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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拉赫的婚礼2 相互操弄的雌侍/欲望交织的前夜

    这几天事情比较多,晚了,抱歉!

    请先看完说明再看正文。

    苏拉星系的后宫格局大概就是这样,没有写法拉赫,因为他的戏在婚礼。

    可以这样理解,显赫的雄虫是一个个土皇帝,自己领土上只有自己的雄性后代。雌虫相互组成家庭,并担任各种各样的职位,进行社会生产。苏莱曼的宫殿只是居所,实际上,整个尼代都可以算是苏莱曼的后宫。

    披着黑色罩袍是因为下面没有穿衣服,只有一些情趣装饰,也是“排上了名号的雌侍”,专职侍奉的炫耀。当然里面也有一些兼职的类似于“女官”这样的职位,由部分雌虫兼任。

    苏莱曼的侍卫和仆从被宠幸之后会有装束的改变,并不是没有战士。法拉赫的另一位雌父就是一位战士。如果他被宠幸,就是苏莱曼的雌奴,但也要在不被召幸的时候工作。

    首先声明我本人对保护未成年人的态度是坚决的,我的主人公伊恩同学也一贯秉持这个作风。

    本章部分涉及儿童的情节预警,没有对这个小朋友做过分的描写,只以“身处后宫所以对大人的某些行为习以为常,而且有些早熟”的角度描述。

    最后我来解释一下这个问题。

    考虑再三,我觉得还是有必要以介绍风俗和背景元素的目的把这个内容囊括进来。

    苏莱曼一直没有得到亚历山大,只和他生下一个雌子。巧的是,亚历山大以主星废储的身份存在,雌虫的地位与他比肩甚至更高,他本身也流连在雄虫之中,对苏莱曼后宫的生活毫无兴趣,在这个很容易养成收集癖的苏拉星系雄子文化中,是一个不能弥补的缺憾。

    塞壬尼缇是作为亚历山大替代品的身份出现的,他模仿亚历山大的形象的打扮,也许是翁缇拉的争宠,也许是苏莱曼的放纵,但他懵懵懂懂地有一个喜欢的偶像,并被伊恩无意地点拨。

    苏莱曼后宫有许许多多的“王子”,他本身并没有对“近亲”避讳,因为:

    1.从主母角度来说,她产下的雄虫和战虫都是自己的后嗣,因此文化的根源就是近亲,虫族社会对此也不会过度地避讳。

    2.从进化的角度讲,不同血统的融合可以生成新的进化机遇,纯血同样可以加强已有的基因优势。因此虫族社会不会对此过度避讳。

    3.从雄虫的数量上来讲,这个更好理解了,嫁不出去,当然可以家庭内部吸收。这是非常现实和必要的做法。因此无需过度避讳。

    翁缇拉让自己的雌子用模仿亚历山大的装束来吸引雄主的关注,获得更好的教育资源和偏爱,本身目的是无可指摘的,加上以上论述3点,他的决策没有什么问题。但是12岁分化以后,塞壬尼缇在外形上接近成年,让苏莱曼动了别的心思,这是翁缇拉找伊恩的根本原因。因为苏莱曼的后宫里有太多雌虫,想混出头实在太难了,这位雌父明知自己被惩罚,也要带着还没成年的孩子去勾引一个显赫的雄虫,因为这个雄虫还没有数量庞大的后宫。对后代的担忧胜过了对苏莱曼的忠诚,而且他一开始也是被苏莱曼拿来试伊恩,所以有点顺竿往上爬的意思。在生理上他是无法背叛苏莱曼的。

    塞壬尼缇不会因为伊恩的一句话就会改变,但他的懵懂正在逐渐褪却,开始为自己追求的东西而努力。在这个后宫谁也救不了他,他的道路只能自己选择。

    伊恩全程控制信息素的释放,因此不能算作“骚扰了雌侍”。

    苏拉星系的道德更多是服务于产育的,苏莱曼对此已经厌倦,这是他为什么着迷亚历山大的原因。这个星系的设定内容将以法拉赫的婚礼部分体现,章节不会太多,所以解释的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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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迁跃可是十分辛苦的旅行,殿下一定十分疲惫。乌萨马,”苏莱曼优雅地放下酒杯,回头对身边作为依靠的高大雌虫吩咐着,又转过头对伊恩说:“你带殿下到他住的侧殿。明天一早您就会见到法拉赫,愿您有个无梦的夜晚。”苏莱曼的接风宴丰盛但程序简单,乌萨马领着伊恩行走在华丽的深宫,住进了主殿对面的侧殿,这里到处都是晶莹剔透的珠帘,在拨动中犹如潺潺流水一样发出悦耳的细响,让伊恩想着一定也要拿晶石串上一串这样的门帘挂在法拉赫房间的门上。

