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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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均手机再次响起时,池羿被他面对面抱着顶弄,却又被迫转过头,和姚知意接吻。 姚知意看了眼来电人,眼色黯了下,虎牙蹭过池羿舌尖。 “小池,你的前任非说要你亲自接电话。”祁均话间微微低喘,一字一句和池羿解释。 “还说,如果手机在你身边,你就一定会接她的电话。”而一定这个副词的读音,被祁均咬得又准又狠。 “既然如此,我就只好让她,晚一点再打过来。” 低笑间,“那么小池,接电话吧。”祁均按了接听的通话键,并开启免提。 原本,在户外就已经很超过池羿的尺度。如今再来个接听前女友的电话,而他在这头被人操弄,有种被前女友眼睁睁看着的赤裸感。 而尽管这是联系外界的绝佳机会,但他是绝不可能向前任女友求助的。事实太过荒唐,也不可理喻,而他的骄矜与傲然,亦不容许他因为这种最初是他心甘情愿的事情,来向外界求助。 “池哥,最近怎么没在学校看到你呀?” “我……最近有点事情要忙。”池羿喉咙有些艰涩,说出的话音低哑。 “是在忙熟悉公司的事情吧,你负责的项目,我有听我爸说来着。他夸你有闯劲,年少有为,还说好久没见你,什么时候让我请你上我们家来吃饭。” 女生娇柔的笑声自听筒那处传来,姚知意虽没见过她,却从音色就能想象出听筒对面是个娇小妩媚的女人,而池羿偏好也一向如此,对他,已然是个例外了。 在池羿说话时,祁均好心地停下,只炙热的器物仍旧深插在池羿体内,深到,会不时搏动着压上池羿的敏感点。 但在池羿和往常别无二致,符合礼节地问候关心前女友时,祁均就开始整根抽出又完全送入,让池羿即便强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 而挂断电话的权力不在他手中,池羿只好紧皱眉头,沉默着尽量平息自己的声线。 声音甜软的前女友在那头询问,“池哥……你现在在干什么?为什么我感觉……你声音有点奇怪?” 她隐隐觉得池羿话语间包藏着热欲和色气,那是让她熟悉又久违的池羿,却又想到,池羿和她分手后还没有和别人在一起,便不甘心地忽略掉那个昭然若揭的答案。 看透对面心态的姚知意不带笑意地弯了下眸眼,唇轻启,对着池羿的耳朵,用甜甜的女声轻声道,“唔……小池哥哥你刚才咬得人家好疼。”指尖揉上池羿发红的尾椎,暗示性地缓缓往腹前摸索。 “小池哥哥别再讲了,专心疼一下人家,好不好?”他发问的语气,像被疼爱过头的金丝雀,惹人爱怜中有着骄纵的韵味。 姚知意还咬住池羿敏感的耳垂,齿关左右移动,威胁似的轻轻磨着。 “唔……”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刺激下,池羿夹紧了祁均,愈加激烈频繁的抽动,逼得池羿在喉间挤出又低又哑的声响。 “池哥……你那边是在……”前处被姚知意揉搓抚慰,拨开他的包皮,刺激着流出清液的马眼,最过分时,用指甲往龟头凹陷处,轻掐了下。 “抱歉……”传来的话音未落,被顶到深处的池羿将白浊射在祁均腹部,有的甚至溅到了胸膛,还有的,便被姚知意指缝卡着,湿了指间。 处于失神状态的池羿还没来得及解释,对方那端便慌乱地挂断了通话。 “呀,我们被小池哥哥弄脏了。”姚知意揉了把手上的湿液,悄声说到。 其实池羿对于每一任,都是真心喜欢过的,毕竟他不是滥情到,没有兴趣也非要占着。 