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糖,承雪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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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一日柳承醉酒吻了方辞雪后,柳承就开始刻意远离方辞雪,除非军中要事,能不见则不见。 方辞雪似乎是如往日一般,并无异常,仿佛与柳承的吻并没有对他造成困扰,如同坠入江海的沙石,仅仅掀起一刹那的涟漪。 柳承只得努力把汹涌的感情压在心里,免得哪日唐突了方辞雪,只能趁他熟睡后前去看望,有时甚至觉得只要看见方辞雪就让人新安。 直到某天他晚上去探望方辞雪时,发现竟有人对方辞雪欲行不轨。 他闯进方辞雪的房间时,只见一个贼人正把方辞雪逼到床脚,方辞雪似是被下了迷药,却始终推拒着那人的侵犯。 柳承怒极,当场将那贼人重伤,只是留了一口气,丢进了牢房。 处理完那贼人,他轻轻抚上方辞雪的脸,因为药物原因有些发烫。 “辞雪,我去给你叫军医……”他匆忙撕下衣摆,浸透了凉水,敷在方辞雪额头上。 “柳承……”方辞雪躺在床上,衣衫凌乱,轻轻拽住柳承的手“柳承……帮我……” “辞雪,你要……”柳承低下头,好听清方辞雪说的话,却被方辞雪在嘴唇上落下一个吻。 柳承觉得自己脑子里似乎有根弦断掉了。 等柳承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床上和方辞雪滚成一团,醉酒的方辞雪异常热情,主动吻上了柳承的嘴唇,却又因为没有经验不知所措。柳承揽住他的后脑,舌头探入辞雪口中。 突然,柳承感觉身上一轻,竟是方辞雪趁机解开了他的衣服。 今夜方辞雪异常可爱,向柳承露出一个笑容,微微带着得意的神情。 “辞雪,”柳承把他抱向床边,“你喝醉了。”便是在梦里肖想了无数次,柳承依旧避免和方辞雪肢体的接触。 “承!我很清醒!”方辞雪坐在床头,“你是不是也很喜欢这个?” 方辞雪低垂着目光,伸出手去触碰柳承的胸腹,却在触到温热触感的时候收回了双手。 “承……我喜欢,别再躲了……” “辞雪……”柳承叹了口气,把方辞雪揽进怀里,轻轻解开了他的腰带。剥掉一层青衣,白皙温润的躯体就暴露无遗。方辞雪轻轻呻吟一声,环住他宽大的肩背,脸埋在他颈窝处。 柳承低头含住方辞雪一侧乳首,便感觉到怀中躯体的颤抖。 柳承把手伸进方辞雪的亵裤,抚摸着前面的孽根,满意地听到方辞雪隐忍的声音。 柳承套弄着那根性器,不出片刻,方辞雪就在柳承手中泄了出来。 手继续向下摸索,却在孽根下探到一处濡湿的肉缝。 柳承一愣,脱下方辞雪的裤子,果真在那处看到了女子的花穴。 “辞雪,你这处竟是个宝贝。”柳承将手指浅浅刺入,刚刚经历过高潮的穴肉温软湿润,肉壁纠缠着那根手指。 随着手指的抽动,方辞雪染上情欲的声音越发明显,仿佛一只小猫轻轻挠着柳承心口。 现在,已经有三根手指在方辞雪的穴中抽动。 手指从穴口抽离,而后一个滚烫的东西贴在了那里。 “忍一下,辞雪。”柳承一手揽住他的背,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挺髋,那龟头就没入了那处雌穴,慢慢破开肉壁向更深处探入。 方辞雪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惊呼。身体缓缓被贯穿的感觉和汹涌的快感把他挤在中间。 直到那根东西顶到了一层屏障,柳承抱住方辞雪,抽出那根退到穴口,又全力顶入。 “呜……疼,承……”突如而来的疼痛让方辞雪找回几分神智,手指不安分地抓着柳承的后背。 那孽根一直进入到了最深处,却探到了体内的宫口。 “辞雪,你这里——”柳承轻轻顶弄了一下紧闭的那处,“是不是还能怀个崽子。” “不…嗯…不要,不能……”方辞雪听了这话,却收紧了雌穴,壁肉纠缠着那阳具。 柳承把方辞雪压在床上,随后下身开始抽动,操得方辞雪的一双眼睛充满了泪水。 方辞雪被操到了骨子里,一双腿缠着柳承的腰。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水声显示着这场性事的激烈。 “呜……慢些……哈啊……太快了……” 柳承附身吻上方辞雪的唇,方辞雪张开嘴,任由柳承与他唇舌纠缠。 那性器次次碾过宫口,把方辞雪逼得双目失神,只能软在男人怀里任君采撷。 肉茎在穴里过了几十个来回,方辞雪的雌穴就吐出了淫水,绞紧了里面的性器,柳承拔出性器,射在了穴口。 “嗯……怎么射在外面……”方辞雪坐起来,不满地扭动着腰,抬高臀部,再次将那性器含进穴里,费力地吞吐着。 “啊嗯………呜……” “辞雪,那东西要是进去,会不会……”柳承扶着方辞雪的腰帮他。 方辞雪没有回话,却在柳承肩膀上咬了一口。 第二次,柳承将滚烫的浓精浇在了那宫腔里。 而后手指摸到臀缝间,在未被开发的穴口按压,神入指节画着圈。 方辞雪感觉有些脱力,已经经历过几次高潮的身体只能蜷在温暖的地方。 感觉到后穴也被缓慢开拓,方辞雪不禁想骂人。 他以为柳承对此事一窍不通,没看出来竟然还是个会玩的。 但也只有柳承,能让方辞雪这样。 放下矜傲,委身与他。 柳承抽出手指,性器碾上阳心,后穴不同的快感让方辞雪彻底沉沦。 “辞雪,再忍一下,马上就好。” 柳承的手指插入前方肉唇搅动,双重快感刺激着方辞雪,双穴收缩着夹紧了柳承的性器,大约一刻钟,柳承便把阳精留在了后穴里。 他把方辞雪抱进温水里,方辞雪感觉异常疲惫。“交给我吧,辞雪。”柳承轻轻拍着他的背,给他做着清理。“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