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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老攻竟让我卖身替他杀人

    生日快乐…

    这句话好像自徐邱骆父亲住院后,就再也没有人对他说过了。

    没有人知道,在徐邱骆看到关于阮南闵的车祸新闻时,那记者一语带过的“蛋糕”两字,在他的心里造成了多大的惊涛骇浪。

    这成了他心中永远过不去的一道坎。

    也成了他午夜梦回时,折磨得他无法入眠的愧疚和后悔。

    徐邱骆不禁幻想,倘若那天他没有选择报警,阮南闵谋杀成功后到了他家,那他们又将会发生什么。

    不管如何,起码不会像如今这般难堪吧?

    报复的方式有很多,可他偏偏选了最没有余地的那种,让他们彼此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此刻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已经不仅仅是强制和血腥了。

    还有背叛和死亡。

    他们谁也无法忽视这些伤害的存在。

    就像无论阮南闵此刻如何地像个人,也改变不了他已经死了的事实——被徐邱骆亲手害死的事实。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一切都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可徐邱骆却还抱有着那一丝丝的期盼。将被捅穿的手心费力地托住阮南闵捧着的手指,仰着头嘶哑道,“你…那个时候来找我,就单纯…只是来庆生的吗?”

    阮南闵反问,“还有意义吗?”

    怕徐邱骆没听清,他还紧紧地拽着那只受伤流血的手腕,一字一句地重复,“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后面的那几个字被阮南闵咬得极重,浓墨重彩地刻画出了当时他被背叛时的愤懑和深深的痛恨与心寒。

    他怎能不怨啊…

    这些年来他唯一信任过的,唯一手下留情放了一条生路的人,却反过头来捅了他最狠的一刀。

    而他还像个傻逼一样的,满心欢喜地准备着惊喜和蛋糕,连同那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语,一并摔碎在了那个夜晚,摔碎在了那条被无数灯光和警鸣包围着的马路上。

    阮南闵再次俯下身来。

    刺鼻的血腥在整个厨房徘徊。

    他们也逐渐赤身裸体,共同倒在了这片沾有他们血迹的地方。

    阮南闵此刻急需要做点别的事情来发散自己想掐死徐邱骆的冲动。

    所以他把那种无法言说的恨意,全都以另一种方式和徐邱骆共享,同徐邱骆发泄。

    受伤的右手被安置一边,依旧疼痛不减,令徐邱骆清醒异常。

    恢复记忆后的阮南闵不会再像以前那般小心谨慎,会留有充足的时间给他做前戏。但还是受了点失忆时的影响,起码没有直接插进来就是一阵乱撞。

    等到阮南闵全部进去后,就几乎是直接开大,朝着一个兴奋点就开始用力顶至最深最快。

    身后的快感和手心的痛感杂糅并进。

    徐邱骆在被支配得迷迷糊糊中,是阮南闵沉默动作的终于发言。

    他说,“骆崽,你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好吗?”

    面对徐邱骆的无声回应,阮南闵没有再气急败坏。

    只是他在加快速度的同时,也在用力碾着徐邱骆受伤的右手,又在加剧徐邱骆痛感的过程中,变换着不同的体位,在这个不足十平米的地板上翻滚出一个又一个花样。

    他们将地板上的血迹沾了一身,谁也分不清谁是谁的。

    最后徐邱骆被扯起来压制在灶台上。

    阮南闵将他的双手全都束缚在背后。

    有着手心的血液顺着弧度向下流动,进入了他们交融的部位,加大了水声的淫荡,也刺激了视觉效果,啪啪声不绝于耳。

    徐邱骆一度认为自己会痛死在那场血腥的情爱里。

    可当他再次醒来之时,外面已是一片漆黑。

    他的全身上下已经被人清理干净,还换上了一套衬衫休闲裤,就连受伤的右手也被绷带包扎得极其利落。

    房间只隔了层窗户就是阳台。

    徐邱骆稍稍偏头,就能看见阮南闵正在阳台上抽烟。

    准确来说也不算抽,毕竟阮南闵如今已经不可能再尝出任何味道,这是他失忆的时候告诉自己的。

    似乎感受到了视线,阮南闵叼着烟偏头和自己对视。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玻璃,不远的距离静默无声地对峙。

    徐邱骆已经分不清他们两到底是谁欠谁比较多了。

    阮南闵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他就直接背叛阮南闵,害其死亡。如今阮南闵回来了,又要实施他的报复,当真是藕断丝连,再也扯不干净。

    好似从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起,就注定以血腥开头,以血腥结尾,不死不休。

    当真是造孽…

    所幸徐邱骆除了右手外,身体并无大碍,甚至可以忍着酸痛行走,来到阮南闵的身边。

    阮南闵深深地看了他很久,才递给他手机,“你父亲用康复医院的座机打了好多个电话过来。”

    徐邱骆接过手机点点头,脸色依然很苍白,左脸颊上隐隐有着被打的痕迹,并不明显。

    “我们之间的事能不能别牵扯老人进来?他已经老年痴呆了,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影响。”

    阮南闵手里拿着烟,对徐邱骆的请求置若罔闻,满是不经意道,“我一向不喜欢别人来教我做事。”

    “现在主动权是在我手上,你这求人的口气,未免也太硬气了点吧?”

