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被挤奶的小美人,禁言,含恐怖元素)
书迷正在阅读:聂之鹤番外、双渣[H]、大奶双性帝的后宫们【BL/宫廷/NP/双性】、小攻今天也在被强制(总攻弱攻)、穿书之直男伤不起、寻花问柳、赴雨、景定天缘、异世被日之旅(纯肉,多种族,多玩法)、挨个惩罚【总/攻/快/穿】
……真是奇怪的人。 铂金色的长发在柔软的枕头上散开,那股香气带来的奇异感官还没有完全散去,他陷在被子中埋着脸,过了好一会才平复下来。 他突然感到身旁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靠了过来。 轨迹之书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小心翼翼地贴上那白皙的肌肤蹭了蹭。 【对不起………】 书永远不会在他需要的时候出现,只要有被人勘察到的可能性,它永远… 不。 一个残酷的事实蓦然出现在脑海中。 对于书来说,观测他才是第一要义……所谓将他拉回正轨,不过是在确保实现了第一要义之下的分叉选择罢了。 换而言之,它并没有帮助自己的义务。 他意识到了这一点,丧气地向后挪了几下,躲过这样讨好的动作。 【………别这样嘛…委托来了哦。】 一角纸片轻绕上绒绒猫耳,刮蹭着尖端要他理它,未曾想那只猫耳朵宁可塌得平平的都不肯转过头来看它。 泽西亚还在独自生闷气,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滑上他的后颈,缓缓地摩挲缠绕。 …! 他被无言的魔术禁锢沉默。深青的藤蔓衬着小美人雪白柔软的肌肤,留下湿润的蜿蜒爬痕,它们微微用力,轻陷进这一身又软又欲的皮肉里勾勒出完美的弧度与诱人的光泽。 月之钥的身体像是橱窗中最昂贵滑嫩的奶油慕斯,在轨迹之书的感触中泛着砂蜜般香甜可口的气息,更别提此刻的小美人还处在未曾着衣的窘困情景里,温暖的被子下简直就是最好的侵犯场地。 它攀爬着,紧绞着,轻扫着这具已然一眼看上去性别禁忌的性欲化身,微凸的喉结被更为柔软的蔓枝卷着,又分出一些更多的藤条来揉捏挤压骨韧身躯上两只挺翘圆润的可爱奶团。 【你要干什么!】 慌张的指责听上去竟然是如此的娇气甜美,它这样欺负着双手受伤无法挣扎的小病人,化出深青的植膜裹住左右绵软的肉樱桃,竟然就这样吸起来! 被吸奶这种事……呜… 乳肉被书轻轻拍打挤压,像高级奶冻一样晃出弹软的弧度,尖端都各自被扩大的植膜包裹吞进,就连粉嫩的乳晕也被牢牢吸入,汲取着甘美奶白的汁液。 被当做小奶牛的泽西亚说不了话,只能从鼻子里发出一点委屈的抽泣,面对着反抗不能的小美人,在一片软欲中游走的它更加得寸进尺更了。 早已被剥夺了处子之身的小美人甜美而不自知,蜜汁淫液从乖巧合为一线天的粉白屄肉中点点泌出,细卷的藤枝仅仅触碰一下,就能惹得一阵轻颤。两条纤长笔直的双腿偷偷夹紧并拢,还未得逞就被控制着拉开,露出最为隐私的肉涧任人为所欲为。 【不要了……】 面对如此威逼恐吓,可怜小猫只好立即缴械投降。 哗啦。 它翻开泛光的一页,让其上神秘的句子逐渐显现。 那看起来像是一堆乱线,乱七八糟地叠在一起,时不时还消失几下。 【……………】 呯! 书被猝不及防地踢到墙上,化为淡光点点消失不见,泽西亚的眼尾都因失态的情绪而微微泛红,卷着被子缩进靠墙的床边再也没动过。 他再也不会相信书的话语了。 心情差到了极点,被天鹅绒遮盖的窗户外奇怪的水泡声更是让他非常不安。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就发现自己在等待梅律伯特。 陌生的环境、被封禁的言语和疼痛…… 这就是梅律伯特的目的吗… 他不住地胡思乱想,还没完全恢复的身体让眼皮逐渐沉重起来。 咚。 咚。 咚。 木门突然被极轻,极缓地敲了三下。 谁…? 一片死寂的房间里只有噼啪燃烧的柴火声。 突然,黄铜把手又剧烈地颤抖起来,阵阵刺耳的金属声被划拉而出,伴随着丝丝诡异的窸窣,有什么被烧焦的味道也从门外传来,滋滋作响。 他害怕地看向门缝,这一看差点尖叫一声—— 灰青色的破损皮肤包裹着浊黄溢白的眼球,一个可怖的脸孔正趴伏在地,盯着他发出‘嗬’、‘嗬’的声音。 连捂着嘴都做不到,他只能紧闭上眼,藏进闷热一片的被子里,忍耐着呼吸不畅的痛苦。绒绒猫耳都被吓到战栗,一点一点往里缩着还露在外面的一节大尾巴。 这是梅律伯特的把戏吗…为了让他害怕……为了让他…… 它的爪子似乎在不断地抓挠地板… 不对! 不止一只! 尖锐的把手声、门板被刮擦出的声音、地板、墙面…以及门缝里,死死盯着他的… 那些声音愈来愈近,愈来愈刺耳,愈来愈响。当他的心都快要跳出来时,忽然一切都归为了寂静。 一只熟悉又讨厌的手安抚性地触碰上了还没收回的尾巴尖。 蒙着脸的被角被拉开,泽西亚害怕是那些东西的伪装,依旧紧闭眼睛不敢睁开。直至那点淡淡的橙香味将他混沌的思绪梳理展开,眼角都湿漉漉的小猫才终于红着鼻尖望向身边戴着眼镜的粉发魅魔。 梅律伯特穿了一身与爱曼纽一样的纯白袍服,两弯半透的魔角被释放出来,依旧附着着诡异的暗焰与星屑。没有半梳的发丝柔软散开,少了几分凌厉的压迫感。 一副金属制的简单镜框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那双湛蓝色的桃花眼就这样透过薄薄的玻璃片看着被窝里又软又可怜的小猫。 …估计是被吓坏了。 他刚想靠近一点,就看见小美人又往后缩了一点,变脸如翻书一样快,凶巴巴地瞪着他。 “过来,不然你永远都当小哑巴吧。” 梅律伯特这样威胁着他。 只见那对尖尖的猫耳稍微动了动,裹成糯米团子的泽西亚踌躇一番,而后不情不愿地挪到戴眼镜的魅魔怀里,就义一般闭上那双漂亮的眼睛,却听见梅律伯特轻笑一声。 “你笑什么…” 被禁止了一天的声音随着指腹擦过颈间的动作解禁,他惊讶地睁开眼睛,恰好对上梅律伯特戏谑的眼神。 那眼神简直就是在问他,【比起说话,更想要吻吗?】 少年轮廓圆润的耳尖都因为巨大的羞恼而覆上了薄雾般的粉红,偏偏魅魔完全不给他生气的机会,扣着柔软的铂金发丝就覆上了好亲的唇肉。 “唔…” 镜片的玻璃有些冰凉,还有一点衣料摩擦的细碎响声,梅律伯特抚过绒绒猫耳的底部一路顺着向下,从温暖的被子里将不着寸缕的可口小美人抱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