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室里的打野不偷对面野怪偷自家辅助奶吃
季年疲倦地回到SLP大楼,他觉得很累,身心俱疲。 练习室里没有人,他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习惯性地把手放在腹部。 这个孩子还很小,但他的父亲似乎并不喜爱他。他的姐姐已经背负着双方的怨恨来到这个世界上,他年幼的江季,季年闭起了眼睛。他就匆忙见过她一眼,那是在江衡之家,他看着江衡之床上那个小小的婴儿,很快就被抱离了他的身边。 他和江衡之像两头交缠在黑暗里的蛇,他时隔四个月再次感知到江衡之炙热的温度深入他空虚的子宫。 他在高潮来临前忍不住伸出食指贴近江衡之的胸口,他想明白,这里头装着的那颗心,到底是不是和埋在自己体内的欲望一样炙热。 他没有想到,仅仅就是那一次,他就再次怀上了江衡之的孩子。 他们俩真是孽缘。季年苦笑,从刚开始他哭着求他上床的时候,就已经注定这条并不紧密的爱情线,总有一天会散开。 “在想什么?” 有个人从身后捂住了他的眼睛,季年微微勾起嘴角,“在想你。” “真的?” “我有没有骗过你?” 林洽夷绕到他面前,勾下腰和他平视。 “你在我操你的时候老骗我。” “谁叫你不按我说的操,老是想操开子宫口干什么?” 季年的身子动了动,自然地向林洽夷伸出两只手。 “你就会冲着我撒娇是吧季年,怎么不见你向你正儿八经的老公撒娇呢?” 虽然嘴巴上说着,但是林洽夷还是抱起季年放在自己怀里,他转了个身坐在季年的椅子上,把季年当作一只大猫搂在怀里。 他刚从外头吃完饭回来,外套上还有着初秋的凉意。但是季年躲在他怀里却不觉得冷,这个人身上虽然凉,但他的心是热的。 当自己靠近他的时候,那颗心总是在砰砰跳着。 他抓了林洽夷的领口,像个没安全感的小孩。不过说他是小孩也合适,他今年才十八岁,在普世眼里他确实是个小孩。 但季年知道自己可没十八岁高中生那么纯洁无邪,他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他的内里已经像是熟透的桃子一样时时刻刻散发出诱惑的味道。 林洽夷抱着他,但好像就是单纯地抱着他,林洽夷没有问自己莫名其妙的依恋的理由,他一只手搂着自己的腰,一只手拿着手机在看着隔壁赛区的比赛。 季年觉得自己应该和林洽夷说一下,关于肚子里的孩子的事。 他抬起身亲吻了一下林洽夷的喉结,在他滚动之前再次伸出舌头,色情地舔了一口。 “想要了?”林洽夷把手机放在季年的桌上。 “有事和你说。” “这么严肃?景遒出轨劈腿了?谁这么胆大包天?” 季年嗤笑,“你瞎说什么呢,有我在谁还看得上其他人?” 林洽夷笃定地点点头,捏住季年脆弱的后颈皮,“哪有你这样的人呐,场上比赛打的猛,床上叫床也叫得凶。” “长得还这么漂亮。” 季年愤愤咬他的下巴一口,林洽夷叫道:“我等等要补直播的,带着你的牙印我怎么去。你个小没良心的,我抱着你你还咬我,属狗的?” 他故意耍赖:“你奶还涨着吗?给我喝一口,喝一口我就原谅你。” 怎么会有林洽夷这样的人,季年想到,无理取闹地像头大狗。明明是他说话不正在先,反倒成了自己的错,还要逼迫自己贡献点奶汁当绥靖品。 “我不喝多的…我知道你要给江季留,我现在渴了,就像喝点你的奶解解渴。” “小年,我好久没喝你的奶了,你每次都说要喂江季,可是你每天奶那么多,都被景遒这人偷喝了吧?你怎么能光喂他不喂我,我可每次都努力地喂你下面的那张小嘴呢,他不是每次都吃得很饱,甚至还满出来了吗?” “你怎么这么坏,连一口奶都不让我喝?怎么说你这奶也有我1/3的功劳吧?” 林洽夷拱在他的短袖前,用鼻子不断的蹭他的乳尖。 季年被他烦的没办法,撩开短袖下摆,催促道:“进来喝,别吵。” 