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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小妖精想怀孕、美男床笫媚功调教RRR

    扶风眼不见为净,远远的走在后头,准备回去思考要不要跟师姆告小状。

    等远离宫城口儿了,楚江下马与何九郎步行。

    何九郎拱手:“这回可多亏了你了,楚兄,要不然陈仁盛那老匹夫肯定又要使坏不让我出头。”

    要说楚江的手段,何九郎都觉得胆寒,凭借神医的医术,再加上他神不知鬼不觉的买通个奴才,在陈仁盛的日常衣食住行里下药,太容易了,以至于陈仁盛现在还头昏昏的卧床不起,还始终找不出病因。

    楚江淡定一笑,也拱了拱手:“互惠互利,我的身份没被查出,也是多亏了吏部有你。”

    何九郎笑的像一只成精的狐狸,眉眼细长魅惑气儿流泄,阳光下,把他照的有些妖里妖气的“恐怖”:“今儿个楚兄操劳,不如来愚弟府内,愚弟给楚兄接风,咱们痛饮三杯?叫嫂夫郎也一起来?如何?”

    楚江背后全是鸡皮疙瘩,顿住脚步,勒住缰绳上马:“有心了,只是为了办大事方便,你我还是最好避避嫌,何大人,有事,楚某定然会效劳,告辞了。”

    何九郎还是那副狐狸样笑眯眯的看楚江纵马离去,但随着楚江的身影消失,他的笑容渐渐没了。

    #

    京郊民宅。

    这几日,楚江都早早的回家,越发觉得舒晴方反常。

    但楚江又不敢多问,生怕刺激到了美人。

    这反常说反常其实不反常,他们照旧和从前一样过日子,亲亲热热的,只是舒晴方和他一样早起出门傍晚而归,有许多事情忙碌,楚江没问,他也不提。

    “夫君,泡泡脚。”舒晴方拿着胰子和药油大毛巾,红叶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

    楚江原本都躺下了,“哦”了一声,鲤鱼打挺式坐起来。

    舒晴方嫣然含笑,挨着楚江坐下,亲昵的靠在楚江臂膀边,柔柔的挽住,湿润柔软的红唇啄吻两口楚江的脸庞道一声:“夫君今日辛苦了”,便去为楚江洗脚。

    楚江也不敢说他洗过澡不用泡脚,什么都依从着美人的安排来。

    舒晴方并拢小腿,坐在小杌子上,把月缥色的水波缎袖子挽上去,再用长长的雪绸束缚带子从肩膀绕到背后打个结儿绑好了衣裳宽袖,满头浓厚靓丽润泽的黛褐色长发简单的挽了高椎髻儿,只簪着一朵银制叶儿镂空镶青玉牡丹的珠花,另边簪着一支三寸长的米珍珠银质流苏钗,半点脂粉也没涂,但脸蛋却玉耀灼灼,极美,从上到下,显得清艳冷秀洁净又利落风情。

    楚江敏锐的发现,他心爱的小夫郎把指甲也给修剪短了,原来都长到两寸多长了,现在也就一寸多点儿,粉粉嫩嫩的半透明。

    给他按摩脚背的时候也生怕指甲刮到,翘着非常小心温柔。

    “水温还可以吗?”

    “挺好。”

    “力道可以吗?”

    “舒服。”

    伺候楚江洗脚后,又摸到楚江手心儿有水泡,舒美人心疼不已,伺候楚江上床后,把楚江的手放在自己膝上,找来一根银针,挑破了那水泡,石榴籽儿似的花瓣唇吸允走了泡里的水,大眼睛湿湿的满含心疼和爱意:“楚郎~痛不痛呀?”

    楚江手指被美人吸的酥麻,又疼又痒,下腹命根子胀痛,登时一柱擎天,受不了这样的伺候,抽出自己的手,把美人抱紧入怀:“我的卿卿好晴儿,我的宝贝,你需要我做什么,我怎么才能让你高兴些,只要你说,哪怕是死,为夫都会去做。”

    舒晴方抬眸,眼神带着撒娇和戏谑,噗的一笑,勾着男人脖子,脸贴脸,小醋意情趣浓浓:“看你这坏蛋夫君战战兢兢的,仿佛在外头做了什么对不起晴儿的事儿,怎地?那贵君很美是不是?”

