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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play,极致的高潮和温柔的后戏,沦陷的小妈

    “好硬...先生...呜......”季凌川两腿岔开跪坐在秋容身上微微抬起臀,让秋容的圆圆的龟头抵在自己的穴口,还没插入就被他惊人的硬度和热度顶得腰软。

    秋容摸摸他的脸,屈起食指抹去他鬓角的一滴汗水,凑到季凌川唇边让他听话地将指节含入嘴中。

    “受得了么?”这样说着,秋容却将手指屈起在他的嘴里逗弄他的舌头,让季凌川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嗯...呜呜......”秋容的性器顶入的过程太慢,所以季凌川可以非常清晰地感知到硕大饱满的龟头是如何一寸寸顶开他的穴口,又是如何撑开他方才高潮过一次尚且敏感的肠道,而自己谄媚的穴肉又是怎样欢快地吸附上去求欢,像个模子似的将他性器的每一丝细节都记录在案。

    秋容抽出手指,带出一缕没来的吞咽下去的银丝,色情地挂在季凌川嘴角,他年轻的妻子满脸潮红,一双漂亮的狐狸眼中满是水光,终于有了点狐狸精魅惑众生的样子,而他的嘴唇更是呈现出一种石榴花似的艳红色,整个人显得水淋淋的,一副情动不已的样子。

    “小秋有没有看过你这个样子啊?”秋容亲了亲他眼角的红晕,以一个温情满满的神态,猝不及防地问了一个让季凌川慌乱非常的问题。

    “呜...唔——”

    然后他趁着季凌川睁大眼睛的当口,下身一个用力,狠狠地将性器全根没入!

    “砰——”

    “小心头。”

    这一下顶的太狠,季凌川的脑袋差点直接重重地撞在车顶上,还好秋容一直注意着,用手护了一下才没有让他感到疼痛。

    只有爽意。

    “嗯啊...没有...唔......”季凌川被一下子顶得跪都跪不住,只好趴在秋容身上小声地呻吟,央求地去舔他的下巴,难耐地动了动屁股求他:“真的...哈..没有,求你...动一动...呜.....”

    他没有骗秋容,秋驰远年轻又生涩,前戏都是草草了事,进去了也只会生冲硬撞,少年人的热情似火确实在某个瞬间打动了他,但比起今日秋容给予他的一切来说,却又是那么微不足道。

    “凌川,有些东西是需要自己争取的。”秋容说着顶了顶胯,让本来就深深插入着的性器在肠道的深处又前进了一分,爽是爽的,但此时这种快感对于季凌川来说已经成为了一种甜蜜的折磨,悬而未决的蚀骨快感让他甚至觉得有一种痒意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让他不自觉地夹紧了后穴的同时也自发地开始小幅度地摇晃自己的腰肢,尝试着去主动吞吐自己身体内深深插入的阴茎。

    “嗯...嗯...先生......”秋容用火热的掌心覆上季凌川布满细汗的背,由于出汗已经很有些凉意的皮肤先是被烫到一般小幅度躲闪了一下,随后便显露出一种被捕获了的样子,主动蹭着秋容的手掌,渴望更多的爱抚。

    季凌川从没有这样与人性交过,动作难免有些不得要领,秋容便用手扣住他的窄腰一下一下带着他律动自己的腰,既是小小的“帮助”,也是一种掌控,季凌川坐在秋容身上看似是在主动地获取快感,然而其实他是快是慢、是轻是重、顶哪里、频率、节奏......都不由他自己说了算,全仰仗于身下男人的操控。

    “那里...嗯啊!”季凌川的肠道已经足够敏感,光是秋容的性器在里面摩擦就能产生长足的快感,而被骤然顶到前列腺更是令他一下子叫出声来,销魂蚀骨般的快感让他的眼睛霎时就红了,像是被秋容硬生生操哭了似的流下泪水。

    “呜呜呜...我不行了...先生..啊.....”季凌川趴在秋容身上紧紧地抱住他,他主动动腰套弄了好一会儿,秋容的东西依旧硬着没有半点要射精的意思,他自己却被折磨得不行,前端的性器在骤然顶到敏感点的那一下便忍不住又射了出来,但后穴却像是吃不够似的越发空虚起来,逼得他眼泪不停地流,赖在秋容身上蹭他,求他不要再让自己一个人动了。

