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和暗恋对象约炮做爱,掰开双腿操逼流水,叫得没完没了
时夏面上的表情毫不遮掩,仿若一只可怜兮兮的兔子,就连邢渊也看出了异样。 “怕了?” 这回,时夏想了想,终于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 说他不怕,绝对是假的。时夏毕竟还是第一次,什么经验都没有,结果一上来就撞上一个简直是地狱级别模式的邢渊…… 时夏已经开始在为自己的花穴感到担忧了。 邢渊半跪着的身体低伏下来,眼里闪动着一些少见的、戏谑的光。 那表情让他显得更加生动。 对方定定看了时夏几眼,说:“那不做了?” 时夏一怔。愣了两秒,又委屈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邢渊语气平稳地道:“什么意思?” 时夏的嘴唇动了动,心想,邢渊总是这样明知故问地欺负他。明明知道自己的选择,却又一遍遍地逼着时夏开口。 他吸了吸鼻子,小声地说:“要做的。”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时夏都已经被对方剥得精光,哪还有临阵脱逃的道理——就算邢渊想走,时夏也不会肯。 算了,大不了就是当头一刀。时夏这样给自己打气。 第一次肯定都是会痛的吧…… 这样想着,他的眼圈却不由自主地红了。 像个马上就要被男人欺负坏了的小猫。 他神情纯净,热烈的懵懂中带着清纯的媚态,有种引人犯罪、且浑不自知的浪意。 邢渊的手上更加使了点劲,将他富有肉感的柔韧大腿往前压去,一边用手轻轻拨弄双性人娇艳红肿的淫核。 不知道是不是时夏洗澡时一直在搓洗女穴的缘故,还是因为他昨天晚上悄悄躲在被窝里揉过阴蒂,这枚骚浪圆翘的肉豆此刻俨然相当精神抖擞,怯生生、又无比放荡地从美人的阴穴间探出头来,让邢渊不那么抱有好意地抠揉掐碾了一会儿。 脆弱的蕊粒儿直接叫对方按进肉阜,酥热酸浪的快感一刹那便沿着背脊窜上头顶。 时夏腰腹发麻,爽得开始像得了趣味的猫,不断扭动自己窈窕曼妙、明显比一般男人更富有婀娜曲线与丰腴肉感的胴体。 雪白丰满的臀瓣猛地夹紧,又陡然抽搐着放松下来,来回数次,仿佛一只生生被人逗到崩溃的嫩鲍。 双性人叫那足以燎原的欲火灼烧到要哭出声,止不住地从喉咙间发出些自己都分辨不出来的、娇滴滴的惊吟与哀喘。 “轻,轻点,要被弄……弄坏了……” 时夏情难自禁地小声抽噎着,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此刻脸上春情太浓,难为情地用手遮挡住嘴,只露出他明亮圆润、这会儿正盛满了盈盈水光的眼睛。 听他这么说,邢渊又笑了。 ——那是一个短促的,低沉磁性的,直达眼底的笑。 时夏说不清自己当下的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 他的脸烧得通红,像是刚刚蒸熟的虾子,瑰丽的殷红一路从美人熟艳的眼尾蔓延到他修长纤细的脖颈,连锁骨都染上暧昧的粉色。 时夏爽得大腿都在抽搐。 邢渊太用力了,比时夏以往自己抠揉穴间骚豆的力道还要猛烈太多。对方的动作刚开始还是轻柔的,随后又很快变得粗暴野蛮。 时夏既痛又畅快,舒服又难受,从他身下传来的激烈快感像不讲道理的电流一样将他迅猛击中,深深顺着双性人狭窄幼嫩的花径朝他体内窜涌—— 时夏的腰身痉挛起来,他哭叫着蹬着身前的双腿,两条白嫩笔直的小腿不住地在空中抖动,荡出优美的雪白线条。 邢渊弄得他太舒服了。 这种被别人爱抚淫亵的感觉,比让时夏自己动手还要刺激万倍。 