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今天也希望孤弄这里么,还是换个地方
流云听到宗主醒来的消息,大喜过望,哪里还顾得上审问刺客,几乎是一路飞奔回到了寝殿。 龙莲望着眼前的人,才一夜不见就形容憔悴、狼狈不堪,衣服上还残留着斑斑血迹,想来是审问刺客时溅到自己身上的。对方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如同失魂落魄的困兽,简直不忍直视。 “属下失职,令主上遇刺,罪该万死,恳请重责!”流云扑跪在地,沙哑的喉咙中发出痛心疾首的嘶吼。 龙莲不由得暗自叹气。看看他这个样子,她若是不予惩戒,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非得自责死不可。 若此时此刻,龙莲还是姜家的大小姐,就算流云害她遇刺十次,她也不会计较。可她现在是一宗之主,她的性命关乎整个宗族的兴衰,那遇刺便不再是一件可以敷衍的小事。而事实上流云昨晚确实有些大意了,龙莲若无表示便会有失公允,此事传出去难免会落下宗主偏袒云侍的话柄。一旦长老们对流云心存芥蒂,对他日后的发展也颇为不利。 “风,近侍玩忽职守,依族规当如何处置?”龙莲俯视下方,冷冷地问道。 “回主上,应鞭四十,禁足一月。”长风望着龙莲,欲言又止,“念在云侍初犯……” “念他是初犯,今日就酌情减半,小惩大诫,下不为例。”龙莲沉着脸,往墙上挂着的竹鞭随手一指,“就用那个吧,风你来掌刑。” 长风领命,郑重地取下那根竹鞭,见此物小巧精致,柔韧非常,实在算不得一件刑具。他深知宗主此举意在为自己立威,心里还是十分疼爱流云的,他没有理由苛责宗主的另一位近侍。 近侍受罚理应褪去上衣,流云穿的还是昨晚那件连体黑衣,于是全部脱了下来,双手撑地露出光滑结实的脊背。长风见他如此配合,便不轻不重地抽了二十下,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宗主仍然不动声色地端坐着,长风见状识趣地退了出去,留给二人独处的空间。 寝殿内鸦雀无声,流云仍保持着伏地受罚的姿势,主上没有发话,他不敢起身。 过了好一会儿,有侍女端上热气腾腾的早膳,方才打破了一室沉寂。龙莲尝了一口,是鹿鞭乌鸡汤,里面有山药、枸杞、菟丝子,还加了适量的黄酒和猪肘肉。倒不乏是一款治疗气血亏虚的药膳,但貌似补肾壮阳的功效更多吧? 龙莲觉得早上醒来时那碗红枣银耳羹已经差不多可以弥补自己昨晚吐出的血量,再喝下这东西很可能会补过头。她不由得望向流云,对方折腾了一宿,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看起来至今水米未进的样子,绝对比自己更适合滋补。 “过来。” 上方传来宗主的声音,流云听了立刻膝行几步,来到软塌之下,规规矩矩地跪了下去。 “张嘴。” 流云仰起头,见宗主举着汤匙正往自己唇边送,急忙含住里面的食物,细细咀嚼之后咽了下去。他尝出这汤品相不凡,应该是为宗主特制的御膳,疑惑地问道:“主上不吃么?” “等你吃完,孤自然就有的吃了。”龙莲高深莫测地说着,继续喂食。 主上屈尊喂饭,流云深感荣幸。他乖乖喝完了整盅汤羹,苍白的脸颊渐渐红润起来,一双星眸也恢复了往日的神采。曾经的死士生涯使流云练就出了完美的倒三角身材,此时他只着一条亵裤,腹肌线条流畅,胸肌紧实饱满,宽肩长腿,细腰窄臀,浑身上下充满力量感,刺激着天乾骨子里的征服欲。 竹鞭本就是调教人的工具,造成的伤势虽轻,留下的痛楚却可深入骨髓,且十天半个月不会消散,足以使人刻骨铭心,长长记性。