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文僵尸攻X法师受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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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帝王鬼神惊,月到诸侯将相迎,日万千兵随日下……一切凶神皆扫尽,任吾造作元亨利贞,吾奉,太上急急如律令!” 李太太缩在客厅的角落里,两条手臂紧紧环住胸前的儿子,两双眼睛迸发出惊惧直直锁定着客厅中的法坛。 一家之主的李先生如牲口般被五花大绑捆在特意定制的桃木椅上,嘴巴以超乎常人的角度大张开,嘴角几乎裂上颧骨,腥臭的口水不断打湿衣襟——李先生的脸业余扭曲变形,仿佛下一刻可怕的怪物就要撕开人皮冲出束缚,而从他喉咙深处发出的野兽似的嘶吼不断撕扯着家人脆弱不堪的心。 “大,大师?” 李太太泪流满面,颤颤巍巍地推着儿子向法坛靠近一步。 “不要过来!” 高挑的年轻人一声厉喝吓得李太太踉跄后退,但,她们退无可退,李太太唯有抱紧孩子贴着墙根不断啜泣。 法事已到关键时刻。 额上扎着黑头巾的青年,持法铃的左手在空中画着虚无符文,执毛笔的右手却时不时往桃木桌上的黄符纸中钩画出无法辨读的符号;这时,他的两条腿亦不能安定:时而向前时而后退、时而往右侧迈步点地、时而快速跳向左侧……按着某种神秘的规则在地上踏出秘密的法阵;他情状似癫,与被绑在椅子上的李先生相比有过之无不及,但随着他脚下的法阵逐渐完成,李先生的痛苦愈发加重。 李先生竭力扭动身躯试图挣开身上的麻绳,这些掺合着鸡血的红布麻绳竟比钢筋铁链还要顽固不化。 一边挣扎一边吼叫着,困兽的嘶吼甚至引来邻居的惊异,年轻人并李太太都选择无视那接连不断的敲门声,也许,下一秒警察就会来到——此刻,无人理会。 年轻人的眉宇揉成难看的一团,汗水湿透了里衣,因着冬季很快变得冰冰冷冷,他像是从寒潭中被人捞起,两片嘴唇更是苍白得厉害。 但年轻人无暇顾及,他粗喘着放下一条腿,这一步是整个制煞阵的最后一步了;外人看来的奇异步伐,跳走起来似乎十分简单,只有年轻人才知道,方才每踏出一步,他都顶着千斤之力,现在,他状似与人角力,握笔的手悬在半空中,耗费了全身的力气才将黄符上的最后一笔落下。 而最后一滴墨水在黄符上晕开的刹那! 桃木桌猛的抖动起来,剧烈的摇晃似乎要将桌上的一切甩开——香炉里未燃必的三支香、法刀、法铃、桃木剑压着的一挞空符纸,以及——那张刚刚完成的制煞咒,通通被甩出桃木桌! 被困制在桃木椅上的李先生忽然停止挣扎,喉咙里不再传出可怖的吼叫声,而是阴狠的笑声。 年轻人见状急忙伸手却来不及抓住那张飞开的符咒! 制煞咒现在绝不能落地! 他目眦尽裂,疲惫不堪身躯已至极限,不受控制地瘫倒——明明是最后一步! “法师啊啊啊啊!!!” 连迷茫的李太太都已察觉逆变,她忍不住尖叫起来,那尖锐的叫声似有穿透大脑的能耐;年轻人狠狠咬住下唇,单手撑起身躯,他不甘心地扑向制煞咒,伸手一搏然而破风之势将符咒推得更远! 他怎么甘心?年轻人一声怒吼,情势在电光火石间骤然逆转! “越魃!快!” 房间的某个隐蔽角落里突然窜出一道身影,这道身影之快竟在刹那间捏住马上触及地面的制煞咒;伴着噼里啪啦的声响以及腥臭的白烟,身影又飞速转移到李先生的眼前,在他恐惧万分,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将制煞符狠狠按在李先生扭曲的额头上。 “你!——”模糊不清的“遗言”从垂死的咽喉里冒出来:“百越……巫……王……你!!” 那最后一句狠毒恶咒却没能出口,附身在李先生身上,折磨了这个家庭半年之久的五通恶鬼终于被驱逐。 屋子里弥漫着叫人难以忍受的恶臭,李太太和小儿子已经瘫软在角落,遭受了巨大冲击的精神尚未安定。而倒在法坛乾的年轻人松了一口气,他勉强抬起头望向越魃,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两片唇动了动终究是合上疲倦的眼。 李太太还对着一片狼籍的客厅不知所措,法坛后的李先生痛苦的呻吟;她眼见着那个跟在年轻法师身后,沉默高挑的男人伸手穿过法师的腿下将他横抱起来向着房门走去。 在与她擦肩的瞬间,李太太听到一个极为难听嘶哑的声音,说:“记得把钱打到卡里。” 听完这句话,她惯性的余光一瞥却为她带来了另一番惊惧——她看见了,这个沉默跟班隐藏在宽大兜帽下的脸:一张被绷带紧紧捆绑的脸上,独独一只失去了上下眼睑的瞳孔裸露在外。 她吓得捂住了嘴,连番的恐惧终于使她失去声音昏厥在地上。 张慈的出租屋里,四十坪不到的小房间里满地写废的黄符和闾山咒书。 