时夏一时间也说不清楚,他究竟是因为被男人亲眼观赏并玩弄着淫贱私处而觉得畅快,还是更多因着对方是邢渊,所以才感到如此兴奋。 他只知道,自己已经热得快要“蒸发”了。 时夏一秒都再多等不下去。 “更、更痒了……”他哭腔更浓,听起来简直就像是猫在哼哼。时夏轻轻扭动着自己蜜桃般形状浑圆的雪臀,腿间的嫩穴不受控制地飞快翕动,终于还是忍不住道: “放,放进来吧,邢渊——” 他眨眨眼睛,眼尾出现了马上就要溢出来的泪光。 啪。 似乎就连邢渊脑海里的那根理智之弦也到了崩断的边缘。 他的呼吸明显加重,不再像之前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 毕竟,邢渊也只是第一次和人上床而已。 邢渊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重欲的人。在认识时夏之前,他一向对情爱没有太大兴趣。 天赐聪颖的世家子弟,家族企业未来唯一的继承人,不应该,也没必要将心思放在这种事情上。 他的人生像是一部早已设定好程序的精密仪器,拥有自己专属的轨道和路线。而那些同龄人擅长或偏爱的调情打闹,对他来说只是旅行途中不会分心观赏的过路风景。 不过,凡事都说不准。 邢渊此前一直以为,自己日后的人生无非是受长辈安排,和一个父母看中、门当户对的联姻对象结婚,成家立业。 然而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对某一个人产生出特别的关注和兴趣。 就好像他曾经觉得自己不喜欢猫一样。 邢渊垂下眼眸,嗓音里有着明显的克制情绪,说:“套带了吗。” 今天出门的时候,时夏就给邢渊发过消息,说自己会拿上所有要用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这么自告奋勇地主动备套,但当时的邢渊也只是不解地挑了挑眉,没有过于在意。 时夏似是被他点醒,才想起来这回事,如梦初醒般地道:“带、带了,在包里……” 他想要起身,却被拒绝了。 邢渊道:“我去拿。” 时夏带来的包就放在床头柜上,邢渊只需直起身子,伸长手臂就能够到。 他在床面上半跪起来,挺直的身躯带动着那根健硕可怖的精壮阳具一块儿翘立起来,直直冲着时夏的方向起立。 “……”望着这根丝毫不掩饰其蓬勃欲望的巨物,时夏的眼神颤了颤,只觉更加口干舌燥,心跳如鼓。 邢渊翻开时夏的包,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小巧的蓝色包装盒。除此之外,时夏这次出来也没带什么别的东西。钥匙,身份证,一个钱包。 邢渊将视线收回,稍微打量了下手中的避孕套包装盒,又看了下盒上的标识。 ——大号装。 邢渊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他把外边的盒子拆开,从里边取出一只密封好的套子,撕掉包装。 时夏也从床面支起身体,看着邢渊的一举一动,没过几秒,便忍不住地舔了舔嘴唇,小声道:“我、我给你弄吧?” 青年低头看他。时夏的下唇被他自己又咬又舔得晶莹水润,像是刚被雨水浇打滋润过的嫣粉花瓣,泛着诱人掠夺的光泽。 对方的声音有点哑:“会弄吗?” 时夏小幅度地摇了摇头。顿了顿,又连忙道:“我可以试试。” 于是他接过避孕套,试图给邢渊套上。 时夏的手有点抖,指尖时不时能触碰到邢渊那如烧红火棍般炙热滚烫的硬挺表面,动作很是生疏青涩,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在这方面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新手。 