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想、想让你继续干我。/把那盒三支装的避孕套都用完了
在和邢渊真正上床之前,时夏从不知道情事的滋味竟是这样的热烈又美妙。 他感觉世上没有任何一种语言能够形容这种和喜欢的人在肉体上“融为一体”的感觉。 ——那样的酣畅淋漓,欲仙欲死。数不清的酣畅快意像是滔天的潮水一般向他涌来,将时夏和邢渊层层包围裹覆。时夏爽得不断惊声尖叫,彻底乱掉节奏,浸淫在仿佛永远也不会有尽头的情欲之中,每一寸骨头都被泡得酥麻。 止不尽的痒意来回在他体内蔓延并窜开,尤为热烈地攻挞着时夏淫热不已的女穴。他难受得呜咽起来,细窄又薄的腰在床面上不断窜腾,像是被人碾住七寸的蛇。 到了性事的后期,时夏的口中就只剩止不住的浪叫与哭吟了。他像是被男人欺负狠了的母猫,邢渊越是发着狠地操他,把他干得通身舒爽,骚心直被捅得又胀又麻,他那金贵的眼泪珠子就越像不要钱似的不停往下掉。 性事一旦被按下开关,似乎就很难走到终点。 时夏在迷迷糊糊间甚至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邢渊就好像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样,将那粗勃紫红,充血到几乎快要爆炸的阴茎埋在双性人的穴间,深深地驰骋,悍利地鞭挞,仿佛要将爱做到世界尽头那样无休无止。 邢渊掐着他的腰和大腿,在时夏的皮肤上不断留下深浅不一的红色痕迹。 …… 时夏惊叫着在邢渊的身下潮吹了出来。 性事过去,性爱的余韵依旧久不止歇。时夏恍惚地眨了眨眼,只觉得眼前的天花板灯光都出现了重影。 邢渊扶着自己的性器,从他被对方干得软烂的女穴中退了出来。粗大的阴茎顶端坠着沉甸甸的肥胀冠头,那巨李一般强悍坚硬的龟头离开双性人湿漉漉的淫穴洞口,甚至发出了轻轻的“啵”的一声。 一泡湿热的淫水紧接着从他娇湿肥润、直被青年折磨到瑟瑟发抖的鲍穴中倾泻出来,咕啾、咕啾地浇在邢渊那尚还在勃硕胀跳着的肉茎上端,为其最后覆上一寸水淋淋的莹光。 邢渊腿间的凶刃却依然屹立不倒,看得人面红耳热。时夏本已爽到接近晕厥,此时看见青年身下的模样,不免又磕磕巴巴起来,小声地,仿佛没有什么底气地道:“你,你怎么……” 他想说你明明已经射了,为什么那个还翘得这么高。但怎么想,都觉得这个话题实在是太让人难以启齿了—— 虽然他已经和邢渊上了床,但时夏的心境依旧还保持着从前那样,一提到和性爱有关的话题就面红耳热。倘若不是时夏这回鼓足了勇气,把邢渊约了出来,说不定又要等到哪年哪月才能突发奇想一次…… 总而言之,怪不好意思的。 时夏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把话说完。 邢渊的精液沉甸甸的,几乎装满了外边的一层套子,那过于磅礴的份量径直将避孕套都撑顶得向外滑落一截,被浊白的浓精填充得满满当当。 “不能再用了。” 于是邢渊把肉棒上的套子摘了下来,随手扔到床边的垃圾桶里。那东西“啪”地一下掉在塑料桶的边沿,没完全坠下去。 时夏的视线被吸引走一秒,很快又拖了回来。 他发现邢渊在拆第二个避孕套。 照样还是给自己套上,用手略有些粗鲁地撸动几下,那茁壮健硕到惊人的赤红阳具顿又吓人地在青年的掌心中朝气蓬勃地跳颤起来。 