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着进入她的身体,渴望着将生命的本质交给她,我 还哪里能够
" 你!" 我气急了," 死丫头,看我怎么——嘿,皓洁,好妹妹,你说呀, 求求你了!" 我拉住皓洁的一双小手,涎着脸求她。 " 我试给你看吧。如果有反应,就说明我没花眼,如果没反应,就是我花眼 了——应该不会花眼的,我试了几次都有反应的。" 皓洁说着,一边揭开了你的 被子。 我见她揭开被子,把你的衣服往上撸了些,一边叫我:" 可哥哥,帮我把她 裤子脱下。" 我猜想那个敏感点就在你的下身,不然皓洁不会这么害羞的。连忙 帮忙把你的裤子褪下,连内裤都褪下了。 皓洁看着晴儿的下身呆了呆,说:" 我去洗个手!" 我心想,这丫头这几天 护理下来,进步可真不少,知道什么时候都要讲究卫生了。 皓洁再进卧室时已经红了脸,我并没太在意。却注意着她的手,只见她左手 翻出你的阴蒂,右手食指在上面轻轻地触了一下。奇迹果然出现了,只见你的大 腿肌肉轻微地快速地抖了抖。她再触动了一次,又抖了抖。 我激动得差点跳了起来,一把抱着你的头就吻了一口,又回过身去,在皓洁 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我太忘形了,我被这个事实冲击得根本就把持不住自己了。 皓洁没有在意我在她额头上胡来,细心地帮你穿好裤子,重新盖好,然后回 头对我说:" 可哥哥,我真为你高兴!也为晴姐姐高兴!" " 皓洁,哪天我要请 你吃火锅,以表示我对你的谢意!" 我兴奋地道,简直就手舞足蹈的了。 " 得了吧,可哥哥。" 皓洁笑着说," 等你治好了晴姐姐的病再说吧,我可 不愿意浪费你哪怕一分钱!你要实在想感谢我呢,我哪天请你,你别推辞就好! " " 皓洁,这叫什么感谢哇,这是反过来宰你呀!" 我快乐地笑了。 35。第20则(1) 月日 今天一早,我便给余辉打了个电话,向他请了半天假,说明是要去联系促醒 中心。余辉对这事很是支持,说你去吧,中午向我汇报就是。 我于是便到促醒中心去。转了三次车,穿过整座城市,我由城南到了城北。 促醒中心坐落在城北三环外,这里风景秀丽,环境宜人。中心内建成大大小 小的院落几十个,走进去,犹如走进了一个环境清雅的村庄。原来这里是根据病 人的特点来修建的,一个院落可以住三四个病人,病人、家属住在一起,形成一 个个群落。医生为了让我对这里的病房的情况有比较直观的了解,带我进了一些 院子观看。 这里的院子都建成四合院,住着三四个病人和他们的家属。一进院子,便听 到一声声呼唤,有唤儿的,也有唤女的,有唤爹的,也有唤娘的,一声声深情的 呼唤,把我的眼睛唤得都湿润了。医生告诉我说,这是呼唤疗法,是病人亲属配 合医生进行的促醒治疗的一种方式,医院还有很多其他促醒方式。 我感觉医院的环境很适合你,便下了最后的决心,决定等妈妈一出院就把你 送过来。我向医生大概介绍了你的情况,尤其提到了你的敏感点的事。医生听了 很兴奋,他说,只要你有了知觉反应,那就离苏醒过来不远了,要我尽快把你送 过去,以便进行专业的促醒,千万不要害怕花钱而延误了治疗的最佳时机。我满 口答应了,单等妈妈出院。 我满怀着对美好未来的期望,一离开促醒中心就给妈妈打电话,一是告诉你 已经有了知觉反应,二是告诉她,我已经最后决定把你送促醒中心了,现在就单 等她出院了。我尤其强调了医生告诉我的千万不要延误最佳的治疗时机的话,以 求得她对我所作出的决定的认可。妈妈听说你有知觉反应了也很高兴,并说要提 前出院。我当然反对她提前出院,说什么时候出院得听医生的,不能乱来。妈妈 最后不再坚持,要我先在家做好去中心的准备。 搞定了这件事,我感觉心情出奇的好,人在公交车里,心早就飞回家里了。 我想象着不久的将来,我和你,还有爸爸、妈妈、许朵,我们一起团坐在家里, 吃着团圆的饭,看着春晚节目……这时,腰间的电话却响了起来。