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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拉赫的婚礼3 降临(群p,公开破处)

    “这是谁的脚步声,

    又是谁的身影?

    是谁要靠近,

    是谁在敲打着我的心?

    是谁将我染成了这鲜亮的嫣红

    我满溢的欢乐啊…让我屏住了呼吸……”

    年少的雌虫们穿着长袍和纱笼,在走道两边摇着手镯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乐师拨弄着发出美妙声音的长颈壶琴,手指在几个捆在一起的长鼓上击打出高高低低的鼓声。盛装的伊恩穿着白色祭袍,头戴银色的,镶嵌着大块深绿晶石和璀璨宝钻的沉重银冠,长长的黑发披在身后,从腰后扎成一束,打成一条整齐的辫子别在腰间,掩盖在遮住面目的厚实头巾之下,只露出辫梢深绿的流苏。三位雌侍穿着法拉赫送来的苏拉传统风格的华丽礼服走在他身后,这是身为新嫁雌子的功课,必须要给之前入门的,身份比自己高的雌侍的传统礼物,以表达自己的卑微和臣服。

    晶莹的水滴洒在身上,后宫未嫁的雌虫们唱着歌,沾着手里各式各样的容器里装着的,一大早从家庙里盛来的泉水,把水珠洒到这位英俊的雄子身上。伊恩提起绣着银色符文和花朵的祭袍穿过一道道宫门,身前带路的雌虫肩膀宽阔,身材高大,步伐稳健。长长的头发被暗紫色的头巾包裹,一圈圈缠绕在额头上,在头顶堆出一个紧实而略向后弯曲的锥形。蓝色的晶矿鳞甲在恒星尼克萨与奎尔投下的明媚光线中流动着幽暗的光,他的腰间挂着镶嵌着利齿的匕首、合成材料制作的绳索、三角短弓和点缀着漂亮羽毛的箭,它们插在暗紫色的鳞皮箭壶里,在雌虫行走时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这应该是法拉赫的雌父,伊恩猜测着,跟随着他的脚步来到一间宽阔的殿堂,她掀起头巾,成群的雌虫披着白色长袍,盖着的厚实头巾安静地站在这里等候着,他们全都一模一样,连遮蔽双眼的纱网纹路都如出一辙。

    高大的雌虫转过身,黑布遮盖了他的脸,他弯下腰抚胸向伊恩致敬,“穆拉的珍宝,奈萨的继承者,尊贵的伊恩殿下,感谢您眷顾苏莱曼的雌子法拉赫,但在带走您忠诚的雌侍之前,主母苏拉有一个小小的考验。”

    伊恩的眼神在雌虫们身上扫来扫去,嗯……这个桥段看起来有些眼熟,她一边听这位住在代表着穆拉的森林里的雌虫讲规则,一边偷偷搜索法拉赫的身影。

    “陛下要求求娶的雄虫不能触摸,不能询问,不能嗅闻也不能揭开头巾,他必须靠听从自己的心意找到忠诚的雌侍。”高大的雌虫让开身体,伸手示意伊恩可以开始。“如果他找到了,就能进入他雌侍的屋子里举行仪式。如果找错了,就只能在露天苦晒,直到恒星落下。”

    伊恩的嘴唇动了动,微微点头,感觉到穆拉和苏拉姐妹俩之间相似的恶趣味。她走进雌虫们犹如矩阵般整齐的缝隙中,他们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如出一辙,没有任何一个雌虫露出一丝皮肤。伊恩停在一个雌虫面前,歪着头企图从眼部纱巾的缝隙里看到雌虫眼睛的颜,她看不到额头,不,这个是蓝眼睛。伊恩走到另一个雌虫面前,这位雌虫是黑色的眼睛,但是……他身后那位也是黑眼睛,以及身后的身后,也是黑眼睛。伊恩在心里啧了一下,太刁摆人了,简直是白色地狱级的唐伯虎点秋香。伊恩咬住了手指,想起她的法拉赫是短发,那么……头巾被顶起的形状会略有不同,而且……她注意到雌虫们并不都是同样的强壮,在肩膀和胸肌的轮廓上有很明显的区别。

    法拉赫安静地站在队伍的角落,视线悄悄追随着英俊的雄子。他走到了雌虫们的身后,凑近了雌虫们的胸口,盯着他们的胸脯一排一排仔细地观察。后宫未婚的雌虫们窃笑着围观,看这位强大的殿下怎样被雌虫们捉弄,得意着他的为难。伊恩再次回到雌虫们身后,庭院里吹来一阵清凉的风,她回头看去,殿堂的后门敞开着,正对着一座富丽堂皇的侧殿,它扇形的房顶像一条展开的鱼尾,曾给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为昨天夜里自己躺在床上的时候,正好可以看到那儿亮着灯的小窗。

    伊恩走到后门,她在门口的石阶上发现了些许未干的脚印,隐约可以辨认出是法拉赫的名字,只在门口留下了几个便消失在地毯里,正对着殿堂的一角。伊恩踩到脚印上,沿着它的方向迈步往回走,站在最后一排最边上的雌虫身后。她绕到了雌虫身前,这一位雌虫的纱网尤其致密,让她根本看不见他的眼睛。伊恩眯起眼,绕开了他,“我的小王子在哪儿呢?法拉赫,法拉赫~”她把亲卫的名字缠在舌尖,提着袍角背着他越走越远。盖着头巾的法拉赫咬住了嘴唇,听着伊恩小声嘟哝自己的名字,他极少有这样的待遇,只在卧室门口听见伊恩这样叫过维尔登或者海因里希。他的名字被雄虫亲热地含在嘴唇中间,法拉赫觉得身上开始发痒,难忍地把指甲抠进手心。

    “你怎么舍得让你的追求者在庭院里忍受苦晒……”她伸出手臂,摇晃着滑到手腕的手镯,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用送嫁的调子唱起来,“让他细滑的皮肤变得又丑又粗……”身边的雌虫们听着都窃笑起来,没有再保持着完美的一致。伊恩注视着首饰上光洁表面上的反光,站在角落的雌虫不由自主地侧过头,他的影子倒映在银色的宽手镯上。她不动声色转过身,慢慢走了回去,站在法拉赫面前,伸开手指虚虚笼在他的胸前比划着,似乎在猜测到地是不是自己的亲卫。嗯……好像是这个,修长而灵活的手指动了动,最后收拢了其余的手指,只留下食指在空气中描绘法拉赫乳头四周螺旋状的虫纹。这位早已被伊恩怜爱过的雌虫被这根淘气的手指唤醒了身体,它被药油揉搓了一整夜,早已敏感而水嫩,仅仅是注视着英俊的雄主撅起嘴巴转动手指的样子,就能让它痒痒地涨起来,在袍子下顶出一个小圆点。