林洽夷快乐地躲进了季年的短袖里,扑面而来的冷香萦绕在他鼻尖,混合着奶香味。 “今天没穿束胸啊?” 林洽夷看着两团巨大的奶子挤挤挨挨地蹭在一起,他用脸颊蹭了蹭,滑腻的好像随时都能化成水。 “快喝,你不是等等还要直播吗?” 林洽夷笑了一声,用嘴先亲了一口左边的乳头,示意他不会忘了他,然后把整张脸埋进松软又温暖的右边乳肉里,狠狠地吮吸起来。 三个人曾经吸过季年的奶,江衡之,景遒,林洽夷。在这三个人里季年最喜欢林洽夷,他每次吸地又快又狠,乳汁从乳孔里剧烈喷射出来,好像又在模拟另一种强烈的高潮。 每次林洽夷吸奶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偷偷地打湿内裤,然后要么带着一裤子的淫水回房间更换,要么和林洽夷狠狠来一发,带着一裤子他的精液回房间。 江衡之总是不紧不慢地吸他的奶,好像这是一种痛苦的折磨,或者一种非完成不可的任务。每次喝完自己的量就拿纸擦嘴,丝毫不管季年乳房里还有没有剩下。 而景遒虽然也慢,但和江衡之不同。他会先猛吸很久,给季年强烈的刺激,他刚生完孩子那段时间,敏感的不行,被景遒狠狠一吸总是会直接潮吹。等他颤抖着缓过神来,景遒就把他搂在怀里,慢慢地,温柔地帮他吸空奶水,他的舌头会绕着他的乳房打转,按摩,他总是会收起自己的牙齿,以防伤到季年脆弱的乳房。他每次都会把每只乳房都吸空,好让季年能轻松地去打训练赛。 要说舒适程度,那确实是景遒第一。 季年忽然想到他要和林洽夷说的事,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搂上林洽夷的腰,他的下巴抵在林洽夷的脑袋上,慢慢地说:“你不用给江季留,我不喂她了。” 林洽夷含着乳头一呆,含糊不清道:“怎么这么快?江季不是才四个月吗?” “嗯…我又怀孕了。” 林洽夷吐出季年的奶头,震撼地看向他平坦的小腹。 “谁的?” 季年心里好像被小刀轻轻割了一道。 “江衡之的。” 林洽夷恶狠狠咬上季年另一个还充满着丰沛奶汁的乳房,季年嘴里溢出一声呻吟。 “又是他的,怎么,我和景遒操你那么多次你都不怀,怎么偏偏是他的?” “我操你操的少了是不是?我就知道该每天按着你操的,你这肚子就该怀SLP的种,这么好的天赋可不能流到其他地方去。” “你有毛病。”季年揪了他一下,“我还没想好留不留。” 林洽夷停下喝奶,“你要是不想就别留,毕竟…” “毕竟孩子他爹根本不想要他。”季年接话,他眼里的光变得冰冷,“江季已经很惨了,没必要再来一个更惨的小孩。” “只是我……”他感觉着肚子传来的温度,这个孩子安睡在他的子宫里,如同他曾经信任江衡之一样信任着自己这个母亲。“太对不起他了。” 林洽夷终于吸空了季年的两个乳房,他满足地从季年的衣服里出来,季年立刻把头靠在他的肩头上。 “那你还不如说你对不起景遒呢。”林洽夷找纸准备给他擦乳头上留下的口水。“景遒傻傻单恋着你那么久,他无条件接受了江季的存在,每天无微不至的照顾你,你要操他就操,你要吸奶他就吸,也从来不说要不要你给他生个小孩什么的,但是你突然和他说你又怀了前夫哥的孩子,他会是什么反应?” “要说对不起,应该是你最对不起景遒才对!” 他连手上的力气都重起来,再细腻的纸张擦过季年敏感的乳头都显得粗糙,季年痛呼:“你轻点!本来就给你吸肿了,现在你还不好好擦!” 林洽夷擦完两只乳头,把纸张扔进垃圾桶。 “那你好好看呗,你和景遒又不像我和你一样。他对你可是痴情的很。” 季年茫然地靠在林洽夷肩膀上,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办。 春季赛结束之后,季年消失了一段时间。据他而言是说回老家H市了,但是其实他没有。他一个人去了医院打掉了那个属于他和江衡之的小孩。 离开医院那天,明明快要入夏的天气却那么凉。