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洗刷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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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禹没去找雷庭上药,哭过之后只剩疲惫,他一步步挪到调教室,脱掉衣服进了卫生间,理智告诉他要开热水,可屁股太疼了,手放在调节温度的开关,最终还是换成了凉水。 刺骨的水流通过脖颈流向全身,彭禹麻木的想,如果病了是不是就能躺着休息,上一次睡床还是在医院那几天,他担心殷修白会随时进来,不敢洗太久,昨晚调教室的每一幕都在眼前不断循环,跪在门口发呆的时候殷修白推门进来。 看来也洗过澡了,穿着家居服和拖鞋,路过他的身边捏着下巴说道 “我一直在用强制的手段让你痛苦,逼你做很多你不愿意的事,可你除了更加怕我以外没有半点长进。你第一次爬进这个门就知道作为奴隶该做什么,为什么现在反而需要我去强迫你才会去做,你是恃宠而骄吗” 恃宠而骄?殷修白你是怎么说出这几个字的?彭禹手握成拳颤抖着吼道 “我是天生受虐体质没错,生来就是我也没办法,可我也不是见谁都跪的贱骨头!我已经毫无尊严按你要求做了,你说要罚就罚,你说要艹就艹,你想做哥哥就高高在上发号施令,你想当主人就折磨欺辱让我生不如死,你现在说我恃宠而骄不觉得很可笑吗?殷家的少爷我不稀罕,殷家的产业我也没有兴趣,殷修白,除了用其他人威胁我,你还有别的本事吗?” 彭禹气急想要发泄想要怒吼,眼泪却不争气的跟着掉,果然宣泄是有用的,尽管这代价自己可能付不起。 “啪” 他挨过无数耳光,每次都痛的恨不能没长脸,可也没被这样大的力气打过,半边脸除了一开始的剧痛,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他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清眼前的事物,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但他还有意识,能模糊看到殷修白将他拽起来摇晃,看他没反应,拿来皮鞭对着全身开始抽,杂乱无章的鞭子落在全身各处,彭禹逐渐恢复意识,蜷缩着向角落爬去,后背大腿小腿满是鞭痕,他能感觉屁股破皮了,有血流出来。 死都不怕,为何怕疼呢,那一定是没真正疼过。 “好疼,好疼”彭禹蜷缩在无处可躲的角落,从牙缝挤出几句话,希望殷修白能听到,太疼了。 “滚起来,跪好” 殷修白的一句命令,彭禹意识到刚才只是短暂听不见,现在脸颊除了火辣辣的痛,能听到声音也能看到殷修白手里依旧握着鞭子。 彭禹瑟着身子摇摇晃晃跪起来,为什么这么疼还没晕过去,为什么还要面对殷修白。 “我以为在书房已经给你讲的很明白,惩罚是因为你自己做错事,而且是换作谁都会被严惩的错误,更何况,我顾念你的伤已经从轻发落,就是雷庭都比你要重上许多,你自怨自艾给谁看?”殷修白的声音带着怒其不争的严厉,缓了一阵又继续说道 “至于这间调教室,是你自己主动爬进来,做下道德沦丧的丑事,不敢面对只能已死谢幕,你有没有半点担当?困你在这里是让你牢记自己错误,然后为自己错误买单,不是我不把你当人,你自己做的事又是人能做出来的吗?全世界谁都可以指责我,唯独你彭禹,没有资格。我不会再强迫你逼你,我要你求着我,让我调教你,改造你,洗刷你的罪孽” 殷修白眉眼结霜带着戾气,彭禹病情并未得到控制,他也忙着公司事务并未亲自约见心理医生,一切的开始都很慌乱,只是他没想到彭禹这样执拗不明事理,手很重,话也很重,只是不得不说。 这些话以及殷修白厌恶的语气,句句如刀刺进彭禹胸口,耳边嗡嗡响个不停,却将这些话字字听进心间,对啊,为什么要怪别人,难道不是自己导致的这一切吗?自己肮脏又下贱,为了所谓复仇连亲生哥哥都算计,还是最最见不得人的龌龊手段,拉殷修白下水,他是有理由恨我的,是我毁了他,带着他一起沦丧,该下地狱的只有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可我还不起了,我好痛苦也好累,殷修白,不,大哥,求您让我解脱吧,我会写好遗书给殷晋仁,不会牵累您的,求您看在这些日子我还算听话的份上,成全我好不好” 彭禹跪爬着来到殷修白身边,拽着他的裤脚,大大的眼睛没有任何光亮,只剩绝望的空洞,从未有过的低声下气,不为求生只为求死。