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阿荣,话太多了
三年间的每一天都十分漫长,光照不进山洞,蔚景施只能看着洞口的景色由亮转暗,耳边是冤魂的哀鸣,还有一些强大的冤魂甚至企图进入他体内,撕扯他的魂魄,为己所用。 而今日,蔚景施也感觉很漫长,他被阎荣一遍又一遍操弄,像一个荡妇般浪叫,下身泥泞不堪,无休止的呻吟与喘息,还有下身被捣弄的粘腻声,他已经听不清阎荣的声音了,只知道是他,蔚景施恍惚着,不知在想什么。 阎荣注意到蔚景施的失神,他故意抓住蔚景施的手腕,那里因常年被拷着而留下的淤青,疼痛让他回神,“师尊在想什么,现在与本尊在一起,你又在想些什么?想着怎么联系正派的人再次围剿本尊吗?!呵,不如让更多人来看看,清高的蔚长老是怎么被一个魔头玩弄到泄精流水地吧!” 蔚景施不知道阎荣在说什么,他开始分不清真实,分不清这是在山洞中还是在玄天阁中,分不清身上的人是他的徒弟还是魔头,他只听到那个声音一直在说话,“阿荣……话太多了。”他轻轻喃着。 第一次时,阎荣话多,因为处处要注意蔚景施的反应,小心他会不会疼,会不会难受,蔚景施就无奈,本来就是一件羞耻的事情,阎荣还一直问可不可以,这样如何。 能如何?他怎么说的出口,他就小声又害羞地,说他话多。 阎荣顿住,他嘴唇蠕动,话怎么能不多,三年,他一直在想他……突然一双手轻轻抱住他的脑袋,往下按,双唇交叠,柔软、温柔…… 蔚景施只会张合嘴唇,蹭着阎荣的唇瓣,蹭地人心痒痒,动作都温和了…… 蔚景施身上的淤青已经在昏迷中被消除了,只留下满身的吻痕与掐痕。 阎荣看着那人熟睡的面庞,明明眉眼是那么温和,明明声音可以那么温柔,可是他偏偏对自己冷漠。 …… “护阴山的封印被你破开,那几个修者肯定气的半死,恨不得将你挫骨扬灰以泄心头之恨。”楼痕看热闹不嫌事大悠闲道。 “那也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阎荣不屑一顾,他此时敢闹那么大,自然不惧那些人。他看向楼痕脸上的伤,这个人那么臭美,竟在脸上留下的伤痕。 楼痕注意到阎荣的视线,手指抚上伤口,笑眯眯道,“这可是工伤啊,你可要补偿我。” 当时让洛垣中了媚毒,他自然越来越无力,脸红成什么样子了,身上也被楼痕揩油个遍了,只是洛垣没力气时,他手中的烁镜倒是护主,化作灵体与他打了一架,竟也伤到了他。 只是不知洛垣将如何解他的媚毒,真可惜,本来想自己动手的,倒是让别人占了便宜。 …… 护阴山封印被破,魔头阎荣再次出现,众仙家集聚一堂,开会商量。 仙家分别为三峰七派十堂以及其他零散门派。 “哼,当初清栖峰是如何承诺魔头十年不将复出的,如今才短短三年,而且还放出邪物扰乱凡间。” 清栖峰理亏自然不敢多说什么,离经叛道的阎荣与背叛仙家的蔚景施都是他们峰出来的。 “护阴山不是贵派区内的吗,当初也是贵派提议负责关押蔚景施的,但蔚景施被带走时,怎无人阻拦?”另一门派的门主淡漠道。 “是啊,如此重要之地,竟看守人员都没有,是真放心护阴山的灵气足以完全困住邪物吗?” “如今是探讨如何处理阎荣已经成为新魔尊的此事的,请诸位不要伤了和气。” “阎荣即便成为魔尊,到底不过是个年轻人,能成什么气候,他刚刚出关,我们不如直接一举将其歼灭,以除后患!” “当务之急不是抓拿邪物吗,避免为祸人间,酿成大祸。” “纪长老说得对啊,那么多邪物已经降临凡间,要赶紧抓拿才是,我们与魔族有协议,除非魔族作恶,否则不能相互干扰。” “他难道不是作恶了?