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用蛇蔓自慰被泰柏斯发现,伯爵床上双人性器紧贴,蛇蔓缠绕下同时射精
在检查过城堡中没有其他魔物残存后,查理回到了自己曾经的卧室休息,伊修亚则是挑了最中央的房间,推门而入才发现应该是伯爵本人的卧室,华丽宽敞,可惜已经结满蛛网,因为床幔落下的原因,床上的被单还算干净,天鹅绒的触感细腻,让人摸上去就想好好大睡一场。 不过,伊修亚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他将那一团蛇蔓扔进了盥洗室的木桶里,自己则是带着裤装站在了浴缸中,好在城堡里的水管还能正常运转,放掉了一开始的污浊锈水后,干净的清水涌入浴缸。 伊修亚脱掉身上的衣物,坐在冰凉的水中开始擦洗身体——他不是有洁癖,只是因为后穴中还夹着泰柏斯射出来的浓精,离开时匆忙,他没时间处理这些东西。 水很冷,但伊修亚可以忍耐,他闭上眼,慢慢用手指抠挖出含在深处的精液,炼金盒被他穿在黑绳上,挂在胸口,里面的播种者魔核不知为何正在散发着一股热量。 然后他听到了一阵滑腻的声响,那些垂死的蛇蔓重新焕发生机,开始蠢蠢欲动。 “……” 不对劲。 猎魔人敏锐地将蛇蔓和播种者魔核的异常联系在了一起,魔核在他身上悬挂了三天,中间遇到了那么多魔物它都没有反应,为什么会对蛇蔓有所反应? 它们似乎也没有什么亲眷联系。 而且显而易见,此刻魔核对蛇蔓产生了影响,它们正努力地爬出木桶,朝着伊修亚靠近。 他皱眉盯着地上蠕动的蛇蔓,开始拼命思索之间的关联: 播种者,魔核,魔物们,今夜的蛇蔓……伊修亚…… 或许,原因不在魔物,而是在伊修亚身上? 他今晚确实不太一样。 这是他第一次戴着魔核、含着精液战斗,所以,播种者这种淫邪的魔物,是对伊修亚的身体产生了反应? 而蛇蔓…… 作为低阶的魔物,它们被魔核的力量所诱导,想要靠近伊修亚,从他身上榨取更多精液和淫水,转换成生命力。 “……嘁。” 伊修亚被自己的猜想恶心到了,但是实在很好奇魔核的作用,他还是第一次获得播种者那么高阶的战利品,而且,如果可以利用魔核操控其他魔物的话…… 哗啦一声,伊修亚从浴缸中走了出来,月光照在他苍白的胴体上,滚落的水珠闪闪发光。 他反手握住折刀,主动朝地上的蛇蔓靠近,它们已经收起毒牙,吐着蛇信子,拖着半截伯爵的脖子,快速向着伊修亚爬去。 胸前的魔核越来越热,就算看不见魔力的流动,伊修亚也能感觉到它们之间绝对存在相关性。 他握紧折刀,假如蛇蔓攻击自己,他能瞬间将它们的蛇头斩落。 “嗯……”冰凉滑腻的蛇蔓缠绕住伊修亚的脚踝,开始绕着伊修亚修长的腿向上爬,伯爵的半截脖颈还在流着血,沿着蛇蔓爬行的轨迹一路蜿蜒流下。 这画面着实诡异,不着寸缕的猎魔人任由蛇蔓缠上自己的身体,而蛇蔓也没有任何攻击的行为,它们在伊修亚身上缓慢地扭动,缠住伊修亚的腰和腿。 细长的蛇信子在他的胸口飞快地窜动着,讨好般地触碰着淡色的乳珠,而胯间的蛇蔓则是暧昧地来回游走,用光滑黏腻的表皮蹭着伊修亚的性器和穴口,蛇头抵在胯间慢慢摩擦,那种又冷又滑硬的触感让伊修亚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意外的,有点舒服。 伯爵温热的血液还在他的腿侧滑落,蛇蔓吐着蛇信子感知着伊修亚的身体,特别是散发着淫乱气息的关键部位,那种若有若无、恍如软刺轻触的感觉,撩拨得伊修亚的呼吸都慢慢变得粗重起来。 “呼……嗯……” 乳珠已经挺立,被两颗蛇头占据,更加激烈地顶弄着,性器也开始慢慢抬头,被一条蛇蔓裹住,灵活的蛇蔓旋转着身体,让性器得到全方位的抚弄,敏感的马眼也被蛇信子一下一下地戳弄着,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伊修亚的喉咙间溢出一声轻喘,他忍不住扶着水池,腰都有些酥软地塌了下来。 (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这些蛇蔓似乎是在……挑逗我。) (不过,好奇怪的感觉……未免也太舒服了一点……是播种者的影响吗?) 