    “抓住你了!”伊恩抱住雌虫,隔着白色头巾吻住了面前雌虫的双唇。法拉赫抱住她,热烈地回吻,雌茎立刻硬了起来,在洁白的长袍上支起了小帐篷。这就是她的法拉赫,伊恩笑起来,她按照婚礼的规矩抓住了半硬起的雌茎,把法拉赫带到自己的雌父面前。

    这位高大的雌虫不再说任何话,他摘下了法拉赫的头巾,掀掉了他白色的长袍,在他脖子上拴上柔软的皮扣,取下腰间的绳索系上,递到了伊恩手里。他弯下腰向年轻的殿下和自己的孩子告别。法拉赫跪到地上,亲吻雌父面前的尘土,之后摆出温顺和服从的姿势,跟在自己的雄主身边爬行。黑袍的乌萨马走到伊恩身前引路,她不情愿地牵着自己的“宠物”,尽量照顾他的速度。她不能破坏这规矩,因为它代表雄虫对雌虫的宠爱和占有。她也不能放松绳子,因为这是年衰爱驰的不吉。她只能把绳索拉得紧紧的,让法拉赫不得不伸长了脖子,摇着屁股跟在身后。未婚的雌虫们唱起带着些伤感的歌,一起合出反复的旋律。

    “我爱你无法自拔,当我们眼神不期而遇

    苏拉,我的主母

    我的心海波涛汹涌,将我淹没,让我窒息

    我满溢的欢乐啊…它像那永不停歇的潮水…

    祈求着你,我只祈求着你

    ……”

    法拉赫的后穴里被塞了一块药油做的硬脂,它正顶着柔软的腺体,被体温逐渐融化着。虽然昨夜自己被折腾了许久,后穴和膀胱都被灌了好几次,弄的快要虚脱,可现在法拉赫不得不庆幸着自己的虚弱,否则他的雌茎一定会硬到流水,不堪地打湿雌侍们的鞋底,把难看的棱角撑出软皮。他的后穴慢慢感到酥痒,法拉赫扭着腰,屁股上绘制的鞭子和挥舞鞭毛的精子在伊恩身后的三位雌侍眼里晃来晃去。这让他感到羞赧,因为伯尼是值得敬重的强者,卡修斯是曾经细心关爱他的队长,而正直的维尔登不仅总是给自己留下雄主珍贵的信息素,还和兄弟一般亲密地在与自己同一张床上交媾并侍奉他们的雄主。他们来自追求荣誉和律法的主星系,已经摒弃了陈旧的习俗,不会再举行这样让雌虫颜面尽失面的婚礼。然而殿下需要自己的完全觉醒,它必须得到苏莱曼的认可,自己必须在雄父的注视下表现,才能获得主母的亲允。

    伊恩牵着法拉赫,跟着乌萨马走进苏莱曼明亮的殿堂,这里被一圈洁白的,雕着符文的立柱分隔,铺着厚厚的地毯,和法拉赫同辈的雄子兄弟们带着自己雌侍们在立柱分开的空间里席地而坐,靠在软垫里。苏莱曼跪坐在上首,身边留着空位,正等着自己过去,一个披着黑袍的雌虫软软地偎在他怀里,露出戴满了首饰的蜜色小臂,紧紧抱着自己雄主的腰。伊恩扫了一眼,似乎是那位雌君里安农,竟然能忍耐着没有骑到苏莱曼身上,其自制力令去过家庙看过发疯的雌虫的伊恩咂舌。

    苏莱曼身后挂着一幅暗蓝色的大挂毯,上面精细地编织出主母、雄虫和雌虫的纹样,发光的纤维反射着流动的溢彩。年轻的主母在画面最上方,长发闪烁着迷幻的色泽,缠住了她的嘴。六对透明的翅翼在幽暗的深海里闪烁着细碎的光,在底部显现出隐约的淡蓝和金色的鳞状花纹。她对着正前方蹲着分开了双腿,挺着胸脯,紧闭着双眼,双手捂住了胯间,脸颊染上了嫣红,蓝色的横眼俯视面前的一切。两个俊美的雄虫支撑着画面的布局,他们被主母的长发缠绕,高高翘起的生殖器从耻部的缝隙里伸了出来,下方是小而紧凑的精囊。长长的,代表精液的水流向上汇集到主母身下,他们沉沦在主母赐予的欢愉之中,扭动着身躯,拥抱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背对背地形成两个弧形。一个被白蛋撑开的雌穴滴着汁水,被绘制在两位雄虫背后的空白中,他们身下跪伏着数个雌虫,肌肉强壮,面目模糊,撅着屁股支撑着雄虫、蛋和主母,这些簇拥的身体之上画了一张英俊的,失去了尊严的脸,他伸出舌尖,流着口水,翻出了眼白,脸颊一片绯红,头发被和蛋一起娩出的汁水打湿,可悲地吸引着伊恩的目光。她必须要承认这是一件非常吸引自己的圣物,但伊恩只撇了一眼,就在乌萨马的指引下入席,带着自己的雌侍们和法拉赫跪坐到苏莱曼身边。

    这位阿菲永卡什的统治者拍了拍手,喧闹的殿堂立刻安静了下来。“我的孩子们,今天的祭祀,是为了庆贺异虫主母的屠戮者,强大的奈萨之影伊恩殿下与你们的兄弟,完成了二次进化的法拉赫之间的结合。”伊恩在他说话的间隙里感到一丝视线,它来自自己和苏莱曼中间高悬的挂毯,那是苏拉残存的意识在审视着她。苏莱曼并没有提及穆拉,但杀掉异虫主母本身就是一件无法与之相比的功绩,这位冕下的话让安静的殿堂里响起些许私语,雄虫敬畏的目光和雌虫妒忌的目光交织在一起,都投到了伊恩身上。她勾起嘴角,低下头抚摸着法拉赫深色的银发,让他靠在自己腿上,修长的手指捏着他的嘴唇,逗弄着这位王子的唇舌,把目光都挡在自己身后。