    “他美不美与我无关,至于对不起我的晴儿的事儿?我怎么敢?我怎么舍得?”楚江亲了一口美人细嫩的粉腮,亲亲美人的耳朵,红耳垂儿,真挚的哄。

    “啊~”

    干脆翻身扑倒,舒晴方软倒在榻上,欲拒还迎的高高嫩嫩的嗓音能滴出水儿般的呻吟。

    楚江呼哧带喘,眼睛发红的箍着美人压住:“你这小妖精!”

    舒晴方还是头回被叫‘小妖精’,全身被刺激的滚烫,佯装生气的娇滴滴的“哼”地噘嘴不高兴,却被楚江捏着下巴硬是板正回来,堵住唇,深吸舔舌的湿吻。

    “唔……唔嗯哈……”被亲的喘气都困难,臀也被男人掐揉,舒晴方贴着男人,紧紧圈住男人的颈子,狂乱的回应,藤蔓般的缠绕。

    他自然是娇男妻也要做,外头的小妖精也要做,楚江的妻妾都他一个人代劳了,谁也别想染指。

    楚江亲够了香唇,啃美人的雪白颈子,锁骨,俊脸贴于舒晴方高耸的胸乳前,握住突然发现大了好多,不住的吸允那娇美丰硕的双乳,边吸边揉,乳晕都被吸成了红艳动人的颜色。

    “啊啊啊……夫君夫君……”被爱抚的舒晴方格外舒服,心尖上的饥渴被自家男人的满腔柔情填满,感觉胸乳都要被吸出奶似的通畅快活。

    继续往下亲美人的小肚子,纤细不满一握的柳腰儿,在肚脐眼儿上用舌尖撩弄。

    楚江着魔般的来回爱抚不够,尤其那令人血脉喷张的莲花纹身,纯与欲,出淤泥而不染,可不就是他的晴儿吗?

    下腹接着便是下体,楚江一寸都不想落下,前戏久的美人浑身薄汗频出,扭动震颤。

    吞吐粉嫩的阴茎,舔揉粉睾丸,只觉得舒晴方哪儿哪儿都香甜可口,恨不能吃下去,用犬牙恰到好处的磨皮儿,唬的美人娇啼求饶。

    “啊啊啊夫君……楚郎……晴儿好怕~嗯啊啊啊~”舒晴方臀部不敢挣扎,腰腹却和美人鱼鱼肚般扭动,兴奋,恐惧,快活糅杂,一个挺腹,射在了楚江正在深喉的口内。

    “唔……咕咚……”楚江喉结吞咽,把美人香甜的花精吞肚。

    “夫君嗯啊~夫君……进来嘛~疼疼晴儿~”舒晴方看着楚江咽下的动作,美丽楚楚的笑开,凑上去雌猫儿般的亲吻楚江滚动的喉结,敞开腿,攀在了男人腰上,撒娇求爱。

    这楚江如何再忍的,手一摸美人臀底儿。

    好家伙,淅沥沥的如同西湖涨了大水,嘚瑟的笑出声,羞的美人咬了一下他的唇角:“快点呀~”

    舒晴方太紧,楚江刚刚进入蜜穴儿时甚是艰难却也很猛莽,刚刚被温柔至极对待的舒大美人眼角湿媚,被撞击的不住的咿咿呀呀的叫,脆弱的喊痛:“楚郎~轻柔些……晴儿受不住~啊啊啊~郎君~嗯嗯哼嘤嘤……”

    粉菊穴儿间紫红粗红穿梭臀缝间,直捣花心儿,捣弄的男妻菊户唧唧作响,会阴湿粘亮晶晶。

    “啊啊、啊啊啊……”楚江喘息粗重霸道,眼睛盯着雨露侵袭中明艳美人瞧。

    他一抽一撞,那雪白的双乳犹如粉红的硕大仙桃,随之一起一伏,楚江动作温柔许多,像对待仙子般,越加抚弄舒晴方,待舒晴方缓过劲儿迎合扭摆柳腰蜜臀时,尽力抽送。

    “啊啊~啊啊……楚郎咿啊啊……”舒晴方身子都麻了,钗乱鬓松,那流苏摇晃万种风情,口内吁吁兰桂甜香气铺上楚江的罩面,两腿混乱颤踢蹬,肆意癫狂,直至小腹内灼热涌入,溶溶阳精,滴入粉菊花丛,滋润神仙洞穴。

