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上,呕血
司机劝了几次,见莫泽都无动于衷,只得作罢。 临下车前,司机喊了一句,“难受找你家人来接你吧。” 莫泽拉开车门的手一顿,“找不到。” 然后不等司机说什么,就起身“啪”的关上车门,萧条的身影消失在影影绰绰的昏暗中。 在出租车司机叹息着离开后,还有一辆一直隐秘跟在后面的小轿车,车里姓万的大汉看着那道瘦削的身影拉开铁门,进去又关上,松了口气,拨打了一个电话。 “秦总,人已经安全到家。” 小轿车停了一阵后也留下一阵烟尘离开了。 莫泽没有开灯。 熟悉的厅里是一片只能看到家具大概轮廓的冷冷清清,空气弥漫着一股淡淡药味。 尽管他已经一段时间没有吃了,那股味道还是在屋里散不去。 头昏眼花,浑身酸痛,他连回房间的力气都没有,对着沙发就任由自己摔躺下去,却突然发现砸在一个温热的肉体身上,“噗”的一声,沙发上那人好像惊醒了紧紧搂住怀里要摔下去的人,“欣儿!没摔疼吧?”黑暗中双手感受着怀里的人,清冷,纤细,硌人的骨架,突然浑身僵住,低骂了一声,“操。” 砸得有些懵的莫泽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听见这声音,浑身一紧。 “等得我都睡着了,手机关机,家里没人,医院不在,你他妈去哪儿了?” 青年声音带着一股野性和不耐烦,同时双手一用力,把莫泽像废弃品一样甩开,莫泽双腿软得跟面条似的,重心不稳“啪嗒”摔在冰冷的地面,那一瞬间眼前一黑,他听见心脏磕碰地面停顿的安静,身体完全失去知觉,等他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滚了两圈撞在一旁的沉沉玻璃桌上,桌脚发出尖锐的移动声。 青年是莫泽同父异母的哥哥,周竟天。 地上的影子摇晃了几下,莫泽缓缓撑起来,哑着声音,“你为什么会来?” 周竟天站起来去开灯,“外公生重病了,突然说想见你,老爸让我来找你,你现在就跟我回去。” 同时,“啪。”客厅的灯打开,泼墨般的空间骤然明亮。 莫泽下意识的眯了眯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身材高大气质张扬的青年,气息紊乱,语气却很淡,“我不去。” 周竟天立刻就炸毛了,猛的转过身去,衣摆随之拂动,眼里迸发一种锐利的神采,“你说什么?” 却一停。 也不知道是刚才磕到哪儿了,地上坐趴着的人秀挺的鼻子流下一道鲜红的血迹,映衬得他俊秀的脸雪一般白,带着冬天明艳的冷。 “不去。”莫泽心头一片平静,声音却是掩饰不住的颤抖,另一只手紧紧的揪着胸前的衣服,失血的指尖开出皱褶的花纹,鼻孔的殷红一滴滴碎落。 周竟天拳头捏得咯吱作响,他从小锻炼学习各种自由搏击等武术,身强力壮,揪着莫泽领口的衣服就像一片羽毛一样拽起来,咬牙切齿,怒目而视,“你再说一遍。” “说多少遍都一样,不去。”莫泽扭过头。 笑了。 胸口却因心脏的紧缩而慌乱的起伏。 在年幼时忐忑又满怀期待的见过那个老人一次。 老人眯着冷眼,语气掩饰不住的厌恶,“野种,谁带他来的?别让他出现在我面前。” 之后他一次也没被允许靠近过。 他也不想靠近了。 现在那个老人估计觉得自己要死了,才突然想起他这个外孙来,是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看他一眼吗? 可惜,他不会让他好好看他了。 永远也不。 “噗!”皮肉闷闷的一声,周竟天带风的凌厉拳头捣入了莫泽柔软的腹部,力量和脆弱碰撞在一起,深深陷了进去。 “呃”莫泽整个人僵住,乌黑的眼睛骤然睁大,弯腰嘴角呕出一股鲜血,然后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双眸失去高光缓缓倒了下去。 