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吟低喘胯吹箫/雪里淫娃穴里玉
却表叶庆归家,一眼见那李娇儿在廊下打盹。他生得一副簪缨世族风流样儿,戴红缨冠帽,腰缠九节鞭,却露几分海棠春意。惹得叶庆是心意痒痒,手也痒痒,想把这般美人画下来。 唔,叶庆暗自思忖,不过当务之急,是把他后穴里塞着的物什掏出来,那股间泛起的淫液滑得棋子蠢蠢欲动,摇摇晃晃的软娇,他也几近当街露了丑态。 叶庆欲绕过李娇儿悄么声儿的走,不料他方醒,就笑着使鞭绑过叶庆。 “好官人,你往哪里去。” 叶庆手与腰束着,只得依傍着乖觉道:“我听三爷发病,去看他。” 内里怪道:醒的真是恰到好处。 李娇儿上前,他身形高大,几下掌鞭穿过叶庆两股间,又绕到前胸交叉缠两圈勒紧,凸出一对玲珑鸽乳,又玩笑拍了拍他沉甸甸的后臀:“官人吃得可饱。” 叶庆一点红从耳稍起,抿了抿嘴,不得饱,又想要,想来李娇儿欲玩捆绑,他也不是不可以嘛。 李娇儿围着叶庆转了一圈,左右打量,啧啧道:“倒是去哪里野了,一股子骚浪味。” 叶庆惊诧地看向他,向来他玩骚地开,被人这般道出,很难没有兴奋热意逼上心头。 “若你……” “唔。” 李娇儿笑着捏捏叶庆的后颈,手指从脊背滑下,勾住九节鞭,牵着叶庆,径往廊下处坐了。 廊下处有绿罗褶儿做的软垫,叶庆没多挣扎就顺着跪坐下去。 李娇儿犹甚满意,手指插进叶庆唇齿间,轻搅逗弄,模仿交合之态。叶庆手无力,脸颊儿羞赧微红,倚着李娇儿,嗅着空气中棠花般柔荡的香儿。 “好官人。”李娇儿见他眼迷离,笑着凑上去亲香。 “你问卓三爷,他魂没丢儿,只不过大爷埋你不着家,故此叫玳安恁地说。” 又道:“你问大爷,咱家间壁上住着个体面人,伶俐标志的爷儿,大爷交了拜帖寻他去了。” “我也不难为官人你,你如此这般回来,不告知大爷一声总过不去。闻你善吹箫,试为我一奏,此事便了了。” 叶庆脑海里闪过腹黑端庄的吴月娘,假面风雅的孟玉楼,又在李娇儿面若碧桃的脸上停刻。 为这般美人,又何不成。 鬼使神差地,他钻进李娇儿下身的衣摆里,径钻到他胯下,满面扑鼻的男性气味,却突然又慌了神。只听到李娇儿的笑声,轻抚着也掀了他的小裤,将后面的玉抠出,便有汩汩的水声泄流。 棋子倾巢出,若玉盘之声。 叶庆好不畅快,咬牙寻着一那点光用嘴解开李娇儿的亵裤,那根粗长的阳物便“啪”地一下打在他的脸上。 他未曾与人做过这样的情事,带着生涩的磕磕绊绊,含住阳物的茎头,慢上慢下。学着现代的GV,吃着棒棒糖的演员满脸娇淫。这物腥中带甜,又津花香气,唇舌娇软,含着滚烫的欲望。 李娇儿也是一愣,他如今径也会做了这事儿,心底百般况味,松了九节鞭,免他疼痛。一手慰藉着身下人儿的后庭,一手揉着他的脖颈,予他欢愉。 只是叶庆到底生疏,几下咬到李娇儿痛处,他薄唇紧抿,不露声色,只惩罚式地狠劲儿用手指插他的后庭。 叶庆手甫一松,还未等欢喜,便感觉有异物从后庭里直进直出,猛插到敏感处,又好不留恋地离开。 他也是承欢许久,不说那处湿热紧致,暴露在空气里,春风一阵一阵地凉,又添几多空虚。 现下里,粉嫩小舌只舔着柱头打转划圈,又兼之后面空虚,便往喉咙深处大口吞咽。 