    楚江泄了精,犹不知足,坐起来,抱着美人。

    舒晴方细柳条儿般的小蛮腰痉挛的直不起来,娇娆烂软的起来,跨坐在楚江小腹坚挺上,玉手一只撑着架子床围栏,另一只抓着帐幔,摇摆起来。

    那硬热粗长的肉棒,捣碾在蜜穴穴儿心上,真弄的舒晴方浑身酥软无比,快活难当,嘴里哼哼如鸣笛黄莺儿,连连淫叫不止:“啊啊啊、啊啊啊……”

    楚江眼珠发红的看着那蜜臀粘膜穴儿开的吞吐自己肉棒,浑身过电般的刺激舒服,头顶的魂儿都要被舒晴方坐榨散了。

    蜜臀这样吞进吐出几十回,楚江按捺不住搂着美人细腰,将那还剩下最粗根部的肉棒整个顶插了进去,一阵狂蜂浪蝶般的乱戳,抽插的臀肉颤颤,菊穴儿吐白沫。

    “啊啊啊夫君……晴儿、晴儿不成了啊啊啊~嘤啊啊~好酸~哼哼……”舒晴方软扑前倾,颠簸个不停,话都说不利索,两手撑着床榻,脸红的跟涂了胭脂般艳丽,穴口太酸了,要坏了似的,转过头求饶,水雾迷离的大眼睛不停的流泪,那细腰腰窝上的蝴蝶纹身被汗雨打了般湿透,蝶翼连同蜂腰儿也似要一同折断了般。

    此情此景,楚江干红了眼,按住舒晴方朝上深深狠命一顶,春潮尽数射入美人体内。

    如狼似虎般的云雨后,楚江带着火热的温度,自后紧紧抱着舒晴方沉沉入睡。

    过了许久,舒晴方才从激烈的欢爱中渐渐回神,皮肤却仍旧滚烫如丝。

    舒晴方在楚江怀里,心里沉甸甸的,眼睛从刚刚的意乱情迷云雨收歇后变得恢复了三分清明,细长雪白的手指透着淡淡的水红,听到耳边男人呼吸粗重,已然进入深眠。他转过身,被亲破了皮儿的殷红香唇轻启,缠绵蜜爱的在楚江的鼻尖,眼皮,鼻梁,脸颊留下许多吻后,拿开楚江的手臂,为楚江盖好被子。

    坐在床沿,悄悄的套上裙子,轻盈站起,臀缝里瞬间外溢出好些粘腻湿滑的蜜液精液混合物。

    “嗯~”舒晴方脸红扑扑的闷哼,赶快收紧裙子,姿态优雅又羞涩可爱的捂着性感的圆臀,夹着腿根儿,睾丸在没穿亵裤的屁缝儿下夹着,那股粘腻不受控的液体又流下了好些。

    转过头嗔怪甜蜜的睨了一眼酣睡正畅的男人。

    勉强穿上鞋子,裹好抹胸,披着红寝衣,掀开内室帐幔,掀开水晶珠帘,款款来到梳妆台前坐下。

    身上汗湿,下体也湿泞粘稠,舒晴方一向爱洁净,此时好想洗澡,但摸了摸小腹,桃腮粉红的低头,还是不洗了。

    出嫁时他自己准备了压箱底儿的春阳图,书上明写了,要想要孩子,云雨后不能那般快的沐浴,否则不易受孕。

    他实在太想要生楚江的孩子了。

    对着镜子,把半湿的长发梳开涂抹茉莉头油,在耳后涂抹勾人魂乱儿的浓郁月季香露,嘴唇涂上一层蜜脂玫瑰膏养的嘴唇越来越红艳丰润。

    解开抹胸,乳香幽幽散开,舒晴方脸庞妩媚水红,眼睫湿湿卷翘,乌黑的瞳仁却异常清冷的对镜子看着自己的双乳,再不是十三四岁时平坦青涩的模样,成婚后,被心爱的男人日夜爱抚,早已鼓起,从前还是椒乳小小一团,自从到了京城,外敷内用肉灵芝后,胸口两团胀大了好些,如同倒扣的两只大大的白寿桃儿,穿着寝衣不穿抹胸和肚兜便高耸挺拔,乳波荡漾弹跳,十分的不庄重。