他感觉到女穴和后穴也迎来了蛇蔓的抚弄,大概有七八道蛇信子在穴口间吐戳着,痒痒的,让伊修亚敏感的穴肉都暗自绞紧了,期待着更强烈的刺激。 (再这样玩下去,真的会被它们弄出水来的……) 伊修亚盯着镜子中的自己,雾蓝色的眼眸中已经满是情潮,嘴唇微张,不住地喘息着,身上则是缠绕着诡异的蛇蔓,猩红色的蛇信子轻触着自己的敏感点,与冷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魔核跳动似的迸发着热度,仿佛在鼓舞那些蛇蔓加大力度。 伊修亚抿了抿嘴唇,耳根微微发烫: 自己这样做,不就像是利用这些蛇蔓在自慰吗? 它们身上还带着罗夫曼伯爵的尸骸啊…… 打破禁忌和道德的快感,让伊修亚的心中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愉悦,反正没有人看到,他眨了眨眼,索性靠着水池边缘,张开了双腿,让蛇蔓的头部可以更加方便地顶弄自己的穴口处的嫩肉。 “嗯……”他还握着那柄折刀,但显然已经沉入了情欲之中,呻吟声低低地在浴室中回荡,被冷硬的蛇头刮蹭的穴口酥麻酸软,一股湿意从伊修亚的体内泛起,他感觉到自己快要被这些蛇蔓玩湿了—— 浴室的门被突然推开。 “……?!”泰柏斯站在门口,危险地眯起双眼,“你在做什么?” 他对魔力相当敏感,万事万物流转的魔力网络都能看得无比清晰,泰柏斯当然不会以为伊修亚是被这些低级的寄生体袭击了,他看得很明白:伊修亚胸口的魔核正在牵引着魔力丝线诱导那些蛇蔓侵犯伊修亚。 而伊修亚…… 手里明明握着可以瞬间斩杀蛇蔓的折刀,却一脸陶醉地张开双腿任由蛇蔓爱抚自己,看起来还挺享受的。 泰柏斯还注意到了三个小时前被自己肏开的后穴已经合拢了,干干净净,里面一滴精液也没有留下,显然已经被伊修亚清理掉了。 本应该裹着自己鸡巴的两口淫穴正在被那些冷冰冰的蛇蔓缠着,蹭着,蛇信子扫过的娇嫩肌肤都泛起诱人的粉色,伊修亚显然被玩得很舒服。 雾蓝色的眼眸中水汽朦胧,伊修亚不慌不忙地看向自己,显然是毫不在意自己现在这幅淫荡的模样被泰柏斯发现,似乎是故意激怒他一般,淡色的舌尖舔了一下嘴唇,轻哼了一声:“哈嗯……真舒服……” 泰柏斯愤怒地握紧了拳头,他是故意的,就是TMD在故意气他!而且也是真的很享受被这些低阶魔物抚弄…… 诡异又色气的画面让泰柏斯只想现在瞬间就撕碎那些垃圾蛇蔓,换自己扑上去,把这个淫荡的小婊子压在身下,让他哭着说再也不敢这么做了。 粗暴的性幻想在泰柏斯脑中一闪而过,如果没有发生三小时前的那件事,他现在已经这么干了。 但他现在得忍着,他知道伊修亚那句威胁不是开玩笑,如果真的这么做了,那柄折刀会瞬间切断他下面那根已经硬起来的性器。 可让泰柏斯眼睁睁地看着伊修亚被蛇蔓玩到出水,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磨着牙走过去,带着一身怒气站在伊修亚面前:“在这里拿这些没脑子的玩意儿发泄,伊修亚,你也未免太饥渴了……我可以让你比现在爽上一百倍。” 泰柏斯硬得不行,贴近伊修亚之后,他还闻到了一股骚甜的气味,和血腥味混在一起,伊修亚竟然真的舒服得流出了淫水……难道他的鸡巴还不如这几根又细又软的鬼东西有吸引力吗? 伊修亚却只是无情地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鼓鼓囊囊的裆部,还冷笑了一声。 ——这个色情狂。 他还在生泰柏斯的气,打算这段时间都无视他的存在,但是魔核散发出来的热度比之前更盛,一些蛇蔓被泰柏斯身上的气息吸引,停下动作,对着泰柏斯的裆部跃跃欲试。 伊修亚:“……” 看来播种者才是真正的色情狂。 它并不是针对伊修亚,应该是对所有淫乱的体液都有兴趣,更何况“黄金龙血”的精液,那绝对蕴藏着丰富的魔力。 (难道魔核可以把这些体液转换成什么力量吗?) 伊修亚皱起眉头看着泰柏斯,有了一个新的计划。 “你打算不理我到什么时候?伊修亚,你他妈的幼不幼稚?!”