只是和这位前任在一起时,产生误会后,对方便时常不听他解释,爱挂断电话。 照他秉性,女友电话挂断后,他会事先准备好对方能够接受的真实的说辞解释,再亲自去找对方。 因为他认为,通过电话产生的误会,再只是通过电话联系来解开,总归有些草率。 而所去的地方,在他多段情史中,不论是学校、家里,哪怕是另一个城市或者跨越国家,他都做到过。 随后,或是通过酣畅淋漓的性爱平和怒气后加以解释,解开误会,或是准备一场惊喜的约会,大家心情畅快后再尝试开口。 虽然他们可以得过且过地暂且搁置,并且池羿心底深处也没有认为一段感情能够长久,但池羿总觉得,既然仍旧两情相悦,就不必留下隔阂了。 也好在,尽管都在气头上,圈内八面玲珑的他们都能勉强按捺内心怒气,在心平气和的接触中磨合。 但也不好在,类似的事情发生多了,总有一方的热情会被消磨殆尽。 分分合合几番折腾,池羿便更觉兄弟朋友的可贵,在他看来,祁均是他一辈子都不会产生隔阂的彼此信任的关系。 可祁均显然和他想的不一样,祁均偏要打破他们之间坚不可摧的友情藩篱,要他直视祁均自己鲜血淋漓又满目疮痍的真心。 他要拉池羿和他一起在情欲的爱与求不得的恨之间沉溺,要逼迫着他来承受祁均和姚知意的一切。 “小池,我的确是个不可救药又糟糕的人。”他们高中时期,因为一些乱七八糟的破事,打过一架。 怒气上头的池羿口不择言,将祁均贬低得一无是处,只是,说完他就后悔了。 大抵是他的劣根性,对着越亲近越喜爱越信任的人,便更加能毫不犹疑地利用言语这个最冰冷尖锐的利刃,无形诛心。 他手指攀附在祁均宽厚的背上,杂陈的感觉让他泄愤似的抓挠出长长的红痕。 “你的确……无可救药。”池羿垂眼,没有看向祁均。 澄黄的灯光将池羿本就出众的面容映照得薄幸又多情。 那次的口不择言,其实一直像根软刺,扎在池羿心底。 尽管后来祁均亲手将刺拔了出来,向池羿传达,自己知道并理解小池在气头上说的浑话不作数。 但池羿所留下的埋藏着愧疚的创口,似乎一直没有好透。 祁均扯了扯嘴角,神情微哂,低头亲上池羿额头,“那么,就请我的良药小池,接好我这个无可救药之人的糟粕了。” 感到额头轻又热的触感时,池羿眼睫微颤,高潮过后他的身体仿佛更适合被人爱抚,池羿在陡然激烈的动作中难耐喘息,脖颈仰起些许弧度,带着内里坚韧却实质易碎的美感。 池羿慌神间,被祁均猛力加速顶弄着,不得逃脱地,被射了满腹浓浊。 而不由他暂缓反应,身后紧贴他的姚知意便用手掌圈住他精致的脚踝,“到我了,小池哥哥。” 池羿被姚知意压在玫瑰边,圈着脚踝弄了一回。他在跪姿中,随着姚知意的操干摇晃,把地上的绿草压得东倒西歪,跪到疼时,他差点倒下,却被姚知意揽着腰,贴合得更加紧密。 直到他被姚知意灌过一次,兴奋到眼睛发红的姚知意才将在情欲中有些昏沉的他抱回别墅。 本以为可以得到休息,内心稍松口气的池羿就被姚知意径直抱去大阳台一侧特意摆放的沙发上。 为防止他挣扎,姚知意还把池羿原本穿着的那件,沾染上多种体液的,祁均的宽大衬衫撕扯成细碎布料,极具技巧地系了一个池羿越是挣扎就会绑得越紧的绳结,将池羿双手绑在身前。 兴致更盛时,池羿被姚知意架着伏身在阳台横栏上,从后深入,让池羿看着他精心照料的丛丛玫瑰,叫池羿在忍受重重快意中无处逃脱地进行不断高潮。 “小池哥哥,不多看一眼我种的玫瑰吗?它们,是因为小池哥哥才会在这里出现。” 池羿被姚知意磨得没有办法,才在不情愿中将目光投向下方。 这时候池羿才发觉,原来阳台所处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别墅门口的情况。 可是门口却因为遮雨房檐的遮挡,刚好让站在那里的人对楼上环境形成一个死角。 