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被欺负到发烧,去医务室护士发现伤痕
黎生的生物钟一向都很准,即便因为昨晚的梦还有些晕晕沉沉的,仍旧在快要六点的时候揉了揉眼睛。 身体的酸疼几乎在同一时刻袭来,后穴尤为突出,他不知道要怎样处理这样的伤,只以为忍一忍就好了。 他尽量放轻了动作起身,想先下楼煮好粥,再回来叫主人起床,却没有注意背后的闹钟,在指向6的一刻,骤然振响起来。 黎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转身,想将闹钟按掉,一双手却在同时和他伸向同一个方向,直接按在了他的手上。 皮肤接触,黎生眼睛睁大,残存的一点睡意都消散了干净,他有些无措地看向明显还带着起床气的蒋锐,“早...早安?” 蒋锐早晨的声音与平常有些许不同,可能因为刚刚睡醒,透着几分沙哑的低沉,“跟谁早安?” 黎生只听声音都能听得脸红心跳,忙低下头,顺从地按照蒋锐的话重新说了一遍,“早安,主人。” “嗯。”蒋锐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眼皮耷拉着,看什么都不耐烦,“衣服,左边第二个衣柜,随便拿一身出来。” 黎生连忙应是,只是才刚踩到地板,却只觉双腿一软,若不是扶到墙壁险些摔倒。 他庆幸自己的动作很小,蒋锐应该不会注意道,却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会这么没有力气.... 直到服侍好主人,自己走到洗漱台边不经意间抬头时,才看到了自己明显不自然的潮红面色。 M市天气又一次持续升温,灼目的日光像要将人烤化一般,即便如此,也无法阻止男生们打球的热情。 体育老师根本管不起十班的那些子弟抛却所有纪律自由活动,也不太好区别对待一班的学生,点完名也就过了。 “老师,男生二十人,一人缺勤。” “缺勤?没请假?” “对,肖宏,今天没来上课,也没请假。” 体育老师翻了翻花名册,在上面标了个记号,没有多想,抬眼却看到黎生向操场外走,“诶那个同学,去哪?自由活动可没让你回教室学习啊。” 黎生被蒋锐勾勾手叫了过去,没想到才溜到一半就被老师发现,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解释。 蒋锐其实也没想把人叫过来干什么,想叫就叫了,说来也巧,一班和十班也是从高三才开始一起上课的,可能是因为越来越需要自习时间的一班和向来自由奔放的十班,都同样不太需要体育老师的存在。 “给我拿着。” 蒋锐向他那边走了几步,脱下外套直接扔到了黎生身上,后者赶忙接住,又被直接拉到了蒋锐那边的球场,“在这儿站着。” “是。”黎生乖乖应了,被这么轻慢对待也不生气,好像自己只配得上这样的态度一般,他仔细地将衣服叠好抱在怀里,犹豫了一下,没有问肖宏的事。 体育老师看着两人的互动,硬生生把那句“站住”咽了下去,转身指向踮着脚看热闹的一群学生,“行了行了,你们也想过去?再闹今天考长跑!” 蒋锐刚才说要让他好好站在这,阳光晒成这样,明明挪两步就是树荫,黎生也没敢乱动。 球场气氛很快热络起来,打了大半节课,周文找准时机传球给蒋锐,后者一个三分,刚好把两队的分差拉成了两位数。 队友的簇拥中,周文笑嘻嘻地抬手,蒋锐跟他击了个掌,却听他道,“蒋哥,优等生惹你不高兴了啊?人都站了大半节课了,白白嫩嫩的经得起这么晒嘛。” 蒋锐刚才没多注意,这才发现黎生面色上的潮红有些不自然,不像是被阳光晒的,目光微沉道,“你先打着。” “主人...” 黎生刚才看到蒋锐的三分,高兴的在原地摇起了小尾巴,没想到对方和周文说了两句话,脸色就冷了下来,走过来的时候把他吓得有点懵,小心地请示,“我去给您买水,您喝吗?超市里有冰的。” 蒋锐曲起手指将他的脸拨向一侧,“怎么红成这样?” 手指碰上侧脸的皮肤,都带来了一阵凉意,黎生自己都没发觉现在的体温有这么高,被蒋锐的目光一慑,险些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 “去医务室。” “38度7。” 新来的护士姐姐看着温度计叹了口气,有些责怪地看向蒋锐,“烧成这样怎么还去体育课呀,也不帮着请个假。” 