第一次感受到阳具上的可怕温度时,时夏直接被吓了一跳。他抿住嘴,似乎觉得自己这模样有点太没见过世面,惴惴不安地抬眼看了看邢渊,像个觉得自己做了坏事的猫。 邢渊却只是道:“继续。” 时夏继续不下去了。 他戴不上套子。 色泽透明的柱状薄膜滑稽地半套在青年绷张坚硬的龟头上端,怎么都拉不下去。反倒是邢渊这根鸡巴越发在他柔嫩掌心的触碰下充血翘立,肿胀到夸张的程度。 邢渊看了一会儿,终于道:“别套了,时夏。你买小了。” 买、买小了? 时夏傻了。他的脑子差点转不过弯来。 这怎么可能呢? 他有些结巴道:“可,可我是按你那天的尺寸买的,连牌子和口味都一样……” 说完,又觉得自己好像暴露了些什么,赶紧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邢渊的眼皮轻轻一颤,莫名觉得好笑。 “你还记得我那天买了什么?”甚至精确到了那些邢渊自己都不记得的细节。 时夏涨红着一张脸,瞧着可怜兮兮的,支支吾吾,仍旧说不出话来。 邢渊也没有逼他回答。只是带着点难以察觉出来的笑意和无奈道:“那不是给我买的。” ……不是给他买的? 是、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时夏感觉自己的大脑又要停机了。 他明明听懂了邢渊的话,却又不敢细想。他怕自己又想多了,反而带来一些不必要的希望。 又或者邢渊的话里还有一些别的深意,可他没有搞懂。 时夏呆呆地望着对方,胸前柔润娇嫩的乳肉如同鲜软细腻的云团堆叠摇晃,摄人心魄。 “那……怎么办?” 邢渊道:“现在买吧,酒店里应该有。” 他们刚才进门的时候,就在大厅的角落里看见过一个装满了各种情趣用品的自动贩售机。 邢渊坐在床边,研究了几秒怎么通过网络购买酒店内的安全套,随后,在手机上确定了订单。 时夏就在旁边局促又有点不安地看着,觉得自己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 如果事情顺利发展,此时的邢渊说不定都已经把他的“那个”给干进来了。 可却因着他的缘故,方才还正弥漫在二人之间的、浓烈氤氲着的暧昧性欲一下就像被凉水浇透,不得不中断下来。 “好了。”邢渊扔开手机,肌肉线条分明的上半身重新压了下来,将时夏按回床上。 他英俊的面庞埋在时夏白皙漂亮的颈窝间重重嗅闻片刻,没事人般亲吻着对方颈侧的肌肤:“再等一下。” “就、就好了吗?”时夏的眼睫慌乱地扑闪,似乎还有点不相信。 “嗯。”邢渊的身体往后退了退,为自己接下来的动作腾出了足够多的施展空间,“他们等会儿会把东西送上来。” “先帮你润滑一下……好不好。” 邢渊伸手,重新抓住了那片快从指缝间溜走的情热。 时夏紧接着感觉到,青年的手又一次撑开了自己的双腿,不容置疑地滑了进去。 邢渊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火热而有力量。话音刚落,两根并拢在一起的指节就轻轻挑开双性人稚嫩柔软的小唇,插进时夏紧窄的蜜穴。 “……啊!”时夏急促地惊叫一声,下一秒,便感觉对方的手指在自己的肉道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开始抽插搅动起来。 “等,等等……” 时夏的女穴太小,太紧了,之前根本没有被男人使用过,完全还是一朵怯生生、肉乎乎的青涩花苞,连他自己都因为太羞耻,而从没成功将手指顶进过女穴—— 没想到邢渊却这么干脆。 