对付流云这种善于熬刑的死士,再适合不过。他的云侍大人,当初究竟是抱着何种心态,把这玩意儿献给自己的呢? 她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莫名感到有些口渴。闻到空气中渐渐弥漫的莲华香,流云的呼吸渐渐沉重,脸上渐渐涌现出情动的潮红。后穴开始自动分泌润滑的肠液,股间蛰伏的肉棒也微微抬起了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流云迅速解下头上的发带伸入亵裤中,将刚刚勃起的肉棒根部牢牢捆住,封锁住一切导致他泄身的可能。 依照族规,近侍侍奉之时本该佩戴锁精环和锁精簪,他现在毫无准备,只能暂时以发带代替。其实此举已经是对宗主的不敬,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再像昨晚一样,在御前失礼了。 “怎么了,云?”龙莲见他近乎全裸,脸颊发烫,担心对方受了风寒,扯过毯子披在他身上。 “属下无碍,主上不必担心。”流云表示自己没事,却被宗主一把拉上了软塌,倒进对方怀里。 白檀香韵在空气中弥散开来,龙莲在流云颈侧嗅了嗅,轻声感叹道:“好香。” “主上也一样。”流云像只收敛利爪的猛兽,向着他从心底臣服的主人,献上自己全部的脆弱和柔软。 盖在身上的毯子滑了下去,露出小麦色的健康皮肤。宽厚紧实的胸肌之上,两颗原本仅有石榴子大小的乳珠,不知何时已肿胀成葡萄一般,晶莹饱满,任君采撷。龙莲忍不住逗弄了两下,那一对小家伙立刻坚挺起来,乳尖微颤,溢出了几滴奶白色的汁液。 “果然,云也可以。”龙莲开心地揉捏着胀大的乳头,轻轻一扯,那两颗葡萄便自动弹到她脸上,笑得她花枝乱颤。 流云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他敬若神明的主上埋进自己胸前的样子。纤纤素手冰肌玉骨,柔软细腻的掌心轮流地挤压着他的前胸,力道轻得如同猫咪踩奶,仿佛怕弄疼了他似的。此情此景,让流云打心底升起一股浓浓的责任感和强烈的保护欲。 昨晚他本来已经做好侍寝的准备,然而宗主仅仅用手满足了他的欲望便困了,完全没有表现出使用他的打算,只好作罢。后来他提议去后山泡温泉,打算制造一点浪漫,谁知竟害得宗主险些遇刺,让他恨不得以死谢罪来纠正自己犯下的错误。他原以为自己这身子粗鄙不堪,无法引起主上的兴致,还为此挫败了好久,哪知竟是用错了方法,主上还是中意他的。 主上对自己有知遇之恩,他一直不知该如何报答,现下终于能够派上用场了。 “属下来帮您。”流云不忍看宗主亲力亲为,自觉地施以援手。 比起对待龙莲的细致入微,流云对自己可就粗暴多了。大手蹂躏着两片胸肌,毫不留情地拉扯着乳头,变着法地挤、压、捻、揉,捏出各种形状,不一会儿就让胸围涨大了一圈。 “主上请用。”他傲然挺立着胸膛,献祭一般将自己送上前去,期待着对方的享用。 龙莲坦然接受了他的好意,低头叼住一侧轻轻含住,便有温热的乳汁流入口腔,醇厚甘甜。她顺势揽过流云的肩膀,嫣然一笑,“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唇与唇轻触,慢慢地贴合在一起。流云只觉自己的唇瓣被一股力量温柔地吮吸着,舒服得他手足无措,乖乖缴械投降。他微微张开嘴巴,对方的舌头便顺势滑入,与他舌尖相抵,好似小鸟啄食。眼前是宗主放大的俊脸,悬胆般挺拔的鼻梁,顾盼生辉的杏核眼,纯净中透着迷人的危险。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心脏在狂跳,后面湿得一塌糊涂。 