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用身体分辨神父的异态触须和鸡巴,浴缸中的清理,捏玩胸部,共浴时继续做爱
拜因叉起一块牛排,故意用它轻轻蹭着伊修亚的嘴唇,当伊修亚想要张嘴咬住的时候,又将叉子移开一点,伊修亚一下子咬空,不悦地紧抿嘴唇,然后慢慢伸出淡粉色的软舌,试探着寻找牛排所在的位置,舌尖碰到了一点,游移不定地退回去,换成嘴唇过来含住那块牛排。 这才终于吃到食物,拜因还会坏心眼地变换位置,让伊修亚气恼地轻哼,却只能继续用嘴唇和舌头来寻找食物的位置——他不知道自己张开嘴唇、主动伸舌轻舔的动作多么的情色,咬住食物的时候,嘴角会残留一点酱汁,也会被舌尖灵巧地舔舐干净。 拜因看着看着邪火自起,换用银勺舀了一匙冰糕,伊修亚只能小口地舔着那冒着冷气的甜点,偶尔也会含住银勺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吸吮,拜因的手中的银勺一动,他也乖巧地转脸跟随,这副模样让拜因想起昨晚伊修亚为自己口交时淫荡的模样,呼吸渐重,到最后索性扔掉了银勺,用食指抹了香浓的奶油,喂到伊修亚的口中。 “呜嗯……” 拜因这次是直接塞进来的,还附带了强制的命令:“舔干净。” 奶油甜腻的味道在齿间化开,伊修亚喜欢甜食,察觉到口中是拜因的手指后,稍微顿了一下,很快还是将上面的奶油舔干净,又含着拜因的手指,暧昧地吮咬着,仿佛在认真侍奉着拜因的性器——他听见了拜因满意的轻笑,也跟着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猛然发力,咬破了拜因的手指。 神父的鲜血瞬间涌满齿间,伊修亚哈哈大笑着,嘴唇上还沾着点拜因的血,看起来像个疯子。 红色的血滴融进雪白的奶油里,血腥味混着奶油的香甜,味道相当奇特,伊修亚满不在意地咽下,挑衅道:“还继续玩吗?神父。” 这点小伤对于拜因来说眨眨眼就能恢复如初,愈合后的指腹上还残留着一点血,他抹在伊修亚的嘴唇上,用力按下去:“当然,我们换一个玩法。” 既然伊修亚对自己的温柔嗤之以鼻,那他也没必要再装下去。 餐桌被触须推开,伊修亚身上的睡袍也被从胸口处撕开,变成披在身上的一块绸缎,圈住他手脚的触须用力上抬,将伊修亚吊在了半空中,他像是躺在一张无形的桌子上,四肢都被拉开,破碎的睡袍虚挂在肩膀上,衣摆落地,胯间性器温驯地垂在腿间,蹭着两腿间的女穴,他仰着头,嘴唇正对着拜因已经勃起的鸡巴,只差那么一两寸就会亲上去,他自己却毫无知觉。 被挡住双眼,伊修亚只知道自己被摆成了如同盘中餐一样的姿势,手腕脚腕上的触须似乎被另外四根替换掉了,变得更加粗大、冰冷。 拜因的异态触须缩回他的腰后,像是他的另外四根性器一样在空中蓄势待发着晃动着,随时准备插入伊修亚的体内。 “肏了这么多次,你早该记住我的形状了。”拜因的声音响起,“我会用它和触须同时干你,只要你能认出我真正的鸡巴,游戏就会结束。” “但如果认错了,你就要付出一次高潮的代价,就算你爽得昏过去,我也会继续把你插醒,直到你成功为止。” “……”伊修亚下意识地想要挣脱触须的束缚,发现根本就是纹丝不动后,他只要咬牙切齿地反击一句:“这么确定是我先昏过去吗?说不定是神父你先被我榨干……呜……!” 他的反击还没有说完,一根粗长的肉棒就塞了进来,拜因的异态触须改变了形态,从温度到表面的皮肤都无限接近自己胯间的那根真东西,只能靠身体去感受的伊修亚,根本很难分辨出来,更何况,他现在嘴里、女穴和后穴都各含着一根这样粗大的玩意儿,它们毫无规律地抽插,把伊修亚顶得在空中不断摇晃。 “咕嗯……”嘴里的每次都插到了喉咙的最深处,饶是伊修亚也忍不住有一种想要干呕的感觉,他憋得眼中蓄满生理泪水,舌头被粗大滚烫的茎身擦得麻木,淡淡的苦涩腥味在口腔中泛开,他几乎无法思考,因为异物插入而分泌出来的口水,一半混着这根东西的气味被伊修亚咽下去,一半则是粘在这根大东西的表面,湿哒哒地顺着伊修亚的嘴角流下来,显现出一种淫荡的痴态。 