也许是时夏尚还正沉浸在情欲中的缘故,他的肉逼已经被青年勾起来的欲火催得湿软,肉嘟嘟地敞开了一半。 生涩稚嫩的淫穴仿佛也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迎来人生中的第一次开苞,那与生俱来的、对于情事的渴望让它羞怯又热情地夹紧了邢渊埋进来的手指,随着对方律动的频率而激动地蠕动不止。 “嗯……啊、哈……唔!邢渊——”时夏软绵绵地叫着,不断从口中喷出薄薄的热气。 对方才只插进两根手指,时夏就感觉自己要受不了了。 邢渊的手指太长了。 那修长的指节整根挤入了他狭窄的甬道,来回翻转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叫时夏登时如被狂风刮卷的树叶一般,激烈地抖起腰身。 他控制不住地曲起双腿,用自己白嫩的膝盖轻轻磨蹭邢渊的手臂,嗓音湿漉漉地叫:“好,好怪,邢渊……这种感觉——哈、啊啊!” 对方先是塞进了两根手指,随后又是第三根,第四根。 青年的手指将时夏的女穴洞口撑得满满当当,开拓得细致又彻底。 时夏青涩淫浪的身体受不了这种刺激,才被邢渊伸着手指抠挖了百十来下阴道内的骚肉,就晕乎乎地喷出一股清泉般的汁水,浇湿了青年的手心。 邢渊沉着嗓音问:“感觉怎么样?” 时夏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又极其诚实地说:“很,很舒服。” 邢渊淡淡地笑了一下。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然而才张开口,门外就响起了门铃声。 有人来了。 “你在床上待着,我去。” 时夏吓了一跳,连忙掀开床上的被子,将自己从脖子到脚地裹起来。 邢渊见他把自己包得像个粽子,只露出一个漂亮耐看的脑袋,这才放心地下了床,拢好身前松散的浴袍,走去开门。 打开门一看才发现,门外没人,只有一个高到邢渊半腰位置的机器人。 机器人打开开口,为邢渊送来了他想要的物品,随后一路响着音乐,又咕噜咕噜地走了。 邢渊拿着刚买的安全套,折返回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雪团子”,道:“还要给我套吗。” 时夏的脸红得差点没冒烟。他探头看了眼邢渊手上的安全套包装盒—— 加大号。 然后拼命地摇摇头。 最后还是邢渊给自己戴上了防范措施。他脱去身上的浴袍,完全露出底下的精悍腰身。 相较于时夏明显模糊了些性别边界的身体线条,邢渊的身材则是十分标准又完美的青年体型。既说不上瘦弱,也谈不上特别健壮,宽窄适中,厚薄得度,相当具有美感。 他身下这根粗犷狰狞的壮硕性器实在太过割裂,和邢渊向来冷淡优雅的气质形成了鲜明的矛盾对比—— 也昭示了他从来不会被外人看见的蓬勃欲望。 原来看上去这样高不可攀的邢渊,也是会有那方面的需求的。时夏迷迷糊糊地想。 虽然他早就从那些传闻中窥见了这一点,可道听途说,终究还是和亲眼所见不一样。 时夏又一次被对方从被子中捞了出来。邢渊把他放在床头,自己则欺身而上,掰开了双性人仿佛棉花糖般白花花的双腿。 眉眼冷峻的青年扶稳了自己腿间精悍雄伟、早已胀到极致的可怖屌身,让那颜色发深的紫红肉冠对准了时夏还在淌着逼水的窄小鲍口,时轻时重地磨蹭挤按。 时夏止不住地哼哼,从喉咙间接连挤出数声期待又惊慌地轻轻浪喘,难耐地摇动腰肢。 邢渊道:“那,我进去了。” 话音还飘在空中,时夏也没来得及做出回应。邢渊便忽而 沉下他强劲的腰肢,朝着洞口内部重重一顶。 将自己足有鸡蛋大小的胀圆龟头强势干入时夏深邃稚嫩、仿若无底深渊般引人探索奸淫的惑人肉蚌,深深插了进去。 “呜、啊啊——啊!”