龙莲突然想起对方背后还有伤,不能一直压着他,于是将那具矫健的身躯翻转过来。她打开抽屉,取出一瓶消肿止痛的伤药,以指尖蘸着药膏,轻轻涂抹着对方身上的伤痕。不得不说,长风在执鞭的时候充分考虑了观刑者的视觉美感,打出来的效果相当的漂亮。那遍体的殷红,宛如以肌肤为纸,朱砂作笔,二十鞭均匀地分布在脊背与腰臀之上,纵横交错勾勒出绝美的画卷。 最后一鞭的位置比较靠下,斜斜地划过挺翘的臀峰,她涂满药膏的手指描摹着那道鞭痕,鬼使神差地顺着鞭痕滑入了臀缝。简直与昨天的情形一模一样!昨晚流云也是如此温驯地趴在她腿上,被她的手指玩弄着后穴。只不过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她再也不会因那里的水润濡湿而感到惊讶了。 “已经这么湿了呢。”龙莲俯身来到流云耳边,一边轻咬着对方饱满的耳垂,一边将他的后穴搅得汁水四溢,“今天也希望孤弄这里么,还是……换个地方?” 流云的耳朵抖了抖,立刻充血成半透明状态。他支起身体,恭敬地回答:“主上喜欢使用哪里?云听主上的。” 龙莲微微一笑,“听说地坤有一妙处曰‘牝户’,不知可否一观?” 流云听了微微点头,如同一只煮熟的大虾,从头顶一直红到脚底。然而这份羞赧并不会影响他的执行力,修长有力的四肢应声而动,干脆利落、毫不忸怩。他双腿分开与肩同宽,以跪趴的姿态高高抬起臀部,将自己的私密之处完完全全展示出来,回眸一笑,“请主上御览。” 龙莲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地坤的身体。男地坤的私处与男天乾略有不同,虽然前面同样生有一根阴茎和一对阴囊,但隆起的会阴处多了一道肉缝。两瓣肥美得近乎透明的软肉紧紧地挤在一起,门户紧闭成一线,彰显着对方的处子之身。 “自己有摸过这里么?”龙莲好奇地问。 流云摇了摇头。所有地坤都知道,这处参与了他们生育繁衍的器官,任自己怎么摸都不会有任何反应。地坤能抚慰的只有自己的后穴,而牝户虽生长在他们身上,却并非他们所能掌控。那是只有在天乾信息素的作用下才会开启,专门取悦主人的玩具。 流云的臀肉浑圆紧致,保持跪趴的姿势时臀峰挺翘得尤为明显,臀肉捏起来弹性十足,宛如无尾的柯基犬。干净漂亮的牝户正位于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之间,厚厚的嫩肉包住耻骨,凸起的弧形好似光洁饱满的白玉馒头,表面以胭脂红画出一条线,如同银装素裹中的一线霞光。 龙莲瞧着不禁心生怜爱,以指腹沿着那条肉缝不断描摹。似乎感受到主人对它的喜欢,不多时,严丝合缝的牝户便缓缓绽开一道嫩红色的裂隙,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内馅,忽隐忽现的褶皱肉光四溢,只看一眼便可让人血脉喷张。 初经情事的部位格外敏感,龙莲只探出半截手指,便将对方化成了一潭春水,欲罢不能。 “唔……”流云发出一声甜腻的抽气声,大腿微微颤抖,整个身体难以控制地战栗着,看样子舒爽得不行。这具身体从未经受过侍奉天乾的专门调教,虽然略显青涩,却别有一番风味。犹如一张无暇的白纸,等待着主人开拓疆土,绘上属于自己的色彩。 龙莲本着循序渐进的理念,并不打算一上来就浓墨重彩。见那肉缝紧窄吃得艰难,便不再深入,改为在外侧爱抚,轻拢慢捻抹复挑,不断画着圈圈。她的另一只手还被流云的后穴含着,那张小嘴可比前面这张贪吃多了,辨认出是昨晚喂饱自己的主人后,立刻叼住不放,卖力地吞咽吮吸,殷切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