他一个人拎着一个小小的包,谁都不知道街边站着的这个漂亮得分不清男女的孩子,独自一个人流掉了他人生中第二个小孩。 他明明看起来是个青春美貌的高中生,低落的模样顶多是和男友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起了冷战,但是怎么会想到他已经是个二胎妈妈,踉踉跄跄地在S市当个异乡人。 他不知道有什么地方能去,他惯常在S市落脚的地方已经再也没有前往的理由,他握着手机拨通了一个没有播过的电话。 他尽量让自己听起来镇定,他对电话那头说,问渠哥,我方便去你家住两天吗? 景问渠接到了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媳妇,他看起来苍白又疲倦。 他敏锐地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他让季年躺在自己的床上,去厨房给他煮一碗热汤。 季年捂着肚子蜷缩在景问渠的被子里,他一睁眼就能看到床头柜上摆放着的那个简单的木质相框,里头有着景问渠年轻时候和那位盛名满满的ad的合照。 男人搂着景问渠的肩膀笑得很开心,而旁边的景问渠——季年第一次神女露出世俗的笑容。 “先喝了这碗汤。”景问渠端给他,“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是你看上去很虚弱。” 季年气若游丝:“哥不问吗?” 景问渠坐在他旁边拿起书看:“没什么好问的。都是你的私事。” “如果和景遒有关呢?” 景问渠翻页的手指停滞在空中,“会和他有关吗?” 景问渠微微一笑,“你对他还没到那么喜欢吧。” “问题的主人只会是江衡之吧?” 天真的季年从一开始就被景问渠看穿,他缩了缩身子,把热汤一饮而尽后钻回被子里。 景问渠给他掖了掖被角,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季年的亲密来的如此突然。但他并不讨厌,这个细腻敏感的小孩他第一眼就很喜欢。 像他,又不像他。 在他快把那本书看完,他以为季年大概睡着了的时候,身边蜷缩着的那个人终于开口了:“哥……生下景遒的时候是什么感受?” 景问渠把书合起来,他看向季年,“你怀孕了?” 他有自己摇摇头,“看起来不像,你应该是刚刚流产了。把江衡之的孩子流掉了?” 季年张了张嘴,没想到他才开了个头,景问渠把来龙去脉都补清楚了。这只年幼的小狐狸第一次见到比自己还要聪明的人,他呆呆地看着景问渠毫无攻击力的面容,把脸扑进了景问渠的怀里。 “他不喜欢我,也不喜欢江季,这个孩子来到世界上也是一种罪过,为什么要让他背负着痛苦来到世界上?他的父亲根本不爱他。” 景问渠摸着季年的背,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 他没有回答季年的问题,而是反问:“生江季的时候你才多大?十七岁?刚刚成年就怀上了江衡之的孩子?这不像是他的手笔,大概是你很冲动吧?” 季年甚至不需要香景问渠解释任何东西,他什么都懂,什么都照单全收。 “冲动的爱就是这样的,浓烈,短暂,是一团燃烧后就会熄灭的火焰。燃烧的那个时候你能感觉到温暖和快乐,而当他熄灭了,你坐在满是灰烬的炉火边,你会觉得更冷。毕竟你曾经得到过那份爱。” “但是你想过没有,这样的爱完完全全是你在燃烧,你才是那团无穷无尽的火焰,而你爱的人只能提供那么几根火柴,烧完了就没了,你的爱死掉了,他的爱竭尽了。” “而且江衡之似乎还不止是吝啬的只给你提供最小最瘦的火柴,他给你的火柴还是湿漉漉的,你得用自己的火焰去烘干他,才能点燃他。” “小年,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你已经在消耗自己的爱了,等江衡之的火柴烧干,你的爱早该消失了。” “你的第二个孩子只能算是死灰里冒出来的小小火苗,他不能算爱,他什么都不能算。” “你又何必执着去点燃一团剩下的灰烬呢?