护士小姐姐有些南方口音,说出来倒是有些像撒娇,但黎生还没见过谁和蒋锐这么说过话,忙想要解释,“不是的....” “闭嘴。” 蒋锐的目光里看不出情绪,两个字却让黎生急忙住口,过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道歉,“对不起...” 模样不像是小宠物生了病,反而像是打碎了花瓶。 为什么生病的还要道歉啊...? 刚调好药剂的护士转过身来也有些疑惑,又看了一眼旁边的男生,见他明明年纪不大,周身的气场却让她都有些不敢接近。 病床上的那位却这么清秀白净,看起来就乖乖软软的,护士一不小心被圈成了唯粉,连声音都更温柔了些,“体温还是有点高,要打针的。” 黎生点点头,顺从地伸出手腕来,护士面色却露出了一起尴尬,“这个...要肌肉注射。” 蒋锐面色不变,黎生却顿时慌张起来。 不明所以的护士还以为他是怕疼,这种温软怕生的少年最容易激发起来保护欲,她忙放缓了声音,“我会尽量轻一点的。” 黎生只是摇头,求饶般地看向蒋锐。 “脱了。” 蒋锐靠在窗边,目光一直落在黎生的脸上,神色晦暗不明,“怎么,还想让我给你脱?” “不,不是...” 黎生咬紧了嘴唇,不敢再求,又看了一眼一头雾水的护士,只得心下一横,翻过身将裤子褪下来,臀部一下子被人看了清晰。 昨夜的伤痕还没有褪去,全是交叠的掌印,右边肿得更为明显,腰间也有被掐弄的泛红淤痕,全是被凌虐过的淫荡气息。 护士差点叫出声来,生生被蒋锐的目光逼回,只能竭力地装作若无其事,打完了从毕业到工作以来最艰难的一针。 太欺负人了,不算是虐待吗... 护士看向黎生的眼神都透出了怜悯,但被领导反复叮嘱了有些事情千万不要多管,也只能默不作声,嘱咐了两句要多休息,便先回到值班室去了。 砰的一下关门声后,屋内重新恢复了寂静。 “人都走了还装什么,腿打开。” 蒋锐说着,扬手扇了一巴掌,本就红肿的臀肉立刻被打得一跳。 黎生吃痛,却还是听话地将两腿分开,空虚的后穴被手指插入填满,天生敏感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忍不住地低低呻吟出声。 由于发烧而升高的温度似乎在引诱对方插入,蒋锐探了探,知道就是肿了点,没大碍。 他看到黎生难耐地扭动,紧紧抓住枕头的一角,像是不克制自己的声音,下一秒就要喘息着求人插进来,“发着烧还湿成这样,被人看到了有这么爽么?” “唔啊......没有......啊........” 小穴里的手指忽然被抽出,而后抵到了自己的唇角,黎生本来有些委屈,却还是忙用嘴巴含住,柔软的舌头将上面的液体一一舔净。 像是窥猜又像是讨好,他在动作时抬起眼睛看了一眼蒋锐,却见对方一只手插在口袋里,正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自己,背光让他的神色看起来那样不真切。 “什么时候发烧的?” 看着黎生有些不安的讨好目光,蒋锐语气稍缓,抽出一旁的纸巾擦了擦手,拽着他的后领将人拎了起来,“跪起来说话。裤子让你动了么?就这么跪。” 黎生上半身衣着还算整齐,从后面看只露出一个屁股,偏偏上面还布满了淫荡的痕迹。他只觉随时都会有人从门外经过,然后报以像方才护士一般的怜悯目光,“今天起床时有一点感觉,也不是很严重...” “怎么不和我说?” 蒋锐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明明和黎生的高度差不多,却仍有一种俯视的错觉,“怕我担心?” 他只是不想给主人添麻烦... 以前生病的时候,父亲也只是说忍一忍就好了。 黎生低着头没有否认,却听头顶的声音轻笑一声。 “你算是什么东西,还要我担心?” 黎生心里一紧,只觉得喉咙中的干涩比早晨更甚。 他慢慢将深入掌心的指尖放开,声音低低的,“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以后这种事多的是。” 蒋锐似是浑然不在意他的情绪,站起身来走向门去,只远远扔下一句,“要是还愿意来医务室让别人看,就尽管自己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