    “主母欣喜新生命的到来,”苏莱曼举起手,伊恩看见他的指尖闪过一点点蓝色的光,她回过头,看到苏拉的横眼眨了眨,这位宠爱自己雄子的主母醒了,她正等待着祭品,等待着雄子们结合的狂欢。“法拉赫,在陛下面前献出你的纯洁吧,她必将喜悦,必将赐予我们渴求的雄子和力量。”

    英俊的雄子垂下眼睫,微笑着和仰头看着自己的法拉赫对视,她用力地摩挲着他的皮肤,给与他有力的安抚和更多的勇气。法拉赫亲吻伊恩的手指,他翻身爬起,张开腿对着自己的雄主、兄弟们和雄父,在他们的注视之下伸手拨开被药油浸了一夜的身下,把虫纹覆盖的黑色唇口和后穴露了出来。修长的手指插进湿软的后穴,这张湿软的小嘴含吮着它,把它吸进含着滑溜溜药油的肠道。一圈圈的括约肌被手指顶开,凸起的腺体在肠道里顶出一个小锥,每当法拉赫碰到那里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想摇动屁股往手心里坐下去。然而自己正跪在尊贵的雄父和雄子兄弟面前,他们本来都有作为自己的雄主的可能,其中甚至有一两个曾经和自己相过亲。法拉赫感到羞耻,可这羞耻让他兴奋,让他露出的臀肉变得更加敏感,似乎都可以感觉到空气中流动的丝丝凉意。

    耳边传来轻轻的私语,套着黑袍的雌虫们挑剔地评价着他的雌穴,“穴口太松了,唇瓣也太小…需要扩张…”一个声音说,另一个声音附和着,“……太干燥了……疏于祈祷。”法拉赫低下头,不,他在心里反抗,他的雄主有最粗的生殖器,这里哪个雄虫都比不上,他的雌穴也从未被使用过,殿下尝过汁水丰沛的雌虫,可他仍然没有疏远自己最早的雌侍,他的殿下是最好的,他们都不懂。法拉赫愤愤不平地按着肠道里的凸起,企图把身体挤出更多的汁水。英俊的雄子低声叫着他的名字,伸手掂着他的雌茎。法拉赫的臀肉抖了起来,他的喉咙也跟着发出颤抖的呻吟,心里有一团火在烧,然而自己却不知道那团火在哪里。

    湿漉漉的手指沾满肠液,啵地一声从后穴里逃了出来。它握紧了雌茎,剥开柔嫩的软皮,强迫带着棱角的茎头出现,又拿滑溜溜的肠液勾引它流出汁水。法拉赫用肩膀撑着身体,张开另一只手的手指飞快地拂扫雌穴。他的雄主戏弄着他,拿手指拨着覆盖着虫纹的黑色的唇瓣,沾着飞洒的汁水和肠液挑逗着这个即将被自己撑开的入口。它总是挡住了法拉赫拨弄飞舞的手指,让这位雌虫无法顺利地烧热自己的身体。法拉赫低着头嗯了一声,淘气的殿下才接过乌萨马递过来的短树枝,把手上的汁水擦在下面的垫布上。

    “啪!”手掌拍在绘制着鞭子的臀肉上,法拉赫立刻放松了肌肉,但他不敢停下自己抚弄的手。他的雄虫兄弟们在法拉赫的余光里被自己的雌虫解开了裤带,把雌虫的脸按进胯间。他们正看着自己助兴,有几位雌侍甚至已经脱下了黑袍,露出穿戴着淫具的身体。

    “啪!”另一边臀肉也发出响亮的声音,他轻轻嗯了一声,终于明白为什么卡修斯少将会在挨打的时候叫得那么过分地淫荡。他的身体似乎在掌击之下开始松软,像迎接过机甲夯击的肌肉,酥软松弛,酸麻难当。

    “啪!”法拉赫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他听见了身后不知是谁的屁股和他的一起被拍响,发出嘤嘤地哀求和小心侍奉时的吞咽声。法拉赫看见了勾着嘴角,带着坏笑的殿下,他正拿起那根曾经用来制作武器,在清晨被折下的,剥了树皮的细韧短枝,像拉弓一样将它弯曲,在自己慌乱的眼神中松开了手指。

    “啊~~~”肌肉紧致的腰胯蹦了起来,黑色的唇瓣上浮现暗色的红肿痕迹,紧接着是手掌摩挲着绘制在他臀肉上的花纹的温柔。“啪!”雌穴在树枝的蹂躏下开始吐出口水,法拉赫似乎听见了末梢实在地甩出水滴的声音。

    “啪!”后穴被狠狠地击中,淫荡而饥渴的穴口向外翻起,露出一点点暗色的肠肉。一声又一声地袭向他的大腿,鞭梢渐渐带上了水声,法拉赫觉得身下开始发麻,他不知道自己的屁股还属于谁。但这是他必须经历的,强迫那张膜变软的过程。法拉赫停下了撸动雌茎的手,他扒开雌穴口肿胀的唇瓣,把一张浅色的肉膜露了出来。它覆盖在雌穴口向内浅浅的一两个指节的地方,被围绕着的目光撩拨,潺潺的汁水从松软后穴漏了出来,浸润了这张四周留有缝隙的结实的肉膜。雄主在抚摸他,握住了他扯开身下肉穴的手指,法拉赫闭上眼,用被情欲熏蒸的低哑声音说出了每个婚礼上的雌虫都会说的誓言。

    “洞悉的主母苏拉在上,我的雄父和兄弟们见证。战虫法拉赫向穆拉的伊恩献上自己的纯洁,身体和灵魂。他将成为法拉赫的主宰,执行您的意志,繁育您的姐妹们的后嗣,请您赐予我…”法拉赫抿了抿嘴,放慢速度,降低了声音。“…赐予我溺于欲望的身体以取悦雄主,善于娩育的宫腔以繁盛他的后嗣……赐予我……”他最后一句话几乎低不可闻,却在主母的横眼下不由自主的张开嘴,结束自己的宣誓。