    楚江也很是喜爱他的双乳,只是楚江不知。身为小哥儿,只有怀孕生子前中后会胸乳胀大,平时胸乳根本不会长的这般大。

    在男妓院里,老鸨会专门用药、或是让男妓受孕从而使得男妓胸乳胀大,供嫖客们亵玩,甚至以此来评比男花魁和红倌儿的重要标准。

    不仅仅是双乳,妓院下体以白虎无毛最佳,小哥儿的阴茎睾丸也是越纤秀,越精致,颜色越青嫩的最佳。

    但这仅仅是妓院的标准,世家大族,普通人家的正经小哥儿,哪怕是成婚有孕,也以胸部平躺程度为自重自贞自洁。

    他根本不喜欢双乳早早的这般大,也不喜他的阴茎睾丸菊穴颜色青嫩,这是在男妓院时老鸨对他摧残调教用了秘药的结果。

    但现在……

    舒晴方从抽屉中拿出一封密函,冷冷的看了许久。

    ‘林南武安侯魏朝逸,溢美端俊,精明强记,好诗书精六艺,虽未得重用,朝中人缘颇得色与王宰相府、户部尚书府来往从密。内宅中,魏朝逸与原配舒氏育有一哥儿,原配早夭,自承爵后,守孝三年,娶礼部左侍郎嫡出千金为继室,育有三子一哥儿。府内共四房爱妾,两房外室雅妓男杜莲、雏妓男杜兰。近二年,魏朝逸嗜酒好押妓,因原配舒氏之死,在林南省风评颇有龃龉,据魏家受恩于舒氏老仆口述,舒氏晴圆,于禁闭柴房中,绝食绝水而亡,此绝非舒氏本意,外力残害所致……’

    密函是周琅发来的,与舒晴方找其他人调查的别无二致,反而更多了些细微处。

    比如,魏朝逸的风评因他大哥哥的死在祖籍已经不能看了,来京城只怕是在林南名声太恶劣的缘由。而魏朝逸从原来的克己复礼,哪怕好色也是图家里几房男妾,到现在光明正大的纳妾娶外室,甚至去押妓。

    比如他大哥哥舒晴圆是被活生生饿死在柴房里的!!!

    舒晴方嘴角浮起病态兴奋的丝缕笑容,眼睛雾气浓重。

    “大哥哥,我要给你报仇了,弟弟让他身败名裂,再一点点剁碎了他那杂碎东西,叫他这负心狠毒的孽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不好?事成以后,哥哥一定要托梦夸夸晴方……好不好?”

