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们说长官特别会搞女人的屁眼,真不假呀!」 「
忙笑一笑,请示道:「是不是可以开始了呢?」 「嗯。」我点头。 「怎么弄呢?」迪迪丝谨慎请示。 「随便。总之方便搞她们屁眼的就好。」我拍拍迪迪丝的屁股:「晚上再搞 你。」 「哎呀!」迪迪丝脸色微熏:「长官不要太累了呀。」 「没事。我跟老家伙们不同。」我仰靠在沙发上,接过迪迪丝递来的烟盒, 抽出一只雪茄点燃,吸了一口:「重要的任务已经完成,正要好好享受,好好休 息。」 于是我悠闲地吞云吐雾,迪迪丝按了一下墙壁上一个按钮,屋子里的地板上 隆起一个平台,陶瓷外壳打开,缩入地下,就变成了一张舒服的大床,有厚实的 床垫和松软的褥子。迪迪丝命令女俘们爬上床去,迫使她们就象原先在餐桌上一 样,并排趴好,耸起屁股。蕾娅趴在左边,伊玲趴在中间,莎莎趴在右边。 女俘们都已经准备好了要被我穿阴入肛,乖乖地趴着高翘起白花花的屁股, 抑制着身体的颤动。其中后勤官伊玲比较舒服一些,谍报员莎莎的脚被绑紧在屁 股后面,平民少妇蕾娅不仅被捆扎起了乳房,还被插入了鞭子预先扩肛。 迪迪丝再看了看,又给女俘们双腿中间加了一根金属杠子,固定在膝弯内。 这是什么什么……万用杠杠棒?总之收起来很短,要用时就能伸张到很长, 而且有很强的硬度。这样一根杠子固定住三名女俘,她们就都无法合起双腿,阴 户肉缝再不能闭紧,肛门也只好在屁股顶端完全绽露,任由观赏,重点还是被插 的时候逃避不了。 「好了,长官请用!」迪迪丝媚笑着邀请,退到一边,仍戴着无檐帽,穿着 衬衣、筒裙和长袜站立。 我点点头,上床抚摸一下各个女俘,既然已经万事俱备,前面又已经调戏够 了,接下来的事,就很简单了。 完事以后,我坐在床边,让迪迪丝把威武的家伙舔得干干净净,就穿好了衣 服,要与迪迪丝出去外面兜风。 三名女俘久久地喘着气,仍固定在一根长杠子上,保持着挨插的姿势,俏脸 儿贴在床上,先被插的三副阴户里淫液流淌,后被插的三只屁眼儿还无法完全闭 合,里面都有酷爱女肛的男人将阳具占有美女屁眼之后理应留下的东西。 无论是后勤官伊玲、谍报员莎莎还是平民少妇蕾娅,阴道和直肠的长度都不 够和我的「人间凶器」相比,被顶到的时候都双脚绷紧,全身乱颤,恨不得向前 挪动。可是她们又被固定在一根杠上,无法动弹,只得忍受着十分辛苦十分难堪 的强奸,还不得不跟我说着「女奴好兴奋」的话。 「长官好厉害!一下子就搞定了六只小穴!」离去之前,迪迪丝兴奋道。 「……」我已经不屑再废话。这算得了什么? 「长官果然插遍了三个女奴的屁眼,还给她们都射精了呢!真了不起!那个 伊玲还被射了两次呢!我真是目瞪口呆!」 「……」 「原来她们说长官特别会搞女人的屁眼,真不假呀!」 「……」 「嘻……长官今晚也要搞人家吗?请一定要手下留情哦……人家是你的副官 呢,多少也要受点优待!」 迪迪丝的话语和我们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门自动关上了,屋里光线调暗。 大床上,仍保持着挨插时淫亵姿势的女俘们,伊玲、蕾娅和莎莎,各自紧闭 着眼睛,禁不住都抽泣起来。 三只翘着的屁股里面,我给她们注入的精液,还在缓缓地流向她们身体的深 处。三只刚接受过奸污的美妙女肛,是不是终于合起来了,在昏黑之中再也看不 见。 激情过后,两人瘫在床上,不断的喘息,心里却有说不出的欢乐。 黛听见戴维的肚子里叽里咕噜的响,温柔的笑了,望着带给自己无尽欢乐的 男人,一股温情涌上心头,“我忘了——你是没吃晚饭的!真对不起,让我带你 去一家好餐馆吧!” “好的!” 两人穿好衣服出门,只见南京路上的霓红灯正在令人眼花缭乱地闪耀起来, 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戴维有点憋闷,这才意识到,自己虽然射了两次,但过程都太短了!