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前后同时高潮自行挤奶的云侍大人、百年之约以及刺客身世
流云对痛苦的忍耐力极强,二十鞭受下不动声色,对快感的承受力却不堪一击。龙莲只需曲起食中二指重复按压他的甬道内侧,在一处栗子大小的硬物处稍作停留,便会让他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主上,饶了云吧……”流云发出低沉粗重的喘息,一双星眸泪光点点,颤抖的双臂抱住了宗主的腰。极致的快感几乎令他失控,流云不得不在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后方扭紧十指,严格控制着力度,以防自己的手臂箍得太紧误伤了宗主。 感到受身下之人的小心翼翼,龙莲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她以膝盖垫高流云的小腹,一手撩拨着牝户,一手抽插着后穴,同时调动着体内的信息素梳理着他的五感,带给他至高无上的欢愉。 最后的一刹那,流云将头深深地迈进龙莲的小腹之中,呼吸着宗主的味道,浑身的肌肉如同触电一般微微痉挛,皮肤也染上了诱人的玫瑰色。他如溺水的人一般大口喘着气,胸前溢出白花花的乳汁,下面的肉缝和后方的穴口同时有节奏地收缩着,涌出大量无色透明的蜜液。 龙莲的手轻拍着流云的脊背,安抚着对方高潮之后的余韵。就见流云从她胸前抬起毛绒绒的脑袋,面如红霞,明亮的瞳孔仿佛星空璀璨,“主上不需要云服侍么?” “如此便好。”龙莲捏了捏对方的脸,按进怀中揉了揉。她如今尚未觉醒,比起肉体方面的欲望,精神上的需求反而更多一些。而且她很享受这种主导近侍情欲的感觉,至于那方面的服侍,感觉来了自然水到渠成,根本不需提前准备。 正在这时,寝殿外一名通传的侍女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只见一室旖旎,云侍大人披头散发、衣衫尽退地被宗主压在身下,哪还有昔日利剑出鞘般的清冷孤高,柔软得仿佛一团棉花。侍女立刻调整心态,眼观鼻鼻观心,面不改色地说出了来意:“启禀宗主,佟长老来访。” “带长老去前厅等候,孤稍后就来。”龙莲放下流云,这才想起自己还有正事没做。都怪这家伙太会示弱了,让她光顾着抚慰那具楚楚可怜的身体,一时间竟忘了对方还在受罚。都说撒娇的男人最好命,尤其是只对你一人撒娇的。她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回去面壁思过,没有孤的传召,不得外出。” “属下遵命。”流云压下中途被打断的欲求不满,依依不舍地望着宗主,仿佛永远看不够一般。 “记得上药。”龙莲把药瓶塞到流云手中,煞有介事地瞪了他一眼,“如果胆敢把孤的话当作耳旁风,有你好看!” “主上的命令,云始终牢记在心。”流云捧起宗主的手,虔诚地亲吻对方的指尖,然后双手接过那只精致的药瓶,郑重地塞进怀中贴身之处。 “算你还长点记性。”龙莲点点头,出门招待佟长老去了。 流云默默穿好衣服,回味着自己人生中第一次被吸奶的感觉,唇边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地坤身上有需多敏感部位,比如分泌奶水的乳头、勃起的阴茎以及张开的牝户,这些器官只有在面对令自己情动的天乾时,才能发挥作用。没有天乾的触碰,他们甚至无法勃起。即使在雨露期,他们也只能在欲望中苦苦煎熬,忍耐着身体无法被填满的空虚,任由身下水漫金山,却无能为力。 曾经的他十分厌恶自己地坤的身份,即使在最难熬的雨露期也绝不会屈从于放纵的本能。比起其他地坤通过玩弄后穴来获得暂时的快感,他宁可冒着生命危险服用超剂量的抑制剂,或者去戒律院受遍所有的刑罚,以肉体的痛苦来对抗躁动的情欲。死士生涯磨练了他的意志,也使他养成了自律到变态的生活习惯,在成为近侍之前,他甚至都从未有过自慰的经历。然而在遇到宗主之后,他突然就不再坚持了。他甚至开始认同自己的性别,庆幸自己分化成了地坤,从而获得了接近宗主的机会。 待收拾好了宗主的软榻,流云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由得眉头紧蹙。他刚刚好像只顾自己享受,根本就没有尽到近侍的职责。唇齿间还残存着淡淡的奶香味,那是主上亲吻他时留下来的。他倒不觉得自己的味道有多可口,但对方貌似很喜欢。 流云灵机一动,拿过宗主桌案上的杯子摆放在胸前,毫不客气地再一次对胸部施加着压力,将杯中注满自己的奶水。最后,他将杯子郑重地摆放在寝殿中最显眼的位置,这才满意离去。 长老们听说宗主遇刺的事,一个个焦急万分,又怕一群人过来叨扰妨碍了宗主养伤,便推举佟林作为代表前来探望。佟长老见到龙莲先是详细地询问了一番伤情,得知宗主无恙后终于把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同时为龙莲带来了一个重大消息:净火宗与焱阳宗的“百年之约”将至,长老院希望龙莲带领她的两名近侍出席。 