    徐邱骆捏紧左手上的手机。

    自尊在这一刻显得根本微不足道。

    既然已经被阮南闵踩碎过一次了,他也不介意再送上门去供阮南闵满足他的胜负虚荣心。

    收起眼底无用的挣扎,他逐渐双膝下沉,不到两秒钟的时间,膝盖就已经磕上了地板,跪在了冰冷的大理石材质之上。

    徐邱骆低下头,声音带着一股浓浓的倦意,“算我求你,要杀要剐都随你处置,别动老人。”

    刚才还在手里燃着的烟,几乎就在徐邱骆跪下的一刹那,就被阮南闵瞬间碾灭在了手心里。

    他看着身下之人良久,久到连徐邱骆都感觉到膝盖的阵阵麻痛时,他才终于开口,“因为当初你报警的缘故,我没能谋杀成功,那人至今都还在活跃。”

    阮南闵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既然是你惹的祸,那你就亲自去替我处理掉他,你意下如何?”

    徐邱骆愣了愣,这种亲自动手杀人的事阮南闵以前从来都没有吩咐过他。他基本只用负责望风和处理现场以及配合一些行动,杀人倒还是头一次。

    “那人经常出没的一个地方想必你也熟悉,就是你曾经工作的地方。”阮南闵的笑意带了点讽刺,“让你去‘鸭’店做回老本行,对你来说…应该挺轻松的吧?”

    说完,阮南闵就放下了手,冷冷道,“起来。”

    徐邱骆这才缓缓起身。

    擦肩而过时,徐邱骆问,“你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对现在的你而言,应该很容易吧?”

    阮南闵只是笑笑,轻轻松松地转移话题,“你还是养好你自己的伤吧。”

    “对了,”

    “比起跪在地上,我还是更喜欢你跪在床上,最好撅起屁股…”

    “那样,我才会更满意。”

    ……

    徐邱骆再次来到那家‘鸭’店应聘时,基本是主管一见就过。

    虽然徐邱骆曾经只当1,但架不住他人长得标致,来找他的男孩也络绎不绝,其中有不少都想和他处长久关系,但也都被他给拒绝。

    只是这一次不同的,是徐邱骆竟然主动要求可以在下面,这可把主管乐得一批。

    想当年他软磨硬泡都没能把人给说服成功,黄了不知道多少单生意,得罪了不知道多少权贵,都无法让这位爷低头,没想到这回竟成了。

    别看徐邱骆长得挺男人不像个0,再加上这人总是一副厌世不耐烦的模样,看起来很不讨人喜欢。但这种类型却总有人吃,还不少。

    毕竟谁不想将强势的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来满足自己的征服欲?

    徐邱骆越是抵制和不屑,他的报价就越大,身价就越高。这不是,他复职的第一天,主管就让一众人去陪个经常来的富二代喝酒,那人便是一眼就瞧上了徐邱骆。

    彼时的徐邱骆姿态随意,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在灯红酒绿下凌厉清俊。

    比起其他人的倒贴和甜言蜜语,他则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仿佛是客人一般对周遭的一切都看得极淡。

    富二代欣赏之余隐隐有着对他清高的鄙夷。

    都他妈来这种地方了,还装什么清高?

    等到时候到了床上,恐怕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浪得飞起也说不定。

    这么一想,富二代便娴熟地亲自倒了杯酒,放在了徐邱骆面前。

    徐邱骆只是稍稍一瞥,就能看出这酒里的端倪。

    他曾经在这工作过一个月,看尽了这些花花手段和撩炮方式。酒吧的二楼就是可以开房的宾馆,简直是不能太方便。

    徐邱骆举起酒杯,其他陪酒的人均心照不宣。

    就在他考虑到底要不要假喝的时候,耳边就突然传来了一句淡淡的熟悉命令——“喝了。”

    这药十分钟后就会见效。

    意思就是徐邱骆需要在十分钟内,就将人给带到宾馆中处理掉,一旦超时,后果不堪设想。

    可阮南闵的话里并没有任何顾忌,就这么迫不及待,要把自己推到别人的床上吗?

    或者只是为了单纯地看他是怎么被别人上的,磕了药后又会变成什么骚浪的样子,又会蜷缩在角落里全身滚烫地如何求别人操他。

    徐邱骆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那仰头的弧度极其漂亮干脆,右手的绷带上有着星星血丝,和酒的颜色几近相同,看得人忍不住心神一荡,不住浮想联翩。

    富二代立刻撤了身边的那几个保安。

    这些保安是他曾经险先被人杀害后,家里人给他请的。

    可自从杀人犯死后,富二代又觉得没必要起来,就重新恢复了以前无法无天的日子。

    他递给身边的人一个眼神,心领神会下,那人就立即去找主管要了一张二楼专属套房的房卡。

    徐邱骆已经有点乏意了。

    他被人带走的时候,也是处于一种半清醒的状态,心头的那股无名燥意也已经越来越火热。

    站在电梯里,他看着身旁那富二代急不可耐的亢奋模样,徐邱骆怕是还没撑到那个点,就会把这人给上了不可。

    要真如此…

    那阮南闵的脸色,可就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