腿间的两根亦是凶猛无比,触须将伊修亚的双腿折起又拉开,让伊修亚此刻的姿势宛如发情期的雌兽,双穴大开着期待着雄性的侵犯。 女穴和后穴中各裹着一根同样粗长狰狞的肉棒,它们一个拔出去,另一个就会顶进来,不知为何,遮蔽视线后伊修亚的触觉更加敏锐,他仿佛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两根东西是如何隔着自己身体的肉腔交替抽插的,一片漆黑的视线中,甚至浮现出了某种幻象:他看见两个形状标准的鸡巴顶开自己的淫穴,里面的层层褶皱被它们拓开,龟头咯吱碾着敏感点和宫口,挤压出酸涩黏腻的汁水,从穴口喷溅而出。 “咕啾……啪……” 包厢中只剩下这样淫糜的声音,猎魔人健美修长的身体已经沦为了那些触须的玩物,他的身体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在空中被折曲打开,俊美的神父优雅地坐在床边,只露出与容貌完全不符的狰狞性器,插在猎魔人的口中,他腰后伸展出的漆黑触须束缚着猎魔人,迫使他不断地下沉身体、又被拔出,紧致的喉腔变成了神父鸡巴的肉套子,不断地进行着深喉口交。 而两根顶端与神父性器几乎完全一致的异态触须,正在亵玩着猎魔人腿间的两口淫穴,它们不知疲倦地进行着高速抽插,淫水啪叽啪叽地被顶得溢出来,随着猎魔人的一声闷哼,其中一根已经顶入了他的宫腔,在里面恶意地搅动着—— (这个混蛋……全部都插得那么深。) 伊修亚的意识混沌,几乎要被快感淹没。 (里面被搅得乱七八糟的,好热……一直有水在流出来……) 热流在身体中流淌,快感从口腔开始,一点点汇聚在血液里,随着心跳加速泵到四肢百骸,下体则是汇聚着湿热的涡流,他的性器早就硬硬地抵在小腹中,得不到爱抚,但每次后穴的敏感点被顶到的时候,他的前端也会舒服地吐水,女穴更不用说,早就被捣得泥泞软烂,现在最里面也都被侵入,已然全方面溃堤。 拜因抚摸着伊修亚的黑发,感觉到轻微的战栗:“猜猜看,伊修亚,哪一个是你最喜欢的那个?” “嗯……” 伊修亚颤抖了一下,气得恨不得直接咬下去,但是那根东西实在是太粗了,他的口腔都已经被插得发麻,完全使不上力气。 “哼,你的嘴巴应该没空回答,这样吧,你要是觉得哪一根是正确答案,你就用身体夹紧它,猜对了,游戏就此结束。” 拜因的话语刚落,濒临高潮的后穴就抽搐了一下,仿佛是在回答他的问题。 伊修亚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觉得自己的后穴在不断收缩,努力将那根粗大的东西裹得越来越紧,拜因的语气听起来很愉悦:“后面?回答错误。” “……” “那么,根据规则,在你高潮之后,游戏继续。” 下一秒钟,那些触须像发了疯一般高速抽插起来。 ~ (这是……第几次了?) 伊修亚无力地被触须吊在空中,腿根满是黏腻的液体,穴口堆满白沫,是精液在里面被反复捣弄后溢出来的,嘴角也流着浓精,三个小时里,他被触须摆弄出各种姿势,拜因的性器和异态触须,则是反复插入他的体内,恶趣味地要他辨认出真的那一根。 快感模糊了感知,伊修亚每一次都是在盲猜,最过分的是,就算猜错了,拜因也从来不会公布正确答案,伊修亚只能不断试错,然后不断地,迎来可怕的高潮。 身体里的液体都要被拧干了,拜因的精液灌进来的时候,他竟然产生了“可口”的错觉,他饥渴地吞咽着男人射出来的浓精,腥热的液体沿着食道滑入胃里,让他觉得很满足。 ——性快感让他的常识都被扭曲了。 那三根东西都那么粗大凶猛,伊修亚分辨不出来,到最后,他终于猜对了一次,这才结束了这场淫邪的游戏,触须放开他的身体,向来健壮的猎魔人,已经累到瘫软在地上,任由身体里的精液混着淫水流淌出来,弄得浑身脏兮兮的。 他眼前的黑布终于被揭开,强光涌进来,他一时都睁不开眼,闭着眼睛喘息着,突然感觉到自己被神父从地上抱了起来,这才警觉地皱眉睁眼,发现神父的目的地是浴室后,才稍微放松了身体。 