即使早就有所准备,但当那尺寸骇人的坚硬鸡巴真的插入他体内的那一刻,时夏还是难以自制地仰颈惊叫起来。 他圆翘的臀瓣一下、一下地向内夹紧,无措又浪荡的骚穴肉眼紧绷着咬实了邢渊的粗长肉棍,随着这根肥硕性器的逐渐插入而向内凹陷。 双性人的阴户因为吃进了太超出于常人尺寸的猩红肉棒而倍觉艰难,从它已被撑得滚圆的肉缝边缘咕叽、咕叽地渗出一串串剔透的晶莹逼水。 “太,太大了,邢渊……”时夏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对方的名字,娇滴滴的,软乎乎的,水汪汪的,用尽各种方式。 好像 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究竟该怎样做,才能表达自己满得快要溢出来的情感。 邢渊“嗯”了一声,向前摆胯抽送的动作没有半丝停顿或是放慢。 他掐着时夏纤软的腰胯,手指轻而易举地在那双性美人的身上留下短时间内消散不掉的红色指痕。 对方固定着时夏苗条而又丰腴的身形,一寸寸、一点点地将自己身下如杀人凶器般残忍巨硕的粗大阳茎顶进女穴,挤出一汪汪无处可去的暖热淫液。 时夏惊得不断倒吸冷气。 太粗了,太大了,太满了,也太深了。时夏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 被一根血脉贲张、青筋爆突的巨大性器一捅到底。那鲜明而根本无法忽视的异物感让他蹙起眉头,脸上愈发浮现出楚楚可怜的动人情态。 与之相比起来,邢渊那几根用来开拓的手指根本就是开胃小菜。 要说时夏一点都不难受,那肯定是假的。他的女穴头一回被人开苞,碰上的就是邢渊这样让任何人来承受都极有可能吃不消的粗热鸡巴,也不知道该说他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 时夏小口、小口地抽噎起来,一副下一秒就要潸然落泪的委屈神态。 他努力地想要放松身体,好让自己不会在接下来的性事中感到太过痛苦。 尽管他腿根正中央的那口莹润小逼如今已被邢渊胯下的庞然巨物撑操得肉瓣翻卷,屄唇外绽,好似一朵被情欲过度催放的艳丽肉花。 他那对如嫩豆腐般肥润饱满的圆鼓大唇也完全叫这根捅插在穴间的炙热阳具顶得紧贴在大腿根边,真正变成一只肉嘟嘟的圆圆肉嘴儿。 邢渊低垂着头颅,从额边散下的发丝稍许遮挡住他脸上的表情。时夏只听见他在问:“感觉还好吗?……还吃得下吗。” 一边说着,一边却将那根茎纹分明如起伏山脉的肉刃肏得更深。 时夏感觉邢渊的鸡巴简直就是一只巨大的塞子,将他自己的肉逼堵塞得严严实实、满满当当,不能再吃进哪怕半根手指的多余体积。 时夏不断地呜咽并啜泣着,下意识地想要摇头,好摆脱那阵几乎令人毛骨悚然、挥之不去的可怕充实感。却又在听到邢渊问话的瞬间僵硬地停住动作,睁大了一双湿润润的眼睛瞧他。 “还……还好。”他的眼尾红通通的,朝着外侧飞出一抹鲜艳的春潮。他无意识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差点要把那娇嫩的唇瓣碾破,“……啊!” 话音未落,邢渊那整根粗勃翘立的性器便直接顶到了尽头。 两颗同样充血滚胀的肉囊随着对方冲撞进来的力度而向前悠悠一晃,沉甸甸地摔打在双性人的臀尖与会阴处,拍得时夏又是一颤。 “好,好长,顶到底了——”他张开双唇,不断喘息,险些不会说话。 时夏只觉自己的小腹内部都要被这根火热肿胀的坚硬肉棒填塞满了。 他细窄娇嫩的花穴内壁完全叫邢渊尺寸骇人的鸡巴撑开、肏满,极富韧性和延展力的穴肉褶皱受迫地被碾平,压开,变宽到了原来的好几倍。 脆弱娇润的穴内骚肉瑟瑟发抖,就在此时此刻,变成了一只完全贴合着青年性器形态而生长的肉棒套子。 