    腰真的好酸,季凌川可怜地咬紧了下唇,把自己的脸全埋在秋容的脖子里,闻着他皮肤上残留的沐浴露的香气,莫名感到有些委屈,恨恨地用犬齿去咬他的脖子。

    “行了,怎么这么喜欢撒娇?”秋容抬起他的脸,用手指擦去他眼角的泪水,给了他今晚的性爱中最后一个有温柔气息的长吻,随后便将性器拔了出来,让他换了个姿势,变成了背向着秋容坐下。

    “看看你自己。”秋容拉下驾驶座上方的镜子,于是季凌川就看见他一双充满欲念的双眼以及身后秋容的眼睛一同出现在了镜子里。

    秋容的语气温柔而体贴,可他的眼神中却仿佛有风暴在积聚,过于滂湃的欲望掀起巨大的浪头让季凌川由衷地感到了一种恐惧,可还没等他消化自己的情绪,他就再也无暇去细想了——

    秋容按着他的腰窝,直接一挺腰,整根插了进去。

    “啊——”季凌川看见自己失神的双眼。

    秋容让他趴在方向盘上,自己则一下下又狠又深地干了进去,上翘的龟头前端每一下都重重得碾在他肠道深处的软肉上,让季凌川爽得说不出话来,不断颤抖着的身躯是在暴雨的冲刷中瑟瑟发抖的枝叶,无助地接受一次又一次无情的进犯,发出语无伦次的呻吟。

    “啊..不要了...呜呜...先生...太爽了。”

    “哈啊...我不行了...真的...”

    “又快要射了....唔——”

    秋容在他耳边喘着气,一把捞起他的腰,让他直视着镜子中自己的双眼,用牙齿去磨他的耳垂,往他的耳蜗里吹潮湿燥热的喘息:“凌川,回答我,是谁在操你?”

    季凌川看着镜子中秋容的眼睛,像是在哭似的断续地喘气,失神地说不出话来,前端挺起来的性器又有了想要射精的欲望,淅淅沥沥地向外吐了点白色的浊液。

    “嗯?”秋容提醒似的狠顶了一下。

    “嗯啊——”

    他为什么还能这么平静地说话......

    秋容的语气越是温和,季凌川就越是像只预感到暴雨降至的小鸟一般有种不可名状的恐惧,他不敢再走神,晃了晃脑袋,回过头来看他,低喘着说:“嗯...是你...秋先生在干我...呜呜呜......”

    季凌川的话刚一开头,秋容的下身就又开始了不知疲倦的顶撞,让他只能一边压抑不住地呻吟一边说话。

    “秋先生是谁?”秋容按着他,把他的敏感点狠狠地按在自己的阴茎上磨。

    “啊啊啊...不要了...嗯——”,刚射过精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季凌川的手指甲都痉挛似的扎进了方向盘皮质的表面中,崩溃地说:“是...你...呃啊...是秋容....是我的丈夫...呜呜......”

    “衣服都不脱就求我干你,是不是?”

    秋容的手托起他的喉咙,强迫着他抬头看向镜子,两人的衣服已经因为过于激烈的肢体动作而变得有些皱巴巴的,特别是季凌川的衬衫被撩得很高,露出挺立的乳尖和布满指印的白皙皮肤,布料遮盖住的地方已经没有远没有暴露出来的皮肤多,半遮不掩的反而看上去比脱光了还要淫荡些。而秋容的身上就好多了,他今天身上的衬衫是很有垂坠感的布料,就算被季凌川蹭了半天也没有皱成咸菜状,还勉强保持着本来的形状,下半身就更是穿戴整齐,拉开的裤子拉链中露出来的狰狞性器被季凌川雪白的屁股全都吃了进去,只有抽插间露出的紫红色的根部是他炽热欲望的冰山一角。

    实在是...太淫荡了......