他被放入了温暖的清水中,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将脸埋入水中,冲洗着脸上沾着的精液,再抬头时,发现神父竟然也脱掉了衣服,迈进了浴缸里。 “帮你弄干净。” 拜因没有给伊修亚反抗的机会,直接将此刻没有力气的猎魔人揽入怀中,两个成年男性挤在浴缸里,湿热的肌肤紧贴着,那种摩擦极度暧昧,伊修亚低着头,试图挪开一点,但根本无法挣脱神父的手臂。 拜因修长的手指伸入伊修亚的腿间,抠挖着他射进去的精液,伊修亚难耐地轻哼着,先是不安地扭动了一会儿,后面发现拜因的确是在做着清理,便安静下来,僵硬着身体坐直在拜因的怀中,一动不动。 拜因的触须上裹满了属于伊修亚的淫水,此时也泡在洗澡水中,在水底拨动着,时不时蹭上伊修亚的小腿,在那里撒娇一般插入膝盖窝中,慢慢地抽插。 “……”伊修亚察觉到了异动,不动声色地将腿伸直,紧贴着浴缸底部,让那根发情的触须无处可弄,便沿着伊修亚的腿一路往上,开始在伊修亚的胸肌之间滚动着,那里只有一道轻微的沟渠,伊修亚虽然是双性,但体征与男性无异,还不是那种肌肉爆炸的猛男体格,他的肌肉只是覆盖在修长的骨架上,不多不少,胸肌也只是足够把衬衣撑得很好看,还不足以在不发力的时候,变成一摊比女人的胸还大的奶子。 拜因也好奇地捏着伊修亚的胸,仿佛这样从两侧捏玩几次,就能把这里充大似的,猎魔人最烦自己被当成女人玩弄,一把抓住拜因的手,不耐烦地说:“别弄了。” 但那根触须还邪恶地埋在他的胸口打滚,伊修亚转过头瞪着神父:“拜因。” 这回语气低沉,压着冰冷的怒气,那种激荡着的情绪让拜因觉得极度舒服,埋在软热甬道中的手指也忍不住用力勾起,抠得伊修亚浑身轻颤着,一股温暖的淫水涌出来,显然是又要发浪了。 于是伊修亚胸口的触须知趣地挪开,变成了神父的舌头在那里暧昧地舔舐,拜因的长发在水中散开,像是水草一般漂浮着,他耐心地舔吻着伊修亚的胸口,让猎魔人发出压抑甜腻的呻吟,手不自觉地搂住拜因的脖子,仿佛是要拜因贴得更紧。 拜因咬住伊修亚的乳珠,观察着他此刻的表情,然后将早已勃起的性器,插入刚刚清理好的女穴之中。 ~ 等到他们终于完成了清洁,已经是晚上了。 一整天都插在伊修亚的身体里面,拜因显然已经足够满足了,他的情人现在满身被疼爱过的印记,湿软的穴口还肿着,因为吃的东西太过粗大,现在都还不能完全合拢,淫荡地露出里面淡红色的褶皱,水光淋漓,惹人遐想。 “拜因。”伊修亚察觉到了神父炙热的目光,拉下衣摆挡住臀间诱人的风景,拜因只给他了一件很短的浴袍,稍微一动,就会露出两腿间淫乱的穴口,显然是故意的。 “你都被我肏过那么多次了,难道看一眼你还会害羞吗?” “是怕你发情。” 伊修亚索性关掉包厢内的灯,让一切落入黑暗,然后他听见拜因轻笑了一声,似乎是觉得自己这样做很可笑。 他侧身对着墙壁躺着,但是拜因很快从背后环住他,呼吸温热地打在他的耳后——空气一下子变热了起来。 伊修亚忍了很久,终于问道:“你究竟想要什么?拜因……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拜因没有回答,伊修亚便继续说道:“我是你的敌人,我烧了你的圣堂,杀了你的部下,还一枪射穿了你的脑袋。” 伊修亚翻身,撑在拜因的身上,在黑暗中凝视着他。 “所以你现在是在报复我吗?而你所谓的报复,就是让我一次又一次地高潮?……我很好奇,拜因,你难道是个受虐狂吗?” 拜因丝毫不恼火,他当然不是受虐狂,这个词更适合被鞭子大众抽到潮吹的伊修亚。 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他对人类的感情很混沌,现在第一次有这种疯狂的念头:无论是教皇还是圣子,都不能阻挡他拥有伊修亚。 “我现在只想对你做一件事。”车窗外的风景在飞快地掠过,仿佛世界都在拜因的头顶旋转,神父将伊修亚按到自己的胸口,用嘴唇亲吻着他的头顶,“我要占有你的一切,从身体到灵魂……全部的一切。” 伊修亚只能属于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