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老攻竟在众目睽睽下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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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 那富二代纨绔几乎是进门的功夫,就低骂了一句,将自己身上勾肩搭背的徐邱骆给扔在了床上,连口气都不喘,那纨绔就打算直接上手。 膝盖跪立在徐邱骆的两侧之间,让徐邱骆可以正儿八经地躺在他的身下为所欲为。 只是这回像是见鬼了似的,无论他怎么放松下来解这人的扣子,那扣子都像是固定在上面似的,怎么也解不开。 浴火慢慢上来的徐邱骆也感觉到了热。 他也伸出手开始挣扎,打扰到这富二代的动作后,瞥见这人右手心渗血的绷带,不怀好意地心疼道,“哎呦,这手得多疼啊,小骚货别急,马上就能让你舒服了。” 到了最后干脆一不作二不休,富二代纨绔直接开始往上掀。 只是在好不容易看到徐邱骆肉体时,那纨绔却突然感觉到周遭阴凉起来,心也开始变得极其不安。 可他四处张望了下,却怎么也找不到这种诡异的源头。 徐邱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下半身硬得发疼。 他几乎就是凭借身体的本能,一下子就爆发出所有力道,迅速将身上这厮给掀翻在下。 彼此一瞬间就换了一个位置,娇生惯养的纨绔哪有还手余地,被徐邱骆压在身下顿时惊得瞪大双眼。 “妈的…你是个1?你他娘的不早说?!老子可不想当0!” 只是那纨绔刚想挣扎,一抹雪白就在他的眼前闪过,尖锐的匕首就这么呈现在眼前。 纨绔刚想叫,徐邱骆手里的匕首就直接捅进了他张嘴的喉咙,一剑封喉。 “不好意思了。”徐邱骆虚伪地道歉。 随后,那匕首就开始拔出继续捅进他的胸膛肉体。 一连被捅了十几刀后,整张床都几乎被血色给玷污。徐邱骆的身上更是目不忍视,在他冰冷目光的注视下,残忍至极。 连徐邱骆自己也没料到,原来他可以这般狠辣。 大概是耳濡目染的缘故,在阮南闵身边的那六年里看过太多太多那种杀人的血腥暴力,潜移默化之下,连自己也沾了不少戾气,下手也有着几分阮南闵的味道。 等身下这人没有动静,那药效也早犯了。 那炙热的性欲从徐邱骆小腹开始燃起,层层递进下,让人甚至有点牲畜的本能——想靠歼尸来获取短暂的安慰。 可惜徐邱骆对死人不感兴趣,就像当初投怀送抱的阮南闵一样,让他心里极其隔应。 他虚软着身子爬下床,靠在床边,全身因为浴火太盛的缘故就像吸毒者一般,得不到满足的他开始浑身抽搐,喘气连连,全身发烫。 直到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冰冷至极,让徐邱骆潜意识里地想要靠近,抬眸才发现是阮南闵。 阮南闵的手有效地降着他脸部的热度,貌似很无奈道,“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告诉我你在这一直是上面那个,从来都没被人上过?” 徐邱骆虚弱地看着他,学着他的语气反问,“有意义吗?” “反正…都是不干净的。” 直到这一刻,徐邱骆才明白那杯酒阮南闵硬要他喝的动机,原来不过是想测试他身体的本能反应,测试他的体位罢了。 而刚才在那纨绔上头,矗立的性器不停地本能想靠近、想捅进去的动态就可看出,他明显是个主动。 最后,徐邱骆被阮南闵直接抱起,放置在了使用空间更大的地毯上面,随之开始泄欲。 徐邱骆的双腿架在了阮南闵的头上。 在冲破极限的欲望之下,徐邱骆失去了平日在床上的隐忍和傲意,将身体给完全打开,主动迎合着阮南闵的所有动作。 阮南闵则以俯视的视角,盯着徐邱骆脸上哪怕一丝一毫的变化。 徐邱骆那红晕至极的脸上净是情动后的氤氲和漪涟,好似放下了所有身段和矜持,会在高潮中喘息不断,也会在阮南闵剧烈的讨伐下泪眼婆娑。 他们当着床上死人的面,在不远处的地毯上颠鸾倒凤,视一切如无物般忘我地沉醉。 那片他们躺过的地毯上到处都是他们射出的精液,湿湿滑滑。 做到最后,徐邱骆被抱进了洗手间里的浴缸里,药效散退之下,理智也逐渐回笼。 阮南闵听到他恢复理智后,用十分平静的语气对自己说,“我不欠你了。” 这一句话像是要断了他们的所有关系,互不相欠,不再往来。 徐邱骆呆滞地望着浴霸,身体蜷缩在热水之中,开始自言自语。 “我打过康复医院的电话了,那边说老人一天到晚基本都在睡,监控中没有任何异常,也没有任何和人交谈过的痕迹。” “阮南闵,你真的有去过吗?” 不待阮南闵回应,徐邱骆又接着道,“对你现在而言,杀人应该很轻松吧?又为何要借我之手…” “你到底要说什么?”阮南闵打断。 “我在想…” 徐邱骆显得有些自嘲,看向阮南闵的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想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我在精神极度崩溃下所衍生出来的幻觉…” “想我是不是还在自欺欺人。” 阮南闵觉得有些好笑,“你觉得,我现在只是你的一个幻觉?” “难道不是吗?” “你说你是从土里爬出来的,可埋你的那片土地根本安然无恙,而且这个世界上也好像只有我能看见你…” “阮南闵,”徐邱骆忍住了鼻尖的发酸,“我曾经产生过对你的幻觉的,我原本就有点不正常的。” 徐邱骆永远记得在他和阮南闵“分手”的那一个月里,他在极其煎熬和自尊受挫的心态下,在每一个无法入眠,精神宛如被凌迟的深夜里。 那段时间,几乎耗尽了他对生活所剩无几的期待和热情,甚至一度怀疑自己会撑不下去,死在某一个不知名的、痛彻心扉的瞬间。 到了后来,大概是大脑的自我保护功能启动,他开始频繁地产生对阮南闵的幻觉。 他开始经常对着那个幻觉吐露心声。 直到他意识到了无济于事,那幻觉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所以徐邱骆不得不怀疑,眼前的阮南闵到底会不会是大脑保护宿主的产物。 或许阮南闵根本就没有死而复生,一切都只是他的执念,都只是靠他的意念,所呈现出来的幻觉—— 因为他太想阮南闵,又怕阮南闵恨自己,所以大脑就产生一个失忆的阮南闵幻觉,他就可以无所顾忌地和他在一起。 又因为他最终还是无法原谅自己,无法面对自己亲手害死阮南闵的事实,因为太过愧疚,所以‘阮南闵’靠他的意念又恢复了记忆,对他进行报复,这样他的内心才会好受一点。 或许连今夜的这场谋杀,都只是他为了满足阮南闵临死前的遗憾所做出的弥补,是他意念的刻意领导,导致他看似活在阮南闵的威胁之下,实则只是他自己的执念过于深刻。 徐邱骆摊开右手。 那上面的伤又真的是‘阮南闵’捅的吗? 真的不是自己在精神混乱之下,对着阮南闵的幻觉所做出的愧疚和弥补吗? 真的不是他以自我伤害来换得内心好受一点吗? 徐邱骆不敢去想。 因为他怕真的都是幻觉,一切都只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独角戏,来慰问阮南闵的在天之灵。 阮南闵只是让他不要多想。 等到清理干净,阮南闵正想清理现场时,一阵阵熟悉的警报声突然从楼下传来。 阮南闵还没开口,徐邱骆就直接坦白,“是我报的警。” “报警?” 这个词可谓是两人之间的禁忌,直接让阮南闵变了脸色。 “报警做什么?来抓我?” 阮南闵一阵冷笑,“徐邱骆,我现在是个鬼,已经不会再死了,相同的方法,你还想用第二遍?” “人是我杀的…”徐邱骆淡淡道,“当然是报警来抓我的。” “阮南闵,今夜之后,我欠你的就都还完了。替你杀了人,也会替你坐一辈子牢或被判死刑,我已经不欠你的了。” 看着徐邱骆一脸从容赴死的模样,阮南闵的拳头被捏得咯咯作响。 他身上的鬼气散发出来,围绕着整个房间。 窗外眨眼狂风暴雨,阴风不断,整个大楼的灯突然就此熄灭,楼里尖叫连连,整个二楼阴森异常。 在完全黑暗压抑的环境里,徐邱骆只感觉瘆得慌,好像连他身上的阳气都被吸尽,好一阵胸闷难以呼吸。 外面的警察冲锋而上,将整个酒吧大楼包围得水泄不通,不准任何人出入。 徐邱骆听到外面走廊里有着动静,一直到他房间门口停下。 随后一声怒喝,“警察!都举起手来!” 可事与愿违的是,明明警察已经将房卡放置门前,打算开门一脚踹入。但门却不知怎么回事,无论如何都打不开。 虽然整栋大楼停电,但门锁都是电池的,没理由打不开。甚至警察还在下面拿到了备用钥匙,却仍然于事无补。 “开门!我们已经开始卸锁了!现在开门还来得及!” 面对外面的吵吵嚷嚷,正待徐邱骆转身想要去开门,他立即就被一股蛮力直接拽起,摔到了一旁的沙发之上。 阮南闵暴力地强吻着他,徐邱骆挣脱不得,一拳就打在了阮南闵的脸上,接着被阮南闵狠狠地掐着脖子顶在了沙发头。 “你想死?我告诉你,做梦!” “不是觉得我是幻觉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到底是不是死了!” 说完,阮南闵便再次进入了徐邱骆的身体。 只是这次与刚才不同的,已经不是当着一个死人做爱了,而是隔着一扇门,在无数人的眼皮子底下猖狂。 “刺不刺激?嗯?” 阮南闵将徐邱骆融入他的血肉里,任外面的工具如何卸锁吵闹,都妨碍不了他此刻的动作娴熟。 “要是他们冲进来后,看到这副光景…是不是想想就觉得很刺激?” 徐邱骆承受着他动作无意识的粗暴,骂了一句“疯子”后,又被折成了更加高难度的姿势,供阮南闵使用。 只是外面警察的呼喊声和卸锁声越来越高,终究打扰到了阮南闵的雅兴,让他不禁转移场地。 “这里太吵了,咱们回家。” 话音刚落,大门终于被破,整栋大楼的灯光瞬间亮敞,外面的狂风暴雨也逐渐散去,一切恢复如常。 而进来的警察看到的,也只是空无一人的房间,和那床上千疮百孔的尸体。 再也没有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