    仔细收好信件,锁进抽屉里,舒晴方去妆台边的镜架铜盆前洗手,坐回妆台,拿出一瓶杏仁香峦丰乳膏。

    用小金勺挖了一块,在手心儿里用人参水化开膏子,涂抹在乳房上,顺时针沿着浑圆的轮廓按摩,直至膏体全部吸收,乳肉发烫,手上没有油润感为止。

    按摩后,拿出一只精巧的象牙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粒红药丸。

    这是一种让胸乳、细腰、臀部身段变得更诱人的内服宫廷秘药名叫——红舌丸,里面是野人参、淫羊藿、肉苁蓉、雌龙胆蛇油、红海马、春蚕等药调配蜜炼而成。

    那乳膏和红舌丸都是他花了千金私底下和快活庄庄主购买。

    看着镜子里的一对高耸蜜桃丰乳挺拔淫媚波跳,乳头红粉滴滴的凸起,明明勾的人神魂颠倒,偏偏又那么干净迷人,又欲念又纯净。

    舒晴方乌黑的大眼睛低垂,敛住狠毒的神态,找来了一套洋红色芙蓉池鸳鸯交颈纹的香云纱小肚兜,并同色亵裤。香云纱薄如蝉翼,刚好屋内炭盆正热。

    披上雪缎寝衣,舒晴方站起,将臀下的绣花厚垫乌木圆墩儿木凳子打开盖子,这凳子,竟然是个中空的。

    舒晴方从里面拿出一只没有盖子的空酒瓮子。

    酒瓮子两尺高,瓮口半尺多宽窄,圆滑的瓮沿儿包裹着一层黄缎软布防止美人坐上去练臀功的时候伤到会阴。

    舒晴方先用花油把那瓮沿儿涂抹润滑,从抽屉中取出一沓冥钱,两块碎金子压在酒瓮底儿,跨上去,坐在酒瓮沿儿上,刚好卡主臀,卡主菊穴和周围的一圈儿臀肉。

    坐上去后,臀部一块儿中空,菊穴凹下,臀肉卡在翁口。

    这么一卡,幽深紧闭的蜜穴儿瞬间呈现滴漏状态,亵裤底儿都湿透了,舒晴方意识到不好,急忙用力收缩小腹,轻轻研磨,坐在酒瓮上摇摆扭晃腰臀。

    既然要手刃仇人,就不能不练些引诱的功夫。

    舒晴方现在练习的便是坐酒瓮子,俗称‘坐缸’,双腿并拢,坐酒瓮缸口,能让盆骨随心所欲的摇摆,还能把菊穴儿内壁嫩肉练的更加肥厚,蜜穴儿里的嫩肉层层叠叠,使男人进去以后有一层一层,重门叠户破开的销魂感觉,滞而不涩的处子感与肥厚多汁的风骚媚感。

    插进去是张开,抽出来是阖紧,吸允作用,男子不动,小哥儿的骚穴儿也能自动吞吐肉棒,想让男子进男子才能进,不想让男人进根本进不来,同理,不想让拔就拔不出。此为床笫媚功里的最上乘的硬功夫。

    自然,他绝不会让别的男人侵犯他毫厘,只是要开雅妓秦楼馆,这是必不可少的功夫,否则很容易露馅儿。

    为什么他大半夜练习呢,因为他还是羞耻,不希望楚江发觉,虽然,他知道楚江即便发现也不会多问,但他在楚江面前就是害羞。

    虽然这事迟早都要告诉楚江,但舒晴方要寻个好时机。

    练了大半个时辰,舒晴方身上出汗了,其实他偷偷练了几天,感觉体力比从前好多了。

    “晴儿?!”

    突然,内室传来男人惊慌的声音,还没等舒晴方反应站起来,内室的男人风风火火的窜出来。

    楚江迷迷糊糊的眼睛都没睁开呢,像是被吓丢了魂儿似的,僵硬在原地,傻乎乎的看着坐在酒瓮上的自家美人。

    舒晴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羞死,但他不是因为练坐缸羞的,而是楚江一丝不挂的跑了出来,颤声:“夫君……穿衣裳呀……”

    楚江傻愣愣的低头,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大喇喇的“遛鸟”。

    “啧,你我夫夫,我什么地方你没见过?你知不知道我半夜醒来你没在我身边我多害怕?宝贝儿你做什么呢?”楚江抹了把脸,挠挠后脑勺朝自家美人走过去。

    舒晴方根本来不及阻止,楚江已经走过去,蹲下来熊抱住坐在酒坛子上的大美人,深深嗅着美人耳后的芳香,声音还带着睡意困浓的鼻音:“晴宝儿~我的心肝宝贝……”

    “嗯啊~夫君快、嗯啊~快些去睡觉啦……”舒晴方声音娇绵发软,身子发软滚烫,臀心儿也瘙痒起来,如果楚江要他,他是完全无法抗拒的,耳朵滚烫,胸乳却被一只大手握住,另一只大手也钻进他的腰腹,捏住阴茎端头儿。

    楚江半梦半醒间肆意混乱摸了个够,吃够了豆腐,重重亲吻了几口美人脖颈:“你在干嘛?小解吗?快点过来啊,我要搂你睡觉。”

    舒晴方咬唇,想笑又窘涩,心里暖暖的:“嗯嗯,马上就好,夫君先回去,受寒了就不好了,乖啦!”

    楚江很听自家老婆的话,遛着鸟起身,往回走了两步,突然转身。

    揉了揉眼睛,盯着自家老婆坐的“马桶”,拍额头,下腹的紫红大鸟摇摇晃晃:“咱家没来得及买马桶吗?哎呀,都怪我粗心大意,什么都让你安排,宝贝,你和我说呀,我去定个最好的,晴儿你的臀比我的脸都还细皮嫩肉的怎么能用那么糙的酒坛子?”

    舒晴方眼睛简直无法看楚江的那处,噗嗤笑起来,身子一抖一抖的,蜜穴竟然湿润溢出些失禁般的水液,欲动羞耻又好笑,奶凶恐吓的:“夫君快些回去!不然晴儿可生气啦?”

    楚江讪讪的,打了个哈欠,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