    “赐予我无尽的发情期,长长久久地留住他,直到我生命的终结。”他说不清是什么让自己忽然悲伤,泪水从他的眼眶里涌出来,大滴的泪珠掉落在地毯上。法拉赫想起自己在第二次进化被引导时被禁锢的嘴,他抿了抿嘴,在主母和见证者们面前选择了自己的命运。“我的忠诚献给他和他的后嗣,我的生命献给他和他的后嗣,如果他们回归母巢,也请您惦记我的侍奉,宽恕我的绝望,容纳我的灵魂。”

    乌萨马端上一个金盘放到法拉赫面前,里面放着一把红色绒布刀鞘的匕首,法拉赫微微转过身,找了一个伊恩方便,又可以让所有亲族都可以看到的角度塌下腰,把红彤彤湿漉漉的,被肠液和汁水打湿的屁股举在伊恩面前。伊恩似乎头一次发觉这位伴随已久的亲卫的手有多好看,它在穹顶花窗的光影里反着水亮的光泽,发出咕咕的响声,探入浅浅的穴口,拿指腹去碰这张毫无知觉的肉膜。它在汁水的浸润下逐渐紧绷,透明,最后法拉赫脸抵着地毯,蹬着脚尖,把腰弯到了极限,让它被天顶的光线照亮。幻彩的流光在肉膜上的方寸之间流动,那是保持战虫理智的约束。现在它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法拉赫呢喃着主母的名字,“法拉赫归还您赐予的庇护,献上他的献血……”他低声说,之后叼起盘子里的匕首,拔出金色的刀刃,把它刺向身下,刺破这张坚韧的,但已变得柔软而温顺的肉膜。

    英俊的雄子的动作快过他的思维,他用力握住了刀刃,阻拦了法拉赫的自残。他似乎感觉不到刀刃划破手掌的疼痛。鲜艳的血液顺着刃尖喷溅,滑落在小小的膜上,顺着边缘的缝隙流进雌穴。光脑侦测到四处溢散的信息素,从高高的顶部自动降下透明的屏障隔绝。乌萨马连忙退到屏障外,伯尼伸手拦住了企图靠近的维尔登,对他摇了摇头。

    伊恩的声音和法拉赫的重叠,“……献上我的献血,开启沉睡的宫腔,完成您的夙愿。”她侧身抬起头,和挂毯上睁开双眼的苏拉对视,抢过法拉赫手里的匕首丢在一旁。金色的刀刃上泛着蓝色的光,沉重地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法拉赫难以置信地回过头,他的身体开始燃烧,他看到了自己敬爱的殿下染满了鲜血的手,看到殿下回头对着自己微笑,看到了殿下头顶苏拉睁开的,没有瞳仁的双眼,它锁闭了流动着的蓝色的能量,在眨动中变成了银色。苏莱曼勾起嘴角,似乎在钦佩,又有几分得逞。里安农被沉闷的响声惊醒了神志,惶恐又期盼地地望向睁开眼的苏拉,挂毯上绘制的雄子们动了起来,他们抚摸着身体,代表精液的水流在主母闪光而透明的翅翼下流动,汇进她遮挡的身下。伊恩用流血的手掌捂住了法拉赫的脸,浓烈的信息素带着鲜血的味道,瞬间将这位浸透了欲望的雌虫放倒在地上,俊美的殿下对着自己雌侍们转过头,伯尼松开了拦着维尔登的手,拉着已经软成一团的卡修斯后退,让这位漂亮的亲卫队长凑过去服侍自己的雄主,钻进他的祭袍,咬开他胯下的金莲花,舔开薄薄的软皮,让那条粗壮的,侍奉主母的生殖器撑开自己的嘴,钻进自己的喉咙。

    法拉赫觉得自己身上爬满了酥痒,难过地在地上磨蹭身体,企图躲避刚刚涌起的浅浅情潮。他张开了嘴,追逐着雄子殿下的手指,把自己的脸按进鲜血淋漓的手心,禁锢自己的视线和呼吸。绿色的精神丝线飞快地织补着伤口,它滑过法拉赫舔舐着的舌尖,在伊恩背后激起点点酥麻。粗大的生殖器在维尔登的喉咙里扭动,把他的脖子撑得鼓了起来,让这位漂亮的雌侍难过地发出闷哼。英俊的雄子舒服地仰起头,沉重的圆冠和头巾一起坠落,滚到伯尼身前。伊恩掀开祭袍,推开侍奉自己的雌侍,从他嘴里抽出粗长的生殖器,把扭动的法拉赫拉进怀里,紧紧箍着他的腰,绷直了茎尖,挑开了软膜边缘的缝隙。

    坚韧的肉膜像翼膜一般坚韧,使它能在雌虫极为剧烈的运动中保持不被撕裂。然而当它被药油浸透,又被拍打的情欲冲刷的时候,它已经做好了离去的准备。光滑的茎尖戳了戳肉膜的中心和边缘,浅浅地抽插,法拉赫并没有反抗,他不知道即将面对的一切,反而企图用身下的小唇含住滑过的茎体。伊恩拽住了法拉赫的肩膀,猛地用力捅了进去。

    刀割一样的疼痛直达脑髓,疼得自己的意识似乎都抽离,银发的王子露出凶狠的神色,在惶恐的本能驱使下推拒着伊恩的身体,用力挣扎。挥舞的利爪切断了伊恩的长项链,刺进了雄子的肩膀,鲜血和宝石四溅飞散,落在屏障上发出一片声响,却不能阻止那张小小的膜被眼里亮起光的雄子撕裂。英俊的雄子殿下按住了雌虫挥舞的另一只手,把它反剪到身后,按着雌虫的腰,持续而坚定地向里伸展,直到整个茎体都满塞进去。

    “啊!”

    “唔!”

