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易黎
白洛已经赎身取得公文了,正式的离开了玉阁,与张竹清一起,搬到了离城东边的一个靠近郊野的地方。 宅子很大,方故渊和易黎都去参观了,位置很不错,布局也很合理,给他们玉阁的几个朋友都留了地方,规划得都有模有样的,还翻了一块儿地,很适合种点菜养些花。 方故渊还在想着,要不要把他那颗枇杷树移到这里栽种,玉阁的环境还是受限了,阳光不是很充足。 白洛说,“好啊,你也过来住算了,待在玉阁没意思。” 故渊笑道,“你现在这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当然嫌玉阁没意思了,那世人都恨不得日日在玉阁寻乐子。” 白洛也笑了起来,“反正我觉得,人间烟火味儿最好。” “你都从头牌退下来了,干嘛不带着江语夜一起过来。” “师父不肯呐,”故渊走到一边,抬头看着飞檐将太阳分割成了两半。 “师父对萧又梁有感情,那萧又梁也是,这么多年常常给师父写信,也不知道他们这种状态要维持多久,我看着都觉得累。” 白洛也叹气,又指着易黎问,“你呢?什么时候出来?” “就快了吧,”易黎说,“前两年选的小倌已经能站稳了,只不过今年选的头牌差点意思,琦妈妈是说,让我过段时日,再退。老人一下子都撤了,她也难经营。” 白洛沉思着说,“还是要尽快吧,我不想……你像南秋那样。” 易黎顿了一下,点头。 南秋,始终是他们心中的一个痛。 易黎说,“说起来,前段时间去看南秋,他的墓碑前放了一束花,那花长得奇。” 故渊轻声道,“青溪兰,南国的国花。” 他们听罢,都唏嘘不已。 白洛说,“我之前从没想过,南秋的名字居然是真实的,而且还是南国的天子。南国虽然是个小国,但南秋实在太无辜了。” 易黎附和,“是的。” 夕阳西下,天色渐晚,方故渊和易黎告别白洛和张竹清,一同回了玉阁。 故渊不再接客了,径直去了江语夜那里。而易黎还得沐浴更衣,准备迎客。 这些日子,易黎也常常在想,自己的性子是不是太过冷清,都已经年老色衰了,还是一个人,就算出了玉阁,也只有羡艳别人的份。 易黎苦涩的笑笑,就这样吧,日子被蒙上尘灰,能等谁来清扫。 易黎已经是玉阁的老人了,按照玉阁的选拔,很多像他这个年纪的被刷下去,甚至去了临台。 好在因为长了一副绝美的容颜,他的人气很高,这种冷艳的风格也很特别,虞琦特意关照他,还留在了中等。 只不过客人的质量,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今日来的,是一个富贾,身上的穿着鲜亮锦衣,穿金带银,把俗气穿了一身。 那人还叫了两个小倌儿跳舞吟曲的,然后让易黎陪着喝酒,易黎落在男人的怀中,那人喝了一口酒往他嘴里喂,易黎被迫也就只能喝了。 之后听着那人侃大山,对着歌姬指手画脚,说,“没以前那个头牌跳得一半好。” 易黎听着,还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富贾觉得他没劲,动手将易黎的衣服撕了, 当着那小倌儿的面,把易黎剥得一干二净的,曼妙的身躯尽现。 富贾摸上他白嫩嫩的皮肤,如同上好的绸缎一般,富贾爱不释手道,“怪不得脾气这么傲,确实有这个本钱。” 他将易黎压在自己的腿间,逼迫他去服侍自己的阳物,易黎沉默的张嘴,就听着那富贾淫笑着说,“再怎么傲气又怎么样,还不是要跪在男人身下吃鸡巴。” 富贾一手拍易黎的脸,让他深喉,彻底进入后又死死按住易黎的脑袋,将他整张脸都捂在腥臭的耻毛里。 易黎差点没了呼吸,从他胯间挣脱出来。 刚缓一口气,又被他按了上去,鸡巴在嘴里面横冲直撞,是打定了易黎不会咬他一般,朝着喉咙里的那块软肉狠狠刺去。 易黎被捅得忍不住的生理性干呕,可是那富贾又固定住他的脑袋,动弹不得。 “你后面的穴都被人玩松了吧,这个嘴巴我用着喜欢,尤其是顶着这么张绝色容颜,在男人胯下被鸡巴捅得脸都变形,实在太刺激了。” 富贾说着说着又上头了,挺动着胯猛得往里面刺。 易黎徒劳的抵住他的大腿,最后任由男人将腥臭的精水都灌入了喉咙里。 