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任队伍发现自己意外怀上了前ad的孩子 孕车/涨奶/初夜
景遒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小年,实在难受我们就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卫生间没有回答,随之传来的是季年剧烈的呕吐声。 “小年!”景遒忍不住打开门,季年眼疾手快地把什么东西收进了自己的袖口,他趴在洗手池上,脆弱的好像一只被打湿翅膀的蝴蝶。 眼眶染上了绯红,唇边还挂着漱口的水滴。仅仅是向景遒瞥来的那一眼,就好像是无言的求救。 景遒跨步上去,季年刚好软进他的怀里。他把季年按在自己的胸口,懊恼道:“早知道昨晚就不让你吃那罐冰淇淋了,怎么就又刺激到你的胃了,我的错,你别生气。” “我给你热了鸡汤,你去喝两口垫胃好不好?” “不想动我抱你去,喂你?” 季年无力地在他怀里闭着眼,藏在袖口下的手紧紧握住了那个长条的验孕棒。 不是你的错,季年虚弱地在心里说,全部都是我的错,谁叫我当断不断,谁叫我藕断丝连。 他喝完景遒的鸡汤稍微好受了一点,景遒抱着他回到他们俩的房间,进入那个常年拉着窗帘,满屋充斥着暧昧香气的房间时,季年紧绷着的身子才松懈下来。 “还很难受?”景遒把他放在床上,伸手覆盖住季年的肚子,“我给你揉揉?” 季年惊弓之鸟一样攥住他的手,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不安,但景遒却似乎是理解成了另外一重意思,他凑近亲吻季年的眼皮,安抚道:“想什么呢,你身体这么不舒服,我怎么会再做那种事。” 季年闭着眼,顺从地承受着景遒的亲吻,带着他身上淡淡木质香的亲吻,曾经是季年眷恋的精神乌托邦,但是如今却好像一把烧至他眼睫的烈火,揭示着他犯下的累累罪过。 他轻轻抵住景遒的肩,垂眼说:“还没挤奶呢…” 景遒僵硬了一会,他放开季年坐回他的身边。 “…我帮你拿挤奶器。” 季年揪住他的衣摆,“先别去…”他声音很轻,“你等等…” 他解开自己的衣扣,在露出雪白肌肤的时候心口蹦蹦跳,景遒应该不会发现自己的异样吧?只是两个月,肚子应该还是平坦的,应该什么都看不出来吧? 景遒在生气,他在怀疑。 季年清楚的知道这些,他已经很愧对景遒了,他不想要景遒再生气。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好像自己能够让景遒觉得快乐的只有这具还算漂亮的身体了。 他心甘情愿做这些,只要能让景遒觉得开心,那么他就能完成自己的赎罪。 他低着头,默不作声地解开包裹着自己的那层衣物,好像蜕去最后一层蝉翼。他因为哺乳期而涨大的乳房像是两团柔软的雪白山丘,在锁骨之下勾勒出柔媚的风景。他偷瞄自己的小腹,平坦细腻,丝毫看不出来已经生育了一个孩子,并且里头又孕育着一个孩子的模样。 他松了口气,抬头看向景遒。 他的眼神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示弱,祈求,还有混杂的情欲。 景遒有些许动摇。 “明早我还要去父亲那里,你要不要也去?” 季年咬着唇,摇摇头,景遒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不去,还是让他别说了。季年勾了勾手指暗示,景遒神色复杂,他没有动,只是看着季年。 季年被他的视线看得羞涩无比,他撩起眼睫看了景遒一眼,“你不要吗?” 他雪白的手指轻轻逗弄了一下饱胀的乳房,乳头被撩拨地渗出一滴奶水。 他低声下气地问:“今天的都给你,好不好?” 景遒把季年抱在怀里,让季年的小穴含住他早已涨大的阳具。 季年顺从地盘着他的腰,感知着那根巨大的物体埋在自己体内,但却不像之前一样侵略城池,而是仅仅感受着自己细腻紧密的包裹,好像只是想要这样水乳交融的温柔一刻罢了。 但季年并没有停止取悦,景遒的阳具满满当当地塞满他的花穴,甚至已经顶到了自己的宫口,要是他不好好讨好这根玩意儿……他不想直接被景遒操到流产。 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下面吮吸的频率,不断地主动吃下更多的阳具。 “吃不下了…”季年委委屈屈地说。 埋在他胸口喝奶的男人舔了一口他的乳头,季年全身过电一样再一次软在他怀里。 “顶到你子宫了小年,吃不下去就别吃了。含着就好,我就想你含着我。” “我明天可以不去见问渠哥吗?” 季年抚摸着叼着自己乳头研磨的男人的头发,他已经习惯了这样温存地性爱。 “你不想去?” “嗯。” 季年的穴肉狠狠一缩,景遒差点被他吸地射出来。 “我有一点事情要办。” “父亲很想见你,你很合他的眼缘,我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喜欢一个后辈。” “替我谢谢他,其实只是因为我是你的人而已,所以他才偏爱一点。” 景遒吐出那只空了的乳房,抬头看向季年,季年抚摸着他头发的手插入发间,正替他不紧不慢地按摩着,他身上似乎散发着一种柔和又圣洁的光晕,像是把一切都奉献给了面前的人,强大而又美丽的母性。 看到自己抬头的季年,温柔的眼睛眨了眨,“怎么不吃了?右边的还有,我今天下午训练赛之前的都没吸出来,攒了半天了。” “你真的不要给江季?” 季年愣了一下,他垂下眼睛,“你先吃吧…江季…江季不着急。” 景遒轻笑了一下,一只手包住季年右边柔软又鼓胀的乳房,揉捏着亵玩,看着几滴奶液从乳孔滴出来,季年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被勾起了情欲,含着他阳具的小穴越来越紧,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景遒…别玩了,你快喝嘛…” “我今天攒了一天呢…下午训练赛的时候特别涨,感觉坠在胸前好疼。它好像又长大了好多,每次储存的量够吃好久,裹着裹胸都看得出来,每次溢出来的奶都要打湿衣服…” 景遒一口咬住季年的乳头,季年压抑着情欲啊了一声,搂住他背的手立刻收紧,落下三道抓痕,景遒只觉得阳具被不可思议的紧致包裹到极致,在阳具感受到一股粘稠液体淋在身上的时候,嘴里也喷进了一大股香甜的奶水。 季年高潮后虚弱地靠在景遒的身体里,他的小穴还习惯性地吮吸着景遒。 “睡吧,”景遒抽出来,轻轻抹了一把季年的唇,“我给你拿吸奶器。” 季年白嫩的大腿上沾满了自己粘稠的液体,他看着景遒找出了他的吸奶器,帮他放好后就默默离开了房间,季年忽然觉得自己的很想哭,看到景遒宽厚的背影和房间门构建的那个影子,像一块经受了上百年冲刷的海岸礁石。 他的手扶上自己的肚子,忍不住落下来泪来。 江衡之第二天如约到达,他一见面就说:“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我下午还有训练赛。” 季年慢吞吞地从包里拿出一个验孕棒递给他,就像他十七岁那次一模一样。 那才仅仅是一年零两个月前的事。 “我又怀孕了。”他很委屈地说。 江衡之犹然记得自己第一次和季年上床时的场景。 季年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干净的像块羊脂玉。他跪在自己的床上,眼睛里含着眼泪。 “哥,你操我,你碰碰我。” “我成年了,我能来职业联赛打比赛了,我是你的辅助,你应该这么碰我的,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我一直在等哥哥,全身上下都在等你。” 他悄悄伸手把自己的粉嫩的阳具拨开,露出隐藏在阳具下那个颜色粉嫩的花穴。他羞赦地冲江衡之打开腿,好让他看得更加清楚,“衡之哥,你看见了吗?” “你要是射进来,说不定我还可以怀孕。我可以怀着孕和你一起比赛,我们世界赛结束了,孩子就可以出生了。” “我想给你生孩子,我喜欢怀着你的孩子。” “季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江衡之问。 “我知道。”季年说,“我等这一天好久了。” 他忽然停下声音,江衡之这才发现他大开的双腿间,那个隐秘的穴道正往外吐出大量透明的液体,慢慢滑落到他的床上。 季年声音里带着哭腔:“衡之哥,我好难受,你快帮帮我…” 他忍不住轻轻扭着屁股,开始自发地磨蹭着江衡之的被子,“衡之哥…我想要…求求你…我想给你生好多好多孩子,想要和你大着肚子一起打比赛…” 江衡之像是压抑着什么,他再次吐出一句:“你才十七岁!” “我成年了…啊…”季年再次媚叫一声,“又要…射了…” 面前青涩的小孩就这毫无羞耻的玩弄着自己,江衡之严重的风暴终于酿成,那个晚上他夺走了季年的初夜,随了这个诡计多端的小孩的心愿,同时也给予这个十七岁小孩第一次当母亲的体验。 