    失去了贞操的雌虫抗拒着,瞳孔缩成小小的点,本能地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撕裂的鲜血混着伊恩的,顺着她的生殖器流淌,浸染了她洁白的祭袍。法拉赫喘息着,身上的虫纹开始闪烁起零星的光点,他在恍惚中看到了主母一样有着丰盈胸乳的殿下,她被一个金发的雌虫,但法拉赫觉得更像一个雄性alpha按在身下,她扭过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留下泪水一边叫疼。年轻的alpha慌乱地把她抱在怀里哄着,“嘘……下次,下次就不疼了。”虚幻的言语和现实里雄主的耳语交织,法拉赫低下头喘息着,靠到了伊恩肩膀上,模糊的视线里是他的殿下怜爱的亲吻,耳边恍惚听见了殿堂外兄弟们的歌声:

    “我没有一句怨言

    所有的悲苦都深藏在心底

    所有的嘲讽都毫不在意

    我怀抱着黑色的荆棘

    任由它绽开的花朵将我刺到鲜血淋漓

    而每当我伸出双手向苏拉祷告的时候

    ……”

    “只祈求在茫茫星海中找到你。”法拉赫跟着歌声呢喃着,黑发的殿下惊讶地张开嘴,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她把头埋进了雌虫的胸口,克制自己想射精的欲望。雌虫长了一个长长的甬道,它与苏拉星系雄虫们纤长的生殖器相配,而对伊恩来说,它有些太长,就像主母穆拉那个无止境的深处,激发着雄子侍奉的本能。紧致的甬道里长着细密的绒毛,越往内越长,越柔软,捕捉侵入的雄虫,把他拽进无法自拔的泥潭。致密绒毛在入口挺立着,刷过勃起的茎尖,钻进敏感的精眼,缠绕凹陷的沟壑,包裹了生殖器底部有如刀刃一般弯曲的,肌理交叉的茎体。伊恩咬住了法拉赫的肩膀,屏住呼吸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她甚至不敢动一动,只是这样伸进去就让自己快要忍耐不住。她咬住了旋转而凹陷的纹路,发出难耐的哼哼声。软软的绒毛裹着极硬的生殖器,紧紧地绷在上面,吮吸着身体里被禁锢的本能。长长的利爪扣住了法拉赫的手臂,他把怀里的雌虫按倒在地上,眼里亮起明亮的光。首饰上的银色合金跟着一起亮起,照亮了镶嵌的深绿色的晶石。强壮的肌肉在臂环下贲起,把臂环撑到变形,透明的翅翼在翼囊里蠕动,撑开了紧闭的翼囊线,在屏障里伸展,在明亮的穹顶下高举,莹莹的绿色丝线发着光,附着在翅翼边缘,它摇摇摆摆地扑棱着,挥舞着丝线,让这些华丽的流苏有如深海漂亮的发光藻,在改变了力场的屏障里飘摇。

    苏莱曼扯掉了雌君的长袍,露出他黑袍下带着面纱的强健身躯。蜜色的皮肤光洁润滑,戴满了穿着贝母片金链。金质的小环穿在极为敏感的翼囊线边缘,被链子连着塞进了后穴的,震动着的按摩器。雌穴被金环撑开,汁水从这个合不拢的圆洞里流出来,流进了锁住雌茎的贞操环里。里安农难受地摇起屁股,被苏莱曼用鞭柄狠狠打在腿上,他只好撩开面纱,抱着他心爱的雄主,伸出舌头轻轻顺着一个方向舔舐他身下的缝隙。苏莱曼舒服地向后靠着在乌萨马身上,扯住了里安农的短发,把他向自己身下更深的地方按过去。观礼的雄虫们等待着时机,他们被自己的雌君们侍奉着,在各自的屏障里保持着勃起的状态,挺着修长的生殖器等待苏拉降临的时刻。

    曾经几乎不存在的雌穴第一次有了知觉,法拉赫一开始只感到胀,爬满了全身的痒意似乎就此缓解,他摇动着腰胯,生疏地控制着雌穴把那个绷得硬邦邦的东西裹紧,又舍不得只让它在穴口磨蹭,放松了唇口一点点把它挤到身体里。每一次的紧缩都让浑身的痒意变得酥麻,每一寸的开拓都让自己眩晕。他想起希拉讲起的殿下,一开始是柔软的光滑,就像它破开自己身体时的那样,喜欢勾着敏感的腔口,喜欢浸泡在雌虫的汁液里。后来殿下成年,侍奉了主母,它就开始变得粗鲁,变得野蛮,长出了长长的链状凸起,钻进雌虫身体深处那个最柔嫩的小嘴,用茎体让它张大,用精液让它饱足,让联邦军团的高级雌虫们从此以后再也没法从殿下的床上下来。

    然而法拉赫觉得远远不够,他张开双腿,摇着腰胯,一边吞吃一边打着转。他想要更多,想像慈爱的苏拉那样,将自己腹部撑到圆满。他看着穹顶上垂下的一缕缕蓝色的晶体,光芒在上面闪烁、交织,染蓝了殿堂,将它变成窒息的水底。那个撑开了自己身体的东西让他的心脏疯狂地跳动,他张大嘴呼吸着,两条雪白的长腿蹬在地上,踮起脚尖蹭着地毯上粗糙的织线,他抓挠着自己的乳头,挺起饱满的胸肌,让酥麻在皮肤上流窜。压在他身上的躯体又热又硬,像一个成年的雌虫那样壮硕,却发出软弱的,好像被自己欺负着的哼哼声。软垫撑起了他的腰身,法拉赫深色的银发在穹顶的光辉的照耀下泛着暗紫色的光泽,黑色的双眼被明亮的光线照亮,隐约显出清透又深邃的冷灰,映着雄子眼里莹莹的亮光。它从殿下的眼眶中溢散,扭转着汇集,向他身后编织在挂毯上的苏拉飘去。

    “法拉赫……你……哼啊……别吃……”伊恩抓紧了“新娘”的手臂,低着头,视线落到了小腹绘制的尼普顿上。身下的雌虫的眼神热烈,带着一种不正常的,献祭的狂热。他似乎看不见自己,只知道把腰抬起来,抵着她银色的宽腰链,磨蹭雌茎上凸起的肉棱。内里柔软的致密绒毛有如活物一般蹭着自己的生殖器,伊恩只觉得自己要酸得忍不住,可这才刚刚插进去,她动都没动,当着苏莱曼就这样泄出来也未免太难堪。她摇着头,自己还没有找到生殖腔的入口,可法拉赫的屁股太灵活,即使躺着,也能上下左右扭得像一条活鱼,何况这条鱼还长了一条带绒毛的喉咙。“你别动,法拉赫。”伊恩轻轻吸着气,把带着血的祭袍扯到一边,努力寻找生殖腔的入口,她将额头抵着法拉赫胸口求饶,可她的小王子什么都不听,用力把伊恩手臂上的宽臂环捏变了形。他的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色,不能自已伸长了脖子,摇着头甩开了银色的短发,“雄主……”他的两条腿似乎无处可去,胡乱夹着伊恩的腰身,伸长了手臂按着她的腰胯往身体里推,“您不喜欢我么…进来呀…嗯~”