根本就 没发挥出正常的水平。他生怕黛会因此而感到失望,但她像一只小鹿一样,迈着 轻盈的步子,脸上洋溢着快乐,这使他放心了不少。 “带你去吃正宗的上海菜,好不好?” 戴维望着风姿绰约的她,只是傻傻地一笑。 黛看见戴维对自己着迷的样子,不禁有些得意。 坐在黄包车上,她枕着戴维的肩膀,小鸟依人的样子。从黄浦江上吹来的风 湿湿地,掠过他们的脸。 “忘记问你了,你是上海人吗?我的意思是,你出生在哪里?” 旁边是一个软绵绵的身子,还有若有若无的女人体香。戴维心神一荡……忍 不住将她揽到怀里。 “我是道地的上海人!” 车子拐进一条寂静的街道。路灯下弥漫着淡淡的蓝色夜雾。 “我们家是做绸缎生意的,所以我有好多漂亮衣服。” 黛得意地炫耀着,那副小女生一般的神情把戴维逗乐了。他知道她喜欢上海, 他也喜欢上海。这是一座富有冒险精神的城市,每天都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一 如飘洋过海的他能在这里遭遇激情。 他们来到一家小饭馆。里面客人不多。店伙计身穿灰色喇叭袖大襟上衣和黑 面搭襻布鞋,笑容可掬,招呼殷勤。他们要了一间包房。才刚坐下,就有一个乌 木大托盘端了上来。热腾腾的菊花茶,油爆蚕豆,冰糖红枣。黛仰着脸,飞快地 报出一连串菜名。 戴维诧异的看着她。 “我是这里的熟客……”她冲他解释着:“我不怎么喜欢吃西餐……” 说着说着,忽然压低声音,“……虽然我喜欢了一个西方的大男孩。” “但是我喜欢吃中国菜……” 戴维笑了。他发现自从他们有了那种亲密关系之后,黛变得更有女人味儿, 俏脸红扑扑的,那种成熟的妩媚的性感,流露在一举一动一睥一笑之中。 叫好了菜,伙计退下去,掩上房门。这时,戴维的色胆壮了起来,悄悄地握 了黛的手,又凑在她的耳畔,向她的耳朵眼儿里吹气。 “黛,请原谅我的好奇……我从未见过没有阴毛的女人。” “讨厌……” 黛微笑着躲开,小手却任他握着,若有所思。 “像我这样的,很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天生的。你不喜欢吗?” “我怎么会不喜欢?” 戴维松开她的手,然后顺势滑向旗袍分叉处。 “你的阴户美极了,像一块没有半点瑕疵的玉石……” 说着话,手便伸了进去,抚摸着两条富有弹性的大腿。 “别乱动……” 黛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你知道吗,中国人认为像我这样的女人是天上的白虎星下凡,会克夫的, 连妓女都不能当。” “我不是中国人,你克不了我……” 戴维隔着细布的内裤,扪弄她的阴部,那里丰隆结实,很有柔韧性,像一个 湿热的馒头。 “你也不怕……让人瞧见” 黛夹紧双腿,羞答答的不抬眼皮儿,难为情的微笑挂在嘴角,那神态比脱光 了衣服的淫妇还来得诱惑。 “我不怕。”戴维似乎有了发现:“你想要了,亲爱的,是不是?” 同时,戴维感到自己的下身也硬了起来,顶着裤子,涨痛得难过。 “真受不了……” 他用小指头轻轻地搔弄,很快地,一汪泉水就涌了出来,浸透了棉布的内裤。 “戴维,求求你……不要……” 黛的脸通红,额头沁出了汗。 是敲门声救了她,伙计把菜端上来了。 “雪里红烧蚕豆酥,阉笃鲜,梅干菜红烧肉,面拖毛蟹,葱油爆虾……”还 有一壶烫热的黄酒,在桌子上依次摆好。 “这些都是我喜欢吃的,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黛拿起筷子,为戴维布菜。 “凡是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油嘴滑舌……” “什么意思?” “那意思是……你的舌头很灵活。” “是吗?