轻喘娇声在海棠间,美人跨下耸动的雪臀,似淫娇浪娃,欲说还羞。 李娇儿想到个好处,拿鞭头直插进叶庆后穴里,鞭头粗壮,不肖他阳物般,拟驾马姿态,雪里肌肤染上条条红痕。 又痛又爽。 叶庆忍不住叫出来,李娇儿便故意拿跨顶撞,他克制地狠,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意,他的呼吸也紧紧比平日稍促。 叶庆双手捧住他的阳物,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胯下,他记得潘金莲玩他时三浅一深,便学于口中,浅里时轻含轻吮,深入时漫入喉腔。 “啊呼………嗯哈……” 不知又咬了多久,叶庆嘴软手酸,他记不得自己射了多少回,后穴里含着的鞭头也渐渐松软。 他有心歇息,李娇儿却愈来愈猛。 非是他吹箫,而是那箫,就着他嘴巴,奏梅花三弄。 生理的欲呕反应,叶庆体力不支,阳物捅地颇深,喉间柔嫩的软肉只是重复般地张开闭合。 这人可真猛。 不怪道古人妻妾,大门不出的,浑身力都往大丈夫身上使的。 叶庆混乱想,怎么还不射,好困好困。 “快了官人……你乖,乖一点儿,射了就让你去休息。” 正当想着,李娇儿出声道。叶庆忙欲抽身,吐出口中的物什,想用手帮他射出来。 不料,他刚抬头,就听李娇儿低笑,他的后颈被捏着朝前,毫无章法地往李娇儿胯下套弄。 不再怜惜的抽插,李娇儿又急又深,粗长的一根直直地捅进喉咙,他被插得双眼翻白,口涎乱流,直呼着饶命。 近百来下,李娇儿终抵着他的喉肉迸射了。 黏稠的淫水顺着喉腔流进去,叶庆一转头哭红了眼,瘫坐在地上,嘴巴里都是李娇儿的味道。 他不想这人径射进来,黏稠的泛起呕意。李娇儿叹息着,蹲下身子拿帕子给他擦拭,摸着他瞪向自己的双目,告饶道: “是我不好,往后你去浪,我护着你便是了。” 又亲亲叶庆的唇,两人交换着缠绵的体液,“几日去了我带你骑马可好。” 叶庆推也推不动这厮,使气不得,扭头恨恨道,“脏死了,还不抱我去洗澡。” “遵命。” 李娇儿心满意足地抱他起身,樱樱红绽,玉粳白露,端地是副人模人样,可谁见,那廊下,万般旖旎浪荡,掌风云变化的棋子,徒风流业冤。 叶庆支吾着让李娇儿收了廊下的东西,免得让人看去。 李娇儿一面笑,一面逗趣叶庆:“你用过的东西,哪里就让人见了。” “官人留给奴好生收用就是。” 一时无话。 又见梨花院,粉墙高,环佩声起。 “我听见声音了,这是要去哪儿?”叶庆琢磨着问道。 李娇儿变了脸色,转头欲回,“这路被挡了去。” “官人且慢。” 却听男声清浅,几步打了个照面,虽有病弱之态,难掩惊鸿色。 叶庆直起身子,好奇去看,想这又是何人。 李娇儿半捂着他的眼,随意道:“不过是快丢了魂的人罢了。” ——莫非是西门庆的三房卓丢儿,书中未曾见,免不了叶庆有了些想法。 卓丢儿请安:“官人若要泡澡子,不若去我院里,我那处新凿的天然池子,又是上好的药浴子。” 李娇儿嗤笑:“不劳三爷费心,你病着呢,哪里请得让你来伺候。” 卓丢儿看向叶庆,“不知官人愿不愿意。” 