    这位叫做乌萨马的雌虫招待他们安置,将他们带到一片极大的公共浴池,小声地指挥着奴仆侍奉贵客们沐浴。维尔登有些不自在地把肩膀搭在池边,一个亚雌捏着他结实的胳膊,一边在他身上涂抹精油,一边偷偷拿眼睛打量,猜测着他到底是雌虫还是亚雌。伊恩对苏莱曼的慷慨坦然接受,趴在名为卡修斯的肉垫里,叼着自家雌侍的奶头玩弄着自己的“酒瓶”。两个亚雌站在伊恩身后,一边帮她按揉身体,梳洗又长又亮的头发,一边偷偷盯着卡修斯看。羡慕的眼神有如实质地落在敏感的乳头上,妩媚的雌侍心里一痒,雌茎又往上翘了几分。

    强壮伯尼身边挤了几个个年纪小的雌虫,他大大方方地享受着他们的服务。他的小可爱捉弄着卡修斯,拿嘴唇拨弄果仁一样成熟的奶头,却不好好吃里面流出的奶水,让熟透了的雌侍难受地扭过脸。雄子修长的小腿被抱到一个柔弱的亚雌奴仆怀里仔细按揉着,一双深绿色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拇趾拧到旁边的脚趾上,在水面下动来动去。伯尼咧开嘴笑了笑,不管刚才在家庙里殿下有多成熟,只要回到雌侍们怀里,他永远是那个可爱的,喜欢捉弄和撒娇的雄主。强壮的雌侍心里一片柔软,结实的胸肌被奶水充盈,慢慢鼓了起来,服侍他的小雌虫正顺着粗壮的胳膊向上锤着他的肩膀,看到雌虫充盈的胸乳,悄悄看了给伯尼捏着腿的同伴一眼,然后他们一起转过头看向披着黑袍的乌萨马,这位苏莱曼的雌侍在厚实的头巾下保持着安静,似乎没有看见年轻奴仆们相互交换的眼神。

    伊恩对此毫无察觉,只是迷惑着为什么苏莱曼没把自己当外人,这里怎么看都是雌侍也会来的区域,他怎么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把他又软又温顺雌侍给拱了?伊恩回味着苏莱曼在家庙里的神情,又琢磨着说不定他也操累了,正等着自己帮忙。

    调皮的雄子自顾自地耸耸肩,扫开了脑海里莫名其妙的想法。她目前还没有感觉到苏拉瓶子里的“圣水”到地有何功效,可能是美酒稀释了它的作用。不过不需要自己在脑海里猜测,伊恩听见了走廊里响起的脚步声,身边的乌萨马竟然毫无反应,她故意转过头和自己的雌侍们聊天,希望自己说话的声音能提醒外面的雌虫。

    “没想到法拉赫家里这么漂亮,他从没发表过装修的意见,我还以为他没意见……在塞勒斯的老房子里住了那么久,还真难为他。”伊恩漫不经心地揪着雌侍的短发,卡修斯只能仰起头,露出漂亮的脖颈。他最近不知怎么,总是觉得饥渴难耐,甚至没有忍住,偷偷爬了一次亚尔曼的床。中将一边坏笑一边把他的雌穴操得直漏水,还拍着他的屁股夸他比伯尼操起来舒服。想到这里,妩媚的雌侍悄悄往后挪了挪,把勃起的雌茎藏到胯间。他盼着早点回房间,好让自己的雄主可以操一操到处漏水的小洞,卡修斯甚至开始觊觎法拉赫嫁妆里的那个据说能钻进生殖腔的炮机,幻想着自己骑在上面被欺负得透透的样子。

    “我们的屋子也不大……”帮伊恩梳理长发的一个亚雌大胆地接嘴,看到四位贵客都有些好奇的眼神,他便心直口快地讲起来。“法拉赫哥哥的生父是冕下的书信官,雌父是冕下的‘龙侍’,虽然身手不错,可是没有什么家产,自然不能住到主殿这边,所以房子也没有主殿这么漂亮的。”