我很想再灵活一次……就是现在。” 说罢,他粗暴地揽过黛的身子,另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凝视她那几乎要滴 出水来的双眸,然后重重地吻下去。 “戴维……我……我不行了……” 黛很困难地挣脱他的吻,而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去握住了他的下面。 她觉得自己软绵绵的,体内空虚得厉害,似乎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咱们……” 两人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匆匆地往外走,仿佛再呆一分钟就会出事儿,就 会管不住自己的身体。经过柜台的时候,黛冲掌柜的扔了一句,“记在我的帐上!” 掌柜和伙计都纳闷,叫了一桌子的菜,竟然一口都没吃。 —10— 房门一关,黛就两腿发软,赶紧靠着墙,看着戴维,大口大口地喘气。 “过来……” 黛大声的呼唤着,挣脱了羞涩的她,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主动而大胆。 她搂着戴维的脖子,踮起脚尖,向他索吻。 “嗯……” 她在咬他的嘴唇,有点狠心,有点痛。她又舔他的牙齿,用力吸吮他的舌头 ……象是要告诉戴维,“你看!我还有淫荡的一面……其实每个女人都戴着面具, 一旦摘去,就暴露了本性…… 受到鼓舞的戴维立刻展开行动。他已经来不及脱衣服了!慌乱的解开皮带, 把那根庞然大物掏出来,然后撩起黛的旗袍,利索地褪下她的内裤…… “黛,抬高你的腿!” 黛从未试过、甚至没听说过这种姿势。古籍中记载了所谓的“交 合九法”,亦无此道。她有些害怕,但更多的却是兴奋!于是就把左腿抬了起来, 摆了一个“金鸡独立”的“甫士”。 “啊……” 戴维扎稳马步,呈四十五度角翘起的龟头正好顶中那一处穴位,只需轻轻的 一用力,就推开了两片肉皮儿,戳进湿漉漉、黏乎乎、滑溜溜的阴道里。 “哦!” 说时迟那时快,黛的呻吟未绝,戴维托着她的左腿,发起了猛烈的冲锋!那 铁锤般的龟头沉重地,顶撞在最柔软的地方!紧接着,一阵高潮突如其来地从小 腹开始波及黛的全身。 “好!好!好舒服!”黛不知该如何表达,一下子哭出声来。 戴维很清楚,需要他表现的时候到了,他提一口气,把腹肌绷得铁一样硬, 屁股飞快耸动——那不是抽插,而是往黛的最深处顶!他本来就特别的长,所以 就顶的特别深,恨不得钻开瓶颈,把龟头插到子宫里去。 “嗷!嗷!啊!啊!” 黛胡乱摇头,拼命欢叫。她长发凌乱,泪流满面,手指甲使劲儿地抓,使劲 儿地挠,在戴维的雪白皮肤上留下十道血痕! 高潮持续了十多分钟……黛的水儿不停地流,打湿了戴维的阴毛,又顺着大 腿内侧蜿蜒,一直流到脚踝,最后渗入羊绒地毯。 “戴维,停一停……停一停……” 黛无力地把头枕在戴维的肩膀上,无助的求饶着…… 戴维骄傲了……他的两条腿一挺,竟然硬生生的把黛顶了起来! “啊……” 黛本能的双腿夹住戴维。这时她整个人攀附在戴维的身上,活象博物馆里母 猿的标本。 “你把我干穿了!” 黛又爱又恨地咬了咬戴维的耳垂。 “感觉怎么样?” 戴维用力托起黛的屁股,顺势捏揉。 “不知道……从未有过的体验……像是死过去一会儿……这就叫做死去活来 吧!” “还想要吗?” “你好坏!” 黛扭着腰身娇嗔,那蚀骨的风情又把戴维惹火了,他就这么端着她,转身往 床那边走去,走到床边,将上身一伏,黛的后背就贴了床垫,但浑圆的屁股还是 悬空的。 “让我射出来!” 戴维托着黛的臀峰,龟头狠命地又顶又磨又转…… “射吧!我要!” 黛努力把屁股颠起来…… “快!用力!” 戴维忍无可忍,开始长抽直推。