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勾引我吗(含舔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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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做了饭,洗碗的活就自然落到他身上,把手上的水在衣服上擦干净,施宁良出声叫了他。 “来,陪我聊聊天。”施宁良拍拍自己身边的位子。 他还真把自己当保姆使了,纵然不乐意,袁风还是坐了下来,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施宁良搭在了腿上。 “S市有什么好玩的吗。” “你来之前没事先了解过?” “没有,我这次出来是临时决定的。” “你问我,我只知道哪家酒吧美女多。” “哦?”施宁良转头看向他,眼神飘向他的下身,“这么说,你的夜生活还挺丰富。” 袁风白了他一眼,一双长腿伸直架在茶几上,打开电视自顾自的看起来。 而他旁边的施宁良呼吸越来越重,艰难的咽着口水,死盯着袁风的双腿。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腿很直。” “嗯?隔着裤子怎么知道直还是不直。” “那你脱了给我看看。”施宁良脱口而出。 语不惊人死不休,袁风脏话都要骂出口了,却和施宁良炙热的眼神撞个正着。 他愣了会儿,随即露出了然的笑容,雇佣团里有不少人是同性恋,甚至双性恋,他还撞见过两男的做爱,刚开始会有些不适,习惯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也有不少男人向他示过爱,浪荡点的,穿个丁字裤撅着屁股,屁眼里插着跳蛋,扭得比红灯区最出名的妓女都淫荡。 平心而论,袁风长得不算多出彩,但胜在身材好,标准的倒三角,一身腱子肉不是健身房里单纯撸铁的人能比的,十足的男人味。 军旅生涯和雇佣兵经历,让他的气质糅杂了正义和邪恶,队友曾说过,如果自己是女的,他必定爬上袁风的床享受一把。 袁风的性生活并不丰富,他是个很理智且爱惜自己的人,从不跟来路不明的人上床,更别说一夜情了。 曾经有位被称为活阎王的同僚,战场上七进七出,戏剧性感染了艾滋病,最后死于并发症。 “你是gay?” “不是...算了,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他不在意施宁良的性取向,就算他真的对自己有下流的想法,也注定无法实现。 就施宁良那个小身板,他一根手指就能轻松摆平。 如果施宁良真的有那个胆子对他动手动脚,正好有理由把他赶去酒店,自己重回悠哉快乐的独居生活。 袁风姿势放松全神贯注的看着足球赛,精彩时刻他也不激动,控制情绪不露声色也是他曾接受过的训练,瞥一眼旁边的施宁良,已经靠在沙发背上睡着了,头歪向他这边,露着那张让人呼吸一滞的小脸。 低马尾被他拨到胸前,袁风盯着那把黑发看的出神,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抚摸着,如丝绸般的触感滑过他的心脏。 袁风勾住皮筋,缓慢的往下拉,没有受到任何阻碍,让他想到了那句广告词,用飘柔,就是这么丝滑。 被解放的长发乖巧的垂着,贴着施宁良上下幅度轻微的胸膛,袁风勾住几缕发丝,用指尖揉搓着。 袁风被电视里解说那句好球惊醒,忙松开手,身体坐的笔直。 他竟然会盯着一样东西出神,难道他真的离开战场太久了? “喂,醒醒,别在这睡。”袁风伸手轻轻推攘施宁良的肩膀。 后者扇了扇睫毛,慢动作般睁开眼,有些迷茫的看着他,缓了几秒后,眨巴几下眼睛,单手撑起上身。 “几点了?”施宁良揉着眼睛,显得很乖巧。 “要10点了。” “唔。”施宁良站起来姿势优雅的伸了个懒腰,上衣被拉起,露出白嫩纤细的腰肢。 “你应该把我抱到床上去。” 袁风眉毛都飞起来了,转头盯着他:“你开什么玩笑,你以为自己是几个月大的婴儿?” “再说了,我不是你的...” “保姆。” 施宁良替他接了话,他低头发现头发散开了,眯着眼睛瞅袁风,在他的手上看到了自己的皮筋。 “你拿我皮筋做什么?” “哦,这个,我怕你勒得慌。喏,还你。”袁风丢给施宁良,被精准的接住,他掉过头继续看球赛。 施宁良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容,黑色的发圈在他手里打转,他开口道:“你知道皮筋还能绑什么吗?” “什么。”袁风漫不经心的回答。 施宁良走到他面前,弯下身子凑近,袁风条件反射下意识的伸手扼紧他的喉咙,还好他还能控制住力道,刚要抽回手,对方却一把擒住他的手腕,嫩如白玉的指尖顺着皮肤往下滑。 此时的施宁良就是一个鬼魅的妖精,双唇轻启,笑着说:“鸡巴。” 这两个粗俗无比的词从施宁良嘴里说出来,令袁风有种强烈的割裂感,他愣了几秒,反应过来,眼神上下打量着他:“老板,你在勾引我?” “如果我说...”施宁良空出的左手撩起自己的上衣下摆,露出大片的肌肤,和樱桃似的乳尖,“是呢。” 袁风这时才发现,施宁良还是有肌肉的,不过是薄薄的一层,甚至有人鱼线,令人口干舌燥的延伸进隐秘地带。 袁风盯着那长得十分完美的肚脐眼,松开握着施宁良脖子的手,一路向下,指尖不小心刮到了乳尖,引起对方的一声轻哼。 袁风的手有着长年握冷热兵器的老茧,所以当他抚上施宁良的腰肢时,有种磨砂的质感,惹得施宁良禁不住的轻颤。 