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我是你舅舅
“什么？”艾伦听清了，所以才问得窘迫，“你在说什么？” 伊万靠近艾伦，手掌肆无忌惮地揉着表舅的屁股：“黛西检查过你的睾丸吗？” 艾伦反手去推伊万——他以为这是孩子开的恶劣的玩笑，尽管伊万与他并不算太过亲近——却被比他高出约一英寸【注1】的外甥抓住手臂，反扣在身后，艾伦厉声斥责道：“伊万，放开我！” 伊万没有听话，甚至推着艾伦走向墙边，将他的表舅压在了墙上：“回答我的问题，艾伦。” “我听不懂你在胡说些什么。”艾伦脸贴着墙壁，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束缚，却发现今不如昔，他已无法在力气上赢过伊万，于是转变了语气，权当这是一场过分的玩笑，“就到这里好吗，伊万？还有工作没有完成，我们不应该在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对吗？” 伊万置若罔闻。他一手压住艾伦的手臂，一手去解表舅的腰带——冠冕堂皇的家伙，晚上偷偷肏自己的表姐，早上却把裤腰带勒得那么紧！ “伊万！你要做什么！”艾伦用空出来的那只手去阻止伊万，反被对方攫住，与他的另一只手一起别在了身后；外裤带着内裤一起被扒下，疲软的性器被别人捏住，艾伦倒吸一口凉气，听见了伊万吐在他耳边的粗重的喘息。 “和亚当比起来，你的老二并不算大，”伊万揉搓着艾伦的阴茎，让它在自己手里慢慢变硬，“它真的能够满足黛西吗？” 艾伦那颗猛烈跳动的心脏，仿佛随时要震碎他的胸膛，羞臊和愤恼顺着血液一起蔓延至全身，让他头昏脑涨、四肢发麻，因摩擦刺激而快速勃起的阴茎更是加剧了这些症状，艾伦不禁勃然怒骂道：“你这个浑蛋！赶紧他妈的放开我！” 这让伊万感到十分惊奇，因为他从未听过艾伦骂人，甚至很少听过他如此大声地说话。 “你对黛西可不是这样的态度。”伊万的手向下，托住艾伦的阴囊，学着他的语气，“‘拜托，小声一点’，你明明是这样对黛西说话的。” “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的？”伊万笑道，“你们动静搞得那么大，估计也只有死人不知道了吧。” 艾伦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央求道：“拜托你了，伊万，放开我好不好？” 两个人离得太近，近到伊万可以看清艾伦那双被泪水浸湿的眼睛——宛若两颗泛着光泽的绿宝石，璀璨得让人想要凑上去亲吻，然后赞美它的动人。伊万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艾伦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在确认到眼皮上的温热触感来自哪里之后，他只剩下“你疯了”的呢喃。 “远不及你和黛西。”伊万揉着艾伦的阴囊，轻声揶揄道，“这么小的睾丸，黛西真的看得上吗？还是因为乱伦的刺激，降低了她对性器的要求？” 艾伦咬紧牙关，沉默不语。那样子倒不再像绵羊，反而像是倔强的马匹，激起了伊万征服的欲望：他早就硬了，在肢体摩擦的过程中，在亲吻了艾伦之后。放过艾伦的睾丸，伊万用手脱下自己的裤子，而后握住勃起的阴茎，站在艾伦身后，用他湿润的龟头按压艾伦的股缝。 “你疯了！！！” 艾伦惊呼，再次扭动身体，依旧没能挣脱，反而让伊万变得更硬。他能感觉得到，青年饱满的龟头插进他的股缝，挤压着敏感脆弱的肛门。艾伦紧张地收缩括约肌，用颤抖的声音祈求道：“伊万，这一点也不好玩……求你了，不要再继续了，好吗？” 伊万身体前倾，贴在艾伦的后背上，伏在他耳畔低语：“你知道我要继续做什么吗？” 粗壮坚硬的男性生殖器就竖在艾伦的双腿之间，温度和长度都过于夸张，让他怀疑那是否是人类的阴茎。那样具有威胁性的东西就抵在自己的屁股上，艾伦一点也不想知道这根棒子的拥有者想对他做什么，他只能故作镇定地警告道：“不论你要做什么，在做之前，我希望你搞清楚一件事。” “什么事？”伊万屈膝，从后方顶开艾伦并拢在一起的腿，他的阴茎便顺势插入艾伦的双腿之间。 艾伦浑身紧绷，不敢妄动，因为伊万的阴茎正托着他的阴囊。 “纵使不近，但我们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艾伦说，“你还是要叫我一声‘舅舅’的。” “你还知道你是我的舅舅啊？”伊万前后摆胯，让阴茎在艾伦的腿缝之间穿行，龟头顶撞着他的阴囊，“那你在肏黛西的时候，是否还记得他是你的表姐呢？是否还记得你在好心收留你的表姐夫的家中呢？” 