泰柏斯的吐息又沉又热,他欲火中烧,心里又急又气,但偏偏自己也知道之前把伊修亚惹毛了,现在只好装模作样地跟伊修亚理论——泰柏斯这辈子都没有跟人理论过几次,他向来喜欢用剑来解决问题,当然,面对伊修亚,他通常是用下面那把剑。 似乎是他的话起了点作用,伊修亚终于对他说话了。 “你,把裤子脱了,到床上去。” “……?!”泰柏斯微微睁大双眼,没想到一开口就是这样的惊喜,他压住唇角的笑容,心想伊修亚果然还是选了自己这根粗大的鸡巴,颇有些得意快乐。 久违的甜蜜感让泰柏斯智商也骤降了不少,他故作冷静地躺到了伯爵生前睡着的那张大床上,不仅脱掉了裤子,连上衣也一并扔在了地上——他喜欢伊修亚情动时抚摸自己上身的感觉,那双手难耐地在他的身上流连,快要高潮时还会死死扣住一块肌肉,留下红色的印记,从伊修亚的小动作他就能知道,自己把伊修亚肏得有多爽。 泰柏斯脸上带着高傲的自得,看着伊修亚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伊修亚披着一件随手从衣柜里拿出来的丝绸睡袍,手臂上还缠绕着那些蛇蔓,伯爵的断颈血液已经流干,只剩下一坨死肉在寄生体的尾部抖动着。 伊修亚看到泰柏斯连上衣都脱掉了,忍不住讥讽地笑了一下:“这么迫不及待吗?泰柏斯。” 他优雅地爬上床,跪坐在泰柏斯的两腿之间,手指绕着那硕大的龟头转着圈,听到泰柏斯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后,他眨了眨眼,轻声说道:“好好享受,会很爽的。” ——他将手臂上的那团蛇蔓扔了下去。 “你他妈的……”泰柏斯怒骂了一声,咬牙切齿地瞪着伊修亚,但是伊修亚死死扣住他的手臂,身体卡在他的腿间不让他乱动,比纯粹的力量,泰柏斯比伊修亚强得多,但伊修亚也是出色的猎魔人,本身的力气也远超常人。 而泰柏斯现在关键处被蛇蔓缠绕着,那种诡异的舒爽感让他难以发力,更何况伊修亚正在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他多久没从伊修亚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了?在丰收节祭典的那一晚后,伊修亚面对自己就只有逃避、厌恶、仇恨和恐惧,就算是高潮,也通常是紧闭着双眼,满脸羞耻……伊修亚已经很久没有对他露出过这样的微笑了。 虽然,泰柏斯知道伊修亚是在故意整他。 让那团蛇蔓碎成粉末,对于泰柏斯就像眨一下眼那么简单,但是,他想多让伊修亚“快乐”一会儿,泰柏斯不懂得讨好伊修亚,也不知道该怎么样让伊修亚不再生气,所以……就算现在这样很蠢,他也可以忍耐。 “你这里越来越硬了,现在知道我刚才有多爽了吗?” 伊修亚似乎真的很快乐,他用手指抚摸着泰柏斯沉甸甸的囊袋,那里因为快感在轻轻颤抖着,蛇蔓显然也将泰柏斯的鸡巴伺候得很舒服,男人半昂着头,喉结性感地上下抖动,熔金般的眼眸始终凝视着伊修亚,他咧开嘴角,声音低沉:“啊,知道了,是还不赖。” 他捕捉到了伊修亚的笑意,在那一刹那挣开伊修亚的禁锢,将他压倒在身下。 灼热的呼吸洒在伊修亚的耳边,泰柏斯低笑着说道:“好东西就要一起分享。” 他解开睡袍的衣带,握着伊修亚那根半硬的性器,与自己那根巨物贴在一起,滑腻的蛇蔓察觉到了新的“侍奉对象”,立刻分出一部分缠绕了上去。 “你……呜嗯……”伊修亚别开头,咬着嘴唇忍耐着舒服的呻吟声—— 泰柏斯滚烫的肉棒和自己那根紧紧挨着,热气腾腾的粗长性器伊修亚再熟悉不过了,现在被蛇蔓缠在一起,就像是被一双陌生、冷滑的大手握住,在一起撸动着。 难以形容的快感。 那些蛇蔓,简直就像是从泰柏斯的鸡巴上长出来的一样,随着他的动作一起裹着伊修亚的性器,收缩、揉弄、舔舐,快感如细密的雨水浇在伊修亚的身体上,他盯着深紫色的床幔,觉得一切都无比诡异—— 他和泰柏斯躺在死去的伯爵的床上,杀死伯爵的蛇蔓缠在他们二人的性器上,像是他们一起自慰时的情趣道具。 伊修亚胸前的魔核热度慢慢升高,他被泰柏斯拥在怀中,龙血种的体温将他身上的汗水也一点点烫了出来,性器那边却又是冷冰冰的湿滑,两种温度的刺激,还有泰柏斯身上的气息,都让伊修亚头昏脑涨,这比之前自己用蛇蔓自慰还要舒服得多,就像泰柏斯说的那样,“爽上一百倍。” 