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被按在车窗上后入,又慢又深地顶入最深处内射,摆出情人的姿态与情趣游戏
伊修亚洗漱完回到包厢后,拜因已经消失不见了,房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腥膻气息,他将车窗往上抬了一点,让夜风灌进来换气,列车在漆黑的夜色中行进,远处的小镇像是一团橘黄色的烛火,星星点点地散落在铁轨两侧。 伊修亚靠在窗边等待了一会儿,防备着拜因随时可能出现,但是神父真的遵守了约定:他压根就没有回到包厢,也就更不可能对伊修亚再做什么了。 那一夜过的意外平静。 ——但是约定的时间一过,拜因就将积攒的怒气和欲望全都灌入了伊修亚的身体里。 “嗯……” 压抑的呻吟夹杂在火车压过铁轨时的声响之中,猎魔人跪在床上,双腿被顶开,神父在他身后,将他用力地压在窗边,他的双手被神父扣住,只能抓着窗框,上身压在冰凉的窗玻璃上,乳珠连着一圈胸肌都死死抵住,被身后的力量撞得一下有一下地蹭着透明的玻璃。 拜因从后面干他,后入的姿势每一次都进得格外深,粗长性器几乎整根没入了紧窄的后穴,将那里肏开,流着淫水裹住那根侵犯自己的大家伙,它有节奏地、速度平缓地抽插着,在伊修亚的小腹慢慢顶出属于自己的形状,全部埋进去的时候,可以看见伊修亚小腹处的圣纹处出现一个柱形的凸起,色气至极。 伊修亚根本动弹不得,拜因的性器就像是将他钉在了窗边,那根东西又烫又粗,将他后穴中的褶皱熨开,势大力沉地撞进来,龟头擦过敏感点,刺激得他不断绞紧后穴,前端的性器也竖立起来,被拜因的一根异态触须圈住,触须冰凉的结成龟头与伊修亚的相对紧贴,如同亲吻一般旋转摩擦着。 “哈嗯……呼……” 这种不算激烈、但绵长深入的快感让伊修亚更难忍耐,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声也越来越清晰,淫荡的体质让他极度渴望更加粗暴的性爱,拜因的另一根触须还故意磨着他的淫核,也不插入那个早已一片泥泞的地方,就只是用硕大的龟头压住淫核来回揉弄,热潮一浪赛过一浪,伊修亚的嘴唇微张,喘息不止,在玻璃窗上留下一片氤氲的水雾。 他们没有人说话,从日出开始就做到了现在,伊修亚被拜因粗暴地插入的时候没有说话,高潮的时候也没有开口,他虽然没有摸清拜因的脾气,但也知道神父不可能连续两天都轻易地放过自己。 可是拜因已经摸透了伊修亚的身体——他知道伊修亚最难抗拒的就是现在这种做爱的方式,将快感无限拉长,伊修亚就会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主动贴上来。 “呜……” 伊修亚又一次高潮了,他的臀部在轻轻颤抖着,里面更是在骚浪地吸吮着拜因的鸡巴,黏腻的水声咕啾咕啾地响起。 拜因的呼吸也在加重,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异态触须还缠上伊修亚的腰,让刚刚高潮过后的后穴不断迎拜因的撞击。 一个上顶,一个下沉,敏感点被凶猛地肏干着,伊修亚的性器直接爽得射了出来,脸紧紧贴在窗玻璃上,满面红潮,湿润的眼眸映出窗外的秋日景色,金黄色的阔叶林繁茂高大,充满机械美的蒸汽火车从中穿过,每一扇车窗旁几乎都有乘客在欣赏这番美景,只有伊修亚根本顾不上看这些东西—— 他被身后的男人肏得不断在高潮,赤裸着的上身印在窗玻璃上,情色地随着男人的顶弄扭摆着,相比于秋叶森林,他才更像是被展出的“风景”。 拜因终于在他里面射了出来,同一时间,伊修亚听见了后面的车厢中传来了欢呼声。 “……” 伊修亚当下怀疑拜因是不是恶趣味地把他们交合的全过程用秘术投影到全列车了。 ——但是他很快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火车拐弯后,那片秋叶林便消失在了视线中,洛尔瓦宏伟的城市建筑成为了窗边的新风景,尖尖的塔楼和闪亮雪白的城墙是洛尔瓦的象征,当然,它最引以为傲的建筑,大圣堂,已经在不久前被伊修亚烧毁了。 伊修亚看见城市中央已经搭建起了圣堂的支架,教会的修复工作正在飞速展开着,他心里一沉,高潮后的混沌瞬间消失,他回想起了之前在洛尔瓦那一个月的生活:淫乱而漫长、逐渐丧失人格的生活,他虽然成功逃离了一次,但是…… 拜因还会给他第二次机会吗? 神父的性器正在从伊修亚的后穴中缓缓退出来,里面积攒的白浊从尚未合拢的肉洞中啪嗒啪嗒地落在床单上,那里早就被伊修亚的淫水弄得一塌糊涂,现在多了些精液,也不会增加更多的清洗难度。 