    季凌川也意识到了这点,随后便绝望地发现自己刚射过的阴茎在对方这种多少带点羞辱意味的话语中又有些兴奋的硬了起来。

    “啪——”秋容合上了镜子,季凌川已经无法聚焦的双眼更加迷茫地落到车窗外面,看着前挡风玻璃外亮着夜灯的墙角。

    “转过来。”秋容又是整根抽出来,将季凌川调了个个。

    “别...唔——”季凌川意识到了什么,却已经无力阻止,又在被翻面后被秋容一下子整根顶了进来,发出一声崩溃般的叫声。

    “还去勾引别人么?”秋容一进入季凌川的身体就开始挺腰动了起来,一边将他按在方向盘上狠干,一边伸手危险地扼住他脆弱的脖颈问。

    “不...不会了...都是...你的...唔——”季凌川嗓子快叫哑了,在秋容渐渐收紧的手掌中艰难地出声,心中隐隐知道秋容想干什么,却没有反抗,反而纵容似的用腿缠上了他的腰,莫名兴奋地仰了仰脖子。

    “乖孩子。”秋容神色莫测,开始加大力度操干季凌川的后穴,衣料和臀肉碰撞发出有些轻轻的碰撞声,却没有被两人的喘息盖过去,而是泾渭分明地在车内的狭小空间中和谐共处,诉说着他们正在经历着一场多么淫靡而激烈的性事。

    季凌川被卡得说不出话来,噬魂削骨般的快感半点没有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减弱,反而愈发让他难以忍受起来,随着吸入空气的减少,他渐渐尝到了一种濒死的滋味。

    他恐惧着、迷茫着、也兴奋着,灭顶的快感好像深海的暗潮一般将他吞没,世界都要与他背道而驰,这时一种深入灵魂的痛楚,也是一种来自灵魂深深处的战栗。

    秋容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他就是要这样残忍地将对方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让他永生被自己标记,再不能解脱。

    他最后再狠狠抽插了几十下,在季凌川已经有些痉挛的身体中射了出来,同时松开了掐住他脖子的手。

    “哈——”季凌川骤然吐出一口气,随后便开始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呼吸新鲜的空气,失神地感受世界的重新降临。

    “嗯...先生......”他闭起眼睛,感受到秋容在他的身体里射精,一股一股的,烫而多,几乎要将他射满。

    季凌川是真的害怕秋容了,他的身体被操干得实在是太敏感,经历了太多太满的性高潮的性器已经没办法再做出“射”这个动作了,秋容每碰到一下他的身体,季凌川便痉挛着用性器高潮着流出一滩白浊的液体,后穴也狠命缩紧着去包裹舔舐秋容的阴茎,连绵不绝,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让季凌川哪怕在性爱结束后都只能满脸潮红地瘫软在秋容身上,他是害怕他,但也有种对狠狠侵犯过自己的人的一种病态的依恋。

    毕竟此时的他是那么温柔,好似是自己在这个时间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

    “嗯嗯...啊...先生...唔......”秋容只不过是轻轻揽着季凌川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刚射完还没软下去的性器便又被他的肉穴绞紧,这个人竟然因为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就再次高潮了。

    “好像欺负得太狠了呢。”秋容亲了亲他颤抖的嘴唇,歉意地为他整理了一下头发。

    “呜...没关系...喜欢......”季凌川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只被秋容安慰了一下,情绪就不受控制地上来,几乎不要一秒就让他委屈到泣不成声,像是真的饱受凌虐似的,但身体却满是依恋地靠在秋容这个“始作俑者”身上。

    “喜欢什么?”秋容亲亲他的耳朵,把人搂得更紧了些,不住地抚摸他的脊背,让他慢慢放松下来。

    性爱中的后戏和前戏一样必不可少,如果说前戏是让伴侣充分地放松以更好的进入状态的话,那么后戏就应当是充满了安抚意味的爱抚,能让性伴侣在性事后由衷地产生一种舒缓的爱意。

    “嗯——”季凌川长长地“嗯”了一声,攥紧了秋容的衣服,一边颤抖着啜泣一边说:“喜欢...你...呜...”

    “辛苦了,休息一会儿吧。”秋容没急着下车,而是将风衣外套盖在他身上,让季凌川缓缓平复下来,一边耐心地不住亲吻他的眼角、嘴唇,在他的耳边说着安抚的话,终于让季凌川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颤抖着嘴唇也去回应他,带着鼻音和他说话。

    “秋容...”季凌川第一次喊他的名字,不再哭,但尤带了点哽咽和鼻音:“我们回家吧”,顿了顿又忍不住去索吻,在唇齿交缠的间隙试探着问:“晚上能不能和我一起睡?”还像是怕拒绝似的小声补充了一句:“别的夫妻都是这样的......”

    “好。”秋容与他额头对着额头,这样笑着轻声说,说完又去安慰地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