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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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我是大一的傅蓉蓉,希望你喜欢我的巧克力,我有一些事情想向你请教,能加一下微信么?微信号:xxxxxx”秋容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的季凌川,戏谑地将手上纸条的内容念了出来。 “歌帝梵?你们学校学生会这次大手笔啊——”秋容将洒了一地的糖果一一捡起,顺手收走了自己方才吃剩下的糖纸,上面烫金的英文字母十分醒目。 这个牌子的巧克力虽然不是比利时巧克力里最好的,充其量只能说是中高端产品而已,但一粒50元以上的价格也确实不是一所公立大学学生会用作伴手礼的合理选项,联想到方才的纸条,这些巧克力是谁塞进来的真是显而易见。 “呦,爱心形”,秋容拿起一颗放在眼前向季凌川展示了一下,有些促狭地冲他笑:“吃么?补充一下体力。” “先生,我并不认识她。”季凌川默默接过秋容手中的那颗小小的爱心,最后还是忍不住为他自己辩护道。 “是么”,秋容发现自己一天之内已经给人整理了两次东西了,有些无奈地绕到季凌川身边,将拾起来的本子、笔,还有巧克力袋子放到他怀里,哼笑一声说:“拿好了”,说完,就将直接将季凌川用他宽大的风衣裹着抱了起来。 流出来了...... 季凌川刚平息的脸上又泛上点红晕,有些无所适从地攥紧了秋容的衬衣领子,这件衣服上的褶皱暂且不论,他的身体挡住的地方其实布满了一股一股的乳白色的痕迹,全是季凌川射出的精液所留下的精斑,散发出一股性爱特有的味道,即便在云消雨霁的当下也再清晰不过的提醒着他,他们方才是经历了一场多么热烈,又是多么疯狂的一场欢好。 “开门。”将怀里的人往上掂了掂,秋容示意季凌川拉开车库和房子相连的那道电子门。 季凌川的屁股不经意间碰到了秋容裤子处的布料,隔着两层裤子,自然是没有什么异样的触感,可却让季凌川不由得想到了一些事情,比如说:秋容现在裤子里是真空的这件事,他的内裤已经被自己撕碎了...... 好色情...... 季凌川将脸埋到秋容的衣服里,伸出手来开门,头完全搭在秋容的肩膀上从下至上一眨不眨地观察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磕哒——” 门轻轻阖上,车库里归于寂静,只有几盏墙灯和安全灯依旧在恪尽职守地散发出幽幽的微光,那辆款式贵气沉稳的跑车静静地沐浴在交错混合的光与影中,一切躁动的情潮仿佛都如潮水般在这个泛着金属色泽的黑夜褪去,将散未散的情欲色泽慢慢在混沌中消散,就像水消失在水里。 ****** “小秋,吃饭了。”秋容敲秋驰远的门,下午放学已经是五点钟了,又是开家长会又是兜风,到家其实已经将近七点,而现在的时钟指针更是稳稳地指向10点,一晃居然又到了平常秋驰远下晚自习的时候。 “知道了——”秋驰远的声音里带了点鼻音,像是刚睡醒。 打开门出来,果然一边脸上有一道红印子,而眼神种也带了点刚睡醒的迷茫。 “困了?吃完饭赶紧睡吧。” “作业还没写完。”秋驰远抹了把脸,晃了晃脑袋,显得清醒了不少,他今年才16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每天都仿佛有睡不完的觉,每天晚自习这时候也要雷打不动地趴下来睡一会儿。 “明天要不要我给你请假?早自习不去了,可以多睡一会儿。”秋容突然意识到秋驰远居然不是个起床困难户,就短短的这两天相处时间来看,他每天早上并不需要人催,就能自己爬起来,还能有在家吃早饭的时间,这一点别说正在发育的高中生,就连很多大学生都做不到这点呢。 秋驰远盯着他的背影发了一会儿愣,心说这人最近是不是中邪了,居然能说出这种话,要放平常肯定是“不自律”、“偷懒”这样的斥责。 “不用,还剩下一点,吃完写一会儿就可以了。”