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西迪西(含口交、互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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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宁良不恼,脸上挂着淡笑,称得上姿势优雅的跪在袁风的两腿中间,他对着隆起的地方轻吹一口气,用牙解开了他的牛仔裤,含住拉链头往下拉。 蓬勃而发的性器被禁锢在黑色的紧身四角内裤,施宁良咬住内裤边,用力下拉,解放的阳根弹了出来,打到他高挺精致的鼻梁。 做这一套动作施宁良都是看着袁风的,袁风有种自己才是弱势一方的错觉。 开玩笑,他袁风怎么可能是猎物,他是最顶级的猎手。 (有人还以为自己是1,是谁我不说。) 施宁良满足的闻着独属于袁风的味道,满脸痴迷,他伸出殷红的舌头,用舌尖试探性的舔了一口马眼,而后上瘾般含住整个龟头,舌头抵住那个小洞左右晃动。 袁风双手握拳,手臂青筋暴起,他的脸上还是面无表情,几滴汗从他的额头一直流到锋利的下颌线。 色字头上一把刀,何况现在含着他老二的是个绝色美人,随便一个正常男人都忍不住犯迷糊,但他强咬着牙保持理智,万一施宁良给他鸡巴来一口,他这命根子就算废了,或者他该直接卸掉施宁良的下巴。 袁风手指拂上施宁良剥了壳的鸡蛋般的脸,往下巴的位置下移,却被施宁良抓住了手放到沙发上,两人十指紧扣。 施宁良好似知道袁风的想法般,他张大嘴,红艳的舌头伸出唇外,模样色情无比,随后深深的看了一眼袁风,低头将袁风暗红色布满青筋的阴茎吞入口中大半。 袁风嘶的一声,胸膛急剧起伏,空出的那只手把沙发套揪起一团,他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没跟人上过床了,上次自己的老二被人含进嘴里,还是在上次。 突然这么刺激一下,还真的忍不太住。 施宁良抬眼去看袁风的表情,视线和他正好撞上,袁风浑身都绷紧了,肌肉硬的跟铁一样,特别是胸肌,都快冲破上衣的束缚,突起的两点格外明显。 舌头灵活的舔呧着柱身,把施宁良的腮帮子顶出来一块儿,他空着的那只手也握上根部熟练的套弄着,不时还冲袁风挤眉弄眼,看的袁风一阵心烦。 磨磨唧唧的,袁风摸上施宁良柔软的发顶,用力往下一按,完全勃起的性器整个没入,直抵施宁良的喉眼。 被迫深喉的施宁良皱着漂亮的眉,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喉咙难受得紧,控制不住的干呕,有些埋怨的刮了一眼始作俑者,还好袁风还有点良心,没有抓着他的头抽送,不然施宁良可能真的会出于防御的给这根猴急的袁二弟来上一口。 “啧,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滚去睡觉。” 袁大爷不爽了,他此时大概已经忘了这个看上去可怜兮兮跪在地上给他口交的男人是他的雇主,现在角色倒反过来了,他倒是一副不懂怜香惜玉的老爷做派。 施宁良的脸被呛的微红,和他脖子上还未消散的手指红印相得益彰,真的有地主欺辱小馆的那副样子,他也是个有脾气的主,男人最听不得的话之一,就是你不行。 调整好状态,施宁良开始尽可能的放松,缓慢的让鸡巴在自己的喉咙里畅通无阻的抽送着,适应过后逐渐加快速度。 来了感觉的袁风闭着眼把上半身甩给沙发,满脸享受,寂静的房间里充斥着性器抽插喉咙的淫靡之音和施宁良不时露出的轻哼。 妈的,绝色美人给自己深喉,赚了,还不花钱。 袁风一下子坐了起来,鹰眼般的视线盯着施宁良那个在他胯间起伏的完美头顶。 “老板,先说好,纯属自愿行为,不属于强迫,你不能扣我钱。” 施宁良悠悠的把这根被他口水滋润的水光盈盈的鸡巴吐出来,紧盯着袁风男人味的脸,右膝盖跪在沙发边缘,双手撑在袁风的脑袋两边,边说边低头。 “你还记得我是你老板啊。” “哟。”袁风挑眉,“你还真想扣我钱啊。” “怎么会呢宝贝,我甚至可以给你加钱。” 袁风不是贪财之人,但相较于以前一单就进账百万美金的来钱速度,如今本分的工作拿着一个月几千块的工资说没有落差是不可能,这个世界上面子最大的,就是钱。 “说吧,您又想干吗。” 施宁良不做声,单手脱下自己裤腿过于宽松的睡裤,边凑近袁风边把内裤的边缘往下拉。 直到袁风的一柱擎天感受到了另一处高热源的存在,他才反应过来,这是要互撸啊。 “再加一千万,让我射出来。” 袁风瞟了一眼施宁良勃起的老二,有些惊讶,幻灭的来回看着施宁良的那张脸和他身下那根淡粉色的鸡巴,抽动着嘴角,这种冲击感不亚于唔西迪西长了个屌,掏出来比你还大。 