艾伦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剩下“拜托，请不要这样”的哀求。 “既然你可以与黛西做爱，为什么不可以来满足我呢？”伊万顶胯的频率越来越快，在沉闷的肉体撞击的声音中，他嗤笑着问艾伦，“反正亚当也死了，不是吗？” “不！”泪水从眼中滑落，艾伦的声音染上了哭腔，那样委屈，那样愧疚，“请不要……不要说这样的话。” “有什么关系呢？事实如此。”伊万还在抽插，但缝隙过大的双腿不足以让他得到满足，他用手臂圈住艾伦的腰，让身前的人抬高屁股，然后提出进一步的要求，“把腿夹紧一点。” “不……”艾伦拒绝，一是不想，二是因为恐慌使他腿软。 “你不合上腿，我就要肏你屁股了。”伊万威胁道，“当然，我是愿意的，就是不知道你的屁眼愿不愿意。” 它当然不愿意！艾伦不愿被外甥鸡奸，于是只好照做，做完还不忘继续求道：“拜托，请不要做更过分的事情……” “什么更过分的事情？”伊万说着，便用圈住艾伦腰部的手臂，掐住了他的阴茎，“比如这样吗？” “不——！”艾伦惨叫，因为勃起阴茎被捏紧的疼痛，“求你……不要碰那里。” “黛西都碰过了，我为什么不能碰？”伊万一边肏艾伦的腿，一边把玩他的阴茎，“黛西也会帮你摸吗？她没有嫌弃过你的尺寸吗？要知道，亚当的要比你的粗大很多，不论是阴茎，还是睾丸。” 关于黛西的事情，艾伦拒绝回答；他现在也无力进行回答，因为惊恐和背德的愧疚感将他支配，还有逐渐高涨的性欲，从小腹出发，将酥麻的快感传遍他的四肢百骸——他要射了，射在自己外甥的手里。不可以，他不可以这样做！艾伦继续哀求道：“求你了，放过我吧……” 他嘴上在拒绝，屁股却止不住地扭动。伊万知道，这就像是第一次发情的公牛，不用谁教，也知道去骑母牛的后背，刻在基因里，全凭自然反应。所以，艾伦会借着他的手来摩擦阴茎，他会在艾伦的双腿之间模拟性交的动作，因为来了感觉，需要得到释放。 “是这样爽，还是肏黛西爽？”伊万的声音因他摇摆的身体而颤抖，急切且顽劣，“或者，直接被肏屁股会更爽？” “不，求你了，请不要再提黛西。” “为什么不能提？”伊万说，“你的老二进去过的地方，是我和艾尔莎、艾米丽出来的地方，我们用过同一个通道，也算是有缘了，难道不是吗？” 被自己的外甥用这种方式提醒他曾经上过自己的表姐，艾伦感到羞愧不已，更让他羞愧的，是他愈发硬挺的阴茎，仿佛是在对他进行嘲笑：嘿，我知道的，你就喜欢这种感觉！——乱伦产生的刺激几乎将他吞没，让他无心去思考伦常和道义，只想够到高潮。 “上帝啊，”艾伦嗫嚅道，“请宽恕我……” 猝不及防的痉挛，然后是虚弱无力地射精，艾伦稀薄的精液抖落在伊万的手上，滑落到地上，量太少，都不足以浸湿泥土。 “这么快？”伊万挖苦道，“还不如公牛，怎么能够满足贪婪的黛西？” 艾伦不再说话，高潮过后的失意和被外甥发现自己与表姐通奸的羞愧，让他无地自容，只是默默祈祷，希望这一切赶快结束。 “怎么不说话？被戳到痛处了，痛到无力反驳了吗？”伊万将精液抹在艾伦的肚子上，然后勒紧他的腰，“你爽了，可我还没有。” 说完他便开始狠狠地肏弄，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用沾满前列腺液的龟头撞击艾伦的阴囊，用坚硬的阴茎摩擦艾伦的大腿内侧，使其变红发热，为艾伦制造疼痛。 艾伦咬紧牙关，没再哀求，他决定忍下这份痛，为了惩罚自己犯下的错。 伊万也不说话，只是卖力地抖动着腰胯，像发情的公牛，动作迅猛，却更加持久。他的龟头频频划过艾伦的肛门，有几次甚至顶开了小口，艾伦紧张地扭动着屁股，伊万恨不能直接插进，但是他忍住了，没有这样做：他的老二太大，肏坏了劳动力辛苦的可就是他自己了。 高潮降临之前，伊万紧紧地抱住艾伦，叫着他的名字，将精液射在他的双腿之间——浓稠腥臊的精液，顺着艾伦的大腿内侧慢慢滑下，弄湿了他的裤袜。 伊万捋了一把自己的阴茎，将剩余的精液随手甩在地上，而后静静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片刻后才张口询问对方的感受：“感觉爽吗，艾伦？与黛西通奸相比，哪个更爽？” 艾伦抹去腿上的粘液，快速穿好裤子，抄起推粪用的耙子，并未理睬伊万，朝着牛棚走去。 “嘿！你不会告诉黛西的，对吗？”伊万朝艾伦喊道，“因为我也不会告诉黛西，说我知道你们睡到了一起。” 艾伦没有回应，也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独自咕哝道：“真是他妈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