叶庆也看向这位据说是南街窠子的卓三房,他有一股子写意江南气,轻易不让人亵玩,仿佛若轻云,流风素雪。 人皆好美色,一下又被勾了过去。 李娇儿掐了一把叶庆脸上的软肉:“好说我伺候官人,又见了人被勾了魂,那池子几分钱,他病里来着紧着不动。” 叶庆摸了摸腮帮子,撇撇嘴,哪里伺候我,分明是我伺候二爷您。 卓丢儿一笑:“不敢说,伺候官人是奴的本份。” “何苦你来,你身子不好,魂去了惹人伤的。”李娇儿不由分说,转身就走。 卓丢儿拦下他,“便是我这般走了,官人可会伤心?” 正看戏处,不免又扯到自己身上,见着两人看向自己,叶庆捉急时突然间看见宽衣缓带的孙雪娥。 他裸露出的胸膛……嗯,嗯? 怎么不见,这是位大胸哥哥?!! “我和他去就好了。”叶庆指着孙雪娥道。 李娇儿和卓丢儿都是一皱眉,李娇儿恶狠狠地拧着叶庆的臀肉: “没良心的家伙。” 叶庆无辜地眨眨眼,人家只是好奇大胸哥哥嘛。 汤池里袅袅轻烟,四周龙珠戏水,叶庆打量一番,由着孙雪娥伺候下池。 他见孙雪娥正在角落里摆弄什么,便问:“你要来一起吗?” 孙雪娥闻言笑了笑:“我为官人做些东西。” 问做什么,又不肯说了。 好像迷迷糊糊睡了一觉,有人揉着他全身的筋脉,他过度使用的腰,还有汩汩泉水倒流进后庭,舒服不言而喻,叶庆慢慢睁开眼,是孙雪娥。 他无疑是出自本心的温柔大方。 叶庆没由来地一阵感动,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他胸膛的肌肉硬而健壮,胸前那一点发紫偏黑。 叶庆记得曾经的玩伴说,这样的人,性欲都很强。 他勾唇笑了笑,向来也有过埋胸了,这滋味真不错。 叶庆有几分好奇,调皮地咬上孙雪娥胸前一点。孙雪娥这才醒过神来,摸了摸他的头发:“醒了。” 难得几分温柔意,叶庆顺势就在孙雪娥怀里撒娇,爱怜这般清俊的人,低低唤着好哥哥。 孙雪娥低头看去:绯红的脸颊儿娇嫩、欲扬的红唇儿微翘、丰盈的雪肤艳色儿,还有那被勒出的鸽乳,软软的,带着淡淡的红色。乳晕的尖端,是被他忍不住吸吮过的,百般可爱。 还真当他是好人呢。 他笑着拿丝巾给叶庆擦身子,到鸽乳间,叶庆猛然打了个寒颤,丝布蹭得柔软的肤肉层层叠叠地痒,那处慢慢的直立,微微颤。 “好了,官人可是舒服了。” 叶庆点了点头。 看看孙雪娥,又上去讨亲。 “你亲亲我。” 孙雪娥吻着叶庆,舌尖相抵,唇舌柔软,起先是小意温柔的,又渐渐朔风起,生动起来。 叶庆不得不挺着上半身,亲凑到他嘴里,那出水如芙蓉的鸽乳,被一双带着热意的大手抚弄,旋转着,挤压着,花愈坚挺。 “唔疼……轻点……嗯哈……” 叶庆带着颤声,脸上一片春意。两人交缠着分开,发出轻轻的吻声。 热烈而美好。 孙雪娥笑着问:“舒服吗?” 孙雪娥转头拿起一柱身,散发着淡淡药味,解释说:“官人休怕,这是上好的药玉,滋养穴身,需每日插进后庭,待他自行溶解吸收。” 话落,轻溅出水珠,慢慢插进叶庆的后庭。叶庆被他这动作一惊,躲闪不得,由他去了。 孙雪娥给他翻了个身,雪白的臀部间插了玉色的柱体,一点清凉。又见他素手按摩,时而抚压,时而勾圈,倒像调情。 “唔哈……” “舒服呢……” 叶庆微闭着双眼,下身随水波倾倾,口中发出舒服的嗯哼声。