    “嗬啊!”伊恩仰起头,她像扑入了蛛网的飞虫,被雌穴内丝丝缕缕的触须缠绕,怎样也无法挣脱,只能用力地绷直了茎尖,将它伸展到极致,像侍奉穆拉那样,用力撞着身下雌虫的腰腹,发出频率极高的啪啪声。汁水不知道从那里偷偷漏了出来,浇在敏感的茎体上。透明的翅翼开始颤抖,一道道闪电从翼尖闪过,照亮了法拉赫乌黑的瞳孔,他的眼前闪过白光,时间似乎就此停止,有什么东西在体内飞溅,法拉赫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看见白色的闪电和伊恩眼里溢散的白光飞向了挂毯里的苏拉。

    微风吹拂着垂挂着的蓝色晶体,在犹如海底一般的光晕中扰出暗流。法拉赫看见海面另一边的自己翻着白眼,淫荡地张开了双腿,在雄主身下被翻了个个,狠狠地钉顶在屏障上,对着苏莱曼张开了嘴,舔着屏障,磨蹭着胸乳,利爪刮擦出刺耳的噪声。他看见自己的雄父苏莱曼扯掉了里安农的雌穴扩张器,把自己长长的生殖器塞了进去,这位英俊的雌虫贪婪地蹲伏,无法自已地飞溅汁水。苏莱曼身后的乌萨马艰难地保持着理智,扶着苏莱曼的腰,把头埋进浅紫色的长发。他看见身边的雄虫兄弟们沉沦在雌虫身下,和伊恩一起射精,那些年纪小的弟弟们哭了起来,艰难忍受着雌侍们献祭般的热情。他看见卡修斯扯开了自己的领子,抓着丰满的胸脯塞进了伊恩嘴里,他和维尔登一起被伊恩拢在翅翼之下,紧紧靠着屏障。强壮的伯尼亲吻着伊恩翅翼根部的敏感皮肤,雄子舒服地叫出来,绿色的精神丝线从翼囊里涌出,钻进了雌虫们饥渴的身体,品尝着紧致和顺滑,多汁和细密。它堵住了法拉赫的雌茎,英俊的雄子低下头,脸上显出黯淡的暗色泪痕,他像一个恶魔,诱哄着翅翼下的雌虫们相互竞争,“我怎么进不去?”雄子殿下的脸上带着故意的狡黠,“你们谁打开了生殖腔?我就进到谁身体里。”

    法拉赫焦急地夹紧了了雌穴,他要他的雄主,不能放他离开自己的雌穴。坏心眼的雄虫不顾他的留恋和眼泪,抽出了粗壮的茎体,带出银色的精液,“雄主~哈,进来~卡修斯屁股~嗯都打开了,要~雄主。”卡修斯拿两条腿缠着伊恩的大腿绞来绞去,可他的雄主不理自己,只拿莹绿的丝线封住了宫腔口,像吸盘一样轻轻吸吮,让这位妩媚的雌侍一边哭一边喊着要尿。他又看向另一位漂亮的雌侍,维尔登灰紫色的眼里蒙上了情欲的泪膜,“殿下…您进来…开…开了。”他咬住了嘴唇,把脸贴着伊恩的手臂,可这位爱恶作剧的殿下却不理他,绿色的精神丝线从雌穴和后穴进入,缠成首尾相连的环,贴着他的腔口翻搅,让这位刚刚脱离情潮没两天的雌侍再次露出痴愣迷醉的表情。黑发的雄子歪着头看着法拉赫,“你呢?”他拿硬邦邦的茎体戳进他的后穴,伸进去了少许,碾磨凸起的茎体,让发情的法拉赫浑身的虫纹都开始发光。“你的在哪儿?噢,我忘了,你的后穴过不去。”茎体狠狠打了个弯,碾着后穴里的茎体冲撞。一阵阵的酸胀积蓄在小腹绘制着尼普顿的地方,酥麻的电网在法拉赫的身上刷过,粗壮的链状凸起碾过肠肉下隐秘的开关,用力把它摁进湿软的肠肉,法拉赫颤抖起来,雌茎噗噗地冒着水,“雄主,嗯啊,不知道…我……求您进来…别走…”他倒在地上,抱着膝盖展开了身体乞求。

    英俊的雄子不理会他的含混糊弄,拉着两位银发的雌侍,把他们按在身下舔舐露在外面的茎体。扭转的茎体在后穴里清醒地拧成旋转的形状,链状突起一圈圈缠绕着,它冲进了法拉赫的后穴,粗暴地凌虐快要融化的肠肉,暗红的嫩肉从内里翻了出来,欣喜地痉挛又无力地瘫软,法拉赫抓紧了伯尼揉着伊恩胸脯的胳膊,这位魁梧的雌侍在雄主的长发里喘着气,用力推着伊恩的屁股,在法拉赫的尖叫里把他送上第二次高潮。

    莹绿的精神丝线封住了汁水的出口,法拉赫的后穴在高潮中持续地被雄主操弄,他被卡修斯和维尔登按住了手臂,扯开了两条腿,怎样都无法逃离。两位雌侍眼里亮着光,被身下的精神丝线推动着,用嘴唇描绘着这位王子乳晕边缘的螺状纹路,舌尖摩挲着略显粗糙的虫纹,品尝着这浅浅凹陷里满盛的情欲。它带着植物的芬芳和动物发情时的异香,并不放肆地四处溢散,只在虫纹里分泌着,勾着雄虫去品尝,舔舐。殿堂之外飘来隐约的歌声,法拉赫几乎无法自持地哭泣起来。

    “我从未渴望过用那皎洁的银光点缀掌心

    也不曾设奢想过夜幕中永恒闪烁的星星

    我满溢的欢乐让我窒息

    祈求着你,我只祈求着你

    是谁将我染成这鲜亮的嫣红

    我满溢的欢乐让我窒息

    我在极乐中消散

    祈求着你,我只祈求着你

    ……”

