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轮流灌精,双龙入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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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萨不断对着方辞雪雌穴发起攻势,感觉到花穴里的肉棒越来越胀大,方辞雪突然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他用力扭动着腰肢,想要逃脱这场荒唐的轮奸,竟然差点挣脱了穆萨的掌控。 穆萨心中燃起无名火,掐着方辞雪的腰肢,将两根肉棒都拔出来,又突然松手,前后同时插入,逼得方辞雪哭叫出声。 穆萨腾出一只手,大力揉着方辞雪的小腹,那里已经沾上了不知哪个男人的精液,那里正是子宫的地方。 先前柳承心疼他,常常算好日子,避开危险期与他交合,即使忍不住,也不会射在方辞雪的花穴中,或者是用后穴。如今危险期将近,竟要被这么多人射入精液,极易珠胎暗结,甚至可能会诞下敌军的孽种。 “不!!求你,会怀孕的……求你……” 然而这只能让穆萨更加兴奋,次次用力贯乳子宫,这让方辞雪绝望地意识到这个残忍的男人是真的想要他怀孕。 “既然小母狗是真的会怀孕,大家不如都射进他肚子里,让他怀上一个军队的种。” “哈哈哈哈,小母狗大了肚子就没人要了,只能一直留在这里被兄弟们操喽。” 方辞雪隐约听见了一些男人的调笑,又气又恼,但身下的花穴却淌出一股淫水,这自然无法逃脱这群恶贼的注意。 “这骚货还巴不得。” “全射给他!烂货!” 穆萨又重重抽插了几下,一个深挺,将灼热浓精全部射入方辞雪温热的子宫里。 “不!!求你!!不要进来!” 这场射精持续时间极长,待到穆萨拔出性器,方辞雪的小腹已经隆起了一个弧度,明显是被射满了子宫。 未等精液流出,原先操干着方辞雪后穴的男人也挺进了方辞雪的雌穴,那人的性器不及穆萨长,却较穆萨更加粗壮,生生顶进子宫,随后也在方辞雪的子宫中射入了精液。 连续两人在方辞雪穴中射入精液,几乎让他崩溃。 但不等方辞雪适应,便又有两人抱起方辞雪,一前一后开始操干。 “这骚货前头再插一根没问题吧。” 有人又往方辞雪花穴里塞了两根手指,被弄得疼了,两条修长的腿踢向旁边,却被一人扣住脚踝,搭在自己肩膀上。 “挣什么,有你舒服的。” 随后另一根肉棒贴着缝隙操了进来。 方辞雪发出一声痛呼,但只等两根肉棒交替进出了几次,便从中得了快感。 空气在弥漫着精水的味道,双穴里流出来的液体被捣干成白沫,糊在穴口。 最后操他花穴的两个贼人竟在最后泄精时同时一插到底,摁着他隆起的小腹,扩开宫口抵着射进了大量浓精。 方辞雪嘶哑地尖叫着,无力地蹬着腿直到那两人抽出性器离开。 “啊……哈…” 方辞雪被身后的另一个还没射精的男人抱在怀里拉开大腿猛烈地继续操干着。 他黑发披散,一身白玉一样的肌肤满是精水和吻痕,眼神失焦地望着人群。 方辞雪前方雌穴大开,因为被两根粗长肉具奸淫过后此刻已是大大地洞开着,失禁般吐泄出浊白的浓精,连花唇的缝隙中都灌满了男人的阳元。 捣干他后穴的男人将手指探入方辞雪的雌穴,搅动了两下便掏出了大量浓精,他将手指塞进方辞雪的嘴里,方辞雪本能地想要咬断异物,却只能无力地用牙磨着男人的手指。 “赶紧来个人给他前面堵上,水流了这么多,浪得没边了。” 立刻右有两个人填补空缺,操进了方辞雪的花穴里。 一群人又慢慢悠悠地玩了几轮,有的人已经失了兴致离开了,但还是剩了大多数人守着被他们操弄淫玩了一天的清冷美人希望能再过把瘾。 这轮在他体内射了精的恶贼从方辞雪的身上退下时,方辞雪已经几近已经被玩得昏迷了,满头满脸都是这些淫棍射上的精水,只有往方辞雪双穴里塞东西时,穴肉还会本能吞吃着,近乎痉挛地含着。 “这骚货的穴怕是离不开男人了。”穆萨拿着两根假阳具和一堆淫具,那两根死物形状及其夸张,不会有任何人的性器有如此粗大。 穆萨将两根假阳具插进方辞雪的穴里,将尚未流出的精水和淫液堵在了方辞雪穴里。又捡起方辞雪不知何时掉落的发簪和先前绑缚用的绳索,揉着方辞雪的男根,将发簪整根插入,再用绳索绕进花唇,在两条大腿腿根处分别绕了一个圈,将被玩弄得大了一圈的花唇夹在中间。 随后贴心地为已经丧失了武功的柳承解开了绳索束缚。意料之中,柳承红着眼向他打来一拳,但这内息全无的攻击自然被穆萨轻松接下。 “你们被俘虏的士兵可还在我们手里,”穆萨扭着柳承的手腕,柳承的脸因为疼痛略微扭曲,“要是想让他们活命,最好别碰那小骚货身上的东西。” 随后扬长而去,留下柳承核方辞雪而然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