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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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修白就是在这个时候坐在床边的,扶着彭禹的上半身挪到他的腿上,对上抬头看他的婆娑泪眼,心脏被狠狠揪了一把,扯着胸口一起疼,殷修白忽然想到殷晋仁的死因,一时慌神想着下次体检定要给心脏多做几种检查。 “贺明和梁渊回去了,是先上药还是哭完再上?” 哪有这样哄人的,知道在哭还要说出来,那还怎么好意思哭。 “我没哭,你上吧” 并不温柔也不专业的手法,已经是梁渊再三叮嘱过,彭禹又腾出一身汗加上房间燥热,这会只有殷修白,心里的委屈又翻涌上来。 “疼” 呜哝在嗓子里,经过口腔压制了一层,出口粘的快要拉成丝,成功惹的殷修白停了手。 “梁渊明早就会过来,扈医生夜班他不放心去送些吃的” “你同意他们了?”彭禹汗津津的小脸疼得皱成一团,却扭着身子八卦别人。 “他挨揍是因为这个吗,扈景澄带着他去亚瑟,那也是他能瞎去的地方吗”殷修白停了手里的动作,看彭禹这会有心情八卦,状态倒是好了不少。 彭禹对于扈医生和梁渊感情进度也不甚了解 ,只知道在最开始的暧昧阶段,至于能走多远谁也没底,可他莫名的懂了殷修白在意的点 “如果渊哥是S,你是不是就不会反对了”说这话没有抬头,脑袋枕进胳膊里,像是自言自语。 “或许吧,扈景澄在国外就玩的很开,梁渊却从未接触过圈子,有些事强求不来也并非所有事都可以为爱改变”比如性癖爱好,这些殷修白没说,彭禹会懂。 证实了心中所想,也猜到了会去调查扈医生,还是不免为梁渊难过,自己尚且是天生的受虐体质,仍旧跌跌撞撞沉浮在殷修白的欲海里没了方向,梁渊的路又有多难。 “最近还是在笼子才能睡着吗” 想到了殷修白会换话题,却没想到会被发现笼子,对啊,这里是殷修白第一次进来,这是老宅自己的卧室。 其实最近都没去睡笼子,忙到昏天暗地回家倒头就睡,归根结底是心里明确了殷修白的心意,内心安然了。可这好不容易博取怜悯的机会,不用会不会可惜了? “想你的时候会去”一句怎样都不会戳穿的谎话,任何恋人都无法招架的示弱。果然殷修白放下药物,蹲在床前抚着彭禹的头发说道 “下次想我就打给我,半夜也没关系,我来接你” 不知是药起了作用还是哭累了,彭禹最后的记忆是趴在殷修白腿上哭,哭到筋疲力尽心里不剩半点委屈便睡了过去,至于殷修白怎么睡睡在哪有没有睡完全顾不上,挨了这样一顿打,折腾折腾殷修白也说的过去吧。 第二日殷修白不在是梁渊陪他,晚上觉得身体好多了,彭禹想起身扶着墙去外面走走,谁知下楼梯虚踩了一脚,整个人滚了好几圈重重摔到之前自杀撞脑袋的地方,一切都太突然,没有给任何人缓冲的时间。 这时彭禹还有意识想要张嘴叫人,可嗓子却不听使唤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本该哪哪都疼的身体也轻飘飘的感觉不到疼。脸贴着趴在地上,他看到路过的林郎着急向他跑来,紧接着来了更多的人,梁渊红着眼睛跑过来他还对着梁渊笑,想张嘴问他你刚才去哪了,依然说不出话。 所有人忙作一团,梁渊联系叔叔的医院,打给殷修白,雷叔不在还是林郎负责开车以最快的速度开往梁书崇的医院。 彭禹依旧想告诉梁渊不急,他不疼,可梁渊却紧紧握着他的手说着马上就到了。他还清楚的知道被推着去做了脑部核磁共振,处理了手臂小腿上的外伤,至于臀部本来的伤在医生出去后梁渊又再次检查一遍上了药。他好像置身在自己体外的无关人士,这下是真的全身无法动弹连开口说话也做不到了。 殷修白和医生说话的声音吵醒了彭禹,天又亮了,没记错今天周日。 “应该是暂时的,不排除脑外伤引起的中枢神经系统的语言功能障碍,也许一会就好了,也许需要一段时间,你们家属要有耐心” 医生出去后殷修白转身看到彭禹醒了,大腿小腿都缠着纱布,趴在床上睁着圆溜溜的无辜大眼,刚等他走近就捏着一根食指,却被殷修白接了话 “医生说过几天就可以说话,只是暂时的,桌子上有纸和笔,你也可以发信息给我” 彭禹点点头拿起桌上的纸和笔,只写了一句 “不要怪渊哥,求你”后面还画着泪眼婆娑的一双眼。 