他慌慌张张地拿着验孕棒找到他,告诉他自己怀孕了的时候,江衡之斯毫不意外。他看着季年还很平坦的肚子,说了句,那就生下来。 他和季年这一个月以来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爱,季年食髓知味,每天缠着江衡之做,在床上,在浴室,甚至在没有人的训练场,他坐在江衡之的身上自己动着,江衡之替他复盘双排时她做的不好的地方。但季年被情欲折磨的难以忍受,哪里还有心思看复盘,他抬起头狠狠咬了一口江衡之的下巴,下一秒就感觉到身体里有被热流冲刷,早就被操开的子宫顺从地接纳了江衡之的精子,季年捂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想,这里大概很快就会有一个孩子了吧? 但他没想到这么快,一个月后,他就已经怀孕了。 十七岁的少女妈妈手足无措,只好找孩子的父亲来做决定。江衡之纵容这个孩子的存在,季年不知道是因为爱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在孕期他还是很快乐的,江衡之照顾得他很好,在他第一次涨奶手足无措的时候是他帮他吸出来的,他大着肚子情欲高涨的夜晚,也是江衡之温柔地抽插着缓解他的性欲。他习惯欣赏季年孕中的身体,少女和少年的混合,青涩和成熟的交接。 他分明身量很小,远看是个青少年的模样,近看身上腰是腰,臀是臀的,连奶子都在他的揉搓下不断飞涨,如今满满当当地挂在胸前,每次去打训练赛都引得大家频频侧目。这是少女才有的青涩模样,身上雪白细腻,大腿纤细没肉。 但这样小小年纪,就已经怀着一个男人的孩子,肚子顶起一个美丽的弧度,成熟的母性和被操开的妖媚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在夜里无知无觉地勾引着江衡之。他睡在江衡之身边,像一头温驯的母鹿。 但是后来…季年世界赛结束生下了那个孩子,随之而来的是他转会SLP的消息。 江衡之冷漠地看着季年离开,然后在每天把季年挤好从SLP送来江衡之所在的队伍,然后他再把奶水送回自己家,给年幼的江季。 直到两个月前,江季四个月的时候,季年来到他家留宿,本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又发生了,谁知道就是这么一次,季年再次怀上了他的孩子。 江衡之的眉毛皱起来,季年不安地捂着自己的肚子,面前的男人陷入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沉默里。 “你确定是我的?”江衡之问。 季年震惊的抬头,他的嘴微微张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为什么会这么怀疑自己呢?为什么会这样轻而易举怀疑他的爱呢? 季年觉得自己眼眶都红了,他忍着心酸问:“为什么不是你的?” 江衡之嘲讽地笑起来:“你不是和景遒玩的很好吗?还有那个打野,和你都搂搂抱抱了不是吗?” “我凭什么认为你还这么忠贞不贰呢?你难道不是见一个爱一个?我就说你怎么一见到我就这么急不可耐地跟着我,没满十八岁就强迫着我上你,现在有两个男的在你身边等着,你会什么动作都没有?你本身就是这样毫无廉耻的人。” 季年藏在桌下的手攥成一团,他想到了景遒,在自己吐的昏天黑地时走进来抱住自己的景遒,但自己呢?自己心心念念想着的男人,偷偷握在手心里的验孕棒,好像都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者可怜又愚蠢的单恋。 季年说不出话来,他匆忙起身想要离开,他怕再待下去他内心的愧疚会绞杀他,带着名为景遒的刺扎进他柔软的心底。 不是因为江衡之的冷漠,他从第一次和他上床的时候就知道,这个男人就算全身上下都是暖的,但是他的心一定是冰的。 “等等…” 季年站在原地。 “江季的奶呢?昨天她没喝到。” “…没有了,给她断奶吧。”季年背着江衡之,喉头哽咽,“反正你也嫌我不知道和多少个男人睡过不是吗?” 他转身,努力笑得风流妩媚,“确实是啊。那你还舍得江季喝我的奶吗?” “她不喝自有人喝,用不着你江衡之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