秋驰远不自在地摸了摸头,对着秋容的背影说。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餐桌边上,阿姨提前烧好的饭菜在桌子上摆得满满的,季凌川换了身衣服坐在那里,就秋容去叫秋驰远的一小会儿功夫已经快等睡着了。 “先吃饭再去睡觉,好不好?”秋容扒拉了一下季凌川,摸摸他的眼角,抹去一滴困倦的泪水。 季凌川今天消耗太大,下了车当即腰酸腿软地走路都困难,最后还是秋容把他抱了回来清理身体,外加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这会儿稍稍缓过来了,但困意却是怎么都挡不住的。 “嗯...”季凌川低低地“嗯”了一声,回握着秋容的手荡了荡才放开。 秋驰远:?不对劲。 秋驰远对自己父“母”之间莫名的氛围若有所觉,彻底清醒了过来,一边大口大口地扒着炒饭,一边在放下碗的间隙偷偷打量,总感觉他们之间的相处与之前大不一样了,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 “来一杯?”秋容去厨房给季凌川端了杯热巧克力出来,热气腾腾的散发出馥郁的甜香。 季凌川一闻到这味道就条件反射地想起了前不久那个巧克力味的吻,抬头看了秋容一眼,和其中的盈盈笑意对上。 “谢谢。”他说,将杯子抱在手里,小口小口地啜饮。 我的呢?秋驰远为这区别对待心里气得哇哇大叫,但面上却不想像争宠似的表现出来,只好冷冷地“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爽。 “小秋不是不喜欢巧克力味么?”秋容看着别扭的儿子,揶揄他。 草,这怎么也能看出来啊。 “你怎么知道?”秋驰远妄图用一句语调上扬的疑问句来掩饰自己的惊讶。 秋容心说问就是老打工人了,即便是度假世界,他也习惯性的把这个世界主要人物的资料在第一天就全部仔细阅览了一遍并几乎一点不差地记了下来,其中自然包括秋驰远不喜欢喝巧克力味的饮品这一条。 秋驰远从小被秋容的母亲杜婷韵带大,这位女士根本不讲究什么“贵族教育”,没有把秋驰远送去贵族私校,而是在市里一所教学资源颇为不错的公立小学就读,只不过这个小学的教学资源强并不代表其他方面也能做得面面俱到,比如说喜欢在小学生的日常、课外活动上捞油水就是对养孩子基本放养的杜婷韵女士很久之后才察觉到的,那时候作为下午的“课间餐”,秋驰远已经足足喝了一年劣质巧克力奶了,初时大量的人造香精确实很容易吸引小孩子的味觉,但喝久了其实相当容易腻,秋驰远就是那时讨厌上了任何巧克力口味的饮料,特别是对香精含量大的那种,闻一口都想吐。 这种程度的“小毛病”想让大忙人杜婷韵多么重视,或是让素来表现得很讨厌这个儿子的秋容特别关照实在是异想天开了,所以秋驰远表现出来的讶异也至少一半是有真心实意的成分。 “看到巧克力你眼神都变了,而且”,说着,秋容伸手去点了点秋驰远的眉心:“这里皱得像个老爷爷。” “要你管。”秋驰远瞪着他挥掉抵在额头上的手指,气呼呼地低头继续和他碗里的饭奋斗,心里却为秋容这么仔细地观察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有点高兴。 “先生。”季凌川为秋容碗里夹了只虾。 南海市近海,海产品十分丰富,此时他们餐桌上的这盘虾子就有着十分海洋特色的一身坚甲,上面点缀着黄褐色的椒盐颗粒和紫色的洋葱碎,数对小而密的足就藏在底下,一对长须又粗又嚣张,沿着碗内部的曲线弯折着直指天花板,两颗又黑又亮的眼珠子和秋容对视,颇有种即将被吃的怒目而视的意味。 秋容:...... “噗。”秋驰远瞥了一眼土生土长的内陆人季凌川,很有些幸灾乐祸地偷乐,他也夹了一只虾,一口咬掉虾子头,把虾身放进嘴里鼓捣几下,完完整整的虾壳就在灵活的舌头和牙齿的配合下被剥了下来,被吐到了骨碟中。 剥虾壳才是灵魂好不好,毕竟电视剧里都这么演,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