我接过来看, 原来是虹姐的。 " 弟弟,今天中午有空吗?过来挣钱!" 虹姐声音里透出一阵诱人的荡气。 听说有钱挣,我连连答道:" 有,有,虹姐叫,我是随叫随到哇!" " 那你 上我这里来吃饭吧,反正我一个人在家吃饭也闷得慌!" 虹姐放着嗲道。 " 好哇!" 我说," 我正好没吃饭的地方。" " 那就快点哟,十二点能到吗? " 我看了看时间说:" 能,我现在就来!" 我在下一站下了车,转了去虹姐家的 公车。 到虹姐家时,她已经做好了饭菜。她的厨艺真不错,做出的菜色香味俱全, 她还准备了洋酒,要我陪她喝几口。我坚决不喝,因为怕影响下午的工作,她也 不强求,自个儿浅饮了几口,等脸颊现出了迷人的酡红时,她便不再喝了。 乘着酒性,她将我带到了她的卧室。 我给她做完,便要走。她迷醉在床上对我说:" 弟弟,上次我老公看见了你, 是不是?" 我一愣,笑道:" 出你家门时,遇到一个开车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 你老公。" " 就是,他问我你是什么人,我说你是推销保险的,下次你遇到他时 记得就这么说,不然,依得他那脾气,知道我找人上门按摩,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 虹姐软绵绵地道。 " 糟了,上次我告诉他我是物业的了!" 我惊叫道。 " 啊!你可害死我了!" 虹姐惊得从床上一跃而起,脸色都变了。 " 虹姐,他在外面可以养情妇,你在家里请个按摩师按摩怎么啦?又没给他 戴绿帽子!" 我冷笑着说,男人,真他娘自以为是爷!就兴自己风流快活,却容 不得自己老婆的半点出轨!仔细想想,别人的老婆要都不出轨,男人还他娘到哪 里去风流快活! " 弟弟,你快离开这里,说不定他已经盯上我了,你去晚了怕出事!" 虹姐 跳下床来,穿衣着裤,干净利索。 我听得这样说,哪里敢再耽搁,心想,得了,别为了挣几个钱将老命都搭进 去了,那可太不值得了。 我赶紧出了虹姐的院门,见公路上只有奔驰着的汽车,没有行人,猛然感到 危险正向我逼近,便沿公路小跑了一段路,希望跑到人多的地方去,却见身后来 了一辆红色宝马,我错当它是的士,便伸手招它停下,红色宝马戛然停在我面前, 我正要上车,却见车门开处,几个彪形大汉钻了出来,迎着我就上来了。 我心里一颤,知道今天是完了,拔腿就要跑时,却早被几个汉子围在了垓心。 我胆怯地问:"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那几个汉子哪里肯说话,劈头盖脑 就给了我一顿老拳,不知是谁还一脚踢在了我的腿上,我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那些家伙见我跪倒在地,全换成了用脚踢。 七八只脚没头没脑地踢在我的身上,前胸后背,大腿小腹,没一处不是他们 落脚的地方,没一脚不使出全力。宝马车上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大叫:" 踢! 踢!看他还敢不敢乱撞!" 我咬着牙,忍着痛,没有求饶,也没有叫喊,只用手 护着自己的头。我想,等这些该死的杂种打累了,总该停了吧?正这样想,便听 那个声音叫到:" 警察来了,快走!" 我从指缝里看清了那人,正是我猜都能猜 得到的虹姐的老公。 宝马车带着几个大汉跑了。我先坐了起来,再试图站起来,可是全身却钻心 地疼痛,腿上的伤似乎很严重,一时怎么也站不起来。这些杀千刀的杂种,下手 真他娘的狠! 两个巡警在我面前停下,其中一个问:" 要我们帮忙吗?" 我摇摇头说:" 不要,只是腿抽筋,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两个警察看样子也没真心想帮我,听 我这样一说,便继续巡逻去了。