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文僵尸攻X法师受02(双性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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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慈对越魃的爱以一种近乎“肌肤渴求”的形式展现。 他吸吮着越魃的舌头,僵尸泛着臭气的涎水被他吞入腹内,张慈的脸上仅有甘之如饴的迷恋。他双手则抓住越魃的手往自己的屁股上放,带领对方亵玩自己的臀肉——张慈的睡裤里没穿内裤,越魃的手指隔着柔软布料按在微微喘息的穴口上。 越魃冷淡的欲望业余勃发。 恶意地揉了把穴口引得张慈发颤,垂下头低低喘息;张慈靠在越魃怀里,腾出一只手握住越魃坚挺的欲望,在手掌里上下捋动。 张慈的下半身跟随越魃的手晃动,上半身则攀住越魃的肩膀向上挺,在他耳边说:“老公~想要你搞我~” 这一声犹如喘息又轻的发飘,羽毛似的搔弄越魃的耳尖,只听得越魃发出不似人类的低吼,随后一把将张慈推到床上,两个人的体位顿时翻转。 张慈双腿圈住越魃的腰,两条手臂也圈揽住对方,将他往自己的身上按——人类温暖的身躯同僵尸森冷的躯体紧紧贴在一起;张慈舒服得叹了口气,他其实想抱得更紧一些的,奈何这将阻碍越魃的动作。 越魃裸露的牙龈犬齿凑到张慈的颈部,在对方柔情抚摸捆满绷带的脑袋时,那张开的尸牙,牙尖已触及柔软的颈肉。 ——只要一下,张慈就会变得和自己一样。 很快,越魃的舌头舔上敏感的颈侧,一下一下,挑逗着张慈的敏感带,感受张慈在他身下无措地扭动;越魃的手掌在狠狠“蹂躏”过张慈屁股后抽了出来,他直起身,尖齿咬住手指上的尖锐指甲,头一撇,毫不犹豫地将其拔掉,只留下烂肉似的青灰甲床。 目光迷茫的张慈抓住了失去指甲的手指,舌头卷住手指,舔着它们,令其湿溽。 越魃的眼球里只印出张慈痴情的面孔,他抽出指头在张慈的面颊上轻轻摸了摸,接着俯下身子用牙龈触碰对方柔软的嘴唇,伸出灰败的舌头勾勒张慈的唇瓣。 越魃的手指则钻入张慈的肉穴中,明显感受到他身子一绷,肉道又很快随手指的亵玩松软下来。 “嗯…唔嗯……越…魃!” 张慈同越魃接吻,舌头交缠间泄露出点点喘息;这个越魃,不安分的手指不断在肉道中摸索,上下揉动。逐渐习惯僵尸阴冷的体温后,这一种开拓成为甜蜜的折磨。 “嗯……老公……不要…这么玩了……啊~!” 嘴上是这么呻吟,张慈的腰肢却跟着越魃的玩弄前后摆动。从后穴里源源不绝的酥痒越来越来舒服,也越来越叫人无法满足,特别是因为趴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是越魃,张慈的肉根无需慰藉已吐出清液。 他不会碰那儿,他想要越魃肏射自己。 “插我……插我……好难受…” 张慈使劲环抱住越魃,在他耳边发出淫媚的叫床声,后穴焦躁地吞吃越魃的手指,但他想要的远远不够。 “老公…要你的……鸡巴肏我~” 越魃的三根手指无法满足贪吃的肉穴,渴求爱人的肉棒是种件经地义的事情。在爱情里显露出雌伏的媚态也仅仅为了将这满腔的情谊传达给对方。 张慈失去自我般的献媚牵引着越魃冰冷的心脏——他未曾拥有过如此炽热的感情,历经千年的怨气都不及这燎原的情热。 越魃急匆匆地抽掉指头,扶着冷硬且皮肤皱曲的丑陋阳具对着柔软娇媚的肉洞重重一捅。 “啊!!!” 张慈忍不住浑身一颤发出一声高叫,前方的肉具居然已经泄出精水。 “怎么,一插,就射了?” 越魃低声笑着,无法闭上的眼球凝视张慈绯红的面颊,感受着肉道的潮热和缠人。 张慈摸了摸二人相连的部位,痴痴笑起。 “因为是老公的鸡巴插进来。” 越魃心一颤,握住他的腰肢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 “啊…嗯啊……哈…啊……” 撞击出张慈一连串的喘息呻吟。 他摸着小腹,那冰冷的肉棒不断搅弄身体内部,强悍的力道无数次地顶住敏感的凸点擦过;张慈狂乱地淫叫,不知羞耻地随越魃律动而摆动腰肢,特别是一双长腿缠住对方的健腰。 这么强烈!好爽啊! 张慈的肉根不需要任何抚慰已经颤颤巍巍地抬头。肉穴里的满足和饱胀夹杂着无法形容的强烈刺激将他的意识一并搅烂。 “大鸡吧……大鸡吧……老公的大鸡吧……” 一遍遍无意识的呻吟象征自己最诚挚的奉献——被当成越魃唯一的肉壶也好,被僵尸射满恶臭的尸精也罢,因为这超越一切现实的爱情。 “老公肏我……啊啊嗯…肏烂我……” 难以诉说的感情依靠淫叫宣泄。越魃打了他屁股一巴掌,从眼球里难以辨认千年僵尸的感情。 “你,怎么,这么,骚。” 僵尸难听嘶哑的声音似乎带着戏谑,腰的动作一点也不含糊,他以非人的力道和速度奸弄身下的小道士。 张慈不能算一个道士,应该是个小法师。 张慈眼中水汽满溢,平凡的脸上勉强扯出痴笑,舌尖舔过自己的嘴唇,说到:“我是你的骚货嘛…” 越魃只觉迟钝的肉根一跳,更加用力撞击张慈的肉穴,撞得他只剩下喉咙里的喘息。 “到了……要到了……” 张慈的肉穴猛地一缩,绷着身子被越魃肏到高潮,精液一股一股地流了出来;他微张着嘴喘气,眼中已失去澄明。 越魃的牙龈碰了碰他的眼角,准备把张慈穴里的肉根拔出来——上头湿漉漉的。 这时,张慈按住他的手,一脸贪婪地说: “想要你的精液射进来。” 僵尸的触感迟缓,如果要越魃达到高潮张慈恐怕明天一整天都下不了床。 越魃有些为难,低头碰着张慈的唇角,说:“你的,身体,受不了。” 张慈则亲吻灰败的牙龈,颇有些蛮横地说:“我想要!骚穴想吃精液。” 他甚至威胁,道:“你不给我,我就用制煞咒贴你。” “哼。”越魃轻哼一身,不知在笑还是什么,扶着肉棒再次送入张慈的后穴。 “啊…鸡巴…!”张慈满足地叹息,随即用手指轻浮地勾着越魃的下巴,:“要射得满满的。” “骚货!” 越魃捧着张慈的腰再度“开疆破土”。这一次他的手握住张慈的肉根——为了避免张慈不断射精伤身。 强健的肉棒飞速地进出张慈的肉穴,带出淫液,那穴口被肏的通红;张慈暴露在空气里的身躯布满潮红,每次急促的喘息都昭示着一次高潮。 被握住肉根阻碍一次次的射精,越魃给予他的快感不断积累,似在积蓄一股绝顶的浪潮。 “啊啊啊噫!!想要射!让我去…!” 张慈又爽又痛,难以忍受地摆动头部,痛苦地抓紧床单:他好想射!太过恐怖的快感已将他逼入癫狂。 “老公!射进来!射给我……啊嗯!”他无意识的叫床是为了能够诱出越魃的精液。 他“烧的”滚烫的甬道想情人的体液想到发疯! “骚货想要精液~啊嗯嗯~老公的~~啊啊!” 越魃亦是激动,张慈抛去做法时的道骨凛然,浑身发红,窒息似的翻着白眼,贪求精液的模样恐怕比狐狸精更加诱惑——绝不能让别人看见! 冷硬的欲望忽然一跳,越魃垂下头低低一声吼,在张慈的穴里射出了精液;僵尸的精液同样阴冷,冻的张慈浑身一颤! 越魃松开手,张慈的快感终于找到了排泄之地奔涌而出——精液伴着尿液射了出来,张慈如同缺水的鱼混身打颤,这份颤抖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肉穴也一歙一张挤出越魃的精液。 张慈用手抹了把穴口,将精液往穴里塞了塞,而挂在指头上的部分被他塞到嘴里。 “老公的精液……” 他双目无神,笑着,脸上只剩情欲;越魃将他圈在怀里紧紧拥住,在张慈的耳边轻声吐露:“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