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言情小说 - 天下美男都在争夺孤的宠爱在线阅读 - 第9章 国公嫡孙马车里被赤裸上身吊起,扼住喉咙窒息中强吻高潮

第9章 国公嫡孙马车里被赤裸上身吊起,扼住喉咙窒息中强吻高潮

    只是在马车里就被打开衣裳露出双乳,吓得徐乃寒直往角落钻。马车行走时偶尔车窗小帘因风掀起,叫人看去了可怎么好?

    徵好知道他怕什么,便将帘子用特质的小扣固定,让它不被风吹起来,这才转头去摸漂亮的奶子。

    徐乃寒去挡,加紧双臂去护着前胸,却将奶子挤得更加硕大诱人,奶头都被托翘起来,好像盼着人去吸。

    她去捏乳肉,一本正经道,“有些瘦了。最近好好吃饭了没有?”

    没等他答,又捏乳头,“连奶头都瘦些了,原来是太久没被玩奶子了。”

    “你……荒谬呃啊嗯——”

    时隔两个月又被玩了奶子,徐乃寒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刚被捏了下就哦哦啊啊叫个不停,面色也涌上来不正常的粉红。街道上两旁声音嘈杂,只有徵好能听见他的叫声,她坏心又起,变着法的调戏他。

    “嘘,难不成你想让路人都听见?国公嫡孙在外女的马车里被玩奶子叫个不停,连最八卦说书的先生可都羞耻难讲啊……”

    “你混蛋。”小少年眼圈红了,胸前的奶头还高高翘着,硬得不行。

    看着他的样子,徵好一下子就心软了。毕竟是有些傲气的贵公子,大庭广众亵玩,难免今后伤了他的傲气。

    不舍地吻了吻他,趁机最后摸了一把,就将他的衣服合上,打算平平安安给他送回府便罢。

    打从那日宫中玩奶子,可不止徵好心心念念,徐乃寒更是日夜思念个不停。两个月来每日在床上翻来覆去,自己摸却怎么都没有那感觉,去寻她她也不见人,好不容易堵到她,能让她给摸摸,她怎么还不摸了?

    他心下焦急,赶紧又把衣服扯开,抓回她的手放在胸膛上,“别走,再摸摸,再摸摸……”

    原来竟是个面上高洁,里头淫荡的小淫娃。

    “好好好。”送上门的肥肉不吃白不吃,徵好应着,干脆把他的衣服褪下肩头,将一整个前胸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将手伸过去,能抚摸到他光洁后背的弧度,正使劲向前挺着,把奶子送出来。

    徵好爱抚着他的脊背,突然高声向车夫道,“多绕些远,天黑之前到锡山公府就行。”

    “干……干什么?”他眼睛还红着,问,像个怯生生的小兔子。

    “多和你呆些时候。”说着,伸出舌头舔舐他的乳沟。

    少年清音在唇齿间荡漾,“嗯~”

    他乳沟深而宽,在两乳中间呈一条相当明显的沟渠,连接到藏在乳下呈W型,双乳大而不垂,粉色的奶头缀在上头。马车一颠簸,双乳便微微震颤,奶头更是大幅度地上下点头,晃出粉色的弧度。

    乃寒两臂向后支撑,挺着身子将整个前胸送出去给未来妻主赏玩。徵好一手抚摸着他的后背,由上而下摩挲着一整条脊沟,直至按到少年深邃的腰眼才肯从头再来。

    她吸舔着送上来的奶子,啃咬着滑溜劲道的乳肉,环绕一圈,将整个奶子吸咬得全是牙印和水痕,甚至还有吮吸充血的红草莓,但就是不碰奶头,任凭它充满渴望地高高直立着。

    小处子哪受得了这样的挑拨,粘腻地用哭腔求她,因为怕被发现声音低低,周边又吵,导致徵好没能听清。

    “什么?”她问。

    他以为徵好又是在调戏他,哭得更惨了,将脑海里淫词浪语都搜刮了一圈才犹犹豫豫道,“求妻主吸吸臣侍的骚奶头,骚奶头好痒啊!”

    徵好忍不住噗地笑了。这么笨拙的床话,入门之后可是会被按在床上肏死的啊。

    “真想要吸吸奶头?徐公子的骚奶头这么敏感,被吸是要高潮的。”

    “想要高潮,想要妻主给我高潮!”

