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干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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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睡一觉吗,我也确实有爽到,不是吗?”随着祁均用手机放出这段录音,池羿神色微变。 “既然是小池亲口说的话,用所谓的睡一觉来换取自由进出,难道还会损失什么?”祁均故意用反问句,要逆着池羿的鳞来挑衅。 "你说得没错,祁均,前一晚的确只是睡一觉,但我更乐意去和相互好感的漂亮女人共度春宵,而不是雌伏于你或者姚知意胯下。" “我并不喜欢男人,所以,从我身上起开。”池羿用力推了推祁均压着他的胸膛,但没推开,只秋千椅在推力的作用下摇晃。 “可是,这好像由不得小池选择。还记得床边的挂钩吗,那里本该挂着的是锁住你的金链,只是看在小池醒后没和我们彻底翻脸的份上,才没有狠心做到底的。” 祁均有些无情的话语伴随他多情的挑弄动作一一吐露,池羿脸色变了又变,终是难堪地别开脸,不看祁均。 “现在呢,小池还是固执已见到,想推开我,被我们锁在房里玩弄,还是选择在外面和我做,换一个进出自由,嗯?” “况且,小池所指的,并不喜欢男人,是指不喜欢在男人的手指抚弄下崩溃射精,还是反感在性器抽送中哭着前列腺高潮,又或者是讨厌被男人亲吻时色情地流到脸侧和颈间的唾液?” 祁均每说一句,都像是在把发生过的、被池羿刻意忘却的荒淫记忆用高清幕布重映。 池羿也仿佛透过他放荡的话语,看到自己被迫辗转情欲中的媚态。 两片创可贴被轻轻揭开,乍然接触空气,撩拨得皮肤薄的他颤了一下。 “有被爽到的小池,分明是喜欢的吧。”祁均低笑出声,眼底含着痴狂的韵味。 药栓化作的乳白液体,是这场强制情事的帮凶。 祁均手指插入进行扩张后,带出不少液体。温热的,混杂着池羿自己体液的被稀释的乳白,湿答答地沾了他满掌。 “真是可惜,一直在小池体内的不是我的东西。” 像是一场幕天席地的洞房,池羿躺倒在椅背上,祁均宽大的衬衫作了他的被衾,暗绿的藤蔓是他们的张灯结彩。 祁均胯部挺动间,池羿被秋千椅带着摇晃。摆动时,池羿本以为祁均会直接将性器抽出,可当龟头卡到穴口处,祁均竟借着重力和惯性,又狠又重地将池羿钉在自己身下。 “唔......停下......祁均呜......”轻微的失重感在动作起落中袭来,害怕摔下秋千的池羿用分开的双腿下意识夹紧祁均坚挺的腰身。刺激过甚,以至于嗓子喑哑的池羿,在不住地低声喘息。 “小池还想跑么,是因为我们没操服你,才让你有力气离开的吗?” 祁均的汗顺着腹股沟,流到池羿水光淋漓的腿间。那里原本肤白胜雪,哪怕在黄昏的影绰下,也白晃晃地惹眼。 如今却在祁均顶撞间,浮起一层潮红。 “并不是......你说的那样......” “那小池,你说是这盛开的玫瑰更红,还是沉湎情事的你更红?”祁均唇舌逗弄起池羿微肿的胸乳,小小粉粉的两粒,被他吮得蒙着津液的晶亮,更添淫靡。 夏日傍晚,姚知意在有条不紊中,听着饱含春情的喘息,给玫瑰细细修剪、浇水。玫瑰花圃的范围并不算小,但他极有耐心地一丝不苟地关切到每一支花。 听着学长和祁均交融的声响,他虽面无表情,眼角眉梢也不带半丝情绪,却在摆弄一支明艳欲滴的花时,被枝干上横出的尖刺划伤。 姚知意随意地用指腹上的血珠揉皱了花瓣,杂糅成品红颜色的汁液便染在他的手上。 