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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去哪?这司机是谁?” “去在日本买的宅子。”霍琅拉着他的手一下一下轻轻捏着,“司机是我们管家。平时我们不在这里时,家里的一切都由他负责。” 程研肖微微吸一口气。“你到底有多少房产?” 霍琅捏着他的手不放,“想知道自己名下有多少房产吗?” “我也有很多?”程研肖震惊了一下。这超级富二代的设定也太带感了吧! “你出生时,程书省就以你的名字成立了一个基金会。欧阳雪在你成年时为你购入了一座英国城堡。”然后他捏着程研肖的指尖,在他指腹上轻轻吻了下,“而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程研肖感觉这就应该是自己的人生巅峰了。忍不住感叹,“有钱人的生活真是美妙啊。” 霍琅被他逗乐。“这么开心?” “是啊。”程研肖大气的伸长胳膊去够霍琅的肩膀,“有这么金帅气的另一半,当然开心了。” “我也是。”霍琅亲了亲他的额头。 “哎,摩天轮。”程研肖指着车窗外的巨大摩天轮,声音带着笑,“我们还没单独约会过吧? 俩人刚坐摩天轮时,程心的电话进来了。 “和霍琅和好了吧?”程心的声音带着调侃。 程研肖忍不住悄悄瞄了瞄霍琅,想着俩人那天的争吵和他哄走程心那一套说辞,尴尬的含糊嗯嗯几声。 “怎么?电话不方便?”程心随即警惕道,“你们干什么呢?” “我们在外面玩呢。”程研肖总觉得自己隐隐听出了程心话里——你们俩是不是在床上做什么的隐意。 “谈恋爱时多陪着你些也是应该的。”程心满意道,“不过你个傻孩子别被他花言巧语几句就哄去了,男人轻易得到了就不珍惜你知道吗?对了,你们是英国过的年吧?那里可没有国内有年味。” 不,我们是在医院过的年。 但程研肖没胆说出口,只能现编着谎话,“这里都挺好的,霍琅把家里装扮了下,还是挺有过年气氛的。” 这谎话可真溜。霍琅意味深长的给了程研肖一个眼神。 程研肖回瞪了他一眼。 霍琅笑着拉着他坐到自己腿上,以面对面的姿势。半惩罚半调情的以唇一下又一下碰着他的微凸的喉节。 程研肖喉节上下滚动,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 但一想到电话还接通着,忍不住推着霍琅小声道,“你别玩了。” 程心显然听到了这句话,冷不丁来了句,“你的声音怎么有点哑?感冒了吗?” “没、没有,可能今天讲话说多了吧,所以有点哑。”程研肖轻了轻噪子,岔开话题,“您和姐夫最近好吗?” “挺好的。”程心像是在吃什么,嘴巴里发出轻脆的咔嚓声,“这青枣非常甜。你姐夫最近买了个庄园,里面有一片青枣长得挺不错的,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寄点过来给你。” “不用了,我这里也能买。” “那怎么能一样,这是姐姐给你寄来的,那是你在外面买的。”如果程研肖在眼前,程心准得拍他几下。“你个小没良心的,有了人就不回家过年了,也不知道打个电话过来。你就没发现爸妈这段时间都没打电话给你?” 一想到要见爸妈,程研肖脸色不大自然,“过几天我就回来了。” “爸妈可等不及了,今天早上的飞机,俩位都飞过来找你了。” 程研肖:“!!!” “吓着了?”程心笑了声,“估摸着到晚上就能到了,你记得提醒霍琅去接人。” 程研肖脑子转得特别快,“可是我和霍琅今晚的飞机回H市。” “你这坏孩子真是,爸妈还想着给你个惊喜呢,没想到你回头还给了爸妈一个惊喜。行吧,就当二老去那旅行一圈得了。”程心非常看得开。“最近身体怎么样?有没有按时吃药啊?” “我都挺好的。倒是姐姐你现在可是俩个人了,平时注意着点,等过段时间我就来看你。”程研肖对程心有种莫名的亲切感,总觉得她就像世界上的另一个程欣,俩人的都有相似的痣,就连名字的音都这么相似。 程心一通电话粥把一圈摩开轮都座完了才结束。 霍琅拥着人往外走,“我倒不知道你谎话说得这么顺,你就不担心程心一下飞的去H市?” 程研肖叹出一口气,“爸妈飞英国找我去了,我要不这么说,一准儿就穿帮了。” “穿帮了也没事。”霍琅把他的手揣进兜里捂着,“你还有我。” “情话现在讲的这么动听?”程研肖笑着看他。 “那是因为对象是你。”霍琅点点他的脑袋,“累吗?要不要歇会?” 程研肖半靠着他肩膀,不适应的点点头,“我什么时候可以恢复?” 霍琅揉揉他的发顶,难得开了个黄腔,“等不及了吗?” “我怕你等不及。”程研肖不甘示弱回了句,而后才道,“我从来没有这么虚弱过,这种感觉真不好受。” “你伤口太深,恢复要慢些。”霍琅回得极快,那答案似乎在心里准备了好多遍,只要问到关键词,自然而然就冒了出来般的条件反射。 程研肖忍不住皱了下眉,好半晌,才轻声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不要想太多。”霍琅半环着他窄细的腰。“我只是对你受伤很自责。” “这和你没关系。”程研肖洒脱的笑,“不要把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拦嘛。” 怎么可能没关系呢?霍琅想,如果不是我心慈手软,你现在就能得到一颗健康的心脏。 第五十九章 倒计时 “简言的伤是什么造成的?”卿楠看着打了止疼后仍低低呻吟着的詹简言,眉头紧皱,语气焦急道,“医生您能和我细说下么?” “你是病人家属?”医生看着卿楠,眼神染着不满与谴责。“之前是在哪个医院冶疗的?医生没告诉你?” “我是病人的哥哥。”卿楠一脸心痛与后悔,“今天刚从外地回来。因为简言之前受到了一些刺激,被家人送到了疗养院里,没想到人竟然成了这样。”他说着忍不住擦了下微红的眼角,“也不知道如果我再晚去两天会发生什么,我把人接出来后就马不停蹄来医院了,您看这伤是什么造成的?会不会对他造成影响?” “我建议你们报警。”医生听着卿楠的话脸色发沉,眉头紧锁,“从伤口的创面来看很有可能是圆形不规则创口的伤,我们初步怀疑是钢管或酒瓶类的物品,虽然已经做了紧急治疗,但这么大的创伤面不排除割伤肌肉组织。很容易对患者留下后遗症。” “我一定会控告那家疗养院的!我看简言似乎还很难受,您看可以再打点止痛吗。”卿楠看着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