也因此,祁均下午就站在阳台上,一边心不在焉地接听他前女友的电话,一边注视光着双腿、吻痕斑驳的他神色紧张地走到花园外门。 没有出言制止,也没有下楼阻挠,只是做好一个观察猎物垂死挣扎的猎手的本分,再到猎物无力挣扎之后,才不紧不慢地愉悦收割成果。 “小池会责怪我吗,不早早下去阻止你,还以随意出入为条件,威胁你在外面和我做?” 祁均看出池羿尽管迷离于快感,但仍不肯全然投入的忌惮,有意与他搭腔。 栏杆上有些许硌,姚知意就将池羿推回到沙发上,按着池羿被绑缚的双手置于头顶,拨开他的双腿。 修长手指将软穴内,祁均和他的液体勾出,抹在池羿臀瓣和大腿内侧。 姚知意指尖从池羿会阴处划到膝盖上部,挑逗过薄嫩的内侧肌肤,缓慢地勾勒出一个阿拉伯数字,引起池羿一阵战栗。 姚知意漂亮的脸庞看着他,露骨地和他说,“这是用精液给小池哥哥写的计数标记。”说完后,淫靡又色情地将斑驳涂在他腿间的痕迹弄乱。 池羿面色通红,被这个刚才用女生声线在他耳边撒娇,却又把他摸射的人,不住地进行抚慰与取悦。 “我知道小池想逃,但是小池自己也说过,只是玩玩。” “既然只是玩玩,求之不得的我们当然要奉陪到底。”祁均单手环住池羿绯红的脖颈,他没有用力,只专心地在感受着池羿颈动脉的跳动,以及期待池羿开口后的颤动。 “唔嗯......你们把密码设成我的生日,本来就没想让那扇门挡住我。” 池羿总觉得姚知意和祁均之间,还有着些没有完全谈拢的交易。他们有时候的目的似乎是一致的,有时候又有针锋相对的敌意。 “的确,小池很聪明。”祁均像是奖励乖孩子一样,松开了原本环住池羿脖颈的手,宠溺地将手撑在池羿脸侧,温柔吻上池羿的唇,勾着他舌尖吸吮。 只是亲久了,祁均便开始原形毕露,舌头推挤吸吮间变得有些粗暴。 “真正想关住小池的门,是花园外的那扇大门。”随着祁均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池羿目光不由得顺着他的话朝楼下花园外门投去。 “小池只有一次机会输入密码,要是错了,就一直和我们待在这里。” “小池方才没有莽撞地输入,真是遗憾。不然我就会和姚知意一起,让你深刻记住,谁才是你的男人。” 除却体内那根炙热的头部微弯的性器,还有贴着池羿腿侧的,属于祁均的坚硬的性器,隐含的共同强制的意味让池羿感到有些恐慌。 池羿不能再清晰地认知,祁均和姚知意,远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好说话,也完全不容易被他糊弄。 而三人间的性事,更不仅仅只轮流来干他就能轻易满足,人是会追求不断突破阈值的,而本就突破伦常的他们二人,甚至还可以选择一起,进入池羿。 阴寒袭上池羿的脊背,晚风携着凉意,抚过薄汗沾湿的他。他在姚知意一声轻笑中,被顶着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真想把小池哥哥调教成我们的所有物。” 池羿后来的记忆有些许混乱,但祁均和姚知意所说的话中隐含的重要信息,还是被昏沉的他捕捉到。 “小池当然也可以选择这七天乖乖听我们的话,七天一过,我们就把小池完完整整地送回去。” “只是七天?” 祁均深深看了池羿一眼,“没错,只是七天。” 玩弄到最后,池羿腿间淫靡放浪的数字混杂在一起,分不清最后写的字迹究竟是多少。 而始作俑者打量着自己的作品,轻声道,“射了好多好多,小池哥哥吃不进去的,就只好涂在外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