张慈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上半身靠着软和的枕头,笑眯眯地看着越魃弯腰收拾的身影。 即便是废弃的符咒仍存有闾山法霸道的威能。越魃每拾起一张符,青灰的手便会被灼出一道伤口,但他仍就沉默不语地整理家务。 “老~~公~~” 张慈张开嘴,故意拖长音调呼唤着忙碌的恋人,见他在家里还把兜帽戴得严实,心底有些不高兴。 而越魃对他的亲昵呼唤视而不见,张慈更加生气,他哼了声,又叫到:“越魃!给我过来!把帽子摘下来!” 他撇着嘴,气呼呼的情态像个撒娇的女孩子。 张慈的眉目平凡,只有一双眼睛好看,多看两眼才会叫人有种剔透清灵的感觉。眼下,他这番做作,外人看见恐怕会只呼“恶心”、“娘炮”。张慈本人却不在乎,因他在乎的人从不会在乎这些。 越魃拾起最后一张废咒,放好最后一本闾山咒书后才回应起张慈的呼唤。他一边向床走去,一边放下包住脑袋的兜帽——一颗被白色的绷带紧紧缠裹的头颅露了出来。这个造型仿佛埃及人挖出来的木乃伊。和木乃伊不同的是,越魃露出一只眼在外。 尽管越魃凭气息就能分辨人物,但脸上还是留出一只眼视物——对他而言,他最想看的只有张慈。 这只露出的眼睛失去了上下眼睑,暴露在空气中的是一个完好无损的眼球,眼球下方那一小片皮肤泛着青灰,若摸上去则是干干硬硬、冰冰冷冷。 越魃一贯沉默,来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向张慈。 “老公~抱~” 这个长相平凡的男人仰视着他向他张开双臂,以甜腻的口吻向他撒娇,索取爱意——越魃却不讨厌。 他乖乖地伸开手绕过张慈的腋下,顺势坐在床上将张慈抱住。 张慈朝越魃的怀抱里挪了挪,扑面而来的是他熟悉的阴冷气息,不知怎的,勾他贪婪的欲念,小腹里升起一团火。 为这次做法他受了重伤在家里休养大半个月,也就是这半个月越魃极为强硬地要求他禁欲。 哼,死僵尸,自己不怕旱,也不管我旱不旱。 抱着越魃,张慈愤愤不平地咬住对方肩上一块肉却反而被硌得牙疼。 “唔唔唔!”推开越魃,张慈难过地揉着腮帮。 “怎…么…了?” 越魃哎呀难听的声音里不乏关切,他急急捏住张慈的下巴试图找使他难受的缘由。 张慈则双手握住越魃冰冷的手腕,将它从自己的下巴上分开。 “还不是你!”狠狠瞪了越魃一眼,张慈的神情也迅速变得柔和,他垂眸凝视越魃的手——青灰色的手上一道道废符炸出的裂口,僵尸不会因此太过疼痛,但张慈会。 怀着一腔柔情、一腔酸涩,他握着越魃的手放到自己的嘴边。鸣燥的心脏不断敲动张慈的欲念:他实在太想要越魃了,特别是在他沉默的温柔之下。 张慈不顾越魃的惊讶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像舔舐自己最爱的越魃肉棒一样舔吃着冰冷又僵硬的手指。 张慈一边用灵巧的舌头在越魃的指尖打转,一边斜眼看向越魃,渐渐淫媚的眼神似乎在询问他“舒服吗?” 越魃喘起粗气,他舒服,很舒服;僵尸的感官迟缓,此刻的快感更多源自胸腔里那颗同样冰冷僵硬的心脏,为着眼前这个平凡却满脸淫荡的男人止不住地收紧! 张慈认真地吸舔越魃的手指,口水糊得对方满手都是,但却止不住自己对越魃的渴求。他察觉到臀肉间那处小口的翕张以及腹下那根肉棒的蠢动,他太容易为越魃的气息发情;被子里的双腿忍不住绞在一起摩擦,张慈绯红的面颊上显示出惊人的饥渴。 他深深啜吸着越魃的手指在松口嘴的一瞬发出荒淫的水声,对张慈而言这些都不够!他想要更加更加更加紧密的结合——他眯起一双眼,抱住越魃的臂膀在他耳边懒懒地说了一句:“我想接吻。” 越魃顿了顿,听话地揭开白色绷带的一角,少了上下唇的嘴巴看上去十分恐怖:青黑的牙龈和晦暗的牙齿,而下牙中还有两颗发达锐利的尖牙。这个充满腐败的一幕换做任何人都会作呕,但张慈却一脸狂热,他伸出艳红的舌头舔起越魃裸露的牙龈和牙齿,急切地渴求越魃的体液,用自己丰润的嘴唇包裹贴合这片腐败。 “舌头,舌头伸出来嘛。” 张慈搂住越魃的脖子,低低哀求;越魃难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亦忍不住紧紧缠着张慈的身躯,在他娇媚的哀求下微微启齿。 这不到四十坪的小出租屋里燃烧着奇异且扭曲的爱火, 一个人类在和一个怪物热切的缠吻,他们彼此拥抱恨不能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躯,特别是两条舌头急不可耐地同对方缠绵——对张慈而言,越魃腥臭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搅弄或是吃下对方的口水都是一件莫大的幸福,为这激动的现实,他几乎要达到高潮。 肉棒顶端溢出的淫液浸湿了内裤的一小片布料。张慈的欲望再度升级,他需要更多更多,需要越魃的肉棒插进身体里搅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