    “龙侍是什么?住到这里要拿家产换吗?”伊恩奇怪地问。

    “龙侍是专门照顾冕下的飞龙坐骑的侍官,也是冕下的贴身近卫之一。”亚雌甜甜地回答,“苏拉星系还在的时候,他雌父这个官职还是个肥缺,现在苏拉星系没有了,飞龙也慢慢没了,只有在地上跑的蜥龙可以适应这里,冕下不喜欢,他的雌父就只能帮着养养宠物,宫殿外面那一片养着宠物的森林都该龙侍管,法拉赫的家就在那儿。深宫只让雌君和冕下排了封号的一百位雌侍住,生了雄子的普通雌侍可以住到寝殿最外面。”

    伊恩想起凯米花园骑术俱乐部里的蜥龙,也许就是由法拉赫没有血缘的雌父饲育出来,成为苏莱曼冕下送给亚历山大的馈赠,自己和法拉赫倒也有一点曲折的缘分。

    “纳奥米,我又听见你在背后议论。”一个披着黑纱的亚雌在几个穿着厚实黑袍雌虫和十几个奴仆的簇拥下走进浴室,慵懒又轻佻的嗓音让谁都无法忽视他的存在。高挺的鼻梁挑起鳞状花纹的面纱,赤裸的身体上长着点状的金色虫纹,在身上形成渐变的图案,耀眼的晶石首饰和打磨成鳞片式样的贝母巧妙地妆点,曼妙的身姿毫无遮掩地显现在半透的黑纱之,长长的金发打着卷,缀着粉色的小珠,仿佛自带光芒。 腰间松松垮垮垂下的蓝色幻彩薄纱在黑色的罩袍下闪烁着点点细碎的粉色的反光,他仿佛是照亮黑暗的一束光芒,一进到浴池就让飘散的热气形成蒸腾金色雾气,立刻让昏暗室内明亮起来。

    奴仆们纷纷从池子里爬上岸,对这位亚雌伏下身,乌萨马跪坐在地上,对这位光彩照人的亚雌弯腰敬礼,“尊敬的第三雌侍翁缇拉,内务近侍乌萨马在此招待冕下的贵客,请您晚一些再来吧。”

    “无妨,我只是好奇,想见见法勒的雌子到底找了一个怎样的佳婿。明天雄主又要把我拴在寝殿,我可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他虽然拿撒娇的语气扯出一个傲慢的理由,那双灰亮的大眼睛却飘到伊恩身后打量着红着眼眶的卡修斯和强壮的伯尼。“珀赫拉首生子撒加利的亲弟弟,苏莱曼的翁缇拉见过奈萨之影伊恩殿下,愿风吹开您心海的迷雾,永沐星光。”

    这位妖娆的亚雌大大方方地走到伊恩面前的台阶上,用雌侍的礼仪盈盈拜倒,侧着身体趴在地上,手肘支撑着肩膀低下了头,额头触碰着交叠的手背匍匐行礼。身上的晶石贝母叮叮当当地发出流畅的脆响,层层叠叠的黑纱好似飘散的水母,妖娆地散落在身侧。伯尼浑不在意地看着这位雌侍,眼神扫过他身旁的雌虫们,判断着他的地位和来意。卡修斯妩媚的眼波流转,悄悄站到了伊恩身后,而维尔登则紧盯着亚雌的动作,生怕他在法拉赫与殿下匹配之前半路勾搭雄主。

    “感谢您的祝福,请原谅我的冒犯。天色已晚,我已经用完浴池,现在它属于您。”伊恩觉得这位雌虫的虫纹有些眼熟,但她仍礼貌地向他点头,把池边一块披巾扯到水里,围在腰间,踏上台阶。雌侍们也跟在她身后打算离开。翁缇拉见这位殿下和雌侍们要走,忙伸出带满了细镯的手臂做势欲拦。“翁缇拉与殿下曾有一面之缘……”这位大胆的雌侍匍匐在池边,在黑纱下解开挡着鼻子和嘴的面纱,伸手挡住眼睛,露出浅色的薄唇。“殿下对在下的礼待还未回报,怎么好让贵客匆匆离去。”

    “原来是你,”伊恩有些惊讶,看来他当时已经快恢复,说不定就是苏莱曼留在门口试探自己的。这位翁缇拉不仅大胆,还大胆得颇得苏莱曼的欢心,他敢打扮成这样来见一个“外男”,身边几个穿黑袍子的雌侍里面竟然一个敢说他的都没有,可见不止地位高,说不定还把持着后宫。