我在地上坐了一会,觉得能站起来了,于是鼓着 一股劲,在钻心的疼痛中站了起来。虽然还有点摇晃,但我总算站起来了。 我拍拍身上的尘土,整了整衣衫,感觉伤得还不至于死人,于是拦了辆的士 回公司去。 一进公司,余辉就像看怪物一样地看我:" 我说哥们,不会告诉我,你和别 人打架了吧?你可是天底下最安分守纪的良民啊!" " 没有的事!" 我掩饰着, " 下车时拥挤,摔地上了,把脸擦伤了。" " 你骗得了我?这是擦伤吗?这明明 就是拳击伤的,泛青哇!告诉我,谁他娘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动我辉哥的哥们! " " 真的没有的事,就一个狗扑,娘的,撞地上了!" 我故作轻松地说," 让我 休息,别烦我!不然哥们下午罢工!" " 好,好,你休息,休息!算我他娘没说! " 余辉笑着重重地拍着我的肩膀,走了出去。 我咬着牙使劲忍着,这家伙的手真重,拍得我冷汗都出来了。 晴儿,也许我的全身都是伤了! 艰难地工作了一下午,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一想到回家,我就心里酸痛。全身的伤也开始火燎火烤似的难以忍受。我想 先去附近的诊所看看伤得怎样了,却又担心家里,最后还是放弃了去医生那里看 看的念头,心想医生可能也无非就是用酒精消消毒,打点消炎针之类的,要是这 样,我还不如回家去自己消毒,再吃点消炎片就行了。 回家时,我怕皓洁看见我的狼狈相,只得偷偷地往另一条街回小区去,好在 今天不用上门市去停单车,省得被她发现自己这模样问起来,自己解释不清。心 里却怕她此时没有在门市,而是正在楼上家里。如果是在家里,那就怎么也躲不 过她的盘问了。 好在皓洁并没在楼上。我为防止她上来,一进屋就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我回 家了,叫她不用上来了。 稳住了皓洁,我似乎忘记了伤痛,因为我又是一阵忙碌,顾不上伤痛。忙过 了该忙的,等歇下来了,我全身的伤就又开始痛了。 坐在你的床前,我茫然地拿出电话,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按下了许朵的号码。 又是关机! 我拿着手机,眼里泪如泉涌,一种伤心的大恸袭上心头,扩散至了全身:" 许朵,你开开手机听我说说话啊,我想听你的声音,我真的想听听你的声音—— " 我无力地垂下手,手机滑落到了你的床上,我茫然望着窗外,眼里什么也看不 见,不是泪水模糊了视线,而是因为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这样站着,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直到一阵" 丁冬" 的门铃声响起,才把 我从几乎是绝望的伤心中拉出来。 36。第20则(2) 门外是皓洁。 我现在怕的就是被身边的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害怕他们问起受伤的原因, 哪里肯让她进来:" 皓洁,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到这里来做什么?" " 可哥 哥,开门啊,进屋和你说。" 皓洁在门外说。 " 你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我不肯开门。 " 可哥哥,今天怎么啦,连妹妹都不让进屋啦?" 皓洁娇嗔着道," 是不是 带什么不该带的人回家了哇?做得这么神秘!" " 没有哇,我很累了,已经睡了! " 我说,就怕她这么歪说。 " 没有?不会吧?那怎么不敢开门?" 