一出关就打了众仙家的脸,如此狂妄!” “诸位先冷静,本峰既是东家,请让本峰作安排,抓拿魔头之事需商量一番,而封印邪物还请各堂主负责此事,若遇到棘手的邪物,可随时寻求帮助。”琉峪峰清玄门门主楚鹤道。 商议结束,楚鹤叫住清栖峰代表玄愈阁阁主纪遇枝,“纪长老,洛垣阁主还是没有下落吗?” 纪遇枝被白绫遮住双眼,身形瘦挑,他轻轻摇头,“在山洞外有烁镜的灵息,已经顺者灵息去寻了,只是还未获得消息。” 大殿人差不多走光,楚鹤借身形遮挡,一手抚上纪遇枝的腰肢,“我还有事与纪长老商议,不知纪长老意下如何?” 纪遇枝低头,犹豫片刻,他对还在门口等他的弟子道,“你们先回去吧。” …… 华丽的房间,昏暗的烛光,交叠的帘帐…… “见你一次真不容易,为何不回我信?”楚鹤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纪遇枝,抚摸着那人瘦弱的身体,很白,映地胸口两朵粉嫩的茱萸更加诱人,乳尖已经挺立,手指轻轻一捏就变得更红。 粉唇微张,呼出灼热的气息,白绫依旧遮眼,只是发冠已摘,发丝凌乱,他挺起胸膛,细腰不堪一握,而圆润的臀肉将热柱半裹,他下身轻轻动作着,一前一后,热柱一遍遍摩擦后穴,将臀缝分开,动作间,臀缝已经湿滑。 “本来就是我的炉鼎,去了别的门派,就学会忘本了?”楚鹤故意用力捏住纪遇枝的乳尖,将小小一块粉肉提起。 “啊…”纪遇枝颤抖着呼出声,似是疼痛又似享受。 “如果不是第二阁阁主失踪,你是不是再也不打算踏入琉峪峰?嗯?”手腕一转,将那块肉拧转。 “啊啊…”纪遇枝颤抖着身体,早已挺立的玉茎在刺激下射出精液,倾泄在楚鹤胸口与小腹上。 “贱货!”楚鹤松开手,看着已经不一样大小的双乳,他手指沾上胸口的精液,伸到纪遇枝口中,手指搅动着,“本来就是不干净的东西,装什么贞洁。”他手指故意伸进喉咙,动作粗暴。 唾液顺着嘴角流下,纪遇枝呜咽着,但他没有阻止,反而双手握住身后的肉柱,要往后穴塞。 楚鹤却制止了他的动作,“让你享受了吗?”他一手继续在纪遇枝口中动作,另一只手伸到后穴,他手指粗暴地插入,抠挖。 纪遇枝双手继续放在身后帮楚鹤撸动,手指粗暴的动作让有些日子未尝人事的他感受到疼意,可他的玉茎依旧翘起,甚至溢出些许液体。 楚鹤手指突然撤出,将纪遇枝推倒在床上,“自己用手插给我看。” 纪遇枝半倒在床上,他乖顺地张开双腿,露出隐秘之地,那儿已经湿润了,他左手手指拨开肉穴,然后右手一下子伸入两根手指,开始抽插。 “怎么,眼睛看不到,嘴巴也不会喊了吗?” “啊…嗯啊……啊主人,请、主人……享用……” 眼睛上的白绫被取下,绑在脖子上,楚鹤手一拉,纪遇枝头向前一倾,脸撞上灼热的肉柱,他空洞的灰瞳没有焦距,嘴唇乖巧张开舔舐着肉柱,但楚鹤动作粗暴地将肉柱往他口中挤入,过于巨大的柱头直直挤入喉咙,感受喉咙间的挤压。 嘴唇被撑开,纪遇枝鼻尖都是楚鹤的气息,手指的动作加快,甚至伸入四根手指,将穴肉撑开,分泌的肠液加剧粘腻的声音。 楚鹤射出时将肉柱拔出,将浊白射满纪遇枝整张脸,他就是不喜欢纪遇枝一身白衣的圣洁模样,他就应该这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