邢渊腰身下沉,重新用他硕大坚硬的龟头对准蜜穴,一口气插进双性人水润淫热的娇嫩鲍肉里,接着又重又深地捣插碾磨,一边干着时夏,一边继续将自己囊袋和炽热阴茎里那仿佛吐不完的腥膻精水都射出来。 时夏“啊”地惊叫一声,显然没想到邢渊还要继续干他。看来他刚才没选择把话说完是对的,因为即便时夏纠结着不说,邢渊也依旧会…… 双性美人的脸更红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邢渊对待他,就像是在吃自助餐一样。他以为邢渊是浅尝辄止,其实对方早就想好该用哪几种方式来品尝他。 下身重新传来令人欲仙欲死的酸麻快感,汹涌的浪潮反复冲刷着时夏的神经,让他忍不住地蜷起脚趾,就连原本踩在床单上的足跟都腾空立了起来。 他像猫一样软绵绵,又有点骚地叫着,漂亮光滑的窄腰在空中绷得紧紧,偏偏平坦的肚皮上一下又一下地叫邢渊那笔挺粗长的肉器顶出深深的凸起形状。 “邢、邢渊……”时夏低低地泣叫,双手无措又难耐地抓着青年结实修长的双臂,仿佛捞住了海水中的浮木。 他在性爱的海洋中随波浮沉,被邢渊掌控着自己每一根与情绪有关的心弦,让对方肆无忌惮地榨取着自己那才刚刚开苞的多汁嫩穴中的每一滴汁水。 肉逼里又酸又热,差点被青年强有力的打桩操弄顶到崩溃,爽到连眼泪都流出来。 邢渊俯身,几乎是要把时夏顶死在自己双腿间地将他托着淫臀抱了起来,抓在怀里,自己改成跪坐,一下、一下地钳着肉乎乎的腰胯向上冲撞。 时夏整个人软化成一滩水,大口喘息着趴在对方的胸膛上,雪白丰润的肉乳就抵在邢渊胸前,像是奶油一样被挤压得圆扁变形。 “怎么。”听见时夏在叫他,青年低头,双唇就抵在美人漂亮的额头上,“还受得了吗?要不要先停下来?” 话是这么说,干着时夏的动作却不见丝毫放慢。邢渊毫不留情地奸淫着怀中人那炙热骚浪的青涩粉逼,一遍遍用他那昂扬精悍的巨物将时夏捅撞得浑身发抖。 毫无疑问,在床上的邢渊是极其具有攻击性的。 时夏的叫声愈发软浪,听到这话连连拨浪鼓似的摇头,说:“不要……” 说完,又怕对方觉得自己不矜持,很小声道:“想、想让你继续干我。” 时夏的声音听上去很委屈:“别停下来。” 转念一想,算了。在邢渊面前,难道他还有什么矜持可言吗?况且他刚刚本来就是想……想让邢渊再插进来的。 对方怎么会操了他那么久,下边的性器还那么精神呢。这个年纪的男人难道都是这样的吗?还是说他没有让邢渊感到满意? 时夏咬着唇,有些惴惴不安地想。 那他下次,是不是就不是那么好把邢渊约出来了。 果然,他还是在这种事情上太生疏了。 一想到这里,时夏也顾不了那么多。他搂紧了邢渊的脖颈,努力将自己的身体贴上去,雪白软润的臀部像云一样柔颤地晃动起来,情急地扭送。 那隐藏在双腿正当中的淫红肉缝也一下下生涩又笨拙地夹紧再松开,认真热切地吸吮着心上人粗烫的肉棒,再反过来被上边膨起的狰狞青筋刮磨到瑟瑟发抖。 “……啊、哈啊,呜——” 在时夏惊急的浪叫声中,邢渊足足把那盒三支装的避孕套都用完了,才克制地宣告了结束,把床上的双性人打横抱起,带时夏去浴室内清洗。 邢渊全程戴着套子,精液没射在穴里,这一点已经大大减少了事后清理的麻烦。临时浴缸放水太过麻烦,邢渊直接打开了头顶的花洒给时夏冲洗身体。 这漂亮的美人刚挨完操,纵然在性事上全程没出过什么力,却也爽得腿肚都在打颤。