皓洁是有倔脾气的,她那魔鬼似的手 指竟然按在门铃上不拿下来,害得我耳边难受极了。 " 皓洁,你真调皮,害你哥瞌睡都得不到好睡!" 我无奈地打开门,对这个 疯丫头说," 你真是不懂事!" " 可哥哥,人家不放心你和晴姐姐嘛!" 皓洁见 我打开了门,身子一偏就进了门。 这丫头一进门就往我们卧室里去了,并没发现我脸上的伤。我暗自庆幸。我 不敢进卧室去,便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开了电视来看。 皓洁一会儿便从卧室出来了,她站在我身后,双手搭在我肩头道:" 可哥哥, 今天怎么没从门市过啊?是不是真带人回来了?" " 疯丫头,想哪去了?" 我笑 着道," 我有那本事嘛我?" " 切,我可哥哥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呵呵!" 她 双手在我肩头突然用了一下力。 她这一用力,我立即痛得龇牙咧嘴,冷汗直冒,忍不住就发出了一声轻吁。 " 怎么啦,可哥哥?弄疼你了哇?" 皓洁听我轻吁,立即关心地问。 我哪能让她看出破绽,连忙道:" 没,没事!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好的按摩 技术了,按得我浑身舒坦!" 我违心地说,真怕她再让我的肩头" 舒坦" 一下。 好在她并没有再在我肩头用力了,而是屁股一抬,就侧身坐在了我背靠着的 沙发背上了。 " 可哥哥,我今天刺激晴姐姐的敏感点,她好像又没有反应了,这是怎么回 事呢?" 皓洁问。 " 不是吧?我刚才还找到了其他敏感点了呢!" 我说," 她的两个乳头,轻 轻地掐,她胸脯的肌肉就会有反应。" " 真的?" 皓洁不肯相信。 " 真的!" 我说," 不信你去试试,注意要轻点,别掐破皮了发炎!" " 看 你说的,我还那么没轻重?" 皓洁笑道," 你和我一起去!" " 我不,我看电视, 你自己去吧!" 我说,哪里敢去。 " 不嘛,我要你和我一起去!" 皓洁一边说,一边从沙发背上下来,双手就 来拉我的手。 我的手上虽然没有明伤,可是手臂上却有好几处瘀伤,她这一拉,牵扯得我 的手臂立即钻心地痛。我嘴里不能发出声音,只得连忙忍着站起来。 此时皓洁已经转过身去,所以并没正眼看见我的伤。她拉着我,我们走进了 卧室。到了你的床前,她才松开我,去揭开被子,解你的纽扣。 皓洁把你的衣服扒开了些,用她那纤细的手指,掐住你的奶头轻轻一捻,我 便见你胸脯的肌肉,包括乳房四周,全都颤抖了一下。她再捻了一下,那些胸肌 就再一次颤抖了一下。 我已经知道这个效果了,心里都仍然十分激动,皓洁内心的激动就更别说了, 她松了手,顾不得盖好被子,回头就抱住了我的头,在我的脸上兴奋地吻了起来。 她的手紧紧地抱着我的头,由于太用力,我脸颊上的伤被她的颧骨顶着,生 生地痛。我不由自主地想将自己的伤移开她的颧骨,她哪里知道我的苦处,以为 我要拒绝和她亲吻,竟然抱得更紧了,嘴唇在我脸上吻过,又转移到了我的唇边。 " 别这样!" 我艰难地说," 皓洁,你晴姐姐看着呢,别这样!" " 我不管! " 皓洁松了口,眼睛死死地闭着道," 眼看晴姐姐就要醒了,一旦醒了你就完完 整整地是她的人了,我要趁现在她不知情,好好地吻吻你!" 说着,她的嘴唇再 不客气,直接就盖在了我的嘴上。她用她小巧灵活的舌尖叩开我的唇,又来叩我 紧咬着的牙齿。我没有让她进一步深入,她便将双手从我头上滑下,用力捧着我 的两颊,舌头尽力往里伸,就像攻击敌人死守的城门一样又有耐心又顽强。 我的两颊给她这样一捧,痛得难以忍受,不期然地张开了嘴,还发出了一声 轻轻的呻吟。晴儿,说实在话,这不是快乐的呻吟,而是痛苦的呻吟,可是皓洁 却当成了是我快乐的表现,吻得就更热烈了。