    徵好笑个不停,把两个没得到宠幸的可爱奶头挨个轻轻啄一遍,却没多触碰。尝到甜头,少年叫声更大,已经有些意乱神迷,不知道在哼哼着些什么。

    她转而去吻两乳外侧与腋下相连的部位,这里少年的侧乳与支撑着的双臂相连,用力时硬邦邦的。触摸再向后的地方,便能感受到他的肋骨,让徵好有一种过于深入的错觉。

    “好痒……”他嘤咛着。

    灼热气息扑打在腋下附近,徵好干脆把他两个碍事的袖子也脱了,按在他在马车窗边,抬起他的双臂扣在上头。将门子弟从小习武的一身力气,被舔了几下就全都消失不见了,任凭个矮他一头的女子随意摆弄出羞耻的姿势,将上半身全都赤条条露出来。

    徐乃寒整个后背都紧紧贴在车壁上,双臂举起扯着车篷顶坠下来的流苏,将整个上身的前头侧边景色都展示给他的未来妻主。

    “举好了。”徵好叮嘱,想了想干脆把顶上的流苏拽下来缠在少年手腕上,省得他不听话乱动。于是贵公子整个人就光着上边身子,被挂在太孙行驶的马车里。马车一颠簸,连着人带奶子就果冻一样随之乱晃。

    沉沉的奶子颠起来,坠得他乳肉疼,贝齿咬着下唇,一颗颗从脸颊滚落,滴在挺起的前胸上,然后顺着胸膛被翘起的小乳头接住,晶莹水珠便贮藏在奶头根部,随着泪水增加,最终从奶头上漫出,湿润了久久不得触碰的饥渴小乳尖。

    “好疼,颠得奶子好疼。”他泪眼朦胧去看徵好,希望对方能解救一下。去玩玩,去吸吸,怎样都好,只是让他的大奶子有个依靠的地方。

    扶住他的身子,徵好去吻流泪的小乳头,将乳尖的泪珠吸附至唇间,舔了舔,有些咸。

    她抬眼看着他那因被玩弄鼻头红红眼圈也红红的样子的样子,不忍错眼地道,“若非这次是在马车上,不然你可逃不掉。”

    “呜——”他只剩了呜咽。

    少年腋下无毛,摸起来滑溜干爽,她托着奶子掂量,便探过脸去吹气,看他痒得直颤抖,就更加过分地去舔舐亲吻。

    “啊!”只用舌头略略带过,他就全身一派酥麻,电流从大脑荡漾直至脚趾,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那里不要,好痒呜呜,感觉好奇怪!”

    吻过这边,就去吻那一边。少年防不胜防,被几下舔舐攻击着全身的神经,很快整个人就软得快要从座位上滑下去。

    徵好适时搂住他纤细的腰身,抚摸腹部隐隐可见的结实肌肉,笑道,“腋下也这么敏感,”说着,用手指轻轻去刮抚腰侧。

    腰侧软肉被如此抚摸,他扭个不停,“不要,好痒,嗯啊太痒了,受不了了。”

    走过喧闹的区域,周边安静下来,只剩马车行驶的碌碌声,任何其他声音都显得尤为清晰。

    “嘘,叫得太大声了。”徵好去吻他的唇,把尖叫声堵在口中。气息交融,舌尖相接,两人蹭着鼻尖,突然心里的某些地方都有些松动。

    她猛地想起来不久之前,她刚刚起床,听见绿琳对羡鱼说的话。

    爱?不可能的。

    爱这种东西本就荒唐,对长孙徵好这样自私的人来说更是无处可寻。在这个世界,对于女人来说,爱是调味品,而对于男人来说,爱就是求而不得的一切。她也曾今奢求过,但最终还是化为云烟,所以她从来不敢轻而易举言爱,因为一旦说了,那她就是将那份人间最后的美好当作利器,去攻击其他无辜单纯的男人而已。

    只是这一刻,爱似乎突然悄悄降临了,但很快不见,只留下惊鸿一瞥。

    究竟是爱还是肉欲?徵好更愿意相信后者。

    喉咙中似乎有什么梗住了,有什么东西无处发泄,闷闷地堵在心头。她单手扼住少年的脖颈,拇指拨弄上下滚动的喉结,对他的攻势更为凶狠。她咬着他的嘴唇,舌头扫荡着他的口腔,吮吸着他的舌头,让少年窒息地直翻白眼。另一只手用虎口托起一侧奶子大力揉捏,奶头从指尖泄出,被她用手指夹紧根部上下拽动,用力之大,几乎被扯成了水滴型。粉色的奶头被狠狠扼住,前端迅速充血肿大,涨成红艳艳的诱人颜色。

    “唔!唔唔唔!!!”少年在窒息中,涕泗横流地高潮了。

    徵好松开他,微微喘息,还没等少年回过神去想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又用手掌抵住他的小腹,去吮吸另一个没被触碰的奶子。

