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准则》,被假阳具操,异物排出,双穴喷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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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地牢中方辞雪在柳承怀中悠悠醒转,只觉全身酸软,才想起昨日发生的荒唐事。 他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但下身传来的感觉却令他脸色发白。 他颤抖着手,摸到了自己微凸的小腹,再往下是发簪、麻绳和陷在穴里的假阳具。 “辞雪!”柳承一把抱住头脑发懵的方辞雪,生怕他做出什么轻生的举动。 即使是轻微的动作,方辞雪也能感觉到小腹中晃动的液体。 “啊啊啊——”他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声音由于一晚的侵犯已经变得嘶哑,不似往日的清透。 “辞雪……”柳承知道方辞雪身心俱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安慰的,只能紧紧抱住方辞雪。 方辞雪挣累了,靠在柳承胸口。“为什么……”他轻轻闭上眼睛,两行清泪从眼中涌出,“柳承,为什么不杀了我……”他被一群贼人轮流侵犯了一天,甚至在危险期含着不知道多少人肮脏的液体过了一整晚。 柳承手足无措地为方辞雪擦拭着眼泪,却听到了令人不悦的声音。 “看来,我打扰了二位。”来人正是穆萨,手中拿着一叠纸张,戏谑地粘在门口。 方辞雪看向他的眼睛中充满怒火,正是这个人,将自己推进了淫虐地狱,遭遇轮奸和侮辱。 “可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小母狗。”穆萨将那一叠纸交付到方辞雪手中,“好好看看,提前适应一下,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北奚军队的公用母狗了。” 方辞雪翻开那一叠纸张,只觉得眼前发黑。 第一条:方辞雪是北奚军队的公用母狗,军队里每个人和军犬都是小母狗的主人。 第二条:小母狗须对主人们言听计从,如有违背,斩杀所俘虏降兵一人,若降兵全部杀完,则由小母狗的野公狗柳承代替小母狗服侍主人。 第三条:小母狗不得擅自与柳承交合,否则罚小母狗在校场上服侍主人一天。 第四条:小母狗如果怀上了小狗,不得擅自打胎,无论自愿与否,一旦小产,则小母狗需要在厕所中当一天便器。 第五条:小母狗不得擅自离开主人视线,如小母狗逃离主人身边,主人将把为小母狗所作画作及对小母狗发情经历的描述公开,届时小母狗的故事在中原和北奚都将人人皆知。 第六条:小母狗不得拒绝此准则,否则将直接公开画作和文字。 第七条:小母狗不得擅自寻死,如果成功,柳承将接替小母狗的职责;如果失败,有关小母狗的画作和文字记载将公开。 第八条:小母狗不得顶撞主人,否则将要用自己的身体抚慰发情军犬三天。 第九条:小母狗在不得穿任何衣物,否则将以木马刑调教一天。 第十条:小母狗的骚穴如果被主人操松,则主人有权处置小母狗。 主人:北奚军队中每个人及军犬 母狗:方辞雪 这一份后面还附有五张图和一篇文字,刻画得纤毫毕现。第一幅是方辞雪跪在男人身上,口中、花穴和后穴均含有男人的肉棒,尤其是花穴中含了两根阳根,皆是尺寸不凡,而方辞雪身上则沾满阳精;第二幅图中方辞雪躺在一堆淫液中,两腿无力地大张,小腹鼓起,花唇中含着浓精;第三幅图中细致地描画了方辞雪的下体含着假阳具的样子,肥厚的花唇上沾满了淫水和精液,两根麻绳勒紧了花核;第四幅图中方辞雪衣衫不整,双手摆出自渎的姿势,一只玩弄着花穴的花核,一只插入后穴,而那张精致清冷的脸上却透露着欲求不满的表情;第五幅图中却画了方辞雪的脸,画功精妙,凡是见过他的人便一定可以确认这是方辞雪,然而画中人眉头微皱,脸颊泛着红晕,低垂的睫毛和精致的鼻梁上都挂着白色的浊液,乌发披散,显然是被侵犯凌辱过的样子。 