她的舌头尽力伸进我的口腔里,寻 找着我的舌头,和我的舌头绞在一起,用舌头传达着她热烈奔放的激情,无私而 强烈的爱意,我能明确地感觉得出来,皓洁并无意得到我的人,更无意要和我一 辈子厮守,否则她不会尽心尽意地帮我伺候你,见了你病情好转还这样兴奋的。 我感觉我对她的亏欠,就如对许朵的亏欠一样,我将永远也偿还不清。 她的吻从我的唇边移开了,双手不再捧我的脸,却移到我的肩膀上,轻轻地 搭着,将自己的头温柔地埋在我怀里,侧着耳朵似乎在听我的心跳。 " 可哥哥,我真想一辈子就这样靠着你,可是,我却不能!" 皓洁在我胸口 喃喃地说," 你永远属于晴姐姐,我知道。" 我抚摩着她的背,伤感地道;" 皓 洁,你是一个好姑娘,应该找一个好小伙子,不要把感情浪费在我身上,知道吗? " " 我知道,可是我忍不住!" 皓洁说着,右手伸进了我怀里,小手指掐住了我 的乳头,捻了一下。我的胸脯一阵快乐的颤抖,但迅疾又被牵扯着的疼痛代替了, 一时间,我感到冷汗直冒。 她现在专心地在我胸脯抚摩着,我双手抱着了她的腰,我说;" 皓洁,我们 出去,我不能让你晴姐姐看见我们这样!" 皓洁点点头同意了,我们就这样拥着 出去,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电视还在演着,也不知都演些什么。皓洁的心思全部放在了我的身上,哪里 管电视里演什么。她一直都微闭着眼睛,就连刚才走出卧室都这样。她的眼睑合 着,长长的睫毛覆盖着双瞳,给人以极美的感觉。她的鼻子渗出了点薄汗,发出 晶莹的亮光,急促的呼吸,快速起伏的胸脯,给我极大的冲击,我忍不住就在她 的小鼻子上吻了一下。我主动的亲吻让她快乐地战栗了起来,她的嘴又迎了上来, 堵住了我的嘴。 我们的嘴再次疯狂地交媾,我的双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在她的胸脯探寻她坚 挺的双峰,在痛苦中极力地寻找快乐。皓洁没有拿掉我的手,任由我张狂。 我的意志濒于崩溃,一只手竟然径直探向了她的下身! 只一瞬,我摸到了茂密的草,又探到了泛滥着春潮的沼泽地。我已经控制不 住自己了,一把将她放倒在了沙发上,几乎是粗鲁地去脱着她的衣服,扒着她的 裤子…… " 可哥哥,不要!" 皓洁突然尖叫了起来。 " 好妹妹,给我吧!" 我已经忍不住了,见她尖叫,心凉了凉,可是心头的 欲火哪里有这么容易熄灭的呢。 " 不行,可哥哥!" 皓洁挣脱我,翻身爬了起来。 " 为什么?" 我一把抱住她,让她无法逃走。 " 我,我,我不能毁了你和晴姐姐啊!" 皓洁几乎是带着哭腔地说。 一听到" 晴姐姐" 三个字,我熊熊燃烧的欲火顿时像遇到了暴雨一样,一下 子被浇灭得只剩了点残烟。 我松开皓洁,喟然长叹,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 可哥哥,对不起啊!" 皓洁泪水涟涟地说," 不是妹妹不愿意,是,是, 是我真心为你好哇!我不想你以后无法坦然地面对晴姐姐,不想你以后受到良心 的谴责!" " 可是,你这不是作践你自己吗?" 我爱怜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说。 " 可哥哥,你得原谅我,我幼稚,我无知嘛!" 皓洁连忙道。 " 疯丫头!" 我痛苦地说," 你这样会害死我的,你知道吗?" " 你身上怎 么有伤?" 当我站起来时,在电视昏暗的荧光下,我裸露在外的小臂上的伤痕被 她发现了。 " 这是我发疯掐的!" 我说,心里明显地有些恼她刚才对我的拒绝。 可是皓洁却听不出来:" 你怎么会自己掐自己呢?你怎么会这么傻?去看看 医生,这怎么行,伤这么多地方!" " 算了吧,没事!" 我说," 皓洁,下去吧, 我怕我再次发疯!" " 你不会的,我相信你是好人!" 皓洁道。 " 去吧,好人有时也会变坏的。" 我说着,将皓洁拉起来,送到了门边,开 门将她推了出去。 皓洁下去了。