九州大地上共有五大宗族:净火宗、焱阳宗、五灵宗、无极宗和万象宗。其中净火宗和焱阳宗的实力最强,但由于两族同属火系元灵之后裔,多年以来就谁是正统的问题一直纷争不断。于是在净火宗上一代宗主在位时,双方约定每隔百年于落雁城举办一场“天下第一武斗会”,大家各自挑选族内的青年才俊进行比试较量,若哪一方连输对方三场,下一个百年就要对另一方俯首称臣。 虽说是净火宗与焱阳宗的“百年之约”,但这样的盛会并不局限于上述两个宗族参赛,九州之内的英雄皆可参与,无论天乾、地坤还是庸常。不仅如此,五大宗族还准备了丰厚的奖品吸引天下豪杰的眼球,只要是取得名次的勇士,都可满载而归。 “既然是青年才俊之间的比试较量,风和云代表我宗出席,孤自然没有意见。只是孤亲自下场角逐,是否不合规矩?”龙莲看向佟长老,希望对方能就此事给他个合适的理由。 佟林叹了口气,道:“说来惭愧,这件事本不该劳烦主上出手。可事到如今,主上险些遭了毒手,足以见得焱阳宗用心险恶,未必就不会为了获胜派出他们的宗主参赛。听说焱阳宗新任宗主暴厉恣睢,骁勇善战,若我族人在比试中不幸与之对上,连输三场,后果不堪设想啊!” 的确不堪设想,龙莲深表赞同。也不知上一代宗主是怎么想的,非要定下如此荒谬的约定。若是连输三场,便要听命于另一个宗族,接下来的一百年岂非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更何况,她现在终于知道了自己被刺杀的原因。那血衣楼正是焱阳宗宗主手下的暗杀组织,对方视她为眼中钉,一刻都等不及,她即位当晚便要除之而后快。对于这种心狠手辣之辈,她难道还能听之任之,放任不理? “恕老朽直言,风侍与云侍只是各自氏族中年轻人的翘楚,若同外族的顶级高手比起来,胜负不过五五之数。但主上您却不同!离火之精,纯阳之体,若您都不是火系元灵之正统,这九州大地谁还敢自称正统?”佟长老殷切地望着龙莲,目光灼灼,“其实主上无需担心,您只要将身份和相貌稍加掩饰,再于‘十二地支’中找个身形相似的易容成宗主坐镇净火宫,无人会发现您的行踪。” “这倒未尝不可。”龙莲摸着下巴,心下打定主意,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听闻姜家有一外甥名乐正莲,年纪轻轻却能力不凡。孤已准许他陪同风侍与云侍一并前往参赛,劳烦佟长老为他报名。” “老朽这就去准备。三个月后的七月初一,还请这位乐正莲公子准时参赛。”佟长老说完深施一礼,满面春风地告辞了。 午后,龙莲一边思考着“百年之约”的事,一边临摹着一幅墨宝。天下第一武斗会迫在眉睫,高阶修士想在短时间内提高灵力,必须要走捷径,双修之法便是其中之一。之前她与流云试了一次,效果不错,正好今晚可与长风再检验一番。 说曹操曹操到,就见长风走了进来,似乎有要事与她相商。 “关于那名刺客的来历,风仔细调查了一下,发现了一些值得在意的事,觉得有必要秉明主上。” “什么事?”龙莲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那名刺客……原是姜氏一族的人。” “哦?”龙莲停笔,这可有意思了。她本出自姜家,如今成为宗主,按理说应该被氏族视为荣耀才对,难道姜家的人还要来害她不成? 长风唯恐宗主误会,急忙解释道:“这名刺客并非是姜氏子弟,严格来说应该是姜家的家奴。主上是否还记得,您的叔父曾与嬴氏族长的幼弟结下姻亲……” 经他这么一提,龙莲终于想起来了。自己确有一位叔父,排行第五,是家中唯一的天乾,被祖父祖母寄予厚望,可惜后来不幸在战争中牺牲,英年早逝。五叔早年曾与嬴家的地坤结亲,婚后不久那人便查出喜脉,数月后产下一名男婴。然而五叔当时却感受不到为家族添丁的喜悦,因为那婴儿高鼻深目,金发碧眼,浑身上下无半点净火宗族人的特征,分明就是焱阳宗的血脉。 这件事当时在族内引起了爆炸性的丑闻,姜氏与嬴氏也因而一度交恶。五叔为此大发雷霆,可怜孩子的爹爹已因难产香消玉殒,他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扬言要杀了那个孽种。幸而当时龙莲的母亲正身怀六甲,不忍见家中杀生,便为那个婴儿求情,将他送给厨房一位烧火的老妪抚养长大。 这件事龙莲之所以印象深刻,皆因幼年时母亲总向她提起,她出生前母亲本打算给她起名“夕月”,谁知她降生后祖父亲自赐名“龙莲”,“夕月”二字便失去了意义。后来母亲看到那个焱阳宗小儿在黄昏的月色中降生,觉得十分应景,便将这个名字送给了对方。 龙莲七岁的时候,祖父去世,大伯父吵着要分家,把弟弟们赶出了老宅。她父亲平生酷爱易经八卦,钻研奇门遁甲,对家族产业完全没有涉猎,因此分家的时候格外清贫,后期家中全靠母亲行医采药维持生计。好在母亲悬壶济世,闻名遐迩,龙莲的童年生活才得以丰衣足食。打那儿以后,父母就与家族宗亲鲜少往来,只听人说老宅的奴仆被大伯父配人的配人,发卖的发卖,想来夕月也为未曾幸免。 想不到那刺客竟与自己有此等渊源?龙莲眉头微蹙,从桌案后起身,朝长风说道:“走,带孤去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