    法拉赫被伊恩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高潮,后穴勃动着抽吸,企图嘬出它想要的精液。黑色的双眸藏进了眼眶,他再也无法逃离自己的身体。银发的王子哀求他的主宰放他泄出来,他的屁股紧紧绷成两个硬邦邦的肉球,即使两条腿几乎伸展成一个笔直的横条,也不能阻止臀肉离开地面,迎向茎体的抽插。“开了……开了啊啊……雄主操我……让我去吧……呜啊啊……让我嗯啊啊出来嗯嗯……”法拉赫摇着头,挺着胸,把它们往两位雌侍嘴里推,他的后穴喷着肠液,把流进身体深处的药油涂抹在雄子的生殖器上,让伊恩的茎体变得赤红而炙热。英俊的雄子嫌弃着肠肉的瘫软无力和后穴的过于湿滑,他搓揉着银发王子的雌茎,拨弄茎尖边缘的棱角,漫不经心地捏开痉挛紧闭的唇瓣,“自己上来。”他学着苏莱曼的样子靠在伯尼怀里,“自己打开生殖腔……”眼里亮着光的维尔登把他扶起,卡修斯挥手狠狠地打在法拉赫的屁股上,他啊地叫出来,倒进了伊恩怀里,缩拢了肩膀,把两块胸肌挤得鼓起来,“自己动,”黑发的雄子殿下舔着银发王子的耳廓,“学学你的大君……”他捏着法拉赫的下颌,把他的脸转了过去,让他去看那个踮着脚尖,分开着双腿,像机甲生产线上跳跃的精密点焊枪一样灵活起落的蜜色肉体,修长的手指拉扯着法拉赫的乳头,“你也会的……对不对?”

    眼里发着光的卡修斯又打了一巴掌,捏着红肿的臀肉揉搓,法拉赫连忙伸手握住了他的雌茎撸动。英俊的殿下收起翅翼,靠在伯尼怀里和他亲吻,按着金发雌侍的大手搓揉自己交叉裙裤遮掩着的又软又大的精囊。维尔登蜷在地上摇着屁股,他没有被殿下仁慈地放过,被迫掀开了重工刺珠的礼袍,扯开宽松的裤子,掏出自己硬邦邦的雌茎塞进银发王子的屁股里。

    法拉赫喘息着,他似乎无法呼吸,摇着头失去了神志。大脑却又清晰地运转,指挥着肉体做出具体而精确的反应,他啜泣着抬起胯骨,举在黑发雄子摇摆而扭动的茎体前,沟壑纵深的茎尖贴着底部的肌肉磨蹭,懒洋洋地抬起来,拿那个紧闭的,沾着银色精液的小孔瞪着面前湿漉漉的黑色唇瓣,挑剔着它耷拉的状态。法拉赫呜了一声,把两条发抖的腿撇成一条直线,踮着脚尖,像里安农那样摇摆。茎尖像它的主宰那样傲娇地抬起来,法拉赫只好拿手捻开滴着水的唇瓣,把它搓到硬邦邦的样子,送到粗大弯曲的茎体面前。维尔登操弄着自己的屁股,酸胀积蓄着,法拉赫觉得自己爽得要站不住,可身体叫嚣着,这远远不够,他的唇口碰到了勃起的筋脉,连忙放松了自己坐了下去,伊恩舒服得绷直了脚尖,伯尼咬住了她的肩膀,卡修斯被伊恩的丝线吸走了神志,倒在地上扭动着身体。维尔登睁大了眼睛,好粗,那个隔着一层肉膜的,把自己操弄到失去神志的巨物把雌侍可爱的雌茎挤进肠壁来回碾压,维尔登泄出一股又一股汁水,抱着法拉赫的腰向下压,让他把伊恩的生殖器全都吞了进去。

    隐藏在软绒之中的腔口打开了细缝,法拉赫摇着身体,努力想把雄主的茎体塞进小口,他像家里那台光脑刺绣机的针尖那样挪动自己的身体,可前后两个洞都被满满地塞进了肉棍,每一次的挪动都是双重的折磨。他捉不住瑟缩躲闪的茎尖,越用力就越把维尔登的雌茎压紧到自己腺体上。法拉赫的眼神迷离,他的雄主抓紧了伯尼的手臂,按着他捏着自己精囊的手喘息着,绷紧了下颌忍耐。原来他不是在独自受着折磨,法拉赫翘起屁股,按住了自己画着尼普顿的小腹,低下头笑起来。绷直的茎体戳到了敏感的腔口,黑色的眼眸和暗绿色的双眼对视,“雄主……”法拉赫抬起眉尖,放松了腿上的力气,让茎尖戳进紧实的,致密的小口。“不……啊……”伊恩仰起颈子,眼前闪过一片片白光,脑子里一阵阵地眩晕。她勾着伯尼的肩膀轻唤着射了出来,自己本耐受不了法拉赫哪怕简单地动一动,而这位银发的王子却开始了献祭的舞蹈,他像挂毯上的雄子那样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像伊恩教导亚尔曼那样悬着腰胯转动,像里安农那样敏捷地换着方向蹲伏,像伊恩自己那样抖动胯骨。他将动作组合,跟着殿堂外的鼓点摆动,交换着动作的次数,压榨着雄子的精液,让它填满自己的生殖腔,把尼普顿的小像顶到凸起。这条生活在爱侣水潭里的雄子摆动长长的,打着卷的鱼尾,在灌注了银色精液的小腹上游动。它夺取了法拉赫对腿的控制,让这位雌虫跪了下来,爬进了心爱雄主的怀抱,承受着一阵阵满足的酥麻,亲吻他的嘴唇。

    两位雌侍在他身边浪叫,法拉赫昏昏沉沉,背后圆形的符文开始闪光,他的虫纹璀璨地散发着苏拉长发上的幻彩,混合在蓝色的流光中。伊恩的眸色开始变浅,黑色的泪痕深刻地显现在脸上。她的生殖器开始打卷,撑起宫腔,堵住了腔口,把法拉赫的肚子撑出一片弧度。银发的王子神志开始涣散,恍惚,但仍不知满足地张开嘴,摇着屁股嘬吸两个洞里的肉茎。勃动的生殖器一股又一股地射出银色的精液,它被这个极有韧性的腔体容纳,又奇迹般没有溢出。被本能支配的雄子重新展开了翅翼,他把雌虫面向下按在地上,欣喜地操弄这个让他舒服到极致的屁股和不会漏水的肚子,黑色的翅翼挥舞着,拍击着屏障,发出响亮的咣咣声。