殷修白心脏剧烈的跳动两下,他慌忙用手捂住缓了一会,淡淡说道 “我说过不会时时看着你,活路你觉得难,现在就可以以你自己喜欢的方式了结。只是,若因你的消失让老爷子有什么闪失,就不是七星一条命够赔的,据我所知彭阿姨还有一个妹妹,在香港,还有一个弟弟,就在本市” 殷修白失望至极,教导数日一点成效都没有,彭禹对殷家的任何人都没有情感牵绊,有也只是恨吧,除了用他在乎的人威胁,确实没有其他办法。 彭禹拼命摇头,他能拿什么抗衡呢,尽管所谓的舅舅小姨他也不曾见过几面,可那是妈妈的亲人啊,以后和妈妈相见,要怎么跟她交代呢 “求你不要说了,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我不怕疼,也不会再躲了” 说完松开殷修白的裤腿,趴在地上,冰凉的大理石地面刺激的抖动几下,还乖觉的打开双腿,方便殷修白下手。 可趴了半天,也不见殷修白的动静,他抬起头正好撞见那双刚才还狠厉异常的眸子,此时却带拧眉望着他,满是失望。 “是不是要打前面” 彭禹自己转身看了下身后遍布鞭痕的后背,屁股,大腿小腿,确实已经无处落鞭,尽管很恐惧还是将自己翻过身,最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全部暴露出来,双手举过头顶,微微阖上眼睛,只是因为过于害怕,眼皮不停地抖动。 殷修白进门前没打算再折腾他,连着两日惩罚,加上昨夜那样的折腾,连一个好觉都没睡过,他的原本打算也只是看看他,告诉他今晚不用绑在笼子上。 此时看着地上躺着的彭禹,殷修白心里五味杂陈,虽说是始于利用,却不知何时心被彭禹占满,自负如他,一向看不起情爱这种东西,可彭禹又是不同,他不确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但一定不止是兄弟,如果只是哥哥,就不会在彭禹第二次勾引他,由着自己再行不伦之事。 尽管不能定义这类感情,却知道要护着他在殷家站稳脚跟,让他有份属于自己的事业。可回到南桥,那种极强的占有欲控制欲又会让他失了心智,只有将他钉在这间调教室,钉进他身体里,才安心。 “起来趴沙发上去” 彭禹以为姿势不对,爬向沙发,还不敢整个人爬上去,只是上身伏在沙发上,人还跪在地面。 殷修白拿了药坐在沙发,捞起彭禹身子,让他整个人趴他腿上 “刚才让你去找雷庭上药,为什么不去” 竟然不是挨打?面对殷修白的质问,彭禹不知怎么回答,因为嫌远?因为不想被看?哪个理由他都说不出口,可又不能不答 “忘了,急着来这里忘记去了” 他知道这是殷修白想听到的答案,迎合其实一点都不难只看愿不愿意。果然殷修白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刚才制造这些伤痛的手,此时带着温热连同药膏附着在自己皮肤上,刚开始有一些疼,接着清清凉凉,让人暂时忘了痛。他亲自上药,还这么耐心,仿佛刚才的魔鬼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他是怎么做到这么分裂呢? “明天我去参加董事会,和你一起去公司,会上有股东问你问题,你就说刚来还不懂,程沐可会替你回答。你只要记住你是程沐可通过猎头公司在翼天挖来的就可以” 殷修白细细叮咛着,眼看身后的伤差不多,将彭禹扶起来,跪在沙发面对着自己,两人距离那样近,彭禹都能看清殷修白的睫毛,齐刷刷向下的睫毛让他看起来更加阴郁。 “嘴张开”殷修白连嘴角也没放过,脸颊眼周也都上了药。 “晚上睡觉用另一边,别压到伤口,这药是梁渊特调的,明天应该能消下去” 嘱咐完,药也上完,殷修白又出去拿了毛毯进来铺进笼子里,手指着笼子上方的按钮说道 “今晚睡笼子里吧,半夜不舒服按铃,我能听到” 即将要出门殷修白又折回来,声音低沉 “周末爸想和你一起去看彭阿姨,她应该不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彭禹本来跪在笼子边,听完转过脸头抵在笼子,心里无声怒吼:她一生要强再难都挺过来,生怕给别人添麻烦,教书育人勤勤恳恳,对社会对任何人都不曾有亏欠,可我做了什么,怎么有脸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