鲜血顺着白皙的脖颈蜿蜒。 周竟天看着半空青筋直冒的拳头微微蹙眉,那薄薄的手感似乎把人击穿了,是他打过最弱鸡的身体。 他实在是太生气。 什么时候这个任人宰割的私生子能这么硬气了,谁给他的勇气? 周竟天居高临下的暼着那具了无生气的肉体,上衣凌乱的翻开着,露出一截很薄很细的腰身,腰窝的弧度深而性感,皮肤白得晃眼。 正在气头上的周竟天突然就觉得身下一热,生出了从未有过的欲望。 他鬼使神差的拉开莫泽的衣服,啃了几下那腰枝留下几个渗血的咬痕,又揉又抓他淡淡的乳头,拉开他宽松的裤子,摸他的下面,手指往那个布满皱褶的洞捅进去。 周竟天愣住。 这湿濡手感不对,被润滑扩张过。 周竟天危险的眯起眼睛,打开莫泽的大腿根部,看到那明显被什么粗大东西捅过的屁眼,有点松,里面被插得红红肿肿的。 周竟天呼吸变得粗重 “啪啪!”他狠狠的往莫泽脸上甩了两巴掌,整个客厅都回荡着这响声。 莫泽迷迷糊糊的被打醒过来,脸上火辣辣的,刚睁开眼就听见头顶怒骂了一句,“贱货,原来早被人操过了,今天是出去给人操了吧?还敢让老子等你一天?” 还没等莫泽回应过来,就感觉身下一痛,一个火热粗大的东西捅了进来,像打架一样疯狂的在直肠里横冲直撞,“老子操不死你这个骚货!” 那玩意儿很粗长,莫泽感觉几乎捅到那刚被揍了一拳的肚子里,每插一下都像刀子在捅破皮肉,直捅到了心脏里,疼得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按着胸口蜷缩成一团,嘴里不受控制的溢着血沫和唾液。 周竟天一边骂一边操,常年锻炼的大手劲儿捏得他本来就单薄得不行的腰几乎成一张纸片,身下不住的挺身,把那恐怖狰狞的欲望捅入那狭小红肿的肉穴,挤得皱褶全部变得平整,拉出一片片鲜嫩的直肠肉和血,恨不得把身下的人插个对穿。 这种真实的残暴让莫泽骤然清醒起来。 他嘴里抑制不住的痛苦呻吟,浑身都是湿漉漉的汗水,眼神却是清冷淡漠的。 明明白天的时候被那么温柔的对待时泪流满面,如今被粗暴的蹂躏却一滴眼睛也没有。 对。 就是这样的对待,才是他该拥有的结果。 前不久才刚躁动的血液如今又冷却下来,反而觉得安心了。 来吧,更粗暴的对待他,将这具身体撕成粉末,他愿意尽情的接受这个世界给予他的一切。 只要痛苦,温柔怜爱的他都不要。 也不想要。 有些人一出生就值得最好的,而他一出生他就值得被这样对待。 他知道,这就是事实。以前总是执着,跟这样的命运死磕,终究是满身荆棘狼狈不堪,也实现不了那卑微的愿望,他只想在心脏疼得受不了的时候有人来抱抱他。 如果有人能心疼他一点,那么他也死而无憾。 可是,为什么? 莫泽费力勾唇,眼里毫无情绪的笑了起来,按在胸腹的双手被一次无情的撕扯甩落在身侧,便再没有力气抬起。 他的身体像大海里被巨浪打翻的垂头丧气的稻草一样晃动,一阵浪花翻过就消失不见了的脆弱。 周竟天把莫泽的身体摆成各种自己想要的姿势,只顾着自己快乐舒服,完全不管身下的人能否承受得了他的粗暴。 有心脏病又怎么样,反正这么多年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听说小时候经常进医院可能也是装病为了让他老爸心疼去看他呗。 可惜,他老爸根本不会在意他,还觉得他的存在让他丢脸,根本不会与他有过多的的接触。 在他看来莫泽还是享受得太好了,不然心脏病还能这么蹦跶,还能反抗他,还能出去给人操。 就这还心脏病严重?开什么玩笑。 他听说严重的早夭折了,或者都活不过几岁,他这成年了还这么好端端的样子,先天性心脏病就是他装可怜的伎俩,还好大家完全不买账。 等下把他的药全扔了,不给他吃,看他还敢那么嚣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