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入夜,做噩梦了
蔚景施醒来时,看到这陌生的地方,还有些不适应,但身上的酸痛让他想起他已经离开护阴山。看着周围的环境,竟布置地与普通房间无异,魔界阴暗,但房门外似乎能看到白天一般,他不知道阎荣作何打算的,为何嘴上说着恨他要报复他,还待他如此,不应该找个地牢把自己关起来吗,还是……是因为要自己做他的床奴…… 蔚景施起身出门,没想到院中布置的也十分寻常,让他感觉不到此时其实在魔界。但靠近院墙,他就注意到这应该是结界内的场景,‘难怪……’ “师尊打算去哪?回清栖峰吗?”阎荣步入院子,看到站在院墙下的蔚景施,猜忌道。 蔚景施看向阎荣,他现在对自己充满怀疑,自己又该说什么呢,“你又何必与我纠缠,为了把我当禁脔羞辱我吗?” 阎荣嘴角一扯,不屑一笑,“本尊现在要什么没有,要拿你这个老男人当男宠?” 蔚景施面不改色,“既然如此,放我走吧。” 阎荣气愤上前,抓住蔚景施的手腕,“你哪都别想去!呵,若我说我已经灭了清栖峰呢?不管是玄天还是玄器阁,玉苓还是玉桉我都除了呢。” “你!”蔚景施不敢相信地看着阎荣,哪怕他已经入魔,蔚景施也对他心软,坚信他不会弑杀。 “下一个该是哪个门派呢?师尊打算去哪我就灭哪个门派可好?师尊与谁交好,我便杀谁……” “阎荣,你莫要滥杀无辜!”蔚景施有些着急了,“你若恨我,便冲我来。” “谁让师尊灵力都被封了还想离开魔界,你只要走出这个院门,便会被魔气侵体,你哪都去不了,谁也见不着最好!” 蔚景施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于你来说,已经没有可利用的,你又何必如此。” 阎荣原本抓着蔚景施的手放松,开口想说什么,但说出口的话却充满恶意,“虽然年纪大了,可师尊的身体还是不错的,叫的又好听,堪比娼妓……” ‘啪’,蔚景施终是忍不住给了阎荣一巴掌,语气冷漠,“你不必再唤我师尊了,你我早就不是师徒关系了,若要把我与娼妓相比,唤我师尊岂不是辱你魔尊之身份。” 阎荣脸被打地歪向一边,听了蔚景施一席话,他有些愣住,“是啊……”他突然将蔚景施按在墙壁上,“那你只能算本尊的床奴!乖乖把腿张开等本尊上就是了,滚回你的房间,别想着离开!敢离开,本尊就拿根链子拴你脖子上。” 修魔之人虽功力会更为强盛,但心中结郁难消,脾气易怒,而修仙之人追求清心寡欲,更是为了不受情绪影响,有的魔擅长用冷漠或邪魅掩饰暴怒,而阎荣没有刻意控制情绪,又或是蔚景施任意一句话就能让他动怒。 蔚景施终究是只能待在房间内,他思考着阎荣说已经灭了清栖峰这句话的真实性,蔚景施心中的阎荣不会那么做,而且他没有恨清栖峰的理由,当初是自己代表清栖峰封印他的。可是、现在的阎荣真的不会那么做吗?他现在充满恶意与猜忌,更何况正派知道他已经出关了,不可能坐视不理。 阎荣到底要什么,蔚景施根本猜不出来。 …… 入夜,蔚景施入睡时,感觉胸中沉闷,而识海沉浮,睡不安稳,他梦到一个幽暗的山洞,铁链晃动的声响,沉重的喘息,那人将魔息灌入自己体内的痛苦…… [“蔚道长……”看不清那人的脸,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是蔚景施很熟悉那人…… “滚开!”不知那人说了什么,蔚景施恼羞地喊道,伸手要将他推开,可铁链不够长,手抬到一半便止住了动作。 “有何不可……”不知那人做了什么,他感觉胸口有些沉,随后一只手抚了上来,揉搓着那片酥软。 “阎荣!”] 