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爱?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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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侧君是太孙庶父,又是倌妓出身的,太孙为什么要和他……被人发现,那不就完了?”是羡鱼问绿琳。 绿琳道,“不知道。” “难不成太孙是爱上姚侧君了?才肯为他冒天下之大不韪?” “爱?”绿琳大笑,觉得他能说出这话真是傻,“小男子心性。太孙自有筹谋,和姚侧君在一起肯定也是有原因的。再不济,也不过是互相寻个乐,找找刺激罢了。爱?不可能的。” 徵好睡到日上三竿,舒舒服服醒来,正听见绿琳和羡鱼在外头说悄悄话。她这才猛地想起来,自己昨天是和自己庶父做了半夜,她还……还给他穿了乳环…… “羡鱼?羡鱼?”她坐起身,扶着不大清醒的脑袋,“昨天……他喝药了吗?” 羡鱼赶紧止了闲话,匆匆进屋,道,“回太孙,全喝下去了。” “派去跟着他的人说什么?” “侧君从咱们小院出去后,便径直回自己住处了,整晚并未再外出。” “好,继续盯住。” 她叹一口气。要姚祎真是谁的人,那就别怪她不留情面了。 他真的很会叫,鸡巴也蛮舒服,要是死掉就太可惜了。 她起身,掐着时辰好好收拾了自己,便出去了。 “太孙这是要出门?您不是称病谢客了吗?”羡鱼问。 “我偷偷出去一趟,不要声张,谁也别让进来。尤其是皇太女,挡不住的话就说会传染,她就害怕走了。” “是。” 从小院出来走偏僻无人处,她一路来到王府与隔壁府的交界处。这里只有一面墙挡着,那头就是侍郎章雁府邸的杨树小林,平常寂静无人。 这条路常走,她轻车熟路翻着墙根的杂草,找到狗洞,便钻了进去。 太孙钻狗洞,说起来好笑。自打几年前,她就天天钻这个狗洞,长身体了就带着工具过来凿大些,冬天草死了挡不住了,她就找冻不死的品种来种,总之没什么能挡住她的步伐。 探过头去,入眼全是冬天被冻秃了的一排排杨树。听说这是章侍郎找人算的,说种杨树对她仕途有益,她又讨厌杨树春天掉花穗,就都种在了这个偏僻无人的地方。 爬出来拍拍身上的灰,她看见不远处一个公子,正在倚着杨树看书。 她蹑手蹑脚过去,捂住他的眼睛。 还没等问猜猜我是谁,少年便惊喜道,“小殿下!” “哪个小殿下?”她瓮声瓮气问。 “徵小殿下,别闹……” “猜中啦!”徵好跳到他眼前,“怎么在外头读书?天这么冷,当心冻着。” 章拟棠看见她,相当开心,只道,“不冷。” 又想到什么,他突然后退行礼,“奴恭喜太孙,贺喜太孙!” 徵好赶紧扶他起来,笑道,“那我可也得祝章公子新婚之喜了?” 拟棠抿唇而笑,有些羞赧。他是名门才子,十分贤淑有礼,和徵好这流氓可不一样。 似乎想到什么,他又收了笑意,眼睛里涌上落寞来。 徵好知道他是想到徐乃寒的事了。二人早就说开了,嫁给徵好他必然是要为侧室的,虽说不介意,但谁又真的甘心为妾呢? 徵好握着他的手,叹息:“我自知就是个花心大萝卜,不敢蒙骗你许什么以后只爱你的海誓山盟,更不敢说自己今后不与旁的人恩爱……但拟棠,你永远是我心里的正夫,是我唯一想与子偕老的。” “奴早就知道,您以后会有很多男人……奴只盼着与太孙偕老。” 这些年一直是拟棠在陪她,请婚也是他的计谋。对她来说,拟棠不止是个侧室,而是爱人吧。 她环住拟棠的腰,抬头去吻他的唇。 两人身子紧贴在一起,温热的呼吸互相喷洒,惹得内敛青涩的少年耳后通红发烫。她笑着去捏他的耳朵,趁他惊呼张嘴,便将舌探进去搅动。 “唔……”小少年被惊得睁眼,徵好却用手盖住他双眼,隔绝他的视觉。长长的睫毛扫着她的手心,扫得徵好心里痒痒。 她追着他的舌,与他柔软的舌头摩擦吮吸。初被吮吸着口舌,少年忍不住泄出低低轻哼,似乎情动。他也十分羞耻自己发出的声音,脸颊通红,娇嫩欲滴,却什么也看不见,心里恐惧徵好笑他淫荡,不愿再娶他。 徵好哑声道,“棠儿叫的好听,多叫一些,我爱听。”便又撬开他的唇舌,舔舐他的齿舌。 拟棠轻推她,喘息着,口齿不清说了些什么,却都被充满欲望的吻堵在了嘴里。 “什么?”徵好松开他,问。 拟棠红着脸,“这,这礼数不和。奴还未与殿下完婚……” “完婚就可以了?”