    伊恩猜不透他的来意,扫了一眼仆从手里拿着的都是些瓶瓶罐罐,还有几个亮灿灿的银壶,看样子只是来洗浴。她退了一步,露出疑惑的神色,“不知阁下……”

    “雄主今夜点了法勒侍寝,本来应该他来,可是我心里实在放不下您,就讨了这好差事。”这位亚雌抿嘴一笑,带上面纱,掀起笼在身上的黑色长纱,跪坐在地上答话,他放低了姿态,抬着头看向面前的雄子和他的雌侍们,一条雪白长腿露在蓝纱外面,看着有十二分的诱人。年轻的雄子殿下为了明天可以讨好苏拉,刚把自己吃得满满的,全盛的身体有些经不起撩拨,只好往后退了两步,把有些醒过来的生殖器藏到了水里。身后跟着的伯尼忽然嘿嘿笑了一声,转过头对着乌萨马说:“原来不是你。”

    “什么?”伊恩仍然迷惑着,而见多识广的卡修斯已经反应过来,无奈地回答:“考验上门佳婿是哪个星系婚礼都会有的……我们还真帮不了您。”听到他的解释,乌萨马低头低头道歉,但理由不是很可信,“冕下已经考验过了,没想到会遇到翁缇拉大人,请殿下原谅。”

    伊恩觉得他们是一伙的,可是自己没有证据,法拉赫给她发过大致的流程,她以为苏莱曼给过了自己下马威,这事就过去了。这明摆是丈母娘要给上眼药,就算是苏莱曼有意放过自己,可甭管是哪位丈母娘,她都得接着。

    “苏莱曼尊贵的第三雌侍,不知道您想考验我什么?”

    妖娆的翁缇拉捂着嘴直起身拍了拍手,身后几个雌侍掀开了自己的罩袍,露出带着面纱的脸和挂满了金饰的赤裸身体,与翁缇拉身后捧着小银壶的雌奴们一起跪到池边,“殿下不必为难,将军们倒是帮得上忙。在下有一件小事相求,我挚爱的兄弟,冕下的雌君里安农一直没有身孕,不得不因此饱受主母的怒气,在欲海中挣扎。翁缇拉愿献上些俗物,也愿取悦殿下,只要殿下赐予您怀着孕的雌侍的奶水…和汁水…”他说着,又妖娆地爬到台阶边上,侧着身体作出婀娜的姿势。金色的长发在水面上映出光华的影子,伊恩再次往后退了一步,“我无意冒犯苏莱曼冕下,也不想辜负冕下的信任。您将瓶子留在这里,我自会将它装满,只是您可能有些误解,我的伯尼已经产下蛋,目前身边也没有怀孕的雌侍,并不能帮上您。”

    翁缇拉咯咯地笑了起来,把修长的腿挪进温热的水池,扭着腰肢一步步向英俊的雄子殿下走去。年轻的雄子只能向后退着,直到靠到了散发着蜜酒香醇的卡修斯身上。银发雌侍硬邦邦的雌茎戳到了伊恩的屁股,水池边的雌虫们也抿着嘴笑起来。“粗心的殿下,我怎么舍得把法拉赫交给您,您的雌侍胸前流淌着奶水,把这浴池都染上蜜酒的香醇,您却和我说他没有怀上。”苏莱曼美艳的雌侍和伊恩靠得极近,几乎贴到了她身上,伊恩却没有让开,她护着身后的卡修斯,隔在翁缇拉面前。苏莱曼美艳的雌侍抓着伊恩的手,按到了卡修斯胸前,只轻轻一捏,就让浓浓的奶水呲地一声喷到了自己身上,卡修斯又羞又爽,忍不住嗯了一声转过脸。伊恩心下一动,后宫里不可能没有雌虫有奶水,这位宠侍能轻易地得到他想要的。伊恩想起在昴川殿的侧殿里扯着卡修斯的头发强迫他在混杂着信息素的房间里沉沦的画面,猜测自己的雌侍或许受了多子的主母娲残留意识的某些影响,而这位深爱雌君的翁缇拉急于解决伴侣的痛苦。她看了一眼自己放荡的雌侍,笑着亲吻了他,让他在自己充满信息素的唇齿间发情,把忠贞又淫荡的雌侍推到翁缇拉怀里。

