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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的?这可是天子脚下,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谢无咎似笑非笑,眯起眼:“有意思。头一回碰见,这抓回来的犯人,要教本官王法。也好,今天,就好好的理论理论什么叫王法。唐秀,把人拎上。” 唐秀几下把孔祥按在椅子上,捆了个结结实实:“孙贼,你还是好好想想,快点说实话吧。等下了地牢,那不止要吃皮肉之苦,还要罪加一等。” 孔祥嘴硬:“什么……什么就罪加一等?偷人那也是两情相悦,干柴烈火那就是迟早要烧起来的!孔圣人都说食色性也,我有什么罪?” 唐秀嘿嘿嘿的笑了两声,直把色厉内荏的孔祥笑的瑟瑟发抖。出门前,他还拍了拍谢无咎的肩膀:“得,老谢,你们两这招,够阴险的,我喜欢!哎,好好的小世子,都跟你学坏了,想出这种损招来。” 唐秀出去,换成了谢无咎进来。 孔祥原本还要大喊大叫,被他冷厉的眼神镇住,都不敢喊疼了。 孟濯缨也进来了,手中拿着一张轻飘飘的纸。孔祥咽了咽口水,觉得这个面容俊俏的年轻大官好像更好说话一些,急忙道: “大人,我是冤枉的,我什么也没做过……” 孟濯缨轻声问:“本官还什么也没说,你就喊冤?冤枉什么?” 她把纸张放在孔祥面前:“等你看完了这纸口供,再喊冤不迟。” 74、第七十四章 死因和真相 ... 孔祥一见上面鲜红的指印, 心如鼓跳, 不住的舔着嘴皮:“这, 这是什么?” 谢无咎冷声问:“认字吗?” 孔祥连忙点头:“认得,认得几个字。” 才看了几行, 孔祥就使劲的甩着脑袋,把口供扔在了地上:“这不可能,不是我,不是我!这个小贱人胡说八道!” 谢无咎捡起“口供”,拍在桌上:“还没看完呢?激动什么?先看完了再说。” 孟濯缨道:“这是芳娘的口供。芳娘指认,和你勾连已久。从两个月前,就已经开始暗中相会。” 谢无咎接着:“你让芳娘在芳园后面的小巷里,安置了一个小院子。你如果想见她, 或者芳娘想见你,就在芳园的后墙上,画一个红色的十字。” 孟濯缨继续:“前天夜里, 你和芳娘私会, 被孙欣觉察, 你们就一不做二不休, 将孙欣杀了,好从此双宿双栖,还可以顺便吞了芳园。” 孔祥脑袋恨不得摇断了:“不对, 不对!我没有!我没做过!那,那就是芳娘一个人干的!” 孟濯缨冷笑一声:“可芳娘说,动手的是你啊!你动手, 你杀人,你布置成被木柜压死的假象。她么,只不过知情不报而已。” 孔祥“啊,啊”两声,急得大叫出声:“这个贱人放屁!” 薄薄的墙壁后面,芳娘透过缝隙,狠狠的盯着孔祥,指甲用力的按在墙壁上,生生把指甲给折断了。 “这个窝囊废!王八蛋!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可芳娘就是这么说的。”孟濯缨慢悠悠道,“孙欣的确被柜子压住,可那一下不足以致死。相反,他胸口还有被人重力锤击过的痕迹。真正致死的伤,在这里。再加上芳娘的口供,足以证明,是你为了谋夺孙欣的财产,才蓄意谋杀了孙欣……” 孔祥急的要命,不断的舔着唇舌,偏偏孟濯缨一句一句,合情合理,根本无懈可击。 他想说,放屁,根本不是他。可又不敢,激怒了大理寺的官员,他吃不了兜着走。 眼前这个“玉面判官”,殷红的嘴唇还在一张一合:“你还是认了吧。何必自找苦头呢?芳娘毕竟是个弱女子,又是这样美貌柔弱,哪里有这样的力气,锤死孙欣呢……” 孔祥猛地喊出声来:“不是我!他被柜子压住,我就走了!” 孟濯缨眯了眯眼。 总算是诈出来了。 孟濯缨道:“空口无凭……” 孔祥急忙道:“大师傅,木工坊的大师傅可以作证!我那天约好了芳娘,但是大师傅派给我一个新样式的梳妆柜,所以叫我一起去吃饭,顺便看看图纸。我和大师傅喝完酒出来,已经快一更天了。我就往小院走,看见芳娘出来了。然后……” “可你没有一起去小院,反而去找了孙欣。”孟濯缨敲了敲桌面,“所以,孙欣是从什么时候发现你们两的事情?” 院墙后面的芳娘面容森冷,死死的掐着墙面,墙上的白灰都被抓出一道一道的印子。 “没多久,孙欣就知道了。” “后来呢?”谢无咎问起来,但基本可以猜出,那个老实懦弱的孙欣,会怎么处理“媳妇偷人”这件事。 “孙欣那天见到我,还没说话,就先哭起来。我反正是个光棍,也不怕他,就说,你要觉得丢人,就把芳娘休了,正好我娶她过门。那软蛋……不是,孙欣就哭的更厉害了。” “然后,我就敲了孙欣五十两银子。” 孟濯缨:…… …… 真的没见过,去捉奸的丈夫,反倒给奸夫银子的。 “他给你银子,是让你不要再去找芳娘?” 孔祥忍不住得意一笑:“他敢吗?我说芳娘迟早要跟我走的,他立马就求我,不要跟芳娘说,他已经发现了。说真的,芳娘的脾气,我最清楚,她现在就是不知道,怎么跟孙欣开口,不知道怎么安置果儿。一旦她发现,孙欣已经发现了,就会快刀斩乱麻,把她和孙欣了断了。” “孙欣也知道,所以,我威胁他,把芳娘的肚兜给挂到大街上,他吓的连连摆手,塞给我一锭银子就走了。” “所以,你那天去找孙欣,也是去讹钱的?” 孔祥点点头。 “我看芳娘去小院等我了,就趁她不在,去找孙欣弄点钱使使。” 谢无咎问:“你上去的时候,孙欣在做什么?” “他啊,没用的废物,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肯定是发现,芳娘是要去找我了,可他不敢去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媳妇儿,给别的男人送上门去……” 这也就是为什么,孙欣穿了皮靴,却没换衣裳。 作为一个男人,他是愤怒的。可他也是无能的。 他根本不敢揭穿,也不敢承担揭穿的后果。 “孙欣就是太舍不得那女人了,其实灯一吹,美的丑的,还不是都一样?”孔祥就是混子,什么话都往外蹦。“孙欣气的要疯,还是给了我银子,还说,让我对芳娘好一点。这不是可笑吗?我也不管他,拿了银子就说,你是个废物嘛,我肯定帮你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