锐好笑，“毯子不舒服，想睡就在这睡，继续去客房也行。” 床边的薄地毯带着暗色的花纹，平整的铺在地上，几乎贴紧了木质的地板，可想而知睡上一晚绝不会舒服。 黎生却想也未想地爬向自己的小毯子，生怕晚一步就会被赶走。 蒋锐看着他选择，没多说什么，不知道是不意外，还是无所谓。 “客房还是你自己用，想放什么就放什么，其他房间，走动随意，东西别乱碰。” 蒋锐就是这么一说，估计着黎生也没胆子动他东西，“早晨叫我的时候不想挨打就别太吵，早餐提前准备，碗不用你洗，有人来收拾。” 黎生忙记好，“是。” 蒋锐没再想到什么，反正有什么规矩以后再教就行了。他把人操了一遍，也没有哄哄的习惯，顾自关了灯，卧室内一时间只剩下透过窗帘的朦胧月光，沉静了下来。 明明从穿上衣服之后，蒋锐就没怎么再碰过他，他却只觉得质地柔软的睡袍上若有若无的熟悉气息，将他包裹了起来，让仅有的对于陌生环境的不安感，也悄悄沉寂了下来。 他身上的伤有些疼，身上全是蒋锐留下的痕迹，回忆起那些扇打与冲撞，让他现在还能面红耳赤。 他略微侧过身，能看到蒋锐阴影下的轮廓，还没睡，便试探地小小地唤了一声，“主人。” 还没待蒋锐皱眉，黎生像是也知道了自己做错事了，“谢谢您愿意要我...我会好好听话的。最，最后一句....不会再出声打扰您了，对不起，对不起。” 静了一会儿，蒋锐搭在额头上的手才动了动，而后，低而短促地笑了一声，倒是没说话。 他就是想着，跟他说句话都能怕成这样，今天是哪来的勇气，在以为自己不想要他的认识下，还敢跟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