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轻微干涉,警告,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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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看见了什么?” 淡淡的魅惑魔法在两人的对视中不经意间泛开,那双瑰紫色的眼睛慢慢迷茫,藏在其中的瞳孔也放大了一瞬。 紧贴着他的小猫受魔法的一点控制,正显露出全身心依赖的模样,香软的身体像盏中倒出的牛奶,仰着那张绝顶漂亮的小脸怔怔地望着他。 “我看见了……” 梅律伯特慢慢加强着力度,让存留在他脑海中那些可怖的面孔模糊起来。他慢慢观察着泽西亚的微小细节,确认被吓到贴平的绒软耳朵有放松的迹象后,终于停止了暗示。 淡润软糯的唇瓣抿了一下,似乎在抉择应该如何开口,魔法的延后性让他的眼睛还有些茫然,直到脸颊再次被梅律伯特触碰上,有些混沌的思绪这才归位清醒。 大尾巴啪得打上了魅魔放在腰间软肉上摩挲的手。 “滚开…” 他只记得那一瞬间的恐怖,细节如何却是尽数忘记,而抱着他的这个男人连头发丝都散发着谎言因子,根本不可相信。 “呜!” 跨坐在魅魔大腿上的小屁股立即挨了一巴掌。 “没礼貌的小东西,先来纠正一下称呼问题吧。“ 那双湛蓝色的眼睛盯着怀里既不乖巧又不听话的泽西亚,惩戒性地咬了一口带有痛感的猫耳朵,直把小猫咬得吃痛,敢怒不敢言地努力对视不让自己怯场。 “我是你的第一,也是唯一的监护人。” 手下奶白的肌肤好摸得不行,他没带手套,此刻正是光裸着双手一路纵火,在圆润弹软的小桃臀上挤来推去,惹得小猫闭上眼睛,抿嘴忍耐着不稳的甜腻呼吸。 “而你身份的解释权在于我,无论是作为我新婚的小妻子,亦或者是其他的角色……” 他扶起泽西亚缠裹着纱布的左手,舐吻少年泛粉的指关节。仓惶望着自己的小美人可怜又可爱,但梅律伯特深谙他不听话的性格,索性直白地将话说死。 “等回到罗登,我就会带你去登记结婚,举行仪式。而这并不是一个可供考虑的选择,明白吗?我将成为你未来的丈夫。” “你这样的犯罪者…” 被他折断的手腕还在隐隐作痛,甚至身体也被没有尊严地揉捏玩弄,心底憧憬的那些未来都被眼前的魅魔尽数打破,更别提就在此刻,更为冰凉的话语宛若寒冬深海将他吞没—— “逃婚是很严重的行为哦,泽西亚。” 拥有唯一监护权的魅魔抚上他修长莹润的双腿,以极为平淡的语调警告着妄图叛逃的小猫。 “再有第二次的话,这么漂亮的腿也要发出痛苦的声响了。” 抽一鞭子给一个糖果,他拿过从进门起就放在床边的一套衣服,示意已然被预定要成为人妻的小美人乖乖伸手。 左右高低不对等的衣襟被本布的带子在右腰处被打上一只完美的蝴蝶结,将可爱甘美的诱人身躯彻底笼罩在宽大的纯白衣料下,只有嘟翘的奶尖在其上突起两点,覆手就能握满两捧圆圆的乳肉。 它将少年衬托得无比纯洁,又交织着最为懵懂的情色欲望,泽西亚对上魅魔深深含欲的眼神,吓得拔腿就想逃。 可他被直接扣着细腰撩开垂长的下摆,将真空的小屁股径直按上了不知何时被释放的炽热性器,而后梅律伯特的双手穿过腿弯,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将他一下抱起来,直接贴到墙上就要开始这场性爱。 肉屄竟然背叛了他的心理,讨好地吐出一大口蜜液。 “还没教导你应该遵守的家规呢,这就开始叛逆了。” “唔呃…我不要——我不要!!你这个变态!私自监禁——呜!” 半勃性器后嫩红的蒂果被粗硬的肉冠碾磨剐蹭,来回左右地晃腰上顶,被这样对待的小猫一下软了腰,抖着腿根眼见着就要滑下去。 魅魔状似好心地提了提他,让尾巴尖都在打颤的小猫趴到自己的肩膀上。身下却是一下下发难,已然被稠腻淫液浸湿的蒂果被戳到胀红充血,偏偏被刁钻角度顶得几乎凹进,弄得小美人不住地往上蹿,挺着腰呜呜直哭,哆哆嗦嗦地求饶。 “考虑到你是这样的性格,管教严格些总是不会出错…不许夹得那么紧。” 小小潮吹过的肉穴其实柔软好插,但梅律伯特还是轻抽了一下被肏得摇来晃去的诱人桃臀。 屄缝颜色已然熟粉诱人,被完全调教成了只能跟随侵入物的形状而改变的紧绞名器,未享用时却还像处子一样纯洁紧闭。 “——放开我…” 湿热穴内的层叠软肉紧裹着美味的性器吸附吞吮,热情地绞着筋络鼓胀的柱身抵上深处最为隐秘甜软的肉嘟小口,有力翕合的肉孔被绵软的宫口嘬舔着,吸得魅魔腰眼泛酸,又爽又舒服。 “你欠的债就由结婚一笔抵消,不是很好吗?” 横竖欠债也是挨肏,结婚也是挨肏,好处都让这个讨厌的人占得精光,泽西亚一肚子委屈的火只能变成没处说理的泪水,肥软鼓起的雌屄被肏得咕叽咕叽,滋滋的泌汁声也夹在其中淫乱不堪。 哭、求饶、学着撒娇,到咬上梅律伯特的耳朵掉着眼泪骂他,泽西亚的手段都用了个精光,插在嫩穴里啪啪撞击腺体的炽热性器就是不出去,反而肏得愈深愈快。 “又喷了呢。” 泽西亚耻得耳尖通红,他翘起的性器在魅魔的袍服上蹭来蹭去,纯白的布料上黏糊糊的全是自己的体液,忍耐着罪魁祸首暧昧的嘲笑。 交合处四溢的汁水都像是打翻的奶油壶,子宫里含不住的白浊绵密地堆叠在穴口,宛若汩汩奶泡坠向后方。 晶莹的蜜液像是恰逢花期,由梅律伯特身上被浇灌得娇气高贵的小蔷薇不断泌出,从挽起的松垮衣料下滴滴坠落。白嫩柔软的修长双腿泛着缎子一样漂亮的光泽,被蜜露奶泡涂抹得滑腻黏湿随着律动在半空晃动。 就连干爽蓬松的尾巴此刻也泥泞一片,可怜巴巴地垂在腿间打着卷。 “…不要再弄进里面了……” 怀里的小美人至少目前被肏得乖顺,瑰紫眼瞳又含着泪水,就这样双腿挂在他的手臂上被一下一下捅着被肏到媚肉外翻的嫩缝,小声求他不要再内射。 “为什么呢?” 带着眼镜的梅律伯特装出一副困扰的样子,湛蓝色的眼睛望向又被一下顶到失神的泽西亚,放出一点魅惑的魔法让小美人真言流露。 “会怀孕……” 是嘛,原来是怕这个。 又一下肏麻宫口的酸胀奸入,灼热的白浊再一次射入本就已经含得满满的嫩小子宫,粉发的恶徒低低地笑声钻入被肏得稀里糊涂的小猫耳中。 “别担心,暂时不会。” 暂时不会的意思是…… 泽西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纵然房间内温度暖和,他的颈后还是慢上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啵。 半硬着的性器不顾层叠软肉的挽留,抽离了软热熟透的紧致暖洞,梅律伯特将他放到床上,单手覆盖着那只被撑得轻微鼓起的小腹,垂眼望向脸色惨白的小美人。 “我说了,对你的管教会严格一些。” 他触碰上缠裹着厚厚绷带的手腕,让精密的医疗魔术缓缓渗入已被初步接好的内里,话语像是绕在颈间的毒蛇,勒得泽西亚喘不过气。 “所以乖一点,我不希望你用到我为你特别准备的房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