至于文字,描述了方辞雪被一群贼人轮奸操弄的过程,极为详尽,但凡有人看过便会相信,方辞雪是个勾引男人轮奸自己的骚货。 如果不是这里的主角是他直接,他怕是要赞叹这画的画功。 这准则是穆萨和一众手下连夜做出的,他们的目的自然是要把方辞雪这朵高岭之花彻头彻尾变成一个离不开男人的母狗。 方辞雪气极恨极,右手稍微运功,那叠纸瞬间化为齑粉,方辞雪化纸为刀,竟在穆萨颈侧留下一道血痕。若非穆萨身法迅捷,怕是已经丧命与此。柳承和方辞雪怎么可能罢休,两人几次出手,均是状态不佳,柳承被一掌推开,跌落在地;方辞雪却被穆萨转到身后,反剪手臂,穆萨探到方辞雪穴里的假阳具,重重按下,方辞雪便软倒在他怀里。 穆萨黑着脸,把方辞雪的手随意捆起来,将人随意扔在地上。从袖中又掏出了一叠纸张,大声念到: “第八条:小母狗不得顶撞主人,否则将要用自己的身体抚慰发情军犬三天。” 收起纸张,穆萨继续露出他那标准的笑容。“念在小母狗是初犯,去服侍狗主人一天就好了。这些准则画作和文字我都已经吩咐人去誊抄了,日后军中人手一份,在小母狗伺候不过来的时候,就由这些画卷代替小母狗去慰藉主人吧。” 说罢轻轻在方辞雪脸上拍了几下,欣赏着方辞雪那张美丽的脸庞上逐渐浮现出绝望的神情。 “以后还会有更多小母狗的画卷和文字,小母狗喜欢吗?” “你们是魔鬼……”方辞雪认命地闭上眼睛。 不出一炷香时间,穆萨就带人打开了牢房的门,牵进来五条大狼犬和一条小号的狗链。 “滚开!畜生!”方辞雪剧烈挣扎着,却被穆萨扇了两巴掌。 “小母狗应该叫我们主人,”穆萨看着被打了两巴掌,头脑晕眩的方辞雪,掏出那条黑色的狗链,扣在方辞雪雪白纤细的颈上,“小母狗如果不听话,就只能按规则,让柳承来代替你了。” 方辞雪咬着下唇,双目泛红,羞耻的感觉充满了头脑。如果说先前的轮奸是污了他的身上,这些准则简直是要方辞雪身心都成为北奚人的玩物。 “穆萨,让我来替他!”柳承无法忍受心爱的辞雪被几条狗强奸,“柳承愿意替方辞雪……服侍狗主人……” 方辞雪惊讶地看着他,近乎祈求地抱住穆萨的腿:“穆萨主人…小母狗的……穴好痒……求求…求求狗主人,把大肉棒插进来…给小母狗止痒……” 方辞雪跪爬到穆萨身边,颈上还牵着狗链,倒真是变成了一条母狗。 “辞雪!你不必……”柳承知道方辞雪是为了自己才折了一声傲骨,却被不耐烦的穆萨打晕。 穆萨附下身子,抽动着方辞雪花穴中含着的假阳具,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小母狗的这里,应该叫骚狗逼,”穆萨抽动得极快,带出前一天射进来的白色浊液,“是不是骚狗逼痒啊?” “呜……骚……骚狗逼…哈……要坏了,求求狗主人…嗯……操进来,给小母狗止痒……呜……” 穆萨停止了抽动,却一脚踢在了正操着方辞雪的花穴的假阳具上。 “啊……穆…主人……小母狗好疼……” “既然要狗主人插进小母狗的穴,是不是应该先把这两根鸡巴排出来啊?” 方辞雪听闻,双手伸向下身,却被穆萨抓住。 “小母狗用生小狗的力气生出来啊,”看着方辞雪扭动着漂亮的臀,穆萨突发奇想,把两根开始排出来的东西又推了进去,“小母狗这样,以后怀了小狗怕是生不下来啊。” 周围人一阵哄笑,方辞雪只能用力挤着穴里的异物,忍受着嘲笑和鄙夷的目光。 待到那两根假阳具终于被挤出,穴里涌出来几团快要凝固的白色浓精和淫水,引得周围一阵哄笑。 “真是淫贱啊,吃了一晚上。” “这是被干了多少次,流个没完了。” 穆萨把方辞雪摆出平躺的样子。却恶意分开了那双修长的腿,随后抬腿把脚放在了方辞雪的小腹上。 “小母狗含了这些东西一晚上,怕是早就怀上了不知哪个主人的小狗。” “主人……求你别…别踩小母狗的……骚子宫……” 穆萨冷哼一声,稍微用力踩下去,两个穴口就喷出了大量浓稠的淫液,混杂着精水和淫水,在方辞雪身下汇聚成一滩,仿佛失禁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