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冈武松交颈/孟家院玉楼亵玩
景阳冈上一日游,醉微酣,虎棒猛。 叶庆尽平生力气,把那武松磨下山,但听虎声咆哮,迎面扑来的吊晴白额斑斓虎剪尾弄风。叶庆埋头“啊”时,咬着肉棒的后穴因惊吓而吞吐紧缩,武松抓着那圆润的雪臀往上顶,还不忘轻吻叶庆的后颈以示安抚。 只见那虎一扑、二翻、三剪,来时有千钧势,八面威,却被武松几下撂倒,腰跨一伸,掀倒在地。叶庆和白额虎同时发出声音,叶庆是被顶到深处爽的眼角红红,那虎却是大肚皮翻倒在地苦声连连。 近看更是势气未休,风如咆哮力量似穹苍。叶庆心砰砰跳,都说力量与猛兽最能展现男性魅力,在生理刺激达到极致的那一刻,他的心里突然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这白额虎养在庄头上,跑出来些许是饿了,它平时很听话。”武松拖着叶庆的屁股解释道。 叶庆回神,“你养的挺好。” 武松笑道:“你多来和它熟稔几分,它认人的。” 叶庆埋头说好。 “武都头,这是……” 叶庆正想寻声看人,却被武松按住脑袋动弹不得。 “这是我夫人,有些犯困。”武松道。 “夫人好,都头,我浑家今日多做了些炊饼,还是让小女……” 武松打断:“最近都不用送了。” 那人便问了好往林子去了,叶庆看他的背影:身形矮小,模样瘦弱,右肩被担子压的很低,走路时一深一浅。他盯着人走进林深处,方才收回目光,问武松那人是谁。 武松道:“县门前买炊饼的伙计。” 叶庆说:“既有营生为何要上山,林深处很危险。” 武松回道:“家底薄些,生意也差。” 叶庆看着武松:“那你买他家的炊饼是为了帮扶他吗?” 武松认真道:“是为了你。” 叶庆:“谢谢”。大兄弟,你这话说的,真有水平。 两人自往县上走,叶庆便从武松的臂弯里下来,武松借整衣裳之由,又胡乱摸一通,羞得叶庆瞪着水雾雾的眼,却是满脸娇态。 武松的大掌盖住叶庆的脸,“我带你回家去住。” 叶庆咬了一口手掌心,没好气:“不了,我要回府。” 武松满脸遗憾:“我明天来接你。” 叶庆咬牙,接什么接,给你俩兄弟都吃干净了,拍走武松的手:“等过几天来。” “你不是要随我去庄头上看虎,你多和它熟稔之分,它很亲人的。”武松摸摸手掌心意犹未尽的说。 叶庆满脸懵逼,敢情这大兄弟是千层套,真会玩。虎什么虎,自家庄头上的还用的着你来带,熟稔几分,反倒是喂熟了你这只大老虎。叶庆表示真心不干,等他叶大少心情好了来玩一玩,哪有将莫名其妙的情绪掌控在纸片人手中的。 哼! 武松叹道:“就知道你不愿意,那我送你回府。” 叶庆摇头说:“天还早,我想去孟家书院看看。” 武松瞪着眼睛看他:“你想看书还是看人?” 什么?叶庆不知武松为何发问,颇有些不解:“什么意思……我就是去他们家书院看看。” 武松反应过来憨憨笑道:“是我理解错了。” 主要是不认路,叶庆鼓捣着脑袋想,要不然还用你个铁憨憨带。 “呦,西门大官人。” 没走几步,就又被人拦了去路。 武松凑近叶庆说:“是张大户。” 叶庆不曾多想武松说这话的原由,也礼貌的打了招呼。 武松道:“那个买炊饼的伙计就在他家住。” 叶庆点头表示知道了,这清河县人多地多的,他叶大少也没几个认识的。 