从未被其他男人开拓触碰过的穴肉似乎拥有着某种与生俱来的荡妇天赋,时夏的大脑都还未反应过来,它们就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地吮吸夹咬起了对方的阴茎。 时夏饥渴的肉逼就如同一只销魂的鲍嘴儿,抑或是一处底下的淫浪水泉。邢渊感觉自己的肉棒仿佛正身处在那浪荡湿热的汤池底部,正被一汪丰沛饱满的逼水暖洋洋地全方位包裹着。 下一秒,又觉得双性人布满细密肉褶纹路的甬道穴壁上赫然生长着无数只淫贱娇腻的诱人小嘴儿—— 它们就仿佛墨鱼肢足上的强劲吸盘一般,又深又狠地重重吸附在邢渊强悍粗野的肉茎表面,每一寸幼嫩滑腻的媚肉上端都具有着极强大的吸引力,几乎让他寸步难行。 邢渊无论之前再怎么看着游刃有余,在性事上也依旧和时夏一样,是第一次。他被时夏夹得轻轻倒抽口气,似乎也觉得棘手。 甫一开口,嗓子就变得更哑一些:“放轻松点。时夏,你弄得我快动不了了。” 明明是在床上,邢渊却说出了一本正经的语气。时夏吓了一跳,臊得吞吞吐吐,结巴着为自己辩解:“我,我没有……” 他没有故意不让邢渊动。 时夏有意想要放轻松,不让自己那下贱饥渴的肉逼缠得邢渊那么紧,偏偏事与愿违,反而不受控制地将青年的性器夹得更狠。 “别动。”邢渊呼吸粗沉,忽然低声呵斥。随后继续用力掐着时夏漂亮丰满的腰胯,试探着摆动起自己笔挺冲天的伟岸屌器,在时夏湿润的水穴里抽送操碾。 “啊、唔呜!”时夏立时跟着他的动作一块儿急促呻吟。 他漂亮修长的腿节无助又难耐地弯曲起来,有意无意地攀上了青年健硕有力、此刻正一下下地向前捅操撞耸的挺拔腰身,几乎将自己的整个下身都挂在对方身上。 挺翘浑圆的屁股跟着他颤颤的窄腰一块向上挺送高抬,无意识地迎合着邢渊鞭挞讨伐的动作而摇晃胴体。 那根插在他穴内的性器太大了,时夏必须要花上一段时间去适应。 但他天性淫浪的肉穴明显在这方面无师自通,只被邢渊试探着小幅操干了几十个来回,就浑然变得无比松软,任由青年捣操侵犯。 邢渊的动作也渐渐变大, 变着花样和角度地去磨肏双性人蜜穴内的淫肉和浪点。 他的肉棒既粗又硬,像是一枚结实的巨杵,每一下放开了的冲击都撞得时夏花心发麻,仿佛一下被邢渊深深地捅到胃部, 立刻从那被顶到的骚穴底部荡漾开一阵难以磨灭的销魂情潮。 这种感觉,几乎要比时夏事先预期的还更激烈百倍。 时夏快窒息了。 在邢渊一下更比一下迅猛用力的撞击与操干之下,时夏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忘了该怎么呼吸—— 他的小穴窄而湿热,活像什么软体动物的柔软穴腔,每一寸骚肉都谄媚地纠缠挂附在青年的阳茎之上。娇滴滴的肉穴每多抽搐一下,就会从他肥嘟嘟的黏厚褶皱中淅沥沥地渗出整整一泡黏腻汁水。 时夏头一次被男人开拓奸淫的女穴虽是初经人事,显然已经非常懂得该怎么让插入方感到舒服——也许这种注定要臣服在男人身下的基因是命中注定就流淌在时夏血液里的。 他难耐地扭着屁股,像发情的猫或者小羊一样软乎乎地嗯啊乱叫。 邢渊肏得快了,他叫一声,觉得体内的鸡巴大得让他难受,又哼一下,忽然被戳到骚点,更是情难自已地连声惊叫起来,叫得没完没了。 邢渊按着他慢慢操了两三百个来回,一开始那撑得时夏颇为不适的触感也逐渐减淡不少。 娇嫩又放浪的穴道很快得到了趣味,双性美人的脸上显现出些迷茫又慌乱的神色,仿佛短时间内还无法接受这样浓重又剧烈得叫人溺死的情欲快感。 他的穴道火辣辣地发起烫来,每一寸被青年的茁壮粗茎刮蹭过的地方都是又骚又痒。 那酥麻的痒意强烈得好似针扎,又仿佛正有千万只细小的蚂蚁正攀爬逡巡在时夏淫色柔腻的花穴甬道,怎么都消不干净。 