那已经再也不可能燃烧了。你的爱来源于你自己,而不是江衡之。” “可是…”季年急切得辩解道,“他也至少,至少有那么一个瞬间喜欢过我吧?” “他会抱着我一起睡,帮我按摩腿骨,他也会偷偷亲吻我的肚子,他还会……” “那你为什么要来SLP呢?”景问渠冷不丁的问,“他如果真的爱你,为什么你会在生下你的江季之后毅然决然地来到SLP呢?” “因为……”季年说不出口了,他想起那些彻夜难眠的夜晚,他的对成绩的焦虑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折磨着他。他睡着的时候只有自己一个人,江衡之总是睡着自己要多打几把,而敲着训练室和宿舍的墙壁想要得到江衡之的回应,但每一次都只有空荡荡的回音。 他以为江衡之碰巧没在训练室,打开手机查看才发现,肚子里的孩子父亲正在和另外一个人双排。 他没有想过自己的爱会以这样的方式被碾碎,江衡之不是不爱他,而是没有那么爱他。他会爱很多人,季年只是其中一个。 他以为自己足够特殊,他以为他陪伴着江衡之的时光独一无二,他以为这个孩子是爱情的结晶,但其实对江衡之而言,只是漫长人生中的一次重复,一次平平无奇的相遇,一次有些令人厌烦的一厢情愿。 季年坚持不懈地燃烧自己的原因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特殊,觉得这份爱崇高又神圣。而当他看清楚摆在他面前的事实的时候,他只能茫然地牵扯出一个笑容。他在电脑的荧光下抚摸着自己的孩子,那个时候他就想着,下个赛季应该离开江衡之的身边了。 SLP很好,CX也不错。 他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他绝不容许他自认圣洁的爱被一个不忠贞的男人玷污。 季年和他上床的时候总是逼问他,你除了我还有没有操过其他人? 江衡之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没有,你是第一个。季年听到就心满意足地去吻他的胸口,留下晃眼的一道吻痕。 他和江衡之在肉体上保持了对方的忠贞,那又如何,江衡之的灵魂早就爱上了无数个人。 季年思及此觉得自己特别好笑,身体的忠贞又有什么用,他不爱你,一样能对你硬的起来;他爱你,却从未行为逾矩过。江衡之就是这样一个理智到冷漠的人,他把爱和性分的那么清楚,给了天真的季年上了第一课。索性,季年还从这场盛大的单恋中学到了一些东西,把爱和性分开,这是季年在SLP一直做的事情。 “每个人刚开始都是这样的。”景问渠摸着他稚嫩的脸,“觉得爱情和欲望是密不可分的东西,等长大了才知道,有些人把这些分的好清,美名其曰理智。其实他们只是在逃避,逃避自己无法承受,无法应对,失控的爱情罢了。” “你知道吗,景遒差点就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景问渠回忆着说,“他选择出国,我懒得挽留他。他去美国没几天我就发现我怀孕了,景遒那个时候才两岁。” “我知道如果我和他说我怀孕了,他会因为所谓的父亲的义务而回到我身边,但我不想要。人回来了心没回来,又有什么用,我想要的又不是个木偶。” “所以我没告诉他就把那个小孩打掉了,我做出了和你一样的选择。” 景问渠的语气变的温柔起来,“你做的没错,小年,你别在为他燃起爱火,也别再和他藕断丝连,你去爱一个爱你的男人,如果他对你也有欲望就更好了。” “你要知道,人又不是因为欲望而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