他的龟棱很宽,每次拉出的时候,都能把粉 嫩嫩的膣肉拉得翻卷出来,还带出一汪汪粘稠的淫液…… “哦……好棒……我……我又要来了……” 这种大开大阖的方式又一次把黛带入从未达到的境界。她这时候才知道自己 的身体有多敏感,而身为女人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啊!” 戴维加快抽插速度,突然停住,接着全身僵硬,张大了嘴…… 黛就觉得体内有一样东西猛烈地跳动了几下,然后一发子弹飕飕地打中自己 的五脏六腑。 “啊……好厉害” 黛激灵灵的一个冷颤,身子缩成一团,高潮像电流一样,唰地掠过……灵魂 随之飞脱窍,飞向窗外,飞翔在夜幕底下……哦上海!象一个巨大的黑色的水母, 蠕动着,膨胀着,充满着情欲。 —11— 不远万里来到上海,难道就是为了这场风花雪月?莫非就是为了这样一个中 国女人? 但绝对值得。戴维心想。他被她的身体揪住了,一切都是那么妙不可言,她 那妩媚的眼,感性的唇,婀娜的腰,旖旎的胸,婆娑的臀…… 还有能把他溶化的蜜穴。 他侧着身子,满足地闭上眼睛,像是沉浸在宁静的湖水中。黛紧紧地贴着他, 一条大腿跟雪白的蟒蛇一样,缠绕着他的腰。 “很累了是吗?就这样睡吧……” 这种姿势使他的阴茎依然驻留在黛的体内。虽已疲软,但因为本身就很肥大 而黛很狭窄的缘故,所以溜不出来,被黛的花瓣一层层地包裹着。黛轻轻喘息着, 用自己的唇摩挲他的唇,他下意识地张开,黛就把舌头送进去了,让他含着…… 他沉沉入睡,睡得很香,仿佛又回到了童年,蜷伏在母亲的怀抱里。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潮湿的伦敦。铅色的天空,飘着细雨。他在大街上奔 跑。从远处传来曼妙的声音,像是母亲的,又像是黛的,像在呻吟,又似呼唤。 于是他冲着那声音跑去,跑进一幢爬满了长春藤的老房子里,跑上铺垫着暗 花地毯的旋梯。他推开一扇门,然后看见一个裸体的女人坐在床沿。窗户打开着, 清冷的风呼呼地吹进来,窗帘在飘动,女人的长发在飘拂…… 那声音变得细腻而温柔,“戴维……快过来……”他身不由己,恍恍惚惚地 往前走,女人的那张脸越来越清晰,分明就是黛,可又酷似母亲。这简直把他搞 糊涂了。 他靠近她,仰视她。他忽然发现自己很矮小,变成了不过十一二岁的羞怯男 童…… “戴维……戴维……” 她温存地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用一条柔软的毛巾帮他擦干湿漉漉的身体。 她的身上弥漫着一股熏衣草的香味,令他感到兴奋,情不自禁地膨胀…… “啊……” 他很惊慌。一个小男孩是不应该硬起来的。他想拿手去捂,可浑身上下使不 出丝毫的力气……她微笑了,身子倾塌下来,完全地覆盖了他,然后让他进入一 个滚烫的洞穴。 “黛……” 那美妙的洞穴一会儿夹紧,一会儿放松,令他快乐到极点。 “妈妈……” 他分不清楚正在跟自己交媾的,是黛,还是母亲。他苦苦思索,越想越感到 糊涂。 “是妈妈?” 忽然意识到,跟母亲发生关系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他吓了一跳,打个冷颤, 就从梦中惊醒。 睁开双眼,首先看见黛深情的目光,晶莹如玉的脸庞上娇艳欲滴。 “你梦见什么了?” “啊!没什么……” 这时,黛难为情地垂了眼皮儿。 原来他还在黛的体内,但已勃大如杵。实际上是黛在蠕动,那些细嫩的膣肉 层层叠叠地挤压他,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你睡着了还能做爱……真好。” 黛不让他抽出来,继续夹着阴茎,屁股缓缓扭动。 戴维还记得自己入睡时天刚蒙蒙亮,而此刻打外面透进来的光线已变得暗红。 “现在是什么时候?” 