伊修亚被按在窗户上的手也终于得到了自由,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那里早就酸麻无比,他揉着手腕,突然发现火车依旧在匀速前进,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很快,洛尔瓦的城墙就被火车甩在身后。 “……”伊修亚停下了动作,“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他本以为一定会被拜因带到他在洛尔瓦的大本营的。 “圣都。”拜因回答,“你身上所背负的罪行,需要在圣都接受教皇的审判。” 又是审判。 伊修亚没有去过圣都,更没有见过传说中的教皇,但他在家乡的广场上见识过教会的审判——负责判决的神父坐在高台之上,下面是熊熊燃烧的火焰木架,罪人全身赤裸地被绑在烈火之上,痛苦地哀嚎着,倘若不承认自己的罪行,就会被一旁的掌鞭人用铁链抽打得奄奄一息,倘若认罪,则是会被打上耻辱的烙印,一生都抬不起头。 他还见过一个始终沉默着的男人,最终被爆燃的火焰吞噬,活活烧死在了广场上。 “我是渎神之人,在你们教会的审判里恐怕是没法活下去的。” “伊修亚,没想到你还会怕死?”拜因轻笑了一声,从背后抱住伊修亚,含在口中咬着他的耳垂,“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 伊修亚低声道:“我只是还不想死。”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绝对不能就这样死去。 拜因的回答相当笃定:“那我就不会让你死。” ~ 午餐时间,伊修亚才不会蠢到又一次跑去餐车那边吃饭,他就等在车厢里,等侍者过来送餐,他就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吩咐侍者再送一份他喜欢的食物过来。 侍者只以为他真是拜因宠爱的情人,立刻照办,拜因也没有制止的意思——他喜欢伊修亚身上带着情欲的痕迹,用呻吟到有些沙哑的声音向侍者发号施令的样子,猎魔人的腿间还在流着他的精液,脸上却毫无羞赧之意,大方坦然的姿态,仿佛自己真的是他亲密的情人。 这种感觉比折磨伊修亚更让他愉快。 好像在那一瞬间,伊修亚已经彻底臣服于他,全身心都是属于他的。 但这当然只是错觉。 利用完拜因的特权,伊修亚就立刻恢复了冷冰冰的样子,他从床上跳下来,径直往浴室走去,再回来时,身上已经全是皂角的清香,那股激烈交合后的痕迹也都消失了,而房间里已经飘满了食物诱人的味道。 伊修亚的眼神亮了一下,他这才发现自己饿得厉害,但还来不及坐到桌前,就被拜因的触须拉入了他的怀中——自从暴露了真身之后,神父就干脆用自己那些灵活强大的触手代劳各种事宜。 “玩个小游戏。” 拜因没有商量的意思,简单地宣布后就用一段不透光的黑色绸缎封住了伊修亚的眼睛和鼻子,视觉被完全封闭,鼻子虽然可以呼吸,但基本上嗅不出什么味道,他坐在拜因的腿上,双手被触须固定在身后,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拜因的触须又多出了两根,固定住了他的脚踝,这回是彻底定住了,伊修亚干脆地放弃无谓的挣扎。 “你又想做什么?” 美食当前,拜因又要搞什么鬼把戏,伊修亚恼火地发出质问,一个热热的、有点咸味的东西触碰在了他的嘴唇上。 他本能地紧闭嘴唇闪开,然后听见拜因的声音:“你自己要的牛肉,不想吃吗?” “……” 伊修亚僵在原地,感觉到那一块东西又凑了过来,还有一点冷冰冰的金属——如果拜因没有骗自己,那应该是叉子上叉着的牛肉块。 虽然不知道拜因玩这种情侣间幼稚的小游戏是何意图,但送来的美食不吃白不吃,他小心翼翼地张开嘴唇,试探着咬住那块牛肉——白椒盐和迷迭香调成的酱汁沁出,鲜美异常,牛肉的肉质上佳,是猎魔人在冒险中极少能吃到的品质,他不再犹豫,将牛肉咬了下来,在口中慢慢咀嚼,最后吞了下去,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拜因的待遇就是不一样,他昨天在餐车里吃到的可不是这种等级的食物。 吃完这一块之后,世界仿佛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还是伊修亚不耐烦地催促:“不继续了吗?” 他还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