被殷修白管教了这么久,自然懂得什么错可以原谅什么错不能犯,自己一身的伤也不怕多添点,可彭禹怕极了牵连他人,两次深刻的代人受过的教训像刻在骨头里一样,想到就心惊。 “本来就不怪他,你自己这么大人伤着不知道休息到处乱跑,还是打轻了”被教训一番反倒安下心来,转而用脸去蹭殷修白的手心。 “等一个检查结果,就带你回去,下周想必你也提前安排好了工作,在家好好修养一段时间。林郎刚才还在,这会买了很多补品回去,穆姨也提前回来了在家等你。我空了就会去看你,再不听话乱走动就真的打断腿,一直躺着去” 用力点头来回应,浑身没有一处不疼,心里却是被填满的幸福,原来心有盼望的活下去,能感知到这样的绚烂,之前又为什么总觉得万物皆是灰色,踩下去的每一脚都是深渊。连他这样一手烂牌,都能打活,人生再也没有跨不过去的坎了吧。 检查结果也是好的,之前的手术也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短暂失语很快就会恢复,殷修白送彭禹回去后,等第二日程呈来接班才回去。 程呈看着彭禹臀上的伤以及腿上的绷带,惊叹道“天哪彭总,你只说会挨打,没说这样严重,腿也被打断了吗?” “暂时不能说话,我会用手机回你,扶我去尿尿” 程呈看着手机上的字,更加不可思议的看着彭禹“是挨打时候太疼,声带喊撕裂了吗?殷总这样是犯法的!!大哥也不能这样啊,我可以偷偷给你找律师,现在验伤官司一定赢的了” 快要憋炸了,殷修白在的时候不好意思,也不许他起身非要让他拿医用尿壶去接,甚至威胁他敢乱跑就直接插导尿管,这会好容易人不在又来个臆想症患者,他可真是命苦。 “不然你让你姐去找律师,她路子广,你快扶我去卫生间!”打字的手都带着情绪,穆贺明还是娶费瑾吧,这样的人当助理也就算了,当嫂子确实不合适。 因着彭禹受伤,穆贺明来过老宅两次,程呈就像之前一样客气带着疏离,似乎和穆贺明真的再无关系,而穆贺明还在筹备婚礼,自然不好多说什么,未来的事谁也无法预判,眼下是他无法直视程呈。 穆贺明的婚礼在农历春节的前几天,街上已经到处洋溢着节日的气息,连老宅都开始张灯结彩准备好过年的东西。婚房不在老宅,仍是穆贺明现在住的地方,尽管只是个形式,他们三人都知道这或许是殷家唯一一场婚礼,所以每个人都很重视。 费瑾的肚子已经很大很大,前来祝贺的嘉宾都知道殷宅是双喜,感叹殷晋仁不能亲自看到这一幕的同时,又觉得或许是命运的安排,老幼接替,生死轮回。 彭禹在第二周就已经可以说话,但是没有告诉殷修白,习惯了每日微信互动,习惯了一个眼神殷修白就懂,习惯了被当做病人呵护,彭禹幸福的快要忘乎所以,一时也接受了自己哑巴的事实。 穆贺明洞房花烛的时候,彭禹也插着蜡烛被吊在绳索上,后穴里的蜡烛尽职燃着,蜡油一点点汇集在褶皱处,犹豫盛开的罂粟花。 荼靡房内,殷修白晃着脚坐在沙发上,手边的烟时不时抽上一口,多数时候在欣赏灯束下忽明忽暗的身体,身体反折,屁股顶在最高点吊着,嘴里塞着巨型的口球,口水将面前的地面滴出一摊水洼。蜡烛快要燃灭,殷修白起身拔出,滚烫的蜡油沿着大腿滴下,彭禹颤抖着呜呜叫喊,却被阻在口球里。 穴口的蜡油被取掉,整个入口温度很高触手滚烫,殷修白伸进略冰凉的手指,找到腺体开始抠刮,绳索到处晃悠却摆脱不开,口水洼逐渐混进了泪水,殷修白像是没玩够后穴足够湿润再次插入一根电动假阳,打开开关。 如果蜡烛忍着疼还能保持着姿势,现在身体完全被假阳的振动吊起,无法摆脱却又得不到满足,除了不停的哭喊和晃动绳索他什么也做不了,他知道这是惩罚,连求饶机会都不给的惩罚。 绳索拉扯着身体各处,剧烈的挣扎让绳子勒进肉里,后穴里的机器仍旧不知疲倦的工作着,阴茎上套着的锁精环,又不得发泄,浑身燥热没有出口,欲望顶在高出无法下落,除了小幅度的挣扎他什么都做不了。 快要被体内的假阳折磨到没有力气挣扎,眼睛也失去光彩茫然的盯着地面,只有身子还在惯性抖动着,殷修白按了暂停,将彭禹松绑由他躺在地面喘息。 “既然不愿说话今晚就不用开口了,一直戴着口球不要让我听到一点声音” 殷修白蹲在地面,略带嫌弃的眼神看着地面的一摊,声音没有温度,冰冷冷的犹如第一次进南桥那般。他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