他乖乖地靠在浴室内的墙壁上,邢渊让做什么做什么。抬手,低头,转身,像是娇气得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猫一样,什么都要邢渊伺候。 就连沐浴露都是对方帮忙抹的。 清澈的水流哗啦啦地倾洒而下,浇在时夏剔透白皙、几乎看不出一丝瑕疵的胴体上。俊美青年修长的手掌上沾满泡沫,轻轻在他身上游走,像是雕刻一件艺术品那样涂抹,勾勒出时夏堪称完美的身体曲线。 时夏视线低垂,不怎么敢抬眼看着邢渊,哪怕被对方多触碰一下都会脸红心跳。雪白傲人、却与男人浑然不似的双乳随着邢渊不带亵玩意味的摆弄而悠悠耸动,一下子又显得淫色起来。 邢渊释放过后半垂着的性器不经意地重又轻轻挤进他的双腿当中,顶着双性人疲软却依旧骚浪的湿热肉阜。 时夏差点呼吸停滞。 …… 浴巾擦干水分,邢渊给时夏裹上浴袍,把他重新送到床上。 时夏这才知道邢渊当时同意换成双床房究竟是什么意思——因为他们之前躺过的那张床单正中已经完全被时夏下身流出的淫水给浇湿了,露出一大块浅灰色的水渍。 根本睡不了人。 ……好臊人。 时夏一眼都不敢多看,一到床上就开始装死,把头深深埋在干净的被子里,头顶只能听见来自邢渊的低笑。 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对方似乎也打算给他一点缓冲的时间,腰间还潦草地系着一条浴巾,上身依旧沾着泡沫,转身又回到浴室里洗漱。 时夏侧耳听着浴室中传出来的淅沥水声,悄悄从被子中探出了头。 过了两秒,掀开被子下床,去拿起了被自己放在另一个床头柜上的手机。 他先前色令智昏,被自己马上就要和邢渊上床这件事迷得晕头转向,只给简梵发了句自己晚上不在家里吃饭,就把手机扔到一边。现在打开一瞧,对面已经给他发了十好几条消息。 一长串的未读信息看得时夏眼皮一跳。 时夏换头像的事就是简梵出谋划策的,自然也知道了他最近在约炮APP上和别人聊骚的事情。 虽然时夏对“聊骚”这个两个字很敏感,觉得有点粗鲁,两三次想要反驳对方,后来想想,却又觉得本质确实没有特别大差别,只得惺惺作罢。 简梵一听说他晚上不回来吃饭,就敏锐地猜到时夏肯定出去和“网友”见面去了。 十几条消息依次展现了对方有迹可循的心理变化。 【!!!你和那个谁见面了是不是,我就知道,没有男人会不想睡你,可恶,现实的臭男人!】 【呜呜宝,好担心你,如果对面是个坏人怎么办,如果见面后发现他是个照骗老男人怎么办,南通新联有很多坏人的啊!】 【戴套了吗?记得买套,不要年纪轻轻就被坏男人搞大肚子呜呜】 【看来是已经进入正题了。】 【做完记得发消息给我。】 …… 【还没完吗?】 【?】 【你是不是被拐卖进传销组织了?呜呜回复一下好吗,宝我怕。】 时夏:“……” 这都什么…… 他有点哭笑不得。 不过想想也是,站在简梵的角度看,自己一时兴起出来和还一面都没有见过的床伴见面,的确是……很莫名其妙的事。 至少,和时夏一向的性格都不相同。 时夏的脸上又莫名烧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对方的话。 想了好几秒,才慢吞吞地眨眨眼睛,懒怠地敲着屏幕回。 【没有被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