又听武松道:“我不日要上东京朱太尉前走一趟,留你在清河县实在不放心,你将白虎接回府……” 终于对上剧情了,知县打点武松去东京送礼,这是书中笔墨埋伏的草蛇灰线,叶庆险些热泪盈眶,如果没有跑偏的剧情,单单只是书中的名字人物,他恐怕真的以为这是另一个真实的世界呢。 叶庆打断他,“我自己很好。”开什么玩笑,那老虎看着更危险好吧。 武松也不说话了,把他送到孟家书院,看着他大步向前,头也不回的消失在眼前。 武松低头苦笑,再抬头哪里还有憨厚老实的模样,摩挲着手掌尚存的余温,有些痴痴的笑了。 快了。 且说叶庆自进了孟家书院,一眼就望见了那出尘绝世的身影。他穿着青绿色的长衫,一盘的雕石上放着一局未完的棋盘,兔毫盏里檀香尽尽,此刻茫茫无人际。 孟玉楼回头,敦和风雅的男子开口,“你来了。” 我来了。 不说叶庆心里是怎么激荡的,他这人,平生最爱四大美人,欲色如金莲,冷艳如月娘,威猛似武松,风雅的……不正是眼前的孟玉楼吗? 叶庆几步走上去,虽然才被武松那厮玩弄过,可他又犯了贪欲,在这天光朗日下,嗯,也不是不行的。 却见孟玉楼在一旁煮了茶水,“茶刚刚好,官人便来了。” 他牵过叶庆的手,两人对坐。却又不松手,就这么拉着,摩挲着,那股痒意从手心顺着血液沸腾,叶庆一个激灵,张了张嘴。 他在勾引我。叶庆想。 犹记得书中玉楼不嫁斯文诗礼尚人家,偏偏选择了暴发户西门庆。如此这般,叶庆故作正经道:“孟公子何意?” 孟玉楼好笑地看着眼前人,再相见,还是这般有趣。一伸手,把他拥入怀中: “我见官人一表人物,既不愿误了青春,愿携家业,入官人府中。官人若说成,便许我个清白。” 情节线又来了。不等叶庆吃惊,玉楼就解了他衣裳,见着斑斑点点的吻痕,眸色沉了沉。 “哪个不知羞的玩意儿,吃了个干干净净也不知道抹嘴。” 叶庆只觉胸前一凉,看玉楼将棋盘上的棋子放到了他的乳尖上,又一个个附盖上身前的吻痕。他怪道不好,玉楼却笑道:“官人忍忍,不若做个棋盘。” 愈凉,愈放,暖了棋子,玉楼一转身,也给叶庆翻了个身,那修长的指尖调开亵裤,将棋子塞进了叶庆的后庭。 “啊呜……” 叶庆满身的羞耻无与诉说,手被携着,后庭放进十几颗棋子,沉甸甸的难受。他欲回头想让玉楼住手,却见玉楼不知从哪拿出块玉,塞进了后庭。 棋子顶到敏感带,玉楼偏在那儿拿玉拧玩,叶庆喘息着,上身趴在玉楼腿上。玉楼拍了拍他雪白的臀,又给叶庆套上亵裤,反让他坐下。 叶庆哪里能坐下,他浑身都瑟地难受。这风雅公子,不见他也是个狠角色。 “你若听话,我便饶你。” 叶庆忙道:“你且说。” 玉楼笑道:“你含着回去,枕自大娘前,说‘外府上有个男儿汉,姻缘相对,他有福抱着我羊脂玉体,几分颜色,我心美之,迎之。’” 叶庆哆嗦了一下,好家伙,当着自己是礼物送到月娘床上,不成不成。 玉楼又勾了勾叶庆的头发,“若官人不许,那便留下来喝茶,若泄了身子,不知是被哪只老虎叼了去。” 叶庆只觉昏了头脑,不过是先答应了他,回府后又有谁说的得呢?便慌忙点头应下。 好巧不巧,玳安来报:“可算找到官人了,大娘让我来接官人,说三娘昨日发昏,请官人早些家去。” 这下找到回去的理由了,叶庆当即便向玉楼告辞。 玳安走近道:“官人,外面备了轿子。” 叶庆坐上轿子,他股间还含着棋子和玉,起驾便是摇摇晃晃,不由地吟出声,又想着拿出来罢。回首见玉楼站在书院前,青衫广袖,一根玉簪,好似卓然立于幽篁深处,四周的热闹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