只有当邢渊这根粗热狂野、硕大挺翘的坚实肉棍深深顶撞到他穴内,撞上双性人过于娇脆浪荡的酸软骚心时,才能稍微缓解部分几近融入到他骨头中去的淫热痒意。 邢渊胯下这生龙活虎的粗大巨炮宛若笔挺精悍的紫红游龙,深深蛰伏在双性人淌满淫水的热情肉穴中。他的性器粗长,直像一只无坚不摧的巨杵,轻易便能戳到时夏穴内顶部的骚点。 那有力的肉冠甫一不经意地触碰到双性人凸起的敏感肉粒儿,时夏便觉有一股激烈的热流正从自己的小腹深处窜过。 陌生而激烈的快感在瞬间就将他逼出眼泪,时夏爽得忍不住张开嘴巴,却又发不出声音,破天荒地大胆缠紧了邢渊的脖子,将对方精悍健美的身躯拉得更低,迷迷糊糊地把下巴搁在邢渊的肩膀上。 “唔……呵……嗯啊!又,又顶到了——邢渊,痒……” 时夏既爽又难受,好像欲求不满的雌兽似的,哼哼唧唧、不由自主地就把自己圆滚滚的饱满臀瓣主动送去,眼睛一眨,湿红的眼尾就自动滑落下一颗珠子般滚圆的泪。 他那尾音悠悠颤颤,仿若熄不灭的灯火,嗓子眼里暗藏着钩子似的,往邢渊的心上刮蹭,吐出一串又一串甜腻惑人的语句。 双性人身下的嫩穴骤然无措地夹紧,牢牢包裹并吸绞着青年烙铁一般粗硬灼人的跳胀肉屌。 邢渊也感受到了时夏不同寻常的特殊反应,转而偏过一点脸来,吻了吻时夏细腻光滑、泛着淡淡红晕的漂亮侧脸。 他知道时夏喜欢被干这里,就更加发狠了地抽出自己笔挺骇人的凶悍阴茎,再直冲着对方湿润柔腻的蜜穴甬道内深深捣入—— 起初先在美人的鲍逼内深深浅浅地戳弄一圈,彻底将时夏的肉屄捅得松软耐操。后来又径直对准了一个方向横冲直撞、凶猛奸干,反复不停地刺激着时夏穴间这颗能给他带来无上快感的小骚肉粒儿。 他干得越来越狠,也愈发的凶,壮硕可怖的阳具悍利又干脆地侵犯着身下美人的湿黏花穴,一遍又一遍地用他滚胀的龟头碾蹭对方脆弱湿濡的肥厚花径,最后深重至极地插到时夏的蜜穴蕊心,奸出一泡泡仿若取之不尽的骚甜穴蜜。 湿哒哒的汁水不断浇灌在邢渊尺寸可观、耐力与持久度都极为惊人的肉棒上端,为这狰狞蓬勃的阳具覆上一层尤为浓厚的湿淫水光。 多情的汁液顺着邢渊青筋毕露的挺拔屌身一路滑坠,最后落到他长满一圈旺盛耻毛的胯下,把那丛黝黑卷曲的“灌木”也喷淋成一缕、一缕。 时夏的肉穴渐渐如同吸饱了水的淫鲍,叫邢渊开拓得越发彻底坦荡,好操又黏人。 一圈又一圈的火热欲望将时夏的下腹视为圆心,飞快地朝着全身弥漫荡漾,像是被惊起的涟漪,酥麻地浸透了肉体内的每一个细胞。 从他被肏开的骚热鲍穴中传递出来的快感愈演愈烈,浓稠得如同化不开的蜂蜜。时夏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即使邢渊这根犯规的肉棒依旧把他的肚子顶得隐隐作痛。 太大了。青年每一下干脆又狠戾的抽插袭来,都叫时夏觉得自己会被对方直接捅坏。 感觉邢渊每次插进来的时候,他那腹中的其他器官都会为那根杀人凶器一般的肉具让行,毫无还手之力地挤压到一边。 “啊啊……啊!” 在邢渊猛然提起速来的抽插撞送中,时夏完全迷失了自己,随着对方的大力挞伐而发出连他自己认不出来的失声浪叫。 他白皙的臀瓣叫青年拍打得啪啪作响,透出真如水蜜桃一般白中透红的娇艳颜色。 时夏浑圆的臀尖在邢渊仿若狂风骤雨般的摔打与冲击下失了形状,毫无规律地飞甩晃动,像是嫩生生的雪;白润丰满的大腿夹紧了青年的腰身,好似不想让对方离开那样使劲地蹭。 双性人微微发粉的圆润膝盖就抵在邢渊的两边腰侧,实在被对方的鸡巴捅得受不了了,就会控制不住地掉下去,踩在一片洁白的床单上,像受惊的兔子那样胡乱地蹬。 “太、太快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