黛缠绵地依偎着他,深情的说:“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你一直没睡?” 戴维惊诧地看着黛。她的脸上没有半点倦意,相反,较之昨日更显妖艳。从 两人走进这个房间那一刻算起,到现在为止,他和她做了不下十次!而在此期间, 黛的大高潮小高潮接连不断,恐怕也有数十次之多。可她好象永远不会满足,她 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我是一个性欲狂……” 黛翻身上马——上了他这匹大洋马。 “我要你死在我的怀里……” “我愿意……” 戴维幸福地体验着黛的主动。一个原本是那么羞涩腼腆的女人,一个脸蛋和 身体都如花似玉的女人,一个在床上细腻和婉约到骨子里的女人……因为他而变 得疯狂,变得放荡且不加节制……这使戴维感到无比自豪。 “啊……它好象更粗大了……” 黛跪着,用膝盖支撑身体的一起一落,同时低着头,注视他们交媾的部位— —那里热气腾腾,两片红艳艳的唇夹着一根儿臂般粗细的雪白肉柱,或吞或吐, 景致淫靡而香艳。 “刚开始的时候,你还那样地害怕它……” 戴维一边抚摸黛的大腿,一边拿她打趣。 “现在……我简直离不开它了……” 黛弯下腰,热切地亲吻戴维。 “我喜欢这根大家伙。” 说罢,脸上倏然掠过一片羞怯的红晕,而臀部的起伏频率更快幅度更大,胸 前的双乳如面口袋一般噼啪乱甩,最后把戴维的眼睛都晃花了,他情不自禁地抓 住它们,用手指搓捻硬邦邦的乳头。 “我要……我要……” 黛掌握着抽插的力度和速度,让快感逐步升级。这回她来的干净利落,像一 个滚烫的锅炉被拧开一道口子,那股热气直走泥丸。 “啊……” 她欢快地大叫,披头散发,满身大汗。 “你是个魔鬼……” 黛说:“你总能让我淋漓尽致。” —12— 她把他带到城隍庙,选中一家雅致的馆子,径直上了二楼厢房。房间布置得 古色古香,空气中有一层甜腻的气味在浮动。透过窗户,瞧见远处残阳如血,晚 霞拽开一赤千里的匹练。近处青瓦飞檐,而下面尽是黑鸦鸦的人头,滚滚涌动。 黛忙不迭的点了几样菜,实在是饿坏了,整整一天没吃任何东西,只顾风流 快活来着。饭菜一上来,戴维就狼吞虎咽。他使筷子不太灵光,索性拿汤匙往嘴 里送。 黛深情脉脉地看着他,嘴角露出一抹浅笑。 “对不起……我的吃相太难看了……” 戴维有点儿不好意思。 “没关系,见你吃得香甜,我也高兴。” 相比之下,黛正襟危坐,举止优雅,俨然是大家闺秀名门淑媛的做派。 “你这副样子,倒叫我想起了一句话……” “什么话?说来听听。” 黛好象已经意识到戴维要说什么了,有些难为情地把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 “有些女人,在外面像淑女,在床上是荡妇……” “你在说我吗?” 黛看上去像是有些生气的样子,但美人的轻嗔薄怒另有一番风韵。夕阳下她 的侧面被勾勒出镀金的轮廓线……明艳不可方物。 “你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黛说了一句戴维弄不太懂的话。她瞥了他一眼,只见他懵懵懂懂,像一只呆 头鹅,忍不住噗嗤一笑。 “讨厌……” 把脚伸过去,轻轻地踩了他一下。 “不许对中国女人说这些,她们会不高兴的。” 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喧哗,有铜锣当当地敲响,一个男人扯着嗓子叫喊, “绍兴新到上海女子的笃班,今晚城隍庙登台,几十个妙龄少女,串演生旦净丑, 珠喉玉貌,色艺双全,崭崭崭!唱功刮辣松脆,噱头噱脑。留票勿多,想买请早, 快快快!” 黛心念一动,对他说:“戴维,你想看戏吗?” 戴维也来了兴致,使劲儿点头。 于是叫来一个跑堂的,取钞票给他,让他去买了两张甲等的戏票。 