    “这的确是我的疏忽,穆拉的伊恩舍不得雌虫们忍耐,也愿里安农大君早日怀上尊贵的雄子。去吧,我的卡修斯,把你的奶水留给敏锐的翁缇拉,你的雄主亏欠你,就让他来帮你舒服舒服。”她话音刚落,翁缇拉背后的雌侍们纷纷下到水池里去拉卡修斯。这位银发的少将回过头,看到自己雄主安抚又带着期盼的眼神,殿下需要自己,这不仅仅是鼓励享乐,而是在苏莱曼的眼线下表现雄主是否信任刚刚建立的情谊,会如何对待怀孕又久旷的雌侍,会不会容忍自己的雌子寻找同性之间的抚慰,家里的其他雌虫们是否接纳和理解他的痛苦。这才是真正的考校,卡修斯没有抵抗,他被嬉笑的雌侍们拉到层层珠帘之后,推倒在一位蓝色长发的雌侍身上。他亲吻卡修斯敏感的耳后,拉开了夹着雌茎的双腿,暴露出银发少将羞赧的坚挺。它被属于不同亚雌的柔嫩手指爱抚,在敏感的皮肤上留下一片战栗,从胯间最中心的位置向外蔓延,把泥泞的穴唇变得强硬,把有力的双腿变得缠绵,把笔挺的腰肢变得柔韧,染红了少将在大众面前总是保持着正经和严肃的脸。卡修斯的手臂被拉到蓝色长发的雌侍身后,一条腿搭在面前纤细的亚雌肩头,他的雌茎被手指托着,又有另一只手推着半透的软皮,好让茎尖下凹陷的圈被自己的软皮含住。雌穴被小心地触碰,在不知哪个雌侍的轻叩下打开了心扉,啧啧地亲吻轻扫地手指,流出了浓稠的蜜水,流进银色的阔嘴小壶。

    “啊~”壶嘴薄而圆润的边缘刮过勃起的肉瓣,空虚的嘴终于吃到了硬的,实在的东西。卡修斯舒服地打了个激灵,抱紧了身后的雌虫。苏莱曼这位不知名的雌侍亲吻他的耳后,手指像雄虫那样柔嫩,一点粗硬的茧都没有,软软地拨动乳头,托着胸底的圆润轻轻挤压,揉捏着他的胸脯。他们注视着自己难堪的勃起,温柔地玩弄自己赤裸的身体,挑逗着唤起或是压抑他的激情,雄主站在远离自己的浴池中,让卡修斯感到深切的难堪,伸直带着些背叛的羞耻。然而这一切都是雄主的命令,他被心爱的殿下倚仗,极为信赖地给予了放纵的机会,而现在也许有了一个新的小胚胎在他腹中缓缓游动,就像当初他的帕克在混乱的交媾中诞生在自己身体里那样。可这又不一样,虽然他依旧要在雌虫中张开自己的腿,喷洒体液,挺起胸脯抖动乳头,但他被尊敬着,被雄主偶尔扫视过来的眼光惦记着,他不再是需要在夜里跪在地上用带着钉子的散鞭抽打欲望的单亲雌虫,他可以在雄主给予的天空下自由地呼吸,直到他心脏停止跳动的那一刻。

    卡修斯抬起头,从头顶镶满碎镜的天顶看到了扭曲的,被围绕的自己,奶水充盈着胸口,在苏莱曼雌侍们的惊呼里变硬,香醇的奶酒从成熟的果仁一般的乳头里淅沥沥地往外漏。卡修斯按住了身下雌虫的肩膀,推着腰胯插弄着他的嘴,灵活的唇舌裹住了包着雌茎的软皮,却不着急挑开它,只是流连着胯间,间或保持着若有似无接触。身后的雌虫亲吻着自己的翼囊线和腰窝,拍打他圆润的屁股和敏感的大腿,和其他雌侍们一起挑逗饥渴的少将。卡修斯在蓝发雌虫的掌心颤抖,他紧紧地闭着嘴,把伊恩留下的信息素抵在和鼻犁器只有一层薄薄黏膜和软骨的上颚碾磨。不知是谁的手在玩弄他的胸乳,掂着它在掌心跳动,沉甸甸的重量一次次地下坠,把银发雌侍扯得弯下了腰。奶水像硬丝一样从松弛的乳孔四散着射出,在银壶的内壁击出溅射的奶花,淫荡的雌侍沉沦在被同性轮番挑逗的愉悦里,持续着喷出爱的泉水,盛满了一个又一个银壶。

    “啊~不……要重一点……哈……”