蔚景施惊醒,此时窗外有些光亮了,应该快天亮了,他额间冒起冷汗,他喘着气,忽然意识到什么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一片平坦,他松了一口气。 太怪诞了…… “如今蔚道长睡在我身旁都会做噩梦了吗?”阎荣冷漠的声音从旁边传出,阎荣侧躺面向蔚景施,蔚景施做噩梦了,喊他的名字,还让他滚开。 蔚景施转身背对阎荣,“与你无关。” 蔚景施的意思是他会不会做噩梦跟是不是阎荣在身边没有关系,但阎荣以为蔚景施嫌弃自己,不愿多说。 阎荣一把捞过蔚景施,“什么叫与我无关?别忘了你如今是什么身份!看来睡前要做些事情蔚道长才没力气做梦。”说罢便要解他的衣服。 蔚景施按住阎荣的手,却力气没他大,被一把握住下体,隔着衣物煽风点火。 蔚景施有些羞愤,“够了!你为何只想做这种事……” “那想做什么?道长愿意与我做别的事情吗?你甚至不愿意看我一眼!” 魔修的暴戾,让他们下意识忘记开心的事,心中慢慢都是让自己不快的事,哪怕蔚景施曾经待他极好,他也只记得自己成为魔修后他的冷漠…… 阎荣动作有些粗鲁,蔚景施下体被握的有些疼,而粗暴的撸动让他根本硬不起来。 阎荣更加不满,“呵,若不是媚毒,我都没机会看到道长在我身下浪荡的模样吧。”他张口咬了一口蔚景施的后颈,直接咬破一层皮肉,吸吮溢出的血液。 “唔——”蔚景施痛地叫出声,突然一股暖流顺着后颈的伤口涌入体内,胸口暖暖的“你、做什么……” 阎荣松口,借着不明显的光线看着后颈的法阵,他舔舐着再次溢出的血珠,“会让你舒服的……” 阎荣赤色的瞳孔仿佛能发光,阴沉的眼神盯着蔚景施,很快对方便软了身子,然后慢慢喘息,他在蔚景施下体的手再次动作,对方快点就硬了。 蔚景施按耐不住体内的欲望,好热……尤其是后颈处,仿佛身后有一团火,先灼烧着后颈,然后是胸膛、腰肢、小腹…… 蔚景施腰肢都软了,而阎荣将自己下体抵在蔚景施臀部处,将他亵裤褪去,用凸起的地方磨蹭着那凹陷的地方。 蔚景施下体前端溢出薄液,弄得阎荣手掌湿腻,撸动也更加方便,而后面,那份灼热在后庭轻蹭,时而撞击,好像要插进来,但最终只是在入口处徘徊。 阎荣下身动作着,而嘴巴不忘叼住蔚景施的耳垂,轻咬着,呼出的热息要将他融化。在蔚景施快射精时他故意停下,将那人快释放的快感阻塞。 蔚景施迷糊着被人板正躺在床上,而阎荣整个人埋进被子里,滑到蔚景施下身,将他膨胀的欲望含入口中,下体突然被湿热柔软的地方包裹,蔚景施享受地呻吟出声,他身体羞红,手向下抓住阎荣的头发,“不……” 阎荣将蔚景施两条腿打开,不顾蔚景施的阻止继续吞咽着,而手指缓缓向穴口插入。 一前一后都被照顾着,蔚景施不知是享受还是难受,昨日被侵入的地方现在再次被开发,又酸又麻,又痛又痒。 阎荣吸吮没多久蔚景施就忍不住泄了,并不浓稠的精液被他尽数吞下,然后他嘴唇向下,贴上正在被扩张的后穴,随后伸舌舔弄。 这让蔚景施怎么受得了,很快穴口一片湿润,他收回双腿也只能夹住阎荣的脑袋,他紧张地后穴收紧,将阎荣的手指紧紧吸住,而体内的手指顺势按压着那敏感之处,手指曲起,时轻时重地按压着,他一手的手指被夹在穴内,便用另一只手将穴口扒开,将舌尖伸入穴口,尝到了腥咸的气息。 “呜,不要这样……”蔚景施恳求着,但阎荣怎么可能听他的,很快便将后穴舔到淫水阵阵,待手指抽出时,臀肉布满水渍,身下的床榻也湿了一片。 阎荣吻着蔚景施,将他的味道让那人尝一遍,下身则将早已涨的不行的欲望缓缓挤入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