眼看那天色渐渐的黑了,两人便悠哉悠哉的逛到戏园子,但见人山人海,连 犄角旮旯都站满了看客。带座儿的把他们领到第一排,屁股还没坐稳当,锣鼓就 咚咚呛呛的响了,四周却依然喧哗,鼎沸的人声里还掺杂着一片雨点般的嗑瓜子 儿的声音。戴维还是第一次领略这样的自由,有些好奇,又有些兴奋。 “这里更像是一个集市。” 黛不由笑了。 “中国的剧场向来这样。台上的演员唱累了,可以停下来歇会儿,喝口水, 再接着唱。” “嘿嘿,不可思议……” 说话间,那花旦便踩着鼓点,跟一条鱼似的游上舞台,手里还托了一只香炉, 身穿百裥裙,披着一笼烟雾般的薄纱,梳着时髦的螺丝髻,却又插满了簪钗花钿, 袅袅娜娜的游走两圈,接着停下来念白,“迁来长安,二月有余,近日只见老爷 愁眉不展,茶饭不思,昼夜不眠,叫人心中甚是不安……” 戴维低声问道,“这唱的是什么?” 黛说,“这女人演的是中国第一美女,叫做貂蝉。这段戏就叫貂蝉拜月……” 于是就把貂蝉跟吕布的故事跟他简单说了。戴维听罢,侧着脑袋,想了片刻, 说:“这女人真可怜!被人当做一件工具,没有权力选择自己的生活。” 黛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可又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仔细想想,也的确如 此,不禁轻轻的叹气。 这时候台上的花旦唱到了“莫不是为了董卓乱朝纲,老爷他苦无良谋除奸佞, 我有心为他解愁闷,只不过女儿家难以去动问……”那声音回肠荡气,甜腻到骨 头缝儿里。 戴维又把头凑过来,在黛的耳边私语,“这女人的声音跟你一样的好听,可 长相却比你差了一大截。” 黛轻声道,“你少来恭维我——我年轻时还可以,但如今已经老了。” “你这叫老吗?你这叫老吗?” 戴维隔着软滑的绸缎,捏了捏黛的大腿,那肌肉不但丰腴,而且结实,充满 弹性。 “别动手动脚……这可是公众场合……” 黛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往左右看看。 戴维却满不在乎的说:“黛……你真美!你是我所见到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戴维痴迷地端详着黛的侧面,那轮廓仿佛是经过了雕琢,精致而细腻。在柔 和的光线底下,她的脸颊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嘴唇湿润性感。戴维的睾丸立刻发 烫,阴茎随之隐隐涨痛。 “你到底看不看戏呀……” 黛能察觉得到对方的火热目光。她虽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可早已心头鹿 撞。这是一种久违了的初恋般的感觉,以她现在的年龄和身份,更增添了偷情的 滋味。诸般感受混合在一起,化作一股液体,悄然泛滥……有道是,随风潜入夜, 润物细无声。 “黛……我只想看着你……好象永远都看不够似的……” 戴维没有心思看别处了,甚至万籁的声响都已充耳不闻。 台上的戏临近收尾,那花旦边唱边舞,“……心焦急,意彷徨,无奈何独对 明月诉衷情……”最后三个字唱得九曲十八弯,缠绵婉转,最后像一缕游丝,细 弱到夜空里,而身子亦变得又绵又软,缓缓地跪在舞台上,双手合十,对月祈祷。 台下顿时哗啦啦地鼓起掌来,还有叫好声和跺脚声。 趁着嘈杂,黛飞快地握住了戴维的手,把他拽起来。 “走吧……我下面都湿透了!” —13— 和平饭店的浴缸是从法国进口的。浪漫的法国人把它设计得又宽又大,好让 情侣们在里面鸳鸯戏水。拧开水龙头,隐藏在墙壁中的水管随之震荡,发出一阵 嗡嗡的声音。 哗…… 水花四溅,热气蒸腾。 瓷砖上镶嵌着一面巨大的镜子。那水银定的平滑,很真实地倒映出人的影像。 