她笑着逗弄他。 本以为他会羞得不行,没想到少年竟轻轻点头,“完婚了,奴就是您的人,您想干什么都行。” 徵好大笑,笑完伏在他耳边小声道,“那我当然要让棠儿叫得更大声……叫得京城人人都听见,让他们都知道我的棠儿叫声多好听。” “殿下!” 玩笑开得过火了,徵好赶紧安抚他,转移话题道,“等春天稍暖些时候,我就迎娶你进门。估摸着春后就要搬入东宫,地方大,我赶在前头迎娶你,好让你在里面选心仪的住处,不捡他们选剩下的。” “好。”拟棠道,“奴等着您。” …… 宅在院子里的日子并不难熬,相反过得很快。打从立储的诏书下来了,她就一直躲在院子里称病不出。人人都说她突然被立为储君,如范进中举,高兴地疯了。这种流言甚嚣尘上,短短两个月过去,人们便不再将她当稀奇事了。 这两个月,她一概闭门不出,只收了几个美貌侍君,使得京城都传她好色贪婪。美人在侧,俗事不多,也算滋润。 年关将近,看事态平息些了,她这才放出传言说她病好了。 她先去接了叶银玉回府——她称病之后,她小爹便去了香檀寺与一位圣僧修行,为她祈福,直到她好了才肯回来。 随后她便请旨入了宫,女皇见她,倒很稀奇,“稀客啊。” 徵好行跪礼,“孙儿病愈,特来拜见皇祖母。” 女皇笑道,“起来罢。怎么不继续呆在你那安乐窝里?美人成群,闲情逸致啊。” “孙儿在做什么,皇祖母不是一概都知道么。” “都已经是太孙了,还玩那些之前的伎俩。怎么,你真以为你继续装傻充愣,那群人就能忘记你?” “自然不能。”徵好道,“只是叫人觉得我好对付,也是极好的。” “所以你就谁也不见,只收了那几个舞男侍君,让人觉得你贪图美色?” “孙儿确实是贪图美色。” 女皇大笑。 “正因如此,孙儿此来是与皇祖母商量成亲时辰的。”徵好道,“孙儿想着年后便迎娶二位公子入府,以免夜长梦多。” “这个你自己定便好,只是不要委屈了他们。”女皇顿了顿,“尤其是徐乃寒。本来章家那孩子不应与他一同入府,少说也要再等一年。既然你喜欢,一同入府也无不可,只是不要让徐家觉得轻视就是。” “是。” “再就是迁宫一事。东宫已差不多休整完毕了,你成婚之后朕便让太女迁东宫。你母亲夫侍成群,你也不是个老实的,混在一起自然不好。你就在西苑罢,面积大些,朕召你入宫也方便。” “遵命。” 晚些出了宫,她上马车准备打道回府,身后却跟了个人。 徵好回头,看是有些日子不见的徐乃寒。 “徐公子?”她问,“您也打算回去?锡山公府和淳王府可不顺路。” “那就专门走一趟送送我。”他看人仍是很不屑的样子。 徐乃寒上了车,将徵好按在座位上,对马夫道,“走。” 马夫看徵好,徵好只得道,“去锡山公府。” 放下马车帘,少年突然发难,攥着她的领子,问:“你是不是想反悔,不想娶我了?” “为什么这么说?” “你闭门不出两个月,去看你你也不见。都说你是乐傻了,我看你却是有意为之。” 徵好无奈一笑,去拿握他在她脖领子上的手,“来的人下人通通都拒了,也没在意是谁……我怎么可能不娶你?不娶你可坐不住太孙,你祖母第一个就请旨废了我。” “真的?”他将信将疑。 徵好继续道,“我今日入宫,便是和皇祖母商量这婚事的。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年前就能做好,之后再定个春日暖和些的时辰,就迎娶你入门。” 少年这才松开手,口中仍不屑哼着,身子却紧挨她坐下。 徵好去挽他的腰,觉得越发纤细了,问,“怎么瘦了?” “你怎么……”话还没说完,他猛地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全身都已经被玩个明白透彻了,便腾地红了脸,“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事?太瘦可不行,我摸摸。”徵好说着,就去扯他领口,把手伸进去摸他的胸脯,五指虚虚笼他的乳肉,似乎十分正经丈量着。 “你……你流氓……”虽然说着,但整个人却都软下来了。 到锡山公府路远,徵好干脆把他领口大大扯开,让两个奶子都露出来慢慢赏玩。 这对奶子她一直很喜欢,纯天然的而不是被揉捏成这么大,乳头粉嫩圆润,手感虽软,但有些劲道。最重要的是,奶子的主人异常敏感,只略略触碰,就能听到相当高质量的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