    晶石珠帘闪烁着亮光摇摆,挡住了银发少将妩媚的痴态。卡修斯的手臂穿过晃动的缝隙,像要抓住什么似的向外够着,又向后抱住了不知是谁的肩膀,扯断了几条串珠。明亮的串珠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潮水一般从卡修斯身边向浴池滚落,在噗噗的水花声里沉进池底。肉体相击的噗噗啪啪声夹杂在其中,卡修斯喘息着,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轻。

    “别吸……再吸要出来…啊~”

    “压着……呃啊……插那么……好深…噢…噢…啊…”

    “嗯……要……唔…满了…满了…哈…再来……”

    伊恩挑眉看着翁缇拉,听见卡修斯喊好深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担心起来,要过去看他。美艳的翁缇拉伸开手臂拦住她,凸起的胸乳穿着两颗浅粉色的贝珠,顶在全盛雄子结实的胸肌上,“您真慷慨,”这位刁难着雄子殿下的雌侍拿好听的话哄着,薄唇隔着面纱贴着伊恩的脸,唇齿间的馨香扑了满鼻。“看来您会善待我们的法拉赫。他还有一个没有匹配的兄弟,是我亲生的雌子,您应该不介意……”

    “介意,我来尼代只为了娶守护我心灵之海的战士法拉赫,”伊恩按住胯间蠢蠢欲动的生殖器,幽深的绿眼微微亮起银光。“并和尊敬的苏莱曼结成牢固的友谊,”她担心地看了一眼摇晃着的珠帘,它们被苏莱曼的雌侍们当做可爱的玩具,一颗颗地塞入了卡修斯身下的两个湿软的洞口。“还请您不要自作多情。”

    翁缇拉把头搁在伊恩肩膀上,咯咯地笑起来。“殿下不想和里安农大君也结成牢固的友谊吗?”他话里有话,暗示苏莱曼权势和财富的根基所在。“您还没有见过我漂亮的孩子,这样轻易地拒绝一个未婚的雌虫,可和您怜惜雌虫的名声不太相衬。”他打了个响指,一个始终跪在珠帘之后的,还未分化的小雌虫站了起来。他身材修长,留着利落的短发,在雾气缭绕的浴室里闪耀着和翁缇拉一样璀璨的金色,洁白的身体一丝虫纹都没有,漂亮至极的脸蛋上带着与年龄不符的,又和苏莱曼相似的沉稳和威严,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位雌子从生下来就备受厚爱地接受着掌握权柄的教育。灰色的大眼睛毫无畏惧地直视双眼发出亮光的雄子,在浴池昏暗的光线中反射着流动的,蓝紫色的光。他安静地站在那里,毫无装饰,不着寸缕,却和戴着冠冕穿着华服一般自然而高贵。

    伊恩定定地看着那双灰色的眼睛,它和另外一双灰绿色的大眼睛重合到一起,她的心剧烈地跳起来,双眼在雾气飘散的浴池里开始酸涩,而脑子里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看到一双灰色的眼?她问自己,她到底在哪里见过,是这个年幼的雌子吗?是命运指引自己来到此处?不不是他……伊恩觉得自己一定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您喜欢他么?一个真正高贵的王子,才是配得上您身份的雌侍。”翁缇拉听见了雄虫强烈的心跳,殿下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孩子,他依偎到伊恩怀里,手心贴着他的胸膛,感觉到禁锢在这幅身躯里涌动的,强烈、复杂又困惑的情感。他抬起头,嘴唇贴到了伊恩颈边,看到了浓重的黑雾。狂躁和悲伤的黑影散发出滚滚雾气,在黑色的影子身后飘散,就像这位殿下披在身后的蜷曲长发,不断向他蔓延,似乎要把自己拖拽进无尽的黑暗中。

    一阵凉意爬上后背,翁缇拉打了个寒战,按着自己的心口。勉强保持着笑容,手指滑到伊恩圈着小金环的乳头,在乳晕上打着圈。侍奉卡修斯的雌侍慢慢地抽了出了珠串,拉着它们在卡修斯身上来回搓动,卡着他硬邦邦的穴瓣中间和果仁一样挺立的乳头上滑过,搓得银发的雌侍嗯嗯啊啊地发出一阵颤抖的叫唤,唤醒了沉思的伊恩。眼里发着光的雄子按住了翁缇拉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召唤自己魁梧的雌侍来到身边。