他像是在欣赏玉石的艺术品,上下抚摸着,如同上了瘾,连施宁良的缓缓靠近也没能察觉。 施宁良利落的拉开袁风的上衣,整个人坐在他怀里,双手在袁风线条分明硬如铁块的腹肌上乱摸,直到他的手指捏住了袁风的乳尖来回揉搓拉扯,袁风才反应过来,想要推开他。 他尝试了几次,施宁良还是雷打不动,他在袁风眼里有些瘦弱的身板,此时比山都重的压在他身上。 “呵呵。”施宁良双唇摩挲着袁风的耳朵,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 “啧,起来,我对老板没兴趣。” “我对你,可是很有性趣。” 施宁良说完就含住袁风的耳朵,舌头色情的舔着他的耳廓,发出满足的低喘声,手指也不忘蹂躏袁风的褐色乳头,把它拉扯到极限,又狠狠的摁进去,用指甲搔刮着乳洞。 袁风咬着牙,努力克制自己想要动手打人的冲动,他还能保有职业操守,下了最后通牒:“老板,麻烦你赶紧起来,不然我要对你不客气了。” 施宁良压根没把这句话听进去,变本加厉,舌头溜进耳洞打着圈的舔着。 妈的,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是吧,袁风刚要抬手,手臂就被死死的摁在沙发上,速度快到他看不清。 他立刻反应过来抬另一只手,同样也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摁住了。 袁风露出惊讶的表情,这人的速度和力道居然在他身上,操,有这种身手还找什么保镖。 大腿被死死的制住,他整个人就像被施宁良禁锢在身下任由对方上下其手,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操,你他妈这么厉害找什么保镖,是找陪睡的鸭子吧。” “鸭子哪有你好啊,宝贝。” 施宁良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耳垂,袁风的左耳湿淋淋的,他很满意,喉结上下滚动着。 他咬着袁风卡在胸口的上衣往上拽,被玩的硬挺的乳尖颤巍巍的立着,鼻尖亲昵的蹭了蹭,袁风的味道疯狂的窜进他的鼻子,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施宁良一口含住奶头,吸奶般吮吸着,牙齿不忘咬着左右晃动。 袁风肌肉紧绷,后槽牙几乎都要被咬碎,施宁良绝对是个练家子,他特地避开了自己的头槌和下巴能攻击到的位置,加上他本就比自个儿矮,现在他唯一的武器也使不出来。 妈的,他就不信这龟孙子能一直赖在他身上 ,眼不见为净,就当他袁风今天被人花几千万点了坐台,操,那这样他不就真的成鸭子了吗。 袁风在进行思想上的斗争,施宁良含着奶头嘬的津津有味,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袁风的胸肌上,过足口瘾的施宁良把湿漉漉的巧克力吐了出来,改用舌头绕着乳头画圈。 袁风的呼吸越来越重,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许久未开荤,突然受这么个刺激,他在牛,也不能控制肉体的真实反应,小兄弟晃悠悠的起立,卡在内裤里,鼓囊囊的一块儿。 施宁良微微挪动了下位置,很明显的发现了变化,他抬起头,和袁风对视着。 “我松开你帮你舔,你不准打我。” “我哪打得过你啊。”袁风语气里满是不屑。 “我这身三脚猫功夫,哪能跟雇佣兵比呢。” 嘁,袁风嗤笑一声,他歪头用恨不得一拳打死施宁良的眼神剜他:“赶紧把我放开,这样你还能顺顺利利的走出S市,不然把我惹急了,我就不能保证...” 他眯起眼睛,皮笑肉不笑:“你还能不能四肢健全的回到施家了。” “你敢吗。”施宁良问。 “你认为呢,我杀过的人,比妓女的客人都多。” 施宁良一言不发的看着袁风,脸上是说不清的表情,过了几秒他又笑了,笑的非常放肆,随即停住猛地一下贴近,鼻尖挨鼻尖。 “袁风,你在鹰眼的时候杀人都是一击毙命,从没想过折磨对手,如果我说我能把你折磨的不成人形,你还敢这么跟我说话吗?” “你放心。”袁风压低音量,“在那之前,我会先送你去见阎王,所以施老板,放开我,现在马上,这是我最后的警告。” 两人剑拔弩张的对视了一会儿,末了,施宁良松开了袁风的双手,单脚撑在地板上缓慢的站起来。 重获自由的袁风活动了下脖颈和手腕,抹了一把自己的胸口,把乳头上的口水抹干净,拉下衣服站起来,对准施宁良的肚子就是一脚。 他这一脚已经收住了力道,但毫无防备的施宁良还是被踹趴在茶几上,他侧着身子咳了几声,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 袁风大步一迈,左手箍住施宁良天鹅般的脖颈,不断施力。 刚挨了退役雇佣兵的踹,现在又被勒紧喉咙逐渐呼吸困难的施宁良眼尾变红,溢出几滴生理泪水,黑发凌乱的几缕散在脸上,泫然若泣,像是易碎的白玉美人。 袁风看着眼前这般美色,抬起右手看了看,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把手在施宁良的睡衣上蹭了蹭,这上面有他留下的口水。 眼看着施老板越发喘不过气,袁风终于好心的卸了力,让施宁良能顺畅呼吸,他弯下腰,哑着嗓子道:“不是说要帮我舔吗。” 施宁良喘着粗气,仰视着袁风,表情勾人:“裤子脱了,去沙发上坐着。” “啧,别用命令的语气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