我回到卧室,见你睁着眼睛,无神地看着我,我羞愧得无地自 容,一把抓住你的手,双腿扑通就跪了下去,呜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晴儿,请你宽恕我,我也是因为受了点委屈,才这样放纵自己的啊! 37。第21则(1) 月日 一早起来打电话想再向余辉请半天假,以便把行李先运到促醒中心去,哪知 道那家伙死活不肯,说是我昨天请假顾客都有意见了,尤其是我的那些老顾客意 见非常大,要我无论如何都得克服一下。 到了公司,先做了两个钟点,中途休息时,余辉到休息室来找我。我一见这 家伙就来了火,骂道:" 死鱼,你不想活了是不是?竟然这个情都不通!" 余辉 呵呵笑道:" 谁他娘的叫你技术那么牛!" " 我操,我是正事呀!" 我气恼地道。 " 正事也得忍着,中午去不可以?" 余辉笑道。 " 可以个球!" 我恨恨地说," 在城北耶,中午时间短了!" " 要是有我的 车送会怎么样?" 余辉得意地望着我,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 我眼睛一亮:" 好哇,你小子说话要不算话,哥们阉了你!" " 别的事老哥 开你玩笑,这事我能开你玩笑吗!" 余辉正色道," 我帮你忙了,不知道你肯不 肯帮我的忙?" " 得了,我说怎么觉得你小子刚才笑得那么阴险,原来是有图谋 的!" 我佯怒道。 " 公司的事要你做!" 余辉收起了笑意道。 " 什么事?" 我问。 " 我怕你不肯做,可是人家点名要你——" " 什么事,你干脆些,别磨磨蹭 蹭的让我难受!" 我催促道。 " 有个、有个、有个男同志要你给他做!" 余辉吞吞吐吐地道。 " 操!男的要我做?他不知道找你的那些小姐快活?" 我呵呵笑道。 " 他是同志,你没听明白?" 余辉问。 " 同志?" 我惊讶地道," 做一般按摩我就做,要是做深入的按摩,我拒绝! " " 人家要做一般按摩找你干啥?人家就是慕你名而来的!" 余辉道," 我本来 想不接这笔生意,可是这不符合公司的规定,接了,又怕你为难,这弄得我也很 为难啊!" " 阿辉,一想起男人给男人自慰,我就他娘的想恶心呕吐!" 我气愤 愤地说," 别找我!" " 萧可,就当是帮同学,或者当是帮苏姐!你还是做吧, 啊?我请示一下苏姐,把这个客人的服务费全部给你!这个客人愿意出很高的价 钱买你一次舒服哇!" " 多少钱?" 我问,想到钱,我的心就活络了。 " 这个数。怎么样?" 余辉伸出几根指头比了比道," 要做得好,我相信小 费肯定是少不了的!" " 说好那个数全给我!" 我咬牙道。 " 说好了!就当你为公司解决了难题给你的奖金,下一个安排他上了!" 余 辉说。 " 我要现钱!" 我说," 这几天许晴就要进促醒中心,钱少了不够周转。" " 没问题,我已经叫出纳别入帐了,开始是担心你不做,现在看样子你小子为了 钱是什么事都敢干的了!" 余辉笑道。 " 杀人放火贩卖枪支毒品我还是不干的!之所以干按摩这个职业,一为他娘 的享受,二为公司是大公司,干了犯法的事也是不犯法的,呵呵!" 我开心地笑 道。 " 你他娘别整天, 犯法, 、, 犯法, 地挂在嘴上,在苏姐手下做事,保你安 全就是!只是如果觉得自己憋屈,就早点别干,你和我毕竟不是一路人!" 余辉 真诚地道。 " 等晴儿病好了再说吧," 我轻喟道," 为了她,老子当鸭子都可以,别说 搞按摩了!" " 好哥们!要不我怎么说你是天下最重情重义的呢!好,我走了, 你给那个同志弄舒服点,哈哈!" 余辉笑着,又在我肩膀上重重一拍,立即痛得 我龇牙咧嘴的好生难受。 我走进按摩室,见一个身材修长,留着披肩长发的女子,脱得只剩一条裤衩, 背对着我站着。从背影看,无论是皮肤还是身材,简直就是一个性感十足的妙龄 女郎!我心里暗自纳罕,余辉何等样的老奸巨滑,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便宜让我捡 呢?