    “苏莱曼的后宫果然名不虚传,藏着无数的美丽的珍宝。可穆拉的伊恩喜欢强大的战士,对没有分化的小孩子没有兴趣…”英挺的剑眉飞斜,压在深绿色的眸子上,带着强烈的侵入感,和苏莱曼不近人情的傲慢与冷酷完全不同。“…与他相比,像您这样生育过的,熟透的身体才能吸引我。”伊恩的声音极低,像一阵酥软的风吹进了翁提拉的耳朵里。握着他的手有力又强硬,那根本不像是一双雄虫的手,更像他的心爱的里安农按住自己抽插时的力气。翁缇拉笑着后退,眼里发着光的雄子步步逼近,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发着光的眼睛里出现了一双金色的眸子。“我当然愿意与里安农大君结下友谊,更愿意与您‘交好’……”她松开了手,眼里亮着光的伯尼把这位漂亮的雌侍拦腰抱起。“我的雌侍伯尼少将刚刚为我产下一颗孪生的白蛋,伊恩愿将穆拉的祝福带给您,让您也能为苏莱曼产下丰茂的后嗣。”

    伊恩的冠冕堂皇让翁缇拉无法反驳,他刚刚用了同样的借口接近这位殿下。金发的雌侍比他心爱的雌君还要强壮,他无法挣脱伯尼的铁臂,只能在他身上扭动挣扎。不……他的孩子……

    “唔~哈!”亚雌的屁股又圆又翘,他匆忙地离开了家庙,身体还回荡着发情期的余韵,伯尼把他面朝下按在卡修斯身边的软垫里,大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这个亚雌就只能软着腰撅起屁股,摆出服从的姿势,开始散发馥郁的芬芳。伊恩离开了水池,扯着伯尼半长的头发让他低下头和自己深吻,让伯尼伸出长长的舌头舔食雄主的津液,张开嘴啃咬住自己的嘴唇。浓烈的信息素在封闭的口腔之间传递,低沉的呻吟在厚实的胸腔里响起。粗壮的雌茎在雄主手里慢慢变硬,卡修斯放荡的呻吟催发着他的勃勃情欲。伯尼咬了一口伊恩的耳朵,撩开翁缇拉蓝色的遮裆布,握着雌茎在汁水横溢的屁股上滑了几下,轻而易举地插进了亚雌的雌穴里。

    “停下!”年幼的王子冲到了伊恩面前,他趴倒被伯尼操弄得浪叫的雌父身上,企图拦住伯尼对雌父的侵犯,然而触手柔软的腹部让他睁大了眼,那是一个被极大的蛋撑开过的肚子,他意识到这来自于主母真正的恩赐。犹豫又愤怒地对面前的雄子殿下抗议。

    “雌父没有答应,你们不能这样对他!”跪在一旁的乌萨马赶紧走过来劝阻,“殿下说的没错,这是对您雌父的恩赏,请王子切勿冒犯。”

    “穆拉的伊恩不和无名之辈说话,你叫什么?”伊恩转头,对着这位青涩的雌虫问道。

    “我是苏莱曼的塞壬尼缇。”金发的小王子回答,随后抬起下颌,像一个倨傲的小国王。“刚刚完成第二次蜕变,拥有阿菲永卡什一半的行星。”

    才十二岁,伯尼咧开嘴笑起来,抱着翁提拉的屁股,拿雌茎碾磨,撑开了他的雌穴,让这个匆忙从家庙里跑出来的亚雌舒服得在自己孩子面前把嘴撅成一个圆圆的o形,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您的雌父因为生育而妥协,并乐在其中,勇敢的小王子。”伊恩放开了伯尼,一步步把这个青涩的雌虫逼得后退。“如果您不认可生育高于尊严,就请建立您的功绩,去做一个真正的国王……像您雌父的长兄那样。”幽幽绿眼变得更暗,几乎变成浓浓的黑色,像一个恶魔,诱惑着年轻的王子。“还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雄子,从无趣的联姻中解脱出来。”

    塞壬尼缇睁大了灰色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生父主动夹着魁梧雌虫的雌茎,伸直了白皙修长的腿,转过身缠住了他的腰身,抱紧了对方的脖子在那具强壮的身体上主动地摇动起来。他后退着撞到了维尔登,这位银发亲卫拾起地上的黑色罩袍,把它披在赤裸的王子身上。黑发的英俊雄子转过身,背对他解开了缠在腰间的披巾,让湿透的布料哗地一声落在地上。勃起的生殖器蜷曲着扭动,在结实的小腹上拍出沉甸甸闷响,鞭打在所有雌虫心头,发出交配的命令。漂亮的维尔登被粗鲁地拉进浴池,面向下按到了台阶边的浅池里,被身后的雄主用力地贯穿,雌穴在水下被撑到极限,闪亮的银发被身后垂下的黑发遮蔽。他闻到了发间属于雄主的甜美味道,身体开始违背意志地沉沦,紫灰色的双眼被泪水淹没,塌下腰举起胯骨摇摆,自发地摆出最能取悦殿下的姿态。被触怒的雄子升起黑暗的双翼,遮蔽了头顶照下的光线,把美艳的翁缇拉和青涩的小王子笼进翅翼的阴影。