得益于颜色,让施宁良尺寸骇人的性器看上去完全不狰狞,甚至让袁风恍惚的觉得很可爱,粉嫩嫩的,在空气颤巍巍的立着,让他想到了同事私发给他的被画上萌表情的鸡巴表情包。 “咳,老板,您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唔西迪西嫌自己和袁风的距离不够近,伸手拉了他一把,袁风这个体脂率 10%170斤的壮汉体格,就这么被小了他一圈的施宁良轻松拉了过去,两人的性器这下彻底毫无阻拦的贴在一起。 “握住。” 施宁良发号施令,眼神黏在袁风的脸上,不想错过他任何表情上的微变化。 对于命令,袁风有着下意识的服从性,即使他很不爽,但他的身体也会出现反射性动作,所以等他被贴贴传递的热量烧得有一刹那恍惚的神经重回理智后,他已经把两根硬的能跟法棍比的鸡巴握在了手里。 天生想得开的袁风施展自己手上的活计,施宁良的鸡巴太大了,迫不得已用上了两只手,传递出来的手感让袁风真的怀疑只要稍微用上一点劲,施宁良的可爱老二就能嫩的掐出水来。 紧挨在一起,谁高谁低清晰明了,袁风怎么说也有勃起后也有17CM,可跟施宁良一比,矮了一个龟头,好吧,可能不止一个头。 敢情这人的男性魅力,全长鸡巴上了。 论手淫袁风是专业的,不多时施宁良就已经小娇妻般委身靠着袁风的胸膛,满足的像只打呼噜的猫,下一秒猫就露了爪子,袁风突然使劲,把施宁良疼的隔着衣服咬了袁风的奶头。 使坏成功的袁风也随他去,手指富有技巧的揉搓着龟头,用指尖刺激一张一合的马眼,把流出的清液涂满柱身,施宁良呜呜的轻声叫着,两只手臂缠着袁风的脖颈,黑发把他靠在袁风胸上的脸遮了个严严实实。 渐入佳境的袁风不断加快撸动的速度,用粗糙的手掌盖住两个龟头绕着圈的摩挲,袁风是个很能忍的人,只能从逐渐加重的呼吸来判断他享受的状态,呼出来的热气给施宁良本就红了的耳朵烧得更深。 没有低吼,袁风的肌肉在短暂的绷到极致后逐渐松弛,只有右手和略微溅出来的白浊才能知道他射了,满足的袁风看着自己软下来的小弟,认命的继续用手套弄着施宁良仍精神着的性器。 “我说老板,你这持久度可以啊。”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袁风已经感觉到手酸了,他安慰自己是体能退步了,绝不是施宁良那变态的持久。 回答他的只有施宁良唔的一声闷哼,和勒他更紧手臂,这得折腾到什么时候,懒得接着伺候的袁风两手并用,各种骚招都用上,把施宁良惹得间歇性的颤抖。 耐心即将被磨光的袁风正忍不了要骂人的时候,施宁良猛地抬头,双唇结结实实的亲在他的嘴上,软舌滑过他的牙齿,使了劲往里钻。 也许是美人的魅力,鬼迷心窍的袁风开启了自己口腔的城门,敌军迅速进入抢占高地,红蛇缠上了另一条蛇,疯狂的交媾。 施宁良不停的往袁风嘴里渡着口水,吞咽不及的就从袁风的嘴边滑落,同样滑落的还有在施宁良柱身上属于袁风的精液。 舌头被吸的发麻,施宁良终于射了他满手,袁风的手上第一次出现了他以外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许是施宁良太久没发泄,量大的惊人,陆续喷了几波才消停,他的沙发套子是难以幸免了。 施宁良松开袁风的舌头,暧昧的银丝堪堪的连着两人,随着距离的拉远坚持不住的断裂,施宁良抓起袁风满是白浊的手,艳红的舌尖一点点染上白,他是个靠吸食人精液活着的魅魔,终于得到了满足。 “晚安。” 没能袁风缓过神来,施宁良就自顾自的起身道了晚安,也不穿裤子,任由鸡巴一甩一甩的回了房间。 直到房门被关上,袁风才如梦初醒,自己是被占便宜了?大意了,他真大意了,居然没在施宁良亲上他的那刻就把人推出去,还是老板这个身份压了他一头。 收拾完毕的袁风大咧咧的躺在生面的客卧床上,手机短信的提示音响起,是银行的转账信息,原本五位数的余额,直接飙升到八位数。 微信也跳出来条消息,“限额了,明天再转剩下的。” 按他的规矩,任务没完成前只收取定金,任务失败全额退款,虽然失败就意味着身死,五百万的定金,先前已经打给他还是雇佣兵时的账户上。 提前拿全款的感觉固然爽,但他不能坏了自己的规矩,袁风连忙给施宁良发消息。 “等你安全离开S市了再付给我,这些就当定金。” 没有任何一个雇佣兵能保证每次任务都百分之百完成,毫发无伤的脱身,哪怕他是鹰眼的“死神”,从未失手过,但他毕竟是个人类,何况他早已不是巅峰状态,还带着伤。 施宁良也没在多纠缠,回了个好,跟着个可爱的晚安表情。 袁风动动手指,施宁良的备注就从A-S(S.1)变成了唔西迪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