黛光着身子,亭亭玉立在镜子前面,戴维从背后环抱着她,十指很贪婪地抚 摩着她那光洁无毛的阴阜。 “你看……我的乳房已经有点下垂了……” 黛有些哀怨地注视着镜中人。 “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的乳房更加性感吗?” 戴维的手掌往上滑,把沉甸甸的乳房捧起来,像是在掂量它们有多重。 “这才像女人啊……” 一边捏揉,一边用指肚儿弹拨红殷殷的奶头。奶头立刻就调皮地翘了起来, 变得坚硬,像瓷做的茶杯盖。 “真敏感!” 戴维眼睁睁地看着她的乳晕扩散,颜色逐渐变深。 “不许看……” 黛羞怯地转身,把千娇百媚的脑袋枕放在戴维的肩膀上。这时,镜面里出现 了她那葫芦般的背影——腰身窈窕,臀部浑圆饱满,双腿修长笔直,一切匀称到 无可挑剔。 水蒸汽弥漫,逐渐模糊了镜子。于是戴维用手指代替眼睛,去探索对方的身 体。他的手在丰满的臀峰上恋恋不舍地徘徊了一会儿,接着伸到深陷的缝隙里… …夹得好紧!手指像是被什么衔住了而无法自拔。 “黛……” 他情意绵绵地呼唤了一声,然后低下头来吻她的唇。 “嗯……” 黛把嘴巴张开,彼此的舌头跟两尾小蛇似的纠缠在一起。 浴缸里的水位在升高,人体的欲火也越烧越旺。黛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握住 戴维——那茎身上像是盘旋着一根根滚烫的钢筋,灼伤了柔嫩的手心——但她握 着不放,把它牵引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将它夹紧,然后用两片肥软滑腻的阴唇来 回摩擦……有时候那些“钢筋”会刺激到最柔嫩的花蕾,于是快感激荡了黛的周 身……粘稠的蜜汁一汪接着一汪地涌出膣孔,又被阴唇均匀地涂抹在粗大颀长的 阴茎上面,使之油光滑亮。 “黛……我快不行了……” 戴维缩回被吮得发麻的舌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不许这么快就射!” 黛撅着嘴儿发嗲。 “可你磨得我……” 戴维哭丧着脸,同时努力让自己保持坚挺而不至于一泻如注。 “好吧……权且放你一马……” 黛松开双腿,释放了那个濒临崩溃的“囚犯”。戴维低头打量,只见龟头胀 得发紫,茎身上全是磨出来的白沫子,连阴毛都汁水狼籍,湿漉漉地贴紧肚皮。 “看什么看……” 黛反而不好意思了,她走过去关掉水龙头。这时浴缸已满,水面雾气氤氲。 她用手试了试水温。 “快过来……” 戴维迅速地走过去,将她凌空抱起,在她的咯咯娇笑声中,两个人一块儿沉 进浴缸里。清澈的水哗哗地溢出,余下的正好浸到他俩的脖颈。 “哦……真舒服……” 黛惬意地呻吟。 戴维平躺着,黛就趴在他的身上,胳膊勾着他的脖子。水中的黛如一尾光滑 的鱼,身体的线条简洁流畅,连半点多余的赘肉都没有。透过荡漾的水波看她的 肌肤,越发地晶莹,好似透明的一样。 “西方没有你这样的女子……” 戴维由衷地赞美,两手轻轻地托举,在浮力作用下,她的臀部首先冒出水面, 像两座圆滑的山丘。 黛噙着笑,把右手腾出空来,往水底下一捞,一把就攥住了那根坚硬如铁却 又不失柔韧的巨大家伙。 “东方也没有你这么大的男人……” “黛……” 戴维抚摸她的屁股,然后把它往下按。 “我们来吧!” “现在?在水里?” “是啊……你没试过吗?” 戴维找准位置,顶开她的花瓣。 阴茎还未插入,但热水已经涌进去,涤荡着深邃的阴道,一股难言的快意酥 麻了黛的四肢百骸。 “啊!”黛热切地叫唤了一声。 “喜欢吗……” 戴维躺着不动。他的龟头就像一个橡木塞子,堵着黛的瓶口。 黛知道,他是让她在上面采取主动。但水的浮力迫使她必须像八爪鱼一样抓 紧戴维……如此才能使屁股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