泰柏斯还在吻他,唇吻试探性地朝着伊修亚的嘴唇落下,被伊修亚别扭地躲开,泰柏斯也不再强迫,转而沿着伊修亚的下巴亲去,细碎的吻让伊修亚彻底瘫软在了泰柏斯的怀中,鼻息凌乱湿热,但他还是坚持用手攥着床幔,没有抚上泰柏斯健壮的身躯。 ——他才不想让泰柏斯以为自己很享受这场性爱。 ……这只是针对魔核的实验而已。 伊修亚一边压抑着呻吟,一边倔强地想着。 最后,两人都在蛇蔓的“侍奉”下射了出来,一前一后,精液混在一起,浓厚的白浊被蛇蔓全部吸收殆尽,它们沙沙游动着,显然还想要更多。 “是播种者的【指令】。”泰柏斯并不是光顾着享受和伊修亚的肌肤之亲,他侧躺着伊修亚身边,手指捏住伊修亚胸口的炼金盒,“魔力散开了,一部分供给给了蛇蔓,另一部分被魔核吸走了。” “……”伊修亚看不到这些魔力的走向,但泰柏斯不会骗他,刚才泰柏斯的态度让他略微消了气,便接上了话,“嗯,和我想象得差不多。” 他甩开泰柏斯揽住自己的胳膊,将蛇蔓从两人的胯间抽出来,扔到了壁炉里面,里面只有很早之前留下来的灰烬,蛇蔓在里面翻滚着,渴望再多吃到一点新鲜的魔力。 “所以,你刚才是在做实验?”泰柏斯很快理解了。 “嗯。”伊修亚只是冷淡地做出了回应——但总比没有回应来得强。 窗外开始下起了夜雨,雨声磅礴,湿冷的空气从破碎的窗户涌了进来,伊修亚身上汗津津的,一下子被吹得有点冷,下意识地拢起了睡袍,又想钻进被子里。 泰柏斯的金眸微微一闪,空气中的火因子收到了指令,朝着壁炉聚拢而去,火星跃动着点燃,蛇蔓成了燃料,盛大的火焰亮起,室内瞬间变得温暖了许多。 不需要任何咒语和手势,一个眼神就能做到这一切,这就是龙血种在秘法上得天独厚的优势。 一种难言的情绪浮现了上来,这并非伊修亚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泰柏斯看样子是不想走了,赖在伊修亚身边,从背后抱着他,下面那根东西倒是恨谨慎地离开了伊修亚的臀缝,不敢造次——泰柏斯也是知道好歹的人,好不容易挽回了一点好感度,没理由一下子败光。 伊修亚突然开口:“对于你来说,秘法就像呼吸一样简单,对吧?” “……”很多人对泰柏斯表现过羡慕和嫉妒,泰柏斯都不屑一顾,但是伊修亚不一样,他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只是龙血的原因而已,给你你也一样。” “但是我没有。” “那就把我的换给你。”泰柏斯将头埋在伊修亚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鼻尖蹭着伊修亚的肩窝,“把我的血给你,这样我们就会永远结合在一起了。” 伊修亚闭上眼,泰柏斯又在说些无法理解的疯话了。 “我早就这么想过了,伊修亚,我只想做一把最锋锐的剑,而你就是我形影不离的剑套……”泰柏斯低声说着,“我们身体里流淌着对方的血液,不分彼此,没人能将我们分开,没有人。” “……剑套?”伊修亚突然笑出声来,转身与泰柏斯对视,浓密的睫毛几乎要碰到一起。 伊修亚的笑容和声音一样冰冷残酷:“你应该只是想让我做你的鸡巴套子而已,泰柏斯,这才是你真正的想法。” 窗外炸起一声惊雷,泰柏斯的满腔柔情在一瞬间消散而去。 他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没错。” 泰柏斯的自尊和高傲不允许他多做解释,伊修亚想要误解他,想要把他的感情当做廉价的性欲……那就随他去吧,总有一天,泰柏斯会让伊修亚明白的,也会让伊修亚心甘情愿地爱上自己,再也离不开他。 泰柏斯挤出一个傲慢的笑容:“伊修亚,我会让这个想法成真的。” “嗯,但愿你在梦里如愿以偿吧。”伊修亚淡淡地说,又转过身去,闭上眼安然入睡——他没有把泰柏斯赶下床,没有这个必要,在这个湿冷的夜晚,泰柏斯是完美的暖炉。 而泰柏斯听着伊修亚悠长的呼吸声,心里反反复复想着刚才的对话,彻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