歌姬还在吟曲,舞姬还在跳舞。不知是哪儿来的琴声,像是从东苑山间飘过来的,仙乐般的悠扬婉转,一弦一柱间,又带着沉郁悲痛,连山川都染着无尽的凄楚。 富贾听着曲儿,又与那个舞姬在那里调戏,逗耍了一会儿就失了趣,又捉起易黎玩。 易黎被富贾摆在了高桌上,身体对折到极致,腿和手绑在了一起被压过了头顶。 易黎不清楚他要做什么,艰难的往身下看了一眼,还没看到,身体已经有了感知。 富贾将一颗葡萄抵在了穴口,紫色的葡萄圆溜溜的,带着些冰凉,不小的一颗在穴口蓄势待发。 富贾狠狠的掌掴了一下易黎的屁股,“张开点!把葡萄给我完整无损的吃进去。” 易黎深吸了一口气,拼命放松自己,将穴口翕张开,富贾满意的看着那个肉洞,将葡萄塞了进去。 又用手指抵到了最深处,如法炮制,他给易黎喂了整整一串的葡萄, 一边塞还一边恶劣的笑道,“你后面这张小嘴吃得这么欢啊,也知道是个好东西是吧,” 易黎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了,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塞不进去了,里面的那些估计都已经破了,黏腻腻的糊着,一些紫色的汁水顺着洞口往出流。 富贾又给了他一巴掌,“骚货,这么急切就嚼了!” 富贾撸了几下自己的鸡巴,硬挺起来就顶着穴口往进捅,易黎感觉自己被涨爆了,脑袋都嗡鸣着,身体往后挣扎。 富贵扣住易黎的腰身,将他拉了回来,屁股悬在了桌子边缘,然后将鸡巴完全顶了进去, “我给你榨葡萄汁,乖点儿,榨完了再给你喝。” 易黎身体痉挛着,想说两句求饶的话也开不了口,他牙关都在打着颤儿。 皮肉相撞的声音猛的响起,还混杂着激烈的水声,连同那歌曲、那琴声一起,古怪的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 葡萄被戳破了,那根硬挺的鸡巴像是那捣药的石杵,往被塞满的肉洞里面碾磨,狠狠的楔入,苦不堪言。 葡萄被挤压着,紫色的汁水顺着抽动的间隙往出流,富贾干得还起劲,一边挺胯一边说些轻贱的话来羞辱他,易黎手脚都蜷缩着,眉头紧蹙,咬牙忍下。 “骚逼,爽吗?嗯?” “被葡萄干得爽不爽?是不是干到骚点了?把小穴缩紧点儿,好不容易榨的汁,流出来就可惜了,待会儿可就没得喝了。” 富贾淫笑着,饶有兴致的去看易黎痛苦的表情。 美人受虐,这个场景实在是百看不厌。 易黎意识有些模糊,恍惚间他又听到了琴声,越过了山川,越过了星月,越过了时间,越过了身上的男人。 琴声萦绕在耳畔,挥之不去。此刻,他像是躺在了河面上,往上是升华,往下是沉沦。 富贾总算是结束了战斗,把精水都射在了易黎的体内,白浊混着葡萄汁一起在穴道里翻涌。 身体的欲望得到暂时的平息,可骨子里邪恶的想法并没有。 富贾伸出三指,直接捅进了那个媚红丰沃的肉洞里,肆意搅动了一番,将精水和葡萄汁水混杂在一起,然后掏出一些,邪恶的往易黎嘴里糊去。 易黎偏头紧闭起唇,富贾捏着他的下巴,强行在他唇缝中抹了一些。 富贾爽是爽完了,但对易黎这幅脾气还是不满,“不就是卖肉欠操的婊子,装得一副好清高,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神仙不成。” 易黎沉默着,一声不吭,富贾更加不爽,从身上取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不屑的说, “今日我花了五百两买你,嫖资可不便宜,” 铜钱叮叮当当的响,铜臭味儿呼之欲出,渐渐弥漫蒙住了口鼻, 富贾不客气的拖拽住易黎,把铜钱一个一个往满是淫液的肉洞里塞,易黎挣扎着,但所以的一切努力都是那么的无力,他被逼出了眼泪,一行行的往桌上浸染。 富贾没留任何情面,还在往里面塞,甚至把自己的屁股整个高高的立在桌上,富贾得了兴致,笑道, “这个钱袋子倒是妙啊哈哈哈!” 易黎嘴里已经被咬破了,血味儿涌了一嘴,最后竟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