我正纳罕,那" 女人" 似乎是听得我进来的声音了吧," 她" 转过了身来。 一见" 她" 那副模样,我就禁不住想吐了! 原来" 她" 根本就不是女人,而是一个女性化的男人! 他面目清秀,眉毛修长,也算是明眸皓齿,下巴也很小巧,整体上给人的感 觉是这" 女人" 长得还真不错。可是他和每一个男人一样,颈项上长着粗大的喉 结,胸脯没有任何隆起,因为有点偏瘦,他的肋骨影子显得很突出。我注意地看 了看他的裤衩,发现他裆里那男人吃饭的家伙正蠢蠢欲动。 晴儿,你老公将要做的就是让这个男人快乐!一想到我将要为他做那些以前 想都不敢想的事,我的胃就直翻,心里堵得慌。可是看在钱的份上,我还得装出 很高兴的样子,对这个顾主说:" 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居然点名叫我!" 他嫣然 一笑,一副妩媚的样子,嗲着声音道:" 人家听说你很牛嘛!" 他要一副男人的 模样,男人的腔调,也许我还能忍受,可是他完全是女人那种媚态,那种调调, 我简直受不了了,心里一阵一阵地难受。就这样的人,我还要给他按摩,要按摩 到他舒服为止!晴儿,我这罪受的可大了! 我默默地念叨,为了晴儿,你就忍着吧,一个小时也不算长,再说习惯了就 好了!为了晴儿,你连鸭子都敢当,这总比当鸭子要好点吧?忍着点吧,一会儿, 只需一会儿! 我心里默然念叨,那哥们可就享受上了!我的手指一落到他身上,他便" 哎 哟哟" 地叫唤了起来,那声音绝对的女性化,闭着眼睛听也不失为一种享受。而 我手上的感觉也很不错,手指滑过的地方其实也很细腻嫩滑,和以往的感觉没有 不同。可是我偏生只能睁着眼睛做事!看着他的男人特有的体征,看着他渐渐隆 起的裤衩,一面听他女人般的浪叫,我难受得岂止是想吐,我简直就想一拳把他 打晕在床上! 这种难受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 我帮他解决了问题,他心满意足地给了一张鲜红的人民币作小费。我拿着钱 的手颤抖得厉害,眼泪几乎模糊了视线。 不过现在想想,其实也没什么的。医学上不是说同性恋也是人的正常的性心 理嘛,只是和异性恋不同而已,为他们服务,有什么觉得委屈的呢?何况人家有 钱!现在这个社会,有钱的是大爷,为有钱的大爷服务,你才能挣到更多的钱! 我做完这个钟点,余辉早在休息室等我了:" 怎么样?" 他似乎很是看重这 件事,一脸的关心。 " 什么怎么样?" 我没好气地道。 " 呵呵,你小子和我装糊涂!当然是顾客的反应啊!" 余辉笑着说," 别给 我说他没有快感哈!" " 操,他和其他顾客没什么两样!" 我说," 钱呢?拿来! " " 真的一样?" 余辉似乎还是不放心。 " 哄你小子就能得到钱吗?" 我恨恨地道," 那家伙都走了,又没找你退钱, 你还不把钱给我!" " 呵呵,看样子从你小子的手下走出去的人,没一个他娘的 不享受的!给,马上给!" 余辉一边说一边从钱夹子里拿钱给我。 我点了点,还好,这一个钟点的罪受的还值得。 " 以后还做不做?" 余辉问。 " 做他娘个鸟!" 我笑骂道," 要做你小子自己做,我他娘今天是受够了, 不做了!" " 万一以后又遇到这事,尤其是刚才那家伙成了回头客,且点名要你, 怎么办?" 余辉笑着问。 " 那是你当经理的事!" 我笑道," 我喜欢看你不知道怎么办的样子,呵呵! " " 嘿嘿,我他娘以后就公事公办,嘿嘿!" 余辉笑得很阴险,这厮,眼睛都眯 成他娘的一条缝了。 " 你要是敢再打我的主意,小心我阉了你!" " 哈哈,到时再说吧,哈哈! " 余辉笑着说,边说边往外走," 准备好,下班先吃饭,吃完饭到你家搬东西去 促醒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