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重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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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光檀戒尺通体光滑,略有磨损却依然威严肃穆。从前只是书房的装饰物,穆贺明乖巧嘴甜用不着,殷修白稳重自持也,殷晋仁的严厉也仅限于罚站和体能之类的,殷晋仁虽在商场叱咤风云,却是个顾家并不甚严厉的父亲,不然穆贺明不会对他有这样深厚的感情。 殷修白摩挲着戒尺边缘叹道 “受这戒尺最多的人是爸,爷爷脾气急易怒重规矩,爸大学毕业想娶彭阿姨爷爷不同意,就用这根戒尺打到爸说放弃,因此大病一场。自此这根戒尺就传到爸手里,现在这戒尺又到了你手里,冥冥之中就像跨越多年的交接” 彭禹眼里氤氲着水汽,下巴抖动着,又极力稳着情绪,嘴里不知被殷修白塞了一团什么,软软的带着殷修白特有的木质香味,然后戒尺夹着风呼啸砸到臀峰,臀肉被狠狠咬上,瞬间凹陷戒尺离开又被弹起,呼痛声压抑在嗓子深处,犹记得要稳住身体不能摔下。 反应过来嘴里是殷修白的手帕,彭禹用力咬着缓痛,还没呼吸顺畅,戒尺一记接着一记规律的下落,臀肉没有颜色过度直接一片深红,在瓷白的肌肤上尤为绚丽。 书房只有戒尺着肉的声音,刚才殷修白独自发表的一番话更像是自言自语,不给他消化时间接下来的戒尺又准又快,不间断的抡起又砸下,板板着肉声音令人胆寒。 表皮像是炸裂开来,疼痛直钻内里,还没来得及消化上一下的疼,下一记又会被强烈的疼痛覆盖,随着数目增加,疼痛也成几何倍数增长,如若没有嘴里的手帕,恐怕口腔的肉早已咬烂。 终究是和以前不一样的,在这样严厉的重责之下,彭禹被殷修白的暖心举动熨帖着,在疼痛的缝隙里望出一抹绿色,代表希望。 “嘭” 彭禹整个人朝前扑去,尽管努力克制自己保持好跪姿,终究是抵不过身后和膝盖同事传来的疼痛以及惯性。幸好茶几够宽够大,扑倒后彭禹支撑着慢慢起身,在小腿上坐稳后又跪直上身,咬着手帕的嘴唇因为过于用力不停的抖动着。 穆贺明在彭禹摔倒的一刹就伸了手,快要接触到彭禹看了一眼殷修白又缩回去,站直。果然,这场责罚真正惩罚的不止是彭禹,而是他们三个,如果穆贺明都觉得煎熬,那殷修白呢? 戒尺再落,抽上已经肿起的臀肉,每一下都是平整的紫色肿痕,臀面颜色深了好几个度,除了臀峰靠上的部位未动,包括臀腿在内无一幸免,维持跪姿也越来越难。 在第二次被抽趴下再跪直后,新一轮的责打继续,刚才打肿的臀肉全部重新抽散像要把整个屁股内部组织重塑,眼泪不知不觉糊满一脸,和汗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家居服下高耸的蝴蝶骨轮廓因被汗水打湿愈发清晰,瘦弱的身子像随时要被抽散架。 “呜,呜”隔着手帕发出的短促惨叫,扰的穆贺明本就煎熬的心乱成一锅粥,在站着的地方不停小幅度挪动着双脚,想去帮帮彭禹,又碍于殷修白的威严,屹然站在原处。 小时候不听话殷修白也会打他,一般是巴掌有时候是短短的一节皮带头,要么就是自己画画的尺子,打在身上也是疼的,更可况殷修白的巴掌也不好挨,可他从不知道原来管教也会是这样的狠厉,哥的心真的不会痛吗? 再往后的打更加难挨,几乎五六下就会扑倒一次,殷修白也很有耐心等他起来继续,没有过催促,他知道彭禹定会起来。 闷在手帕下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啜泣声被压在深处,每次重新摆好姿势都很标准,甚至记得双腿分开的距离都要一致,他要告诉殷修白,他没有不服从管教,他有在乖乖挨打,用强悍的隐忍告诉殷修白他知道错了。 戒尺接触面积大又不易破坏表面皮肤,尽管此时已挨过上百下,也未破皮,更看不出多么惨烈,只有彭禹自己知道,这是他挨过最重最重的一次打,臀肉里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疼,一股脑的跟他宣泄像要爆炸。 再次跌倒后,足足三分钟没有任何动静,穆贺明出声喊了句哥,殷修白一如既往没有反应,穆贺明走到茶几跟前轻轻蹲下,在彭禹耳边小声唤着 “小禹,小禹” 彭禹努力睁开眼,手指颤着用力抬起自己身子,看清是穆贺明后含着手帕的嘴角露出一抹笑,然后摇摇头咬着牙再次跪直。 “嘭” 甚至连两下都挨不住,紫褐色的屁股大腿根被抽光力气,颤着跪也跪不直就被打趴在桌面上。 殷修白握着戒尺的手关节用力到发白,戒尺着肉的声音,彭禹砸落在桌面的声音,嗓子深处哽咽的喘息,以及自己有力如擂鼓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作为圈内有名的刑S,他清楚自己的手劲,不同于之前贪恋血迹,喜好尖锐的工具制造美感的鞭痕血腥画面,全部伤在内里的戒尺伤,很快就要逼到彭禹极限。 然而接下里的戒尺依然落得极快极狠,生怕少挨一下,殷修白一只手用力扶住彭禹一侧肩膀,一只手落戒尺,这下倒也倒不下,只能硬生生承受没有任何缓冲的疼。啜泣逐渐转为哭嚎因着手帕堵在嗓子里面凄惨程度翻番,本以为再疼也不过如此了,然后下一记依然会摧毁他最后的信念,他想,或许,他会晕在这场疼痛无尽头的罚里,就像上次穿环一样,然而事实并没有。 哪怕知道自己该打,在到了临界点时候难免也会委屈,哪怕开始前还记得要赎罪要忍着,在不可承受之时依然脆弱不堪。就连殷修白的手也阻止不了彭禹再次撞击在坚硬在大理石桌面,还是头部直直着落。 距离彭禹最近的穆贺明率先伸手将彭禹扶起,直到不停呼唤名字后,彭禹有了反应,才对着殷修白说道 “哥,饶了小禹好不好,他一定记住再也不敢了,再打下去会出事的” 修长温暖的手指一直抚摸着彭禹脏兮兮的小脸,穆贺明手下的人不停的抖动,小腿往上直到整个臀面,全部紫黑肿胀着,和及其瘦弱的小小身板格格不入。 彭禹恢复一些清明,稍稍用力推开穆贺明,挣扎着跪起来,刚才差点吐出的手帕也用手重新塞回嘴里。 “我说过,今天的打须跪着挨才作数,贺明,你与其求情不如去帮帮他” 铺天盖地的酸胀疯狂肆虐过胸口,并且占领整个胸腔,原以为自己可以接受事出有因的冷漠,殊不知自己根本没有强大到忽略这种情绪,反倒迅速占满身体,不能反抗不能趴下不能不跪稳,或许留给自己的只剩眼泪可供发泄。 在穆贺明贴近他,将脑袋按在他的腹部,双手背在身后那时起,戒尺还未重新卷来,哭声已然突破手帕,凄厉的响彻在书房上空。 再次甩下的戒尺又快又急,像是不需顾及是否会扑倒,只需要狠狠地落下每一记给他足够长记性的教训,肿胀不堪的臀面开始新一轮的重击,整个大腿也全部泛着紫痧,彭禹的哭声断断续续,疼到无法呼吸时候连哭声都发不出,背在身后的手需要多强的定力才能保持一动不动。 疼痛山呼海啸席卷着每一根神经,彭禹周身发冷寻着穆贺明身体的一丝温度朝里钻,脑门的汗糊了穆贺明一身。 为什么还不结束,殷修白,我当真这样不可饶恕吗?难道出事到现在的努力你都没看到吗?是不是伤你太深不肯原谅我? “殷修白” 一声短促又小声的呼唤,隔着手帕隔着穆贺明的身体,依然直达殷修白的心底,他知道彭禹受不住了。 “最后十下,屁股撅起来” 果然,最后的十下每一下都是等他撅高才会落下重重的一板,直到强撑着一口气到最后一下,双手松开顺着惯性直直往下掉,就连穆贺明也慌了神。 殷修白扔掉戒尺抱起彭禹,对穆贺明说道 “叫梁渊来彭禹房间” 被殷修白抱在怀里,彭禹是有意识的,脑袋使劲往怀里嗅,和手帕一样的味道。没人比梁渊还熟这一套流程,只是发脾气的梁渊谁也不敢惹,被轰出来的殷修白和穆贺明只好先去客厅,待晚些时候再去看彭禹。 穆贺明这才松了口气问道 “哥,你真的只是教训彭禹,没有借机敲打我对吧” “你如果这么觉得,那说明你确实有被敲打的需要,当然我也可以不用间接敲打,戒尺也不只有彭禹专用你说是吧”殷修白自顾喝着茶心里担心彭禹又不好明说,碰到有人撞枪口自然没什么好话。 “不需要,我就是被吓到了,多谢哥这些年手下留情” 好似身边的人多数是嘴巴甜的角色,穆贺明就从不会犯倔,也是全家人宠着长大的,彭禹也该是这样才对。怎么一面对彭禹就忍不住去管忍不住苛责,注定了这样纠缠一生吗?明明平时乖的要命,却总是犯些不可轻易饶恕的错误,倘若不管,世间也不会再有人担这个责任;严管,便如现在一般,俩个人都疼。 彭禹昏昏醒醒,其实是梁渊偷偷喂了止疼药的缘故,睡了那么一会踏实觉,再醒来许是过了药效,汗水打湿了一片枕头。床头的小灯发出昏黄的光线,彭禹不忍翻身打扰此时的宁静。 只是轻轻抬动身子,疼得又立刻跌落回去,房间空调温度很高。防止闷着伤口,上过药下半身没盖被子,只是腰间盖着一些。彭禹转身看着狰狞恐怖的臀腿,挨打时没敢委屈的情绪瞬间涌上来,翻滚着不得安宁,在静谧的夜里,哭声那样的清晰惹人心疼,尤其是闷在胳膊里断断续续的抖动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