    忧虑的主母转过头,她看着雌虫背后明亮的符文,欣慰地笑出来,迈步走下蓝色的挂毯。苏莱曼念着苏拉的名字,虔诚地向她伸出双手,触碰她的长发,苏拉温柔地抚过他的手指,在他额头留下一个蓝色的印记。她转过身,长发拂过所有雌虫的头顶,拾起地上的匕首,走向高举翅翼的伊恩。屏障无法阻拦主母的脚步,法拉赫的身体也不能阻止她索取纯粹的能量。伊恩在这位操劳的母亲面前低下头,亲吻她脚下的长发。苏拉没有言语,她站在法拉赫身后,用匕首蚀刻那段符文,法拉赫毫无知觉地摇摆着身体,这位失去了神志的雌虫双眼亮起流动的光芒,额头上的银眼眨动着,把身前的雄子推倒在地上,骑在他身上面无表情地压榨精液。茎体蜷缩在生殖腔里的那种窘迫消失了,满溢的精液似乎有了去处。黑发的雄子喘息着挣扎,“让我侍奉…您…啊”他呢喃着,在致密绒毛的刷洗和甬道的挤压下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苏拉…啊苏拉…带走我…呜…”他轻唤着,在雌虫身下摇摆着身体,拱起腰胯把自己更深地顶进去。可它和穆拉的甬道那样没有尽头,雄子只能流着泪喷射,拧着自己的乳头保持着清醒。苏拉的影子拂开了他的手指,它变得清晰而温暖,和法拉赫一起低下头亲吻伊恩的额头。

    娇嫩的雄子射空了精囊里的一切,虚弱地躺在地上,伯尼把她抱在怀里,解开腰带,松开了长袍的衣襟,把她按在胸口哺育香醇的奶水。她挣扎着爬起来,拿起放在一旁的粗大孕塞塞法拉赫进雌穴,尽量把它推进雌穴的深处。他从升起的屏障里爬到苏莱曼身边,他怀里的里安农胸脯柔软,一滴白色的乳汁从穿着乳钉的胸口漏下来。这位大君看见法拉赫没有怀孕,带着歉意亲吻他的嘴唇和脸颊。他解下自己金质的乳钉、长长短短的项链、鼻环,对他祝福。“你是被苏拉眷顾的幸运之子,愿你永无忧愁。”法拉赫回吻他并转过身,里安农打开孕塞的底座,从里面散出一个连接在底座上的金丝编织的网,把自己的首饰都放了进去。他拍了拍法拉赫红通通的臀肉,让他后退,苏莱曼从身旁的盘子里抓起一把珍贵的蓝色晶石也放了进去。最后把一个晶石雕刻的肛塞塞进法拉赫屁股里。“好孩子。”他拍了一下法拉赫的屁股,这位银发的王子转过身,把头凑到雄父身下舔舐残留的精液,与他做分别的礼节。他的雄父虽然很少眷顾他,但也从未亏欠自己。法拉赫有些不舍,但这是一种祝福,代表他不会再回到尼代,除非是处理要紧的事情,否则意味着他将与其他被抛弃的雌虫们同样不幸。

    法拉赫爬向一个又一个雄子兄弟,他们的雌侍或者脱下身上的项链,或则摘下自己的手镯,他们将首饰挂在他身上,或者装进他身后的金袋子里。而法拉赫则一一亲吻雄子的茎体与他们道别。金质的袋子越来越沉,拖到了地上。法拉赫夹紧了屁股,努力避免它从身体里掉出来,长长的孕塞被沉重的首饰拖拽,让他艰难的爬行,可他必须得到所有兄弟的祝福——这样才能让自己的雌子,如果足够幸运的话,也许会有一个雄子,被家族重新接纳,以另一种方式替代他的雌父回到曾经的家族。

    法拉赫放慢了速度,企图咬住向外滑的孕塞,肌肉用力到把精液从生殖腔里挤了出来,他不得不停下来撅高了屁股,期望着谁能来帮他把这个自己不能能触碰的孕塞重新塞进去,可他的雄父和兄弟们都没有动,自己已经对一个雄虫献出了贞操,他已经不属于苏莱曼的家族,法拉赫低下头,他的雄主已经疲惫,他不可以吵闹,不可以呼唤,他能怎么办?

    被交叉裙裤的裤脚盖着的粉嫩的脚趾出现在他面前,法拉赫抬起头,看到了和在蒂拉时第一次见面时一样的伊恩。她和当时一样狡黠地笑着,把手背在身后打量他,轻轻哼着穆拉曾经唱过的一首欢快的歌。

    “这命运的眼啊,深邃的眼

    流淌,流淌,注入心中的圣杯

    溢出、溢出,撒遍了我的心房”

    娇嫩的雄子踮着脚尖,俏皮地绕着法拉赫转圈,最后弯曲手里的小棍,让它抽打在银发王子的屁股上。法拉赫的屁股立刻开始精神地工作,夹紧了孕塞,一点点把它吃进去。

    “你夺走了我的安宁,我的夜晚

    我的平静,我的凝视

    叫我如何入睡?”

    树枝抽打着法拉赫的屁股,催促他走向下一个雄子,法拉赫被自己的雄主催促着,用树枝轻轻抽打着,被应该独占他的雄主赶进一个又一个雄虫胯下。他的雄虫兄弟们敬畏这位不仅战斗力强大的,而且在侍奉了苏拉之后还能在殿堂里站着唱着歌的殿下,即使他看起来比刚进来时好像矮了点。而雌虫们则从心底冒出许多妒忌,放下的首饰也少了许多。这正合伊恩的意,她赶着自己的“奴隶”回到自己的位置,披着外袍的苏莱曼正在那里等着他,他手里拿着一块黑色的布质面罩,它没有任何可以附着的地方,只有一个小小的琥珀凸起连接在面罩上。法拉赫跪在他面前,张开嘴,咬住了苏莱曼罩遮到自己脸上的黑色面罩,从此以后他不可以妄听,不可以忘言,不可以在公众面前露出自己的脸,法拉赫的世界只有自己的雄主,他正在一旁唱歌着歌,低哑温柔的声音像清泉一样流过他的心头。

    “我战栗,如猎物,无处可躲你的箭

    我陶醉,如幻境,是苏拉洒下的迷魂药

    你夺走了我的平静,我的凝视

    我的夜晚,我的安宁

    我心甘情愿,我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