    “啊……啊……”少年大口呼吸着空气,胸膛大幅度起伏,将奶子送到眼前人口中,等待的是狠狠的蹂躏。

    舌头绕着奶头舔舐几圈,用舌尖去勾勒乳晕。他很吃这套,对温度和湿滑的触感非常敏感,声音尖锐,气息颤颤巍巍地开始嗯嗯轻哼,发出昂长的叹息和惊呼,但惊呼未完,身上人就开始用舌尖戳弄乳尖的奶孔,似乎要将尖端钻开,将舌尖塞进去,探索奶子下更深的世界。

    乃寒仰头,因受不住那份快感开始上下乱窜,下半身自发地摩擦着徵好顶在他腿间的膝盖,如禽兽一般不再在乎礼义廉耻。

    但夫妻情事,本来和礼义廉耻也不大相关。徵好尤其喜欢他这副样子,所谓化清新为淫荡,让女人征服欲得到了满足。

    化舔为咬,用牙齿轻轻咬住滚烫肿大的奶头,少年的胸就挺得越发高,腰部也摩擦得更加剧烈。他眯着眼睛,气息不匀地哼唧着,“嗯,要去了,嗯……”

    徵好突然松开嘴,膝盖也从他腿间拿开。

    乃寒双手被箍着动弹不得,不能自己上手去摸,只得无力地扭着身子,双腿紧夹摩擦着,“啊!给奴呜呜,给奴!妻主……”

    看到清贵公子落得如此下场,变态太孙十分满意。

    她这才双手捏了乳珠,用两指大力揉搓,顶开他的腿用膝盖顶揉着高高凸起的那团,去吻他鲜红似血的双唇。

    要来了!

    她将捏变抠,略长的指甲毫不留情切在奶孔抠弄,压出血痕,将小公子送上痛且甜蜜的高潮。

    小公子全身大力抽搐,高潮的喊叫被吞在口中,发出唔唔地尖叫,震得徵好的唇齿直发麻。

    不知过了多久,他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此时流苏也承受不住,啪地断了。无力的身体没了拉扯,一滩烂泥一样摔在座位上。

    徵好捧起他的脸,亲亲他的唇角,难得露出来些温暖来,“妻主玩得你爽不爽?”

    少年无力道,“妻主……妻主玩得奴要死了,奴刚刚,好像飞上了天……”

    “还在自称奴?你今后就是我的人了。”徵好说着,去解他的裤带。

    看到裤带被解,少年意识略略回笼,“别,别再来了,奴……臣侍受不住了,妻主……”

    徵好笑而不语,只是去吻他。男人哪抵得住这份柔软,暂时忘了自己身下的事。直到腿间一凉,才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褪到了小腿上。

    “妻主,快到了,别……”小公子祈求地看她。

    徵好觉得好笑,“一个时辰之前,徐公子上我马车时还趾高气扬,怎么才被玩了几下,就娇滴滴的了,难不成是被淫水化开了?”说着,提起那裆部湿哒哒的犊裤,不是刚刚高潮过的他的,还能是谁的?

    事后的少年脸色本就粉红,现下因羞耻更加娇艳欲滴。他哼哼几声,“臣侍……都怪妻主,好会弄……”

    这几下娇哼,一下子哼在了皇太孙的心巴上。她随手用犊裤擦擦少年腿间的水渍,便吻着他,摸索到少年的后庭,直接将犊裤塞进了股缝之间。

    “啊!”少年惊叫,“那是什么?”

    徵好摸到他光滑挺翘的小屁股,便爱不释手地揉捏,笑道,“自然是我的小夫君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妻主将他还给你。”

    “啊,好奇怪,”少年扭着屁股,犊裤丝滑的布料层层叠叠堆在股缝中,随着动作能感受到布料的摩擦,滑润而无阻力。

    “别乱动,夹住了。”徵好用力拍了下他的臀瓣,在他耳边轻轻道,“要是不小心掉出来,那就人人都知道锡山公嫡孙乃寒公子是个不穿小裤就出去与未婚妻私会的骚浪男人了。”

    为他擦干口水泪痕,马车也稳稳停在了锡山公府门口。待穿戴整齐,屁股缝里夹着自己犊裤的贵公子就下车去了。

    徵好下车送他,正见等在门口的锡山公。

    “祖母。”她行礼。

    “太孙。”老太太定定看着她,打量意图显而易见。看看自若的准孙媳,又看看自家局促的孙儿,她哼一声,便领着乃寒拂袖而去。

    老太太见多识广,这是看出两人在车上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了?

    远远望着紧跟祖母步伐,又因屁股里夹着犊裤以至于姿势奇怪的徐乃寒,她忍不住笑了笑。

    这位锡山公果然如人所言,当真是疼爱这小家伙啊。

    只是这样矜贵的掌上明珠,当初又是怎么堕落到要抛却清白去委身勾引一个庸碌皇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