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冷,身上倒是挺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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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师没睡多久,被老地板吱呀一声尖叫吵醒,他忘了床左侧那里地板因为漏水隆起变形一块,他揉着眼睛绕过床去,狼人的情况又让他心底发酸,他拼命地把自己蜷起来,又试图躲在床底下,那里可躲不下一个惊慌失措的高大狼人。魔法师稍微退后两步,蹲在地上,尽力不俯视他,放轻了声音问他,“您还好吗?感觉怎么样?” 狼人的姿势没有任何放松,更加抱紧了头,藏起柔软的腹部和骨折的尾巴,他尽力缩成一个球,躺在木地板上抖得厉害,下意识的只能示弱道歉,期望少点折磨凌辱,但内心理性的地方又是何尝不知道示弱只能招来更多虐待,可是没什么办法了,他曾经赖以生存的感官全数被削弱,尊严这类东西也荡然无存,还苟延残喘的理由早就尽数消失,可就是不想像个性爱娃娃一样被玩弄死去,他稍微向着有人的那个方向爬去一点,依旧是蜷缩着身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请…请您……请您……”他趴在地上,抖得像条暴雨里的小狗,最后请求也没有说出来,只能手上先行动了起来,他两只手被铐在一起,只能依旧是上半身贴在地板上,腰背塌下去,伸手去够后面那个还没有痊愈的洞。 魔法师愣了,还没等说两句话怎么又突然开始弄后面?赶紧伸手拉住狼人,可是狼人毕竟是这样高大的生物,一时之间并没有拉住,反倒让手铐碾过硬不起来的阴茎,狼人像窒息一样,一半尖叫卡在嗓子里,只发出声低哑的促音,之后仿佛是自暴自弃了的样子,头埋在臂弯里,沙哑又机械地吐出一句:“求您操我后面,求、求您,前、前面已经…不…不能再塞东西了……”说完没了声音,像个毫无生气的包裹一样跪趴在地上。 魔法师感到难过。 他曾经接触过一族群的狼人,狼人们在陌生人面前看着生冷又坚硬,只保持着最基本的社交礼仪,混熟了发现无论男女,都是些讲义气的家伙,忠贞又诚实,是群强大又高傲的魔物。 可这只狼已经内外都被伤透了,身体上的问题还好解决,心理的问题魔法师不知从何下手,或者说这是自己能下手的问题吗? 他心情复杂,伸手敲了敲狼人面前的地板,“我不会做什么的,你能躺倒床上去吗,记得动作轻点。”夹板可能经不住你折腾,一会儿换石膏吧。 狼人慢腾腾站起来爬上床,说话的人声音听起来还算和善,不久前也有人是这样和善的语气,然后捏碎了他的脚踝,往他的阴茎里塞了根羽毛笔。但是他的听力被毁了,听到的声音都像是闷在玻璃罩子里传出来的,没办法分辨是不是同一个人。 希望不是。 他静静地躺在床上,感到身边有人凑近,又掐灭了这丝希望。 魔法师坐在床边,看着狼人的表情逐渐从难过又变回空洞,胸口闷闷的感觉酸得发疼。他思考起狼人的治疗方案,如果没有淫纹的话,可以直接用高等治疗术直接将身体恢复到被凌虐之前的完好状态,但淫纹存在的情况下使用任何阶层的治疗术都会让淫纹的一部分化在身体里,越高阶化得越多,永远祛除不掉了。 除此之外,手铐也有锁困力量的功效,仔细看过去能发现刻着繁密的暗纹,这手铐是种常见的魔法产物,上面的咒语和狼人身上的淫纹相呼应,强行破解手铐会瞬时增大淫纹的功效,届时恐怕只是轻微的触碰都能直接强制他高潮。反过来也一样,先破解淫纹大概会让手铐的禁锢融进灵魂里,直接废掉双手,最初外表怎么看都没问题,但没有知觉,最后会变黑坏死,无法治愈。 魔法师并不是个专精破解咒语和法阵的人,不如说他当时这个方向的成绩就不好,活了这么久才到勉强能用的程度。 魔法师正在纠结的时候,让狼人的心渐渐沉下去,他能感到视线在他身上逡巡,一般这种情况都是对方不满意的打量,之后会得到很严苛的对待,但他身上基本已经没有一块好皮了,从他身上得不到什么鞭挞的满足感,他又是个僵硬的男人,乞怜求饶做得更是生硬不讨好,喉咙被飞龙巨大的阴茎捅坏了,也叫不出好听的声音,自觉能在性方面保命的东西丢了个遍。虽然有时候会想“大不了就是死”,但是想起拼命想让他活下去的族群,他实在连死的勇气都没有。 他转过头,朝向有着人的方向,问道,“您想要我做什么呢。”声音低哑又轻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泣音,让魔法师觉得指尖发麻。这实在是条过于勾人的狼,他还是没忍住,伸手碰到了狼人的指尖,又不敢多碰,小指勾住狼人伤痕累累的食指,轻轻晃了晃,“我想要你好起来呀。”他轻声细语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