将手中脏污理净后,姚知意披散下长发,带着少许花瓣,去找池羿。 娇红的玫瑰花瓣被他敛在手中,花瓣堆挤在一起,相互擦碰到的娇嫩花瓣则浮起暗色,浓艳异常。 池羿被祁均威胁着勾住他的脖颈,时而猛撞上体内微凸的点,惹得池羿身子发软,希求逃脱。 祁均却牢牢按住他的手臂,让他依旧挂在自己身上。远远看去,真仿佛一对两情相悦的恋人。 凑近时,姚知意能听见池羿敌意与情欲交错的声音。 “唔……祁均你这个……变态……” 在户外,哪怕周边都没有人,仍是让池羿羞怒得发抖,绯红从他胸前到耳后。 风流如他,狐朋狗友间对于露天欢好也多是相互打趣调笑,却从未和同性之间做这种过分放浪的事情。 何况,他也不曾强迫他人,饶是和女友缠绵,彼此也一般偏好私密场所。 毕竟私底下,如何放纵,于女友或是于他而言,都是既安全且省心的。 “你们都不会……觉得害羞……唔啊……”池羿在摇晃起伏中,早就注意到一直在精心打理玫瑰的姚知意,被人听着自己强忍不得的低喘呻吟,只让他觉得羞耻。 而放下头发的姚知意,总让池羿下意识觉得是之前他喜欢过的女生,一种荒谬的,在自己心动的女孩子面前被发小操干的离奇感,让他更难为情。 而他之前,甚至还肖想着,要和祁均摊牌,说自己喜欢他的“女朋友”。 而他自然不是那种,倚靠说自己喜欢,便想着要祁均将女友让给他的人,而是他在接受姚知意暗示与被多次撩拨后,意图公平竞争。 如果说前一晚,他还对祁均和姚知意之间的关系存疑,那么现在,他便彻底明白,从头至尾,只有他一个人,才是被锁定的猎物。 带着欲色前来的姚知意,如一只捕猎中的毒蛇,目光紧盯池羿。 从他含着水的眼眸,到喘息间隐约显露的舌尖,再下移,看他因为难耐口渴而动的喉结。 随着姚知意一步步走近,凑近到,可以看清池羿被狰狞性器操得红彤彤湿漉漉的穴口,还有勾在祁均腰上的腿,腿上有着之前未消的掐痕。 最后,再到池羿因快意过头而绷紧的脚背。 掂量着角度走到秋千椅侧位,姚知意将手指伸入池羿口中,夹着他的舌尖,不由分说地肆意搅动。 “小池哥哥可千万不要咬,不然,我怕到我时,会不小心将小池哥哥做到失禁。”他低声凑着池羿的耳垂,温温柔柔地悄悄说到。 祁均听不见姚知意说了什么,却看到池羿更红的眼尾和被姚知意搅动的红舌,还有在抽送中被池羿下意识夹紧而生出的销魂舒爽。 晶亮的津液裹在姚知意指上,池羿在欢愉中陷落,贝齿几次三番不小心在姚知意指上磕上印子。些许痛意,让姚知意有种实际被池羿满足的快意。 池羿真担心自己咬下去,让话里话外无不透露着说到做到的姚知意有机可乘。 他只能用红舌舔住姚知意的手指,尽量避开颤动间,上下齿无意识的咬合。 一直张着嘴且要注意不能咬到姚知意,令池羿下颌酸麻,唾液从他嘴角缓缓流出,又被姚知意低头舔去。 姚知意的气息极近地呼在他脸上,和姚知意那双情意绵绵的桃花眼对视时,池羿晃了下神。 花瓣被姚知意摆在了池羿敏感处,然后他用手,碾碎了落在池羿胸前的花瓣。柔嫩花瓣的轻盈和姚知意碾压的用力,恰到好处地迎合着池羿动情的身体。 姚知意指尖绕着他胸前打转,揉皱的花瓣又被指腹碾成花泥。 被涂抹开来的点点花泥,让那些嫣红的破碎瓣叶和池羿身上未消的吻痕印记交相辉映,点缀在池羿身上,有一种仿佛被他们残忍玩烂的破败冶艳感。 姚知意眼中,池羿是被贪婪重欲的凡人所囚禁的艳鬼,误入人间却被疼爱亵玩。 滑落腿间的花瓣被祁均顶入穴口,捣出时,带着淡粉的水液。 “唔……别弄……进去……”池羿苦苦挣扎,却只能在声声喘息中抖颤着身子,将唇舌与津液渡给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