    维尔登在伊恩温柔又有力的操弄下发出带着哭腔的长长呻吟,和伯尼深沉的低吼、翁提拉短促的啜泣与卡修斯愉悦的喘息交织着,乌萨马和仆从们弯下腰避讳,年少的雌虫瞪着银发亲卫紧紧扣在池边的手指,心剧烈地跳动,这是他从未在身为雄父的苏莱曼身上看见的力量,他的翅翼比雄父的更大,更有力,难怪这位殿下只喜欢法拉赫,而不是漂亮的自己。

    黑色的翅翼收拢向下,落进了水汽缭绕的浴池里,和雌虫同样有力的手臂从翅翼下伸出来,贴着紧扣的手指,一根一根把它捏开,握进了手心,握着这只挣扎的手,把它拖进翅翼下的黑暗里。那对交握的手越往里,塞壬尼缇越是能明显地感觉到强烈的依恋、宠爱、屈服和痴狂,他拉紧了披着的黑袍,害怕地战栗,后退着离开了欲望交织的浴池。他在仆从们的簇拥下快步逃进了自己的房间,扑进了柔软的大床,脑海里回荡着雌父们曾经教导过,而自己却从未在意的话:“做一个真正的国王……还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

    “每当我凝视你的双眼.

    就仿佛看到了天堂.

    星星在夜空闪耀.

    描绘着我心底的欲望。

    这是否真实?

    你就是我的命运的归宿?

    你偷走了我的心、我的灵魂、我的爱.

    你就是我要找的,相伴一生伴侣……”

    光脑循环播放着美妙的歌声,一双犹如泡在清冽泉水里的碧玉一般的眸子在光屏上忧郁地流泪。塞壬尼缇用手指仔细描绘着这双眼的形状,把脸埋进了柔软的丝被,擦掉了偷偷逃出来的泪水。一个侍卫打扮,蒙着脸的雌虫走进了他的卧室,“殿下,冕下在他的寝殿召唤您。”

    “知道了。”

    奴仆们簇拥上来,给这位小王子穿上熏了花茶香味的飘逸高领长袍,戴上合金的小冠。纤细的丝线上刻凿出的切面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点缀着雌虫利落的短发。塞壬尼缇穿过铺着柔软地毯的走廊,听见了为了迎嫁而留宿侧殿的,正在清理身体的法拉赫痛苦的叫声,他的脚步没有丝毫犹豫,藏着袖子下的手指扣进了手心。微风从廊下穿过,吹开了他盖着手的长袖,这位年少的雌虫殿下走进苏莱曼的寝殿,微笑着跪在雄父床前,亲吻他伸过来的手指,之后笔直地站起身,整理苏莱曼凌乱的浅紫色长发。

    “翁缇拉满意了?”苏莱曼漫不经心地捏着身下雌虫银色的长发覆盖下的后颈,这位雌侍便更加卖力地用舌头舔舐伸出的茎体和茎体上部的缝隙,舒服得让苏莱曼眯起双眼。

    “阿父得到了被娲祝福的奶水,大君和帕帕很快就会有孩子,希望这次可以诞下您喜欢的雄子。”塞壬尼缇乖巧地回答,苏莱曼看着自己的眼神和那双深绿的眸子凑到雌父耳边的眼神如出一辙,他低下头回避着,看到雄父推开了银发的法勒,把长长的生殖器收进根部的缝隙里。

    “你满意了?”修长的手指勾起了塞壬尼缇的下巴,“你喜欢他吗?”

    “……喜欢,帕帕。”塞壬尼缇想起那双碧玉一般的浅色地眼,害羞地扭过头。

    “嗯,他喜欢强悍的战士,你要快点长大……快一点,就可以和雄虫在一起了